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抹除烙印
“許晴她的靈魂被轉移,眼睛上的靈異能力還能使用嗎?”我震驚道。
“有些能,有些不能,但是調查局的態度是,寧願毀掉其肉身,也不能讓她為禍。”顏凌雙手拍在桌子上。
由於事件的特殊性,調查局不可能安排大量人手,特別委託我們來處理。
楚天齊從身上掏出一瓶藥劑:“在研究所多年,我做了不少壞事,為了彌補15年來的愧疚,研製出脫魂藥劑,只要喂下給患者,便可讓他們短暫脫離控制。”
“太好了。”顏凌恨不得把藥劑給奪過來。
楚天齊卻意外的給了我:“這瓶藥劑收好,你這小子還不錯,短時間能查出那麼多線索,想必有天命眷顧。”
那是厄運眷顧好不好?
我把藥劑收起來,倒讓顏凌一陣羨慕妒忌恨。
一行三人,準備妥當前往,等來到時,天氣陰霾密佈,莊園已經變了個樣子。
一群拆遷隊,將外牆壁拆除后,其中一名男負責人和老大爺交談着。
“大爺,好好的莊園裝修不到幾年,為什麼記着拆?”男負責人驚訝道。
老大爺臉露死灰之色:“兒子去世,老伴也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況且莊園該死,裏面的人都該死。”
“大爺說笑了,裏面哪裏有人?”負責人笑呵呵道。
“你給我把莊園拆了就行,錢少不了你的。”老大爺眼色發紅道,彷彿和裏面的人有仇。
我們被挖掘機攔住,顏凌準備上去交涉時,施工隊那邊有人尖叫起來。
“死人了。”
就在前方,泥水已經被染成紅色,另一台挖掘機停了下來,上面的司機還打着呼呼聲。
事故發生后,負責人沮喪着臉:“都是十年的老師傅,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天快黑了,你們快點拆除!!”老大爺着急道。
負責人沒好氣的說道:“拆除個屁啊,人都已經死了,我們現在要回去。”
天早已下起大雨,山路崎嶇十八彎的,泥水泥濘,很容易出事故。
工地負責人自然是不肯的,好說歹說,都要下山,估計是去處理司機師傅的後事,像這種情況,必須提前處理好,否則公司會被工商局着重處理。
我微微皺眉,眼前的施工隊印堂發黑,顯然是被厄運籠罩,加上這種天氣,下山很危險啊。
“不行,你們不能下山。”我擋在他們前方。
男負責人架着一輛挖掘機,大喝道:“讓開,你個臭小子!”
他瘋狂的按喇叭,竟然朝着我直撞了過來,旁邊的楚天齊眼疾手快,一把將我拉了回來,否則便如那泥餅一樣!
“有些人,命該如此!”楚天齊彷彿看淡了許多。
老大爺也微微搖頭:“他們不拆,我來拆。”
說完便扛着鋤頭,準備繼續完成拆遷的工作,我們相視一眼,都覺得老大爺太執着。
“大爺請放心,我們這次來,是將裏面的陰魂抓走,沒必要把自己逼上絕路。”顏凌微笑道。
“你們是抓鬼大師?”老大爺問道。
我們點點頭,答應幫他把陰魂全部清除,他千恩萬謝,便離開了莊園。
而我們進入莊園內,因為衣服被淋濕,所以在房間內找了套衣服換上,我的是黑背衣和短褲,顏凌的是粉色睡衣弔帶,楚齊天衣服才淋濕一丟丟,所以就沒換上。
“這衣服,怎麼黏糊糊的?”我照了照鏡子疑惑道。
顏凌跟着點頭:“是啊,剛才還覺得衣服寬大,現在就貼身得不要不要的。”
我仔細觀察,顏凌身上的粉紅睡衣在胸前,亮起一抹亮紅的玫瑰,宛如鮮血淋浴。
我嘗試把黑色背心脫下,它竟和皮膚粘一塊,像天生一樣。
“脫不下來!”
楚天齊檢查一番:“衣服上附着鬼魂,你們必須得快點脫掉,時間一長,裏面的鉤子會侵入骨髓中,到時候切下來都不行。”
我一陣后怕,卻也拿黑色背心毫沒辦法。
“其實,有一種辦法可以把它脫下來。”顏凌沉默一會再說:“用火燒,將它燒成飛灰即可。”
太殘忍了,連自己都會灼傷的,我頓時搖頭,準備拒絕這項計劃時,顏凌已拿來一個打火機,給我背心澆上煤油,啪的一聲,燃起熊熊烈火。
“好燙,好燙。”我如同火燒屁股般,瘋狂得跑起來。
黑色背心疼極,從背後脫落,不斷的在地上打滾。
等它拍滅火焰,顏凌趁機拿個公文袋,把黑色背心給裝了進去。
“留下這件衣服,或許以後還能讓它重新活過來。”顏凌說道。
這個說法,遭到楚天齊的強烈反對:“不可能,人是人,陰魂是陰魂,若是能這樣復活過來,這世界上的秩序豈非亂了不成。”
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我打斷倆人的談話,掏出打火機,示意顏凌趕緊把那身粉紅的睡衣給脫下。
“我不嘛,衣服脫了,身子不是被你們看光了?”顏凌捂着胸口說道。
楚天齊擺擺手:“我不看,不看。”
然後便退出房間。
我閉上眼睛,用手摸索,約靠近顏凌時:“你靠過來,然後點燃睡衣。”
顏凌握住我的手:“你可別偷看哦。”
火焰燃起,散發腥臭的味道,咻的一聲,像是有什麼脫落一般,顏凌大叫一聲,好像遇到什麼恐怖的事情。
我趕緊把眼睛睜開,顏凌已經披上毛巾,酥胸微微張揚,眼帶秋波。
“你怎麼了?”
第一時間,我懷疑她被附身,然而她又是神鬼不侵體質,不應該啊。
“剛才衣服脫了,好痛,你幫我揉一揉嘛。”顏凌說話時嗲聲嗲氣的。
我下意識伸手時,顏凌的樣子慢慢變化,竟成了許晴的樣子,她陰冷笑着,把嘴唇湊過來。
有一種奇怪的牽引力,把我拉到那邊去,嘴唇也不知覺湊了過去。
窗外,楚天齊和顏凌在瘋狂的拍着窗戶。
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把嘴巴閉緊,生怕被許晴吸走陽氣。
猩紅的長舌,頂在我的牙齒尖上,想卷進喉嚨裏面。
忽然間,許晴瘋狂的吸取,嘴唇內的液體不斷流逝,全都跑進她的體內。
良久,許晴忽然愣住,額頭上的鬼奴印像被水澆滅,變得越來越淡,直至熄滅。
“你餵了什麼給我?”許晴臉色發白道。
“沒什麼,只是一些脫魂藥劑而已。”我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