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人體實驗
雖然瞧着弄昏的樣這些人暫時不會把他怎麼樣，但也只是暫時，誰知道後來會不會有什麼事情觸怒這些人。
永遠也不要指望犯罪分子會心慈手軟。而且即使他們想要放棄，在很多時候也不得不繼續做下去。
她都看見了自然不能不管，在者而言這些人也肯定不會讓她直接輕飄飄地走。撞到犯罪還想打個哈哈當什麼都沒發生？
如果真這麼想的話還是做夢比較實在。
而這就涉及了下一個問題，她要怎麼才能救下阿爾伯托？直接上技能嗎？
直接上技能的前提是技能好用，沒有後顧之憂，但如果技能好用的話她也不用在這裏磨嘰了，在看到阿爾伯托陷入困境時就會出手了。
她有幾種選擇，一，將這四個人關進悠悠歲月卡牌里。但問題是她必須將他們放出來，她不能一直關着他們。卡牌里的時間不是靜止的，食物會腐敗潰爛，生物會寒冷飢餓。
二，時間倒流。使用可以逆轉時間的卡牌，回到阿爾伯托沒走到這裏的時候。
但現在不至於用它。
這張卡牌一個副本只能用一次，直覺告訴諾娃現在不是用它的時候，如果用了到真的需要的時候卻無法使用才是絕望。
逆轉時間一向是最後手段。
第三種選擇則是暴力將他們打倒。用魔法.□□讓這些人陷入各種負面狀態。這是可行性最高的一個方法，但它也有一個問題，還是致命的問題。
——她無法保證阿爾伯托不會受到傷害。
這在於誰開槍更快一些，是她先昏迷這四個人還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先反應過來先開槍。
的確，他們既然選擇迷昏阿爾伯托就證明他們不是想傷害他，至少暫時不。可看到了自己人被放倒之後呢？想法難免會發生變化。或許他們可能會想反正失敗了沒好果子吃不如直接撕票一個，這樣也比什麼都不做強。
這種可能性和成功相比是小的，但不是小到可以忽略，她不能去賭，賭阿爾伯托不會因她受傷。
就算她可以治癒也不可以去賭，這是原則問題，她不能在明知的情況下還讓一個無辜的人因她受到傷害，如果她這麼做她就違背了本心迷失在所謂的金手指里了。
心態改變后想要再改變回來可是艱難的很。
而第四種選擇么……
【統統，你覺得我跟着他們然後解決事情回去不被發現的可能性有多大？】諾娃問道，內心升起了那麼些小期待，即使她清楚自己的小期待大概率會被澆滅。
系統：【實話是幾乎沒有可能。】
系統：【韋恩莊園有監控器你知道吧？】
諾娃苦笑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這是傳統了，我身上現在也有一個定位器呢。】
布魯斯往自己身上放的時候諾娃就發現了，但諾娃沒管，畢竟總是要放一個的，她既然在韋恩莊園住着，這個摘下去下一個又會很快放上來，不用想的事。
【而且我還往莊園扔了一個熱成像監視器呢。】
她主要是為了查看莊園的情況，不能總讓系統入侵蝙蝠洞的系統，即使系統遠超地球現在的科技。
系統說道：【熱成像里沒人，速度吧，諾娃好親親你要希望蝙蝠俠發現的時機巧一些，別正好在你作死的時候。】
系統特意在作死上加重了語調。
畢竟布魯斯不知道諾娃的全部能力，一些十分作死的行為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而她又不能暴露底牌地解釋，所以只能將這種風險掐滅在源頭。
【我知道我知道。】諾娃應道，將注意力放回現實。
這一番扯皮和思考不過花費了幾秒，在外人看來諾娃就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尖叫了一聲，作勢要逃跑。
當然，她只跑了幾步就被追上了，體型差距代表着她不可能光憑跑跑走，何況對方還有槍。
他們中高的那一個抓住了諾娃的頭髮，諾娃被扯的吃痛地嘶了一聲，腿胡亂地蹬着，可根本無濟於事。
“頭，這個小女孩怎麼辦？”高個男人問向矮個男人。
矮個男人陰沉着臉，目光兇狠到能吃人，咒罵道：“真是操蛋，這小女孩絕對認識他，我們有麻煩了。”
他們現在在的地方不是特意走根本走不到，沒人會信有人能閑逛閑逛到一個大面積沒監控的地方。
“我好想聽見了她叫他的名字。”站在巷子盡頭的一個穿着夾克的男人說道，他咪咪着眼，不懷好意。
他身邊同樣拿着槍的帶着眼鏡的男人說：“她看見了我們行動，直接將她也帶回去，正好那邊還缺人。”
