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好好調查
在眉心前面放一個東西即使沒有挨上也會感到難受，閉上眼睛也是，好像什麼奇怪的第六感在起作用。
但她知道現在最好不要動彈，即使她可以。
諾娃之前沉默不是在發獃或者其它什麼，而是在實施對策，她總要多做些事情。
【統統，你能定位到我的位置嗎？】
系統快速回答：【老實說不能，這裏沒有網絡。】
【但是有別的方法，對吧？】諾娃立刻又問，她明白系統的習慣，如果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
系統說：【是的，這正好也方便你接下來的行動。】
隨後他就將他的方法說了一遍。
諾娃聽后十分贊同：【咱們倆想的是一樣的。】
系統笑笑：【你是我的宿主嘛，我們自然想法相近。】
於是諾娃再次雙開馬甲，在意識空間裏點擊了黑鴉馬甲而後穿上它。
第二次雙開不適感很快就消失了，但在瞬移到熊貓馬甲所在位置前諾娃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看形式變化再做打算。
直覺告訴她等下去會有大收穫，而真的得到大收穫后她再次感謝起自己的直覺。
【這阿斯德耶夫倒也有毛病。】諾娃說道，【我感覺他在故意激怒阿爾伯托。】
【不用感覺。】系統說道，【他就是在故意激怒。】
這就引起了下一個問題？為什麼要故意激怒阿爾伯托呢？
諾娃知道應該跟阿爾伯托的母親有關聯，可是有什麼關聯呢？激怒能產生什麼效果？
【阿爾伯托他又不是綠巨人，激怒他他還能變身啊？】諾娃只是玩笑地一說，沒想到還真的能‘變身"。
阿爾伯托依舊沉默着，他想說些什麼，他愧疚地看了看諾娃，終究說沒有說。
感受着阿斯德耶夫逐漸加大的力度諾娃知道自己又該出場了。
結果她剛使用黑鴉馬甲到達廢棄糖果廠就看見阿爾伯托的指尖冒出火光，火光滋啦地蔓延開來，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炬。
阿斯德耶夫痛苦地捂住臉，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着。
用熊貓馬甲的那部分意識看的更清晰，而且還開着真實之眼。阿爾伯托手上的火光冒出之時真實之眼名字旁的介紹就加上了一個括號。
已覺醒。
這番動作自然驚到了阿斯德耶夫的手下，他們想要攻擊阿爾伯托，但被黑鴉阻止了。
身為黑鴉的她自然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所以突然出現攻擊一群人沒人敢說不對。
身為潘達的她則震驚地看着阿爾伯托，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你！……”諾娃你了半天。
“我說過我和其他人不一樣。”阿爾伯托無奈地說，他認為在見識過了他的特殊后諾娃肯定不會像過去一樣對待他了，畢竟曾經見識過的人也是這樣對他的。
他沒有想到諾娃在短暫的震驚后依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着別無二致的語氣說道：“沒關係，不要為自己的特殊而感到難過。”
“那是天賜的禮物。”
這句話一說完諾娃就感覺有蝙蝠鏢射過來——此處自然指的是黑鴉馬甲——她急忙躲開，向身後的窗戶看去。
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站立在上面，披風飛舞着，如神秘的鬼影。
哦，是蝙蝠俠，他旁邊還跟着羅賓鳥。
現在，這個廢棄糖果廠一下子多出了兩路人馬，雖然真要分陣營其實還是兩個。但是局面一下子就變複雜了起來。
“靠，蝙蝠俠！”克萊斯勒驚叫道，涼意一下子就竄到了腦頂，恐慌感讓他忍不住顫抖。
剛剛阿斯德耶夫被那個法爾科內家的小男孩打到已經讓他感受到今天絕對不會好過了，之後最近聲名鵲起的黑鴉醫生又突然出現在了這裏並跟他們打了起來，再之後就是蝙蝠俠出現。他好像被誰詛咒了一樣
為什麼？克萊斯勒不甘地想，他們這裏又沒有小丑或者其他阿卡姆的人才，至於招來這些人嗎？那麼多反派呢非盯着他們一個？
只可惜，他這輩子都不會得知答案了。
諾娃見蝙蝠俠沒有動作便繼續攻擊面前的這幫人，用魔法手.槍一槍放倒一個。蝙蝠俠在等了一會兒后也攻擊起來，他們詭異地在短時間內合作了一會兒，而且還很流暢。
這些人即使在其他人看來很厲害了也抵擋不住黑鴉和蝙蝠俠的聯手攻擊，很快他們就都倒在了地上，以各種姿勢。
