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相愛相殺
這麼一個不算意外的小意外后黑鴉醫生的名聲在哥譚地下世界裏越傳越廣，甚至都傳到了其它城市。
諾娃只是想逛一逛，目的真的十分單純，一點兒也不希望會發生些什麼。
可現實往往願意和希望作對，撇下一個麻煩后嬉笑着離開，絲毫不管麻煩會引起怎樣的震動。
誰知道今天會碰上蝙蝠俠啊！假如知道她絕對不會出來，一定在診所安穩待着！
“哦，見鬼。”看到蝙蝠俠帶着羅賓從天而降的時候，諾娃感嘆了起來，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都想撞牆。
她倒是可以使用瞬移光陣直接跑，但是直覺告訴她這次不要跑，跑了小麻煩就會變成大.麻煩。
然而不跑的結果就被追着打。
何曾這樣憋屈過啊！不能跑走也不好還手！
諾娃不平地在心裏喊。
她想不通為什麼直覺告訴她這次別直接瞬移跑她照做了還會被追着打了。難得直覺認為挨打不算大.麻煩嗎？
女孩剛想放棄的時候又想到自己已經做到這步了，再放棄就太不值得了，所以便腹誹着繼續了下去。
而至於說話？哈，他們得聽才行啊！天知道她剛說個開頭就有蝙蝠鏢擦身而過時的感覺有多麼酸爽。
討厭的迪克，討厭的布魯斯。
諾娃吐槽，明明早上大家還相親相愛，怎麼晚上就變成了打打殺殺了呢。
然後她又樂觀地安慰自己，這種情況以後會常有，畢竟是馬甲系統，相愛相殺才是常態。
“我說，蝙蝠俠。”諾娃一個側身躲過蝙蝠鏢，使自己正面蝙蝠俠和羅賓，在他們做出下一次攻擊舉動前抬起了手，快速說道，“我們兩個好像沒有什麼仇吧？”
在其他人面前她都是裝逼如風的地獄醫生，結果在蝙蝠俠面前逼格一點兒沒有，落差太大了。
“擁有溝通地獄能力的黑鴉醫生？”布魯斯沒說話但倒是迪克說了。
他哼了一聲，多米諾面具都是向上的，根本沒有正眼看諾娃。
“所以你們也知道我是個醫生。”諾娃微笑着說，當然，在場的他們都知道這個微笑有多勉強，所有的神態都是虛假的客套罷了。
“誰知道你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實驗。”仍然是迪克在說話，“能在那樣的地方開診所，呵。”
“我有特殊能力要是還做實驗能讓你們知道？”諾娃有些生氣，雖然她知道她現在是個反派對她也不能這麼不講理啊。
“說吧，找我什麼事情，既然你們還能不先去解決其它問題。”
是的，她看的出來蝙蝠俠與羅賓是找她有事情，在加上直覺告訴她別直接撤，否則她才不會被動挨打呢。
——這肯定是要給任務嘛，蝙蝠俠親自給的任務獎勵想必很多。
諾娃在等着到底什麼話才能觸發系統判定。
布魯斯看着面前怪異地笑着的銀灰色頭髮男人，壓下心中熟悉的怪異感，問道：“你知試劑嗎？”
“這話說的。”諾娃挑眉，帶着白色手套的手在身後的牆壁上輕輕一敲，“我相信哥譚市大名鼎鼎的蝙蝠俠不會調查不出試劑是我的東西。”
“但現在流通的那些可不是我弄的……而是某個自己沒能力只會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的小偷弄的。”
在布魯斯面前她就忍不住話多起來，當然，為了維持人設她必須得陰陽怪氣一下，讓話語看上去佈滿了坑。
“毒蛇呢？”
“也是一個試劑？”
見布魯斯沒有再說話諾娃就肯定道：“哦，果然。”
“所以是讓我複製那個毒蛇還是調查那個毒蛇？”
能讓蝙蝠俠找上她的目的只有這兩個了，任務也肯定與此有關。
“我們調查發現毒蛇都試劑捆綁銷售運輸。”布魯斯沒有把話說全，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個人能理解，而且給一個反派太多信息就是給自己找事情了。
“所以你是想讓我在調試劑的同時順帶調查一下毒蛇？”
諾娃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起來，笑聲在蕭瑟冷清的街道上回蕩着，渲染出可怖氣氛。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笑了半天後諾娃才停下來，換了個姿勢依靠着牆，依然沒有正色：“你以為你是誰嗎？”
“你能給我什麼嗎？”
“蝙蝠俠，我想你懂得等價交換的道理。”
然而實際上諾娃的內心在瘋狂大喊，宛如精分。
再說一句，再說一句我就答應了啊！要不是為了維持人設誰這麼說話啊！
諾娃知道自己說話的語氣和方式就是找打，看迪克越來越低沉的神色就知道了。
