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你真可愛
現在還沒流行布魯斯給蝙蝠俠投資這種說法，所以她的說法是新鮮的。儘管女孩認為這個疑惑已經出現在了很多有心人心裏。
俗話說的好，窮人靠變異富人靠科技，一個沒蒙面英雄總要有些特殊之處。畢竟鈔能力也是一種超能力。
蝙蝠俠仍沒有動作，諾娃認為這隻會是表面現象，面罩底下早就頭腦風暴了。
“所以，誰贊助給你錢的呢？蝙蝠俠？”
當然，小姑娘不會真的坑布魯斯，所以打算送他一份禮物，一份關於輿論導向的禮物。
這句話說完后空氣又靜默了幾秒，巷子裏除了風吹動垃圾的碰碰響聲外再無其它。
蝙蝠俠終於說話了，他向後退了一步，不知為何：“你要注意你的行為，黑鴉。”
“我注意着呢，我可是哥譚稀少的好人，你瞧，我救死扶傷，否則哥譚的碼頭上又要多幾具無名屍體。”
諾娃說起這種話來一套一套的，扯皮嘛，只要膽子大，說什麼都可以，身份差距在這兒，信不信都是其次的了。
而後布魯斯就離開了，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使用鉤爪槍在夜色中跳躍幾步后就再次與其融為一體。
諾娃盯着布魯斯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然後也轉身離開。
女孩設想過布魯斯拿到過證據后怎麼懲治韋贊葯業，畢竟這是他家集團旗下的公司，畢竟韋贊葯業給哥譚貢獻了很多工作崗位。
在現實中打敗‘壞人"永遠不會像戲劇里表現的那樣簡單，你不能意氣用事，你必須考慮到連帶影響。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所以，當諾娃從電視上看到關於韋贊葯業的新聞時差點兒沒拿住手裏的雪糕，從沙發上驚坐而起。
“我去！”她直接連中文都飆出來了，“這都可以？！厲害啊！”
老實說布魯斯選擇的方法不算多麼巧妙，甚至都可以說太直白了：
首先，將韋贊葯業做的事情選擇性放出，用幾篇報道，進而引發其輿論風波。其次，提供一些資料，讓IRS查它。
對於一家公司來說，被IRS找上來代表它基本沒好日子過了。畢竟公司嘛，賬清清白白的少之又少，而且在有人施壓的情況下一點問題就是很大問題。
反正韋贊葯業倒的很快，就像被抽走地基的積木大廈一樣。
群眾對於這種事情總是憤憤不平的，尤其是損害到了他們自身利益的時候，他們會拚命地發泄自己的不滿，儘管可能昨天他們都不知道有這個東西。
沒過了幾天韋贊葯業就像從未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樣，各大媒體對其閉口不談。而剛剛興起的網絡上也沒有多少它的信息，能被刪除的都被刪除了，不能被刪除的也被列為了機密檔案封鎖進專門管理此類案件的部門網絡里。
韋贊葯業是屬於韋恩集團的，所以這次事件發生后韋恩集團的股票也下降了些。不過韋恩集團家大業大，再加上大家都清楚它能賺到錢，是哥譚市的支柱，所以股票很快又長上來了。
韋恩集團接手了大部分韋贊葯業的東西，除了被專門部門收走的外幾乎都在。韋贊葯業的那些前員工們基本都重新在韋恩集團找到了工作，剩下的人也被給了不少的安置費。
總之，除了韋贊葯業的主事人員外大家都皆大歡喜。
當然，明面上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暗地裏的潮水依然在涌動，地下世界用了將近兩倍長的時間才恢復到正常。
從很混亂變回比較混亂。
在學校里諾娃過的如魚得水，她幾乎跟每個同學都處好了關係，這讓她恍惚間有種‘自己原來還是個海王"的錯覺。
【看來我交朋友的能力還是很好的嘛。】送禮物的日子諾娃得到了全班同學的禮物，所以高興地對系統說道。
系統真誠地誇獎，還在意識空間裏放起了歡快的bg【諾娃好親親這麼棒所有人都會喜歡你的。】
諾娃：【就知道貧嘴。】
雖然這麼說著諾娃還是很開心繫統能誇獎自己，畢竟大多數時候系統都喜歡澆涼水。
“給你，阿爾伯托。”諾娃將特意挑選好的禮物放在阿爾伯托的桌子上，露出友善的笑容。
今天是暑假前的最後一天，按照慣例有交換禮物的環節。女孩認為這種程序應該出現在聖誕前夕，她了解到的是這樣，誰知道獨立日前竟然也有。
不過慣例嘛，遵守就是了，正好也有理由送禮物。