“黑鴉。”在這之後蝙蝠俠才開口說話，用着他那沙啞的聲音。
“有人讓我救人。”諾娃睜眼說瞎話，仗着布魯斯沒辦法取證，不用布魯斯說別的她也知道他要問什麼，“那個人付出了代價，我自然要完成他的願望。”
“看看那邊那些人，我相信你懂他們代表的東西，他們是我的任務目標。”
布魯斯順着諾娃說的方向看去，蜷縮着躺在地上的小孩刺痛了他的眼睛，即使冷靜如他也不禁升起怒火。
“他們……”迪克先說話了，他蹲了下來，不忍地看着實驗體們，“這些人怎麼敢。”
勉強平復下心情后迪克就擔憂地看向呆愣愣的諾娃，他沒有先看向諾娃，因為身為羅賓的他不應該認識女孩。
“你沒事吧？”所以這時迪克才問出他一開始就想問的話。
諾娃點點頭，之前的呆愣是因為沒有必要把太多精力放在熊貓馬甲身上，而現在迪克在與她交流她自然要表現的正常些。
“你呢？”迪克又看向阿爾伯托，他知道這是諾娃的同學，也知道這是法爾科內的兒子。雖然他有很多疑惑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機，疑問總會被弄明白的，不差這一會兒。
阿爾伯托也點點頭：“我沒事。”
迪克簡單地安撫幾句后便再次走向布魯斯，跟布魯斯交流了幾句。
身為潘達的諾娃是聽不太清了，但身為黑鴉的她聽得很清晰。
“這個阿爾伯托我們要怎麼對他？”
“正常。”
“可他不是——”迪克比劃着，比劃半天也沒說出特別明確的話來，最終也只得放棄，“好吧，這些人看見他的特殊了，正常是不是不太好？”
布魯斯回答：“他們早就知道他是特殊的，他繼承了他母親的能力。”
早在進入廢棄糖廠時檢測儀就滴滴作響，顯示屏上的波動曲線表明能量變化幅度極大，而根據他了解到的信息只會是阿爾伯托有了變化。
“原來如此。”迪克瞭然地點頭，對於這方面的信息他了解的還不是很多。
在布魯斯和迪克說話時諾娃便走到小孩子們身邊治療他們。她盡量快速治療（一些治療可以不用工具，直接使用特殊能量），以免造成別的不好影響。
所謂的救人也不完全是瞎話，畢竟系統發佈了救人任務。老實說這個任務是給熊貓馬甲的，但就現在這個情況而言用黑鴉馬甲更實在些，反正她是個醫生，醫生救人是職責所在。
而治療的代價也是系統付，不過因為系統就是任務發佈者所以代價相當於沒有，對她開始只有好處。
治療很快就被完成，小孩子們的呼吸漸漸平穩，即使身體依然蜷縮但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來，身上原本流着血的傷口癒合。
不久諾娃便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她知道她該離開了。如果沒有警車治療完后也該離開，被蝙蝠俠注視着她總會感到不舒服。
“黑鴉。”離開前蝙蝠俠突然說道。
諾娃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蝙蝠俠：“我希望你要說的話值得我聽，我的時間可很寶貴。”
“偽裝。”蝙蝠俠說了一個詞。
“什麼？”諾娃再次問道，然而蝙蝠俠卻沒有回答她，迪克也是。
思索了一會兒諾娃有所領悟，興許是和布魯斯相處久了，她也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
所以這也是假象嗎……
決定回去后好好調查的諾娃打了個響指，而後瞬間消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們也該離開了。”布魯斯對還在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孩子們的迪克說道。
“那他們呢？”
“會有人負責。”布魯斯回答，而後又補充道，“但不是GCPD。”
迪克回憶着他看過的資料，想起了一個人，或者說一類人：“X——”
“知道就可以。”布魯斯打斷了迪克，顯然是不想在這方面多說。
迪克在離開前再次看向諾娃，張了張嘴，在他說話前諾娃就用唇語對他說道：“我回去會解釋的。”
迪克也用唇語回答：“你的解釋需要有力一些，布魯斯有些生氣，我擔心……”
諾娃無奈地歪頭：“在我做出決定時我就知道了。”
“我做出了決定，那我就會為此負責。”
蝙蝠俠和羅賓離開后沒多久GCPD就到了。他們暴力推開鐵皮門，本以為會看到火拚現場，沒想到竟然是全然的安靜。
這個廢棄糖廠里有很多人，但是絕大多數都倒在了地上，清醒的只有兩個靠在牆角被抓過來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