可她要敬業，將戲做足。她的表演放鬆還是照哥譚其他有名的反派學的呢，特別是阿卡姆那些人才們。
自然，蝙蝠俠也繼續說了下去：“你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丟失的配方紙張。”
“……見鬼。”諾娃嘴角的笑容綳不住了，像是變臉似的暗罵道。
這個條件哪怕她只是單純的黑鴉她就得答應啊，她不可能不要。
經過看上去的深思熟慮后諾娃還是答應了：“好吧，我會的，誰讓給出了我無法拒絕的條件呢。”
老實說配方還真不重要，對她自己來說，畢竟她在乎的是任務，所以重要的是誰想要配方。
而且諾娃不在乎布魯斯是怎麼拿到的配方，反正蝙蝠俠無所不能，不能以正常的邏輯思考。
“我不會做言而無信的事。”見羅賓有疑慮的神情諾娃說道，打算給燃燒着的烈火再添一把柴，“倒是你們，到時候能不能給我——”
“我們當然會給！”迪克高聲說道，“哥譚里不守信用的是你們這群人。”
“哦，會給。”諾娃重複一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後直接開傳送走了。
開傳送的時候她還在思考為什麼迪克穿上羅賓制服后好像變了個人，明明平時不這樣，正常來講不應該反過來嗎？
哦，看看隔壁的蜘蛛俠，似乎這種變化是超英們的常態。
而且反正人見過了話說上了任務接下來了后就沒什麼需要她的了，再待下去只會讓本就奇怪的氣氛越來越奇怪。
是的，諾娃接了個主線任務，而有了這個主線任務后她才明白為什試劑的任務不讓自己找隊友了。
【主線任務：毒蛇】
【描述：一個可以讓人死亡的試劑正在市面上流通，許多人受其傷害。蝙蝠俠進行先前的調查后發現它和另一樣最近也在流通的藥劑有關聯。】
【請任務者調查原因。】
【獎勵：鑽石x20，積分x200】
【注意事項：1.本任務提供隊友，指定隊友為蝙蝠俠。請與隊友正常相處，禁止攻擊隊友。】
【2.蝙蝠俠知試劑的有關事情。】
【我很懷疑布魯斯找上我是因為上次我整小丑的事。】諾娃傳送回診所后就跟系統這樣說道，【上次看他的反應他還不知道我這個人呢。】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系統認同了諾娃的說法，【畢竟第一偵探，總會感覺到些不對勁的。】..
【一面對蝙蝠俠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搗亂和‘玩遊戲"。】諾娃又說，【真是奇怪到見鬼。】
面對蝙蝠俠時諾娃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心慫的，但在這奇怪的感覺的促使下也沒機會表現出來，至少看上去她和哥譚其他反派差不多。
【算了算了，還是撤吧，至少今天晚上我不能再用黑鴉馬甲了。】
和蝙蝠俠對上還接個任務，她沒有心情再做別的了。
這樣說著諾娃就換回了熊貓馬甲，然後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睡覺去了，韋恩莊園溫暖柔軟的大床很快讓她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諾娃都將她的重心放在了學校，好歹還有個隱藏任務擺在那兒呢，雖然沒有什麼方向，可試總是要試的，不能直接放棄啊。
然而抱着堅持的想法似乎也用處不大，目前除了觀察阿爾伯托外諾娃也沒什麼可做的。他們的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如果有好感度條的話最多算點頭之交——這還是她努力后的結果呢。
當然，諾娃還是發現了點兒其它東西的，比如阿爾伯托喜歡看天文相關的書。
她觀察了有好幾天，阿爾伯托看的書除了書名剩下的她一個不懂。單詞就不說了，專業類的上面有好多見都沒見過，別說認不認識了。
諾娃不由得肅然起敬，阿爾伯托這個年齡就算是英語母語者看這些書也十分費勁，畢竟表音文字每表達一個新的意思都需要新造一個詞。
【統統，你說阿爾伯托為什麼喜歡看天文相關的書啊？】
系統無奈地說道：【我又不是他，怎麼回答你？你別太小心翼翼了，直接問唄，他沒回答你你也沒損失什麼，回答你了就萬事大吉。總要嘗試的嘛。】
在系統的勸說和好奇心的催促下諾娃還是走向了阿爾伯托，輕聲問道：“你很喜歡有關天文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