交換禮物並不是要給所有人，看你願意給誰。但孩子們幾乎是全給了的，畢竟這個年齡沒有那麼多的喜歡與不喜歡，前一天吵完架第二天就又會手拉手地一起玩遊戲。
阿爾伯托聞言放下他那厚厚的、單手絕對拿不起來的晦澀難懂的書：“你是第一個給我禮物的人。”
“誒？是嗎？”諾娃笑着說，像不在意的樣子，但忍不住翹起的嘴角卻表露了她的真實想法，“不管啦，祝你假期快樂。”
“嗯。”阿爾伯托只點了點頭，神情較平常沒什麼變化。
諾娃能從阿爾伯托那裏得到反應就已經很開心了，所以之後就跟其他人聊天，沒有再注意阿爾伯托的神情。
自然而然地，她錯過了一些東西，也再次失去了提前得知秘密的機會。
暑假將近兩個月，從獨立日前算起。諾娃聽到老師說暑假正式開始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絲絲不舍。學校里的同學們都那麼可愛，她怎麼會舍的離開他們呢？
當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學校里的日常任務非常多，多到現在她已經攢下很多積分了。放假后快速賺取積分的機會也會少很多。
艾斯特說她暑假要去旅遊，諾娃對此表示衷心地祝賀。
“我會給你帶好東西回來的！”小傢伙舉着之前旅遊的時候帶回來的明信片說道，眉飛色舞，“下學期見！”
“下學期見！”諾娃也高高興興地揮手呼喊。
班級里的大多數同學都是出去旅遊，畢竟這是所頂級的私立學校，來的學生非富即貴，假期自然四處溜達，老老實實地待在哥譚的少之又少。
阿爾伯托說他暑假要去英國。諾娃聽到他主動說起這事時還有些驚訝。
“英國？你去英國做什麼呢？旅遊嗎？”既然小男孩主動挑起話題諾娃就很樂意繼續聊下去，關心一下同學順便看看隱藏任務能不能有進展。嗯，她是很敬業的。
“算是旅遊。”阿爾伯托這麼回答，沒有接著說下去。
算是旅遊？什麼叫算是旅遊？
這個回答在諾娃心裏留下了很大的疑惑。不過她沒有選擇去問，她還知道些分寸。
“那再次祝你假期快樂。”似乎有些沒誠意，但萬金油的說法就在於它挑不出錯來，即使沒誠意她也是種心意的表達。
於是在韋恩莊園諾娃便正式開始了她的訓練日程，由阿爾弗雷德負責。
老實說之前的訓練都是將七將八的，很不系統。現在有了大塊的時間自然要好好訓練一下。技多不壓身。
“下次抬腿時再有力一些。”阿爾弗雷德對做完一個程序訓練的諾娃說道，同時比劃出了標準動作。
“好的。”諾娃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喘着氣回答。
“潘達小姐，你的技巧還算可以，但身體素質不夠。”幾天下來阿爾弗雷德也看出了諾娃在訓練上的一些問題，便指了出來，“所以我想你應該着重提高身體素質。”
“這樣不僅能使技巧得到更充分的發揮同時也能使身體更加健康。”
“我知道。”現在諾娃的呼吸才平穩下來，將毛巾放在架子上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我會努力的。”
說著她還做了個握拳加油的姿勢。
阿爾弗雷德微笑着點頭：“我相信潘達小姐很快就能提高。”
身體素質這個問題不用阿爾弗雷德點諾娃也看的出來。運動不長時間她就會感受到累，想要休息，這就是身體素質不行的表現。
當然，堅持是能堅持很長時間的，可累也是真累，所以大多數時候諾娃都是保持着能不動就不動的原則，懶幫她克服了很多其它慾望。
不過毛病必須被克服，所以女孩每天早上都會繞着韋恩莊園跑一圈。韋恩莊園大的很，一圈下來一千米是綽綽有餘。
一開始跑下來對諾娃來說就是突破了，但幾天的練習過後她就越來越輕鬆，再到後來她都可以鍛煉速度了。
“Yeah！”諾娃看了眼手上的計時器，高興地跳了起來，喊道，“又快了一些！”
“恭喜。”迪克從樹蔭下走出，拍了拍手，“你進步的非常快。”
“那是自然啦。”諾娃爽快地應承下來，驕傲地叉腰，像個小天鵝，“我很努力的，下次對打的時候就不用放水了！”
“真的嗎？”
“……嗯，好像還需要放水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
迪克大笑起來：“哈哈，潘達你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