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跟蹤與反跟蹤
夜幕上繁星點點,月輪皎皎,地上斜影落寞,花影垂憐。
沒喝醉的秦逸還是頭一遭這麼晚走這條路,平時上班雖然也會走過這裏,但是腳邊還有黑炭陪着,偶爾還能和他搶肉包子吃,也不覺得有如此漫長。想來,他還是喝酒能讓時間過得更快一點吧。
秦逸看着頭頂上的月輪,圓圓的真讓人煩躁,再加上身後那個蠢豬不時製造些聲音,讓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抬眼看了一下,發現村頭的公交站牌就在幾步遠。
後面的尾巴從他和陳月凝分開就一直跟着,起初他也就打算找點樂子隨便逗逗,可是這小子裝的似乎很專業實際卻是磕磕碰碰一路,讓他不想忽視都難,真不知是哪家的蠢貨。
秦逸停下來,踢了踢路邊的土,狀似隨意。
一直跟在後面的人是陸遠,他是陸天翔的貼身保鏢,剛剛就離開那麼一會兒,他家少主就被人揍進了醫院,少主氣憤不已,讓他來教訓教訓這人,他也沒多想就跟了一路。
這人倒是偏偏帶他往偏僻的地方,這一路他能下手的機會還挺多的,但是他還記得少主的吩咐一定要讓這人也丟丟臉,最好還是在人多的地方讓他出個丑,他舉着手機想了一路也實在不曉得該怎麼做。
突然前面的人停下來,似乎用腳踢着什麼,陸天翔鬱悶了,這是在等人嗎,哎呦,這個苦差事啊。
這都立秋好久了,氣溫也沒見低多少度,可能是為了在最後一段時間活的更熱烈點吧,這幾天蚊蟲更加肆虐,此時,陸遠蹲在灌木叢後面,愁的只想流淚。
就在路遠輕手輕腳拍死一隻蚊子時,抬眼卻發現他一路跟着的人竟然不見了。路遠騰身就像衝過去,卻在他一動身的時刻,就感覺一個圓口長管一樣的東西正抵着自己的后腰,他馬上就嚇得一動就不敢動。
“哪邊派你來的”只聽得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
陸遠瘋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這人還有別人在監視着。
“我,我,我是陸家的保鏢,那個酒鬼打傷了我家少主,我什麼都不知道,大哥我們有共同的目標,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
“你說的很對”秦逸笑了,這年頭的保鏢都這麼傻了嗎。
“嗯嗯”陸遠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只覺得剛剛有一瞬間有種極其霸道的力量壓着他,他覺得自己快不能呼了,但是現在那層無形的壓迫突然消失,讓他覺得自己好像重生了一般。
身後的身影很高,陸遠整個身子都似乎浸在黑影中,突然後面抵着自己的東西用力捅了一下,讓他不受控制的慘叫了一聲,嚇得他連滾帶翻的從灌木叢中滾了出來。
秦逸一臉黑線,自己不過是想逼他往前走罷了,有必要叫的那麼慘烈,不知道還以為他怎麼他了呢。真是傻寶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陸遠叫完,才發現自己毫髮無傷,地上顯示着自己後面有個巨大的影子。他腦子也沒多想,就撒潑般的往前跑,卻沒想到身後的人更快,他只覺得那個硬物又直接抵在了他的後腦上。
“跑什麼,閉嘴。”
“唔”陸遠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猛地點着頭。
“脫衣服”
“鞋子”
“褲子”
“把皮帶給我,繼續。”陸遠死死捂着自己的內褲,他也知道現在有種變態連男的都不放過,更甚者還喜歡玩什麼捆綁play、SM啥的,陸遠跟着小祖宗這幾年,不少隱晦的事也知道。
眼淚就這樣不受控的淌下來,但是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他只能邊吸着鼻涕邊往下拽內褲,那麼隱秘的部位,真正讓直男無法接受。
陸遠哇的一聲,連哭帶喘“求你輕點,慢點。”
秦逸不曾想就自己掏錢包的那麼會兒,這人竟然就脫的如此乾淨,這麼欲拒還迎是怎麼回事。
秦逸黑着臉,抬手就把這個弱雞推向站牌柱子。
“嘭”陸遠還沒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
秦逸心情更差了,想到之前這人竟然一臉詭異的嬌羞,拿起皮帶就刷刷幾下。
“我便滿足你”
秦逸扔下錢包,頭也不回的向村裡走去。
身後陸遠光溜溜的被捆綁在柱子上,內褲半褪,鞭痕有技巧的分佈着,乍一看,總讓人不禁想歪。
秦逸不知道這一幕後來被晚歸的人拍到了,還傳上了網,讓住在城郊的年輕男人們夾着腿小心了很多個晚上。
“乖,開門”黑炭已經像往常一樣蹲在鐵欄杆後面,搖着尾巴可歡了,估計是開心秦逸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了。
鎖吱吱呀呀響了一會,門就開了,只剩一把大鎖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黑炭吐着大舌頭仰面乖巧的看着秦逸。
秦逸撿起鎖,想了想還是給新房東裝上去吧,免得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秦逸搭上鎖扣的一瞬間,正屋的門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這次蕭庭鈴穿的很保守,長衣長褲,包的格外嚴實。
可能美人就是美人吧,即使穿着隨便,但是身材的輪廓依然若影若現,唯一露出的那張瓜子臉,也格外的誘人,不論蕭庭鈴是怎麼想的,但秦逸見慣那麼多女人後,還是不由得嘆一聲這女人真生的極具誘惑。
蕭庭鈴自帶一種上位者的凌冽氣質,在他人眼裏是不可褻瀆,高不可攀,但在秦逸眼裏,只是誘惑。
“秦逸,是吧,我是你的新房東,現在,我希望你能馬上搬出去,立刻。”
不等秦逸回味,這女人就破壞了自己的形象,這潑辣的語氣可不符合她的氣質啊,秦逸不禁搖了搖頭。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蕭庭鈴誤會秦逸搖頭的意思,從來沒有人能對自己說不。
“我得罪過你嗎,這麼晚,你讓我睡橋洞?”
秦逸無奈走向自己的房間,順手扯出自己剛剛的‘辛苦費’。
“這是房租”
“我不要你的錢,你現在搬走,立刻!”蕭庭鈴在秦逸打開門的一瞬間抓住他的衣袖,堅持道。
“不搬”秦逸拋下錢,順着力道,把這女人推了出去然後關門,動作麻利。
蕭庭鈴火的只能跺腳。塗生悶氣打道回府。
秦逸轉回房間,他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是想糊裏糊塗把接下來的日子過完。
秦逸不由自主的走到衣櫃面前,伸手打開,只見衣櫃空空如也,只在角落有一個黑色的箱子。
秦逸抽出箱子,顫抖的撫摸了幾下,卻是猶豫不敢打開,倒是箱子自動識別了主人的信息,咔嚓一聲緩緩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