第四百五十六章程諾一我愛你
集團一直對安藝均步步緊逼,這一次暗殺不成,把目標指向學校,在學校安放炸彈引爆,雖然沒有傷及孩子,可不少孩子因此受到驚嚇,康思辰杜允騰莫啟葉收到消息,立即接回孩子,幾個孩子回到安家,受了驚嚇一直哭個不停,純子安藝芯凌飄飄都在安撫自己的孩子。這幾個月一直不安定,不是受到襲擊,就是孩子受到恐嚇,這樣下去,人沒被殺死,肯定會被逼瘋。
看着幾個孩子痛哭,安藝均程諾一心痛不已,安藝均憤恨緊攥拳頭,齊越這個喪心病狂的人,連孩子都不放過。
“這段時間,就別出去,外面很危險。”
康思辰叮囑幾個女人,純子安藝芯凌飄飄抱着孩子點點頭。幾個男人長嘆,如今齊越步步相逼,已經威脅到身邊人的安全,敵人在暗處做手腳,安藝均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防範。
安藝均回到房中,程諾一一個人靠在床頭心不在焉的沉思。安藝均上前擁抱住程諾一,回想着江勝宇的話,如果要阻止這一切只有讓程諾一接手豐正,削弱齊越的勢力,齊越的自身的勢力加上厲少謙的勢力,背後還有集團撐腰,已經遠遠超過安藝均的豐正。
“朗朗睡著了嗎?”
安藝均問到。
“嗯,睡著了。”
程諾一點頭,回頭面對安藝均,安藝均迫不及待的親熱一番。程諾一一如既往配合他。
“藝均哥,我們分開吧。”
程諾一對安藝均說到。安藝均料到程諾一會選擇去接手豐正,沉默不語賣力的親吻她。落下眼淚。程諾一稍稍推開安藝均,撫慰他的臉龐,安藝均緊握着她的手搖頭,不願意和程諾一分別。
“諾一離開你,並不代表我不愛你,只是我們不可以在一起,我們身邊有太多太多阻礙了,如果我不接手豐正,會有更多人受到傷害。藝均哥,我們不能自私在一起,這一次就當是諾一對不起你。”
程諾一抽泣,淚水止不住往下流。
“諾一,我們好不容易才團聚,我不想和你分開。”
安藝均不停的人搖頭。他期盼着程諾一回來,可在一起的時間卻這麼短暫。
“諾一也不想和你分開,可即便我們在一起,也是短暫的,阻止不了齊越,我們都會被他迫害,少謙哥已經遇害,我們不能再讓身邊的人有任何危險,只要阻止齊越,至少我們還能見面,至少我們還能守護對方。我們有朗朗,還有彤彤康珏,清子,茗子,衛瑾,他們都還只是孩子,不應該受這些劫難。”
程諾一說到,如果可以保證身邊人的平安,分開又如何。
安藝均捨不得,但也沒有阻止程諾一,她明白程諾一的無奈。
“藝均哥,今晚諾一最後一次完完全全屬於你,過了今晚諾一就不在你身邊了,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沮喪,也不要難過,諾一會一直在你身後看着你,一直愛着你。”
程諾一閉上眼吻上安藝均,安藝均痛哭流涕,緊緊抱着程諾一。最後一夜擁有程諾一,同時也有許多的無奈。安藝均無比珍惜這一夜。用行動向程諾一傾訴所有愛意。他想讓程諾一知道,即使不在一起,他們的心也會一輩子牽挂在一起。
經歷了短暫的一夜,安藝均程諾一一夜未眠,躺在一起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天亮了,程諾一起身穿衣服,安藝均背着程諾一側躺,心痛難耐。到最後程諾一還瘦要離開自己。
穿上衣服,程諾一俯身含淚在安藝均臉頰落下一個離別吻。
“珍重,藝均哥。”
和安藝均告辭,程諾一飽含離別之苦獨自離開,安藝均的淚水浸濕了枕頭,卻不能追上去。
程諾一下樓,正好遇到程諾言。
“告訴他們,想得到程家的財產就立馬停手,如果我身邊的人再出現什麼意外,他們什麼都別想得到。”
程諾一冷冷的對程諾言警戒之後踏步離開了。
程諾一上了車,安藝均衣裳不整從家中追了出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程諾一害怕自己不忍,驅車離開,安藝均大喊程諾一的名字,拚命的追車。腳底踩了石頭,摔了一跤,程諾一看着安藝均狼狽的模樣痛哭。卻沒有停車。
“程諾一,我不管你要做什麼,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都是我安藝均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會一直等你,你聽到了嗎程諾一,我愛你。”
安藝均衝著車子大喊,聽到安藝均真情告白,程諾一失聲痛哭。
“我都明白,安藝均,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程諾一對着後視鏡中的安藝均說到。
“諾一,我會等你,直到你回來我身邊。”
安藝均雙膝跪地,雙手撐着地面無助的落淚。
接管了豐正,齊越勢力大增,處處針對安藝均,心想只要安藝均這個阻礙除去,得到程家最後一批資產擴大實力,日後就不會再有人和他齊越作對了。
看着齊越為了權利地位越陷越深,廖莎莎為他擔憂,深知齊越這樣下去只會自取滅亡,齊越勢力再大也不可能是安藝均的對手。
“齊越,你現在已經得到豐正了,收手吧。”
廖莎莎奉勸齊越。
“收手,為什麼要收手,除掉安藝均以後就沒人阻止我做任何事。”
齊越冷笑。
“你不是安藝均的對手。”
廖莎莎說到。齊越一把鎖住廖莎莎的下巴凝視她。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留在身邊這麼多年嗎?”
齊越反問。
“因為我給你生了歡歡。”
廖莎莎回答。
“不,是因為你夠識大體,夠體貼,不該問的你從來不會問,這一點我很欣賞你。莎莎,你服侍我五六年了,是時候給你一個名分了,等我除掉安藝均,你將會是商業界最尊貴的女人。我齊越的太太。”
齊越魅惑的一笑,托起廖莎莎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個吻。將她推倒在床。看着自己跟了多年的男人已經着魔了,廖莎莎痛心疾首閉上眼。任由男人肆意妄為。她不想做什麼最尊貴的女人,她只想要齊越和女兒平安健康。可齊越又怎麼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