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冰雹頓時就想起了當初他們中文系一群人剛認識秦壽那會兒,在雨過添晴把秦壽反覆虐菜的事情,沒想到這個牲口還挺是記仇的,這會兒提出來分明就是想報仇雪恨嘛。
“我說秦壽兄弟,就咱們這麼深厚的友情,你可不能公報私仇啊!”冰雹這話一出,系隊的成員頓時一陣鄙視的白眼。
秦壽卻點了點頭,很誠懇的道:“冰雹學長你想多了,只是切磋切磋罷了,這樣吧,我不打JU了。”
冰雹欣喜的點點頭正想說“秦壽兄弟你真夠意思”,卻聽見秦壽接著說道:“我還是打AK好了,你也知道的,我AK玩得稍微好一點,你實力這麼強,我不用AK不是你的對手啊!”
“……”
冰雹欲哭無淚,你隨便玩玩的AWP都這麼牛叉了,要是玩拿手的AK,我TM不是死得更慘無人道啊。
最終的結果果然是應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句話,冰雹在九個回合中一回合沒贏,更讓他痛不欲生的是,他連秦壽一滴血都沒搞掉,基本上秦壽一槍就暴了他的腦袋,打得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秦壽怎麼會突然這麼厲害的?你看他打槍那叫一個牛,快准狠,簡直一點反應時間都不給別人,就送別人去了耶穌那裏報道!”冰雹和鏟子兩個受了點傷的牲口和屋子裏一大堆人都不可思議的這麼說,在他們的議論聲中牛搽轉頭看了看安心,無聲的朝着她點了點頭。
安心沒有說什麼,可是在心裏她還是說了謝謝兩個字,只是這兩個字不僅是對牛搽說的,還有寧靜以及每天都花那麼多時間練習的秦壽。
“靠,大牛專線果然名不虛傳,擠死人了!”
“西大的這個體育館很破啊,我看也就圖書館牛叉點,別的地方看上去都很普通啊,沒什麼特別的。”
周日下午,Fire的一伙人早早的就到了西大的,看到西大破舊的體育館之後,第一次到西大的Show大放厥詞:“這學校也就這樣嘛,看上去還不如我們學校呢。”
“這裏可是NC的CF聖地,出過兩個WCG冠軍成員的地方!所以不管怎麼說,只要是在NC玩CF的,站在這裏就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除非有一天咱們學校也有人能夠站在WCG的領獎台上。”
青羅的一句話讓Fire的幾匹人飛揚的心情一下就冷卻了下來,幾個人開始拉着路過的醬油黨問:“今天材料系的比賽什麼時候開始啊,在體育館的哪個地方比賽啊?”
可是接連問了幾個醬油黨,這幾號醬油黨都很乾脆的搖頭說不知道,然後就很無語的說自己真的只是路過打醬油的。最後問到一個更牛叉的,他說:“我是XXX系的,我們XXX系是西大第一,我只看XXX系的比賽,我只知道我們XXX系的比賽待會就要開始了,就在前面的排球館,不知道材料系的比賽在哪裏搞!”
“靠,要不我們就去看看西大第一XXX系的水平到底怎麼樣?”宋小西無可奈何的徵求青羅的意見。
正在這個時候,Fire的幾匹人突然很是興奮的說道:“快看快看!”
Fire的幾匹人同時轉過頭,發現一群人遠遠的朝着體育館的方向走了過去,其中兩個MM長得妖艷欲滴,美得要死要活的。
“靠!我們是來看比賽的,不是來看美女的好不好!”宋小西恨不得將剛才那幾個大吼大叫的牲口拖出去打死。
“不是啊,隊長,難道你沒覺得這群人中有幾張面孔看起來很面熟么?”剛才叫嚷的那個傢伙解釋道,“那個穿着淡藍色牛仔褲,雙腿線條美得冒泡的那個MM就是我們那天遇到的CL一伙人裏頭的帶頭老大,還有那個穿大路貨的JackJones黑色外套,長得還算眉清目秀的牲口就是那天CL一撥人中用AK47的突擊手,他的意識和AK那叫一個猛啊!”
“這麼說他們就是CL的人咯?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跟上啊!”