“就這麼做。”矮個男人拍板決定，“不能讓這個小□□壞了我的好事。”
他說著低頭看了眼呆住了的諾娃，而後也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只能自認倒霉了。”
儘管他認出了諾娃身上的衣服價值不菲，可這裏是哥譚，有錢人都不知道折損了多少了，更何況有錢人家的小孩？而且這些養尊處優的孩子的身體素質比那些飢一頓飽一頓的強多了，更符合要求。需要這些小孩做的事情沒個好的身體素質下不來。
像是預料到要發生什麼的諾娃做最後的掙扎，但她沒有掙扎出來，這只是困獸猶鬥，她就是落入狼群即將被分食的小羊羔。
“哈。”矮個男人冷笑一聲，拿出另一個裝有迷藥的針筒，針筒在他手中拋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諾娃昏迷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這個。
“要怪就怪那該死的命運吧。”
“我終於醒了。”再次睜眼看到陌生環境的諾娃低聲感嘆道，“不用在意識空間裏苦等。”
老實說她被迷暈后再次醒來是在黑鴉馬甲中，而後她才回的意識空間。
使用中的馬甲在非正常情況下陷入昏迷會自動觸發保護機制，切換到抽中的副本另一個馬甲。如果暫時只抽到一個那就直接放到意識空間。這點諾娃還是很滿意的。
在意識空間裏諾娃只能無所事事地跟系統扯皮，或者趁機思考要怎麼面對布魯斯。
她一向閑不下來，所以在這種時候自然也會找事做。
【布魯斯一定會說我。】諾娃扒拉着臉，誇張地慘兮兮地說道，【啊，怎麼辦怎麼辦。】
系統幸災樂禍地說道：【那倒不一定，但他一定會用蝙蝠俠式不贊同的眼神看着你。】
諾娃：【哦，老天，那也夠糟糕了，我不想讓布魯斯生氣，他每天已經夠鬧心了。】
想想哥譚市的那些犯罪事件，想想阿卡姆那些人才們，如果是諾娃她絕對每天都很暴躁。
系統：【那你就想好對策，期望他們能不生氣。】
諾娃哼了兩聲：【知道啦，我肯定會的。】
看着系統提供的計時器，在數字跳動到七十的時候小姑娘發現她可以醒來了。
【太好了。】諾娃鼓掌，甚至都想放鞭炮慶祝一下，【接下來就是我的表演時間！】
抱着這個想法的諾娃從意識空間撤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讓她沉默的一幕。
這很像她剛來時的場景，只不過那次是動物，而這次……
是活生生的人。
諾娃所處的環境昏暗，可她還是能看清些東西的，何況他們離她是那麼地近。
她的周圍是一些身體異於常人的人，帶着鱗片的身體，長着動物器官的身體等等，他們全都肉眼可見的虛弱，若不是胸口還有些起伏都會以為他們已經死去了。
他們在昏迷中仍然蜷縮着，抱緊自己的雙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有那麼一絲絲可憐的安全感。
他們每個人都很瘦小，營養不良，一些人身上還有極其明顯的傷痕，傷痕是粉嫩的，剛剛癒合，而有些傷口還在流着血。
他們是實驗體，諾娃意識到。
【我最厭惡做人體實驗的人了！】諾娃在意識空間裏惡狠狠地喊，若不是理智告訴她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早就憤怒地一拳擊打在現實中的牆上了，她需要宣洩自己的怒火。
【他們不會是變種人吧？】理智恢復的諾娃很快就想到這點。
在這樣一個混合世界裏看到做人體實驗的，很難不想像其實驗體是變種人。
【不全是。】系統這樣回答，【有普通人有變種人還有異人。】
【異人？】諾娃捕捉到了敏感詞，【等等？他們怎麼也有？】
系統知道諾娃話外的意思，便再次解釋道：【不會有他們為主的大事件，你放心吧。】
【那就好。】諾娃鬆了一口氣，如果真有異人她會瘋的。
她對異人了解不多，只知道這個族群的來歷比較凄慘，而且還和那個不能提的人有關，他們當中有一個人是那個人的孩子。
然後，由於種種事情，那個人認為自己的孩子會殺死自己，便殺了自己所有的孩子，還讓異人族獻出祭品。
總之，真要形容的話異人要比變種人慘的多。
鼻息間隱約有血腥味傳來，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身邊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