Fire一伙人就這麼跟着中文系的一撥人進入了比賽場館,一看電子記分牌上顯示的中文系VS商務英語學院,Fire的一伙人就集體傻眼了。
宋小西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好像沒認錯人啊?不是說他們是材料系的人么?怎麼現在又成了中文系的了?”
參與了E網情深那場比賽的幾個牲口很是憤恨的說道:“肯定是這群傢伙不厚道,做了壞事還要嫁禍給別的系,真是奸詐啊奸詐!”
宋小西就很無奈的問青羅怎麼樣,青羅點了點頭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就讓我們看看這支中文系系隊到底有什麼樣的水平吧?”
“嗯嗯嗯。”一群牲口忙不迭的點頭,生怕青羅改變主意,“就在這兒看吧,這裏的風水多好啊,你看英語學院那麼多的MM,看着就養眼啊!”
“靠!我們油院的MM難道少了嗎?難道還沒有MM看?真是丟我們油院的臉面,我回去再收拾你們!”青羅很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話說秦壽和安心兩個人也想不到只是給材料系做了幾天的槍手,結果就引狼入室了。而英語學院的MM也確實挺多的,就算中文系做足了準備,到場了很多人,可是一進入體育館還是鶯歌燕舞的,簡直跟進了大窯子沒啥區別。那天秦壽在看台上一個人提着張椅子單挑材料系的幾百號牲口一點也不心慌,可是這天安心看到他跟在自己身邊一走進體育館就緊張得渾身冒汗的樣子,安心就很是擔心的問秦壽:“你有沒有問題啊,別一會到了場上緊張的連個鼠標都捏不穩當了。”
秦壽抹了一把汗之後說:“沒問題,沒問題,我去上個WC釋放一下壓力,回來就肯定不緊張了。”
“我暈!還真是有個性!”安心對秦壽的說法表示佩服,安心說道,“別人緊張都是做個深呼吸,活動一下手腳放鬆一下,可是你倒好,居然直接就上WC。你知不知道韓國以前有個玩JU玩得很牛叉的傢伙,比賽打到一半總喜歡要求去廁所大便,結果他比賽結束之後就被大家親切的稱為大便神狙,現在我覺得這個稱呼也挺適合你的。”
安心雖然滿臉的鄙夷和嘲諷,但是秦壽依舊厚着臉皮去體育館的WC蹲着了。以前在看台上看比賽,秦壽感覺不到絲毫壓力,但是一想到安心和寧靜為他做的一切,想到牛搽等人的付出,現在的秦壽就感到壓力山大。再加上秦壽現在也不是實力超群得足以藐視天下英豪,胸有成竹,這就和某種絕世天才練了一陣子功夫,覺得自己實力不錯了,想要去江湖闖蕩一番一樣,雖然自身的實力還算可以,但誰都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當然也很危險,秦壽很有自知之明的覺得自己第一次代表系隊出戰,勝負還真不好妄下論斷。
要是換了個人可能直接就被這種忐忑的心情和壓力給壓倒了,可秦壽卻還是覺得自己只要一個人靜一下就可以恢復了。
秦壽正在WC的蹲位里蹲着,以這種方式舒緩內心的波動,突然聽到隔壁有聲音傳來:“嗨,怎樣,一切都還好吧?”
“……”
秦壽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己認識的人?於是他愣了一下之後就回答道:“還好還好,再蹲一會兒就沒事了。”
然後隔壁的人又說:“你在忙什麼啊?”
秦壽心裏就更奇怪了,在WC還能幹什麼,這不是明知故問么?不過他還是回答:“丟炸彈啊,丟完炸彈出去打比賽!”
“靠!”這個時候秦壽就聽到隔壁傳來一聲低罵,然後又有聲音傳了過來,“小花啊,我等一會兒再打電話給你,我旁邊有個神經病,每次我和你說話,他都搶着回答,真是鬱悶得不得了!”
暈死!
秦壽忍不住暴汗了一下,不過這麼一來秦壽倒是一下子輕鬆了起來。等回到比賽場館的時候秦壽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喊聲,原來這個時候中文系跟商務英語系的隊員都已經到齊了,雙方遞交的出場陣容名單已經在大屏幕上顯現了出來。
商務英語系的牙擦蘇一伙人是在秦壽上WC的時候入場的,入場之後他們就一直盯着大屏幕投影和中文系的一伙人,看着安心還包紮着的手和中文系一伙人中沒有一個生面孔,牙擦蘇一伙人心中就很是得意,心想中文系這回憑什麼跟我們打啊?沒有了安心,這次我們怎麼打都贏定了!
“1.ZW丶牛叉(牛搽)、2.ZW丶鏟子(劉產)、3.ZW丶亞麻嗲(秦壽)……”
可是才看到中文系的第三個出場隊員,商務英語系的幾匹人的大腦就瞬間當機了。亞麻嗲?!!!這個傢伙是誰啊?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很多經常看比賽的英語學院的婦女們也都嘰嘰喳喳的在看台上吵成一片,這個亞麻嗲是哪裏來的無名小卒啊,怎麼連聽都沒聽說過?
“1.牙擦蘇(林夕)、2.小小蟲……”
而一看到商務英語學院的首發名單,中文系一伙人就都是有點小欣喜,這與他們賽前所估計的一模一樣,商務英語系出場的這些人和他們預料的沒有一點出入。而他們針對這些人的打法特點,已經研究許久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商務英語學院最難纏的就是他們的隊長牙擦蘇,而秦壽今天出場的任務就是與他硬撼,就算干不過對手,也要磨盡他的銳氣,讓他們整個團隊打不出配合來。
冰雹頓時就想起了當初他們中文系一群人剛認識秦壽那會兒,在雨過添晴把秦壽反覆虐菜的事情,沒想到這個牲口還挺是記仇的,這會兒提出來分明就是想報仇雪恨嘛。
“我說秦壽兄弟,就咱們這麼深厚的友情,你可不能公報私仇啊!”冰雹這話一出,系隊的成員頓時一陣鄙視的白眼。
秦壽卻點了點頭,很誠懇的道:“冰雹學長你想多了,只是切磋切磋罷了,這樣吧,我不打JU了。”
冰雹欣喜的點點頭正想說“秦壽兄弟你真夠意思”,卻聽見秦壽接著說道:“我還是打AK好了,你也知道的,我AK玩得稍微好一點,你實力這麼強,我不用AK不是你的對手啊!”
“……”
冰雹欲哭無淚,你隨便玩玩的AWP都這麼牛叉了,要是玩拿手的AK,我TM不是死得更慘無人道啊。
最終的結果果然是應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句話,冰雹在九個回合中一回合沒贏,更讓他痛不欲生的是,他連秦壽一滴血都沒搞掉,基本上秦壽一槍就暴了他的腦袋,打得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秦壽怎麼會突然這麼厲害的?你看他打槍那叫一個牛,快准狠,簡直一點反應時間都不給別人,就送別人去了耶穌那裏報道!”冰雹和鏟子兩個受了點傷的牲口和屋子裏一大堆人都不可思議的這麼說,在他們的議論聲中牛搽轉頭看了看安心,無聲的朝着她點了點頭。
安心沒有說什麼,可是在心裏她還是說了謝謝兩個字,只是這兩個字不僅是對牛搽說的,還有寧靜以及每天都花那麼多時間練習的秦壽。
“靠,大牛專線果然名不虛傳,擠死人了!”
“西大的這個體育館很破啊,我看也就圖書館牛叉點,別的地方看上去都很普通啊,沒什麼特別的。”
周日下午,Fire的一伙人早早的就到了西大的,看到西大破舊的體育館之後,第一次到西大的Show大放厥詞:“這學校也就這樣嘛,看上去還不如我們學校呢。”
“這裏可是NC的CF聖地,出過兩個WCG冠軍成員的地方!所以不管怎麼說,只要是在NC玩CF的,站在這裏就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除非有一天咱們學校也有人能夠站在WCG的領獎台上。”
青羅的一句話讓Fire的幾匹人飛揚的心情一下就冷卻了下來,幾個人開始拉着路過的醬油黨問:“今天材料系的比賽什麼時候開始啊,在體育館的哪個地方比賽啊?”
可是接連問了幾個醬油黨,這幾號醬油黨都很乾脆的搖頭說不知道,然後就很無語的說自己真的只是路過打醬油的。最後問到一個更牛叉的,他說:“我是XXX系的,我們XXX系是西大第一,我只看XXX系的比賽,我只知道我們XXX系的比賽待會就要開始了,就在前面的排球館,不知道材料系的比賽在哪裏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