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個喜慶

求個喜慶

說著還往前走,我就往後退,一直到我退無可退莎莎把吊墜從脖子上取下來掛在我的脖子上說:“小白哥,我相信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那一店的古董也不是三五天能搬完的。”把這玉墜給我以後,她就又回去了,反正搞的我是全身的不舒服。

我就住店裏,也沒多想,玉墜隨手就掛在了衣架上,回床上睡覺。

我這裏正睡的迷糊呢,就聽着這屋子裏飄縹緲渺的有人走動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幾點鐘,睜開眼就看到有個白色的影子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我想坐起來呢,可這身子重的不行,跟壓在了五行山下是的,一個聲音從我的耳邊傳來:“這是那裏,你們把我這是帶到了那裏,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啊!不要,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馬上就要結婚了,讓我未婚夫知道了,他會殺掉我的,啊!求求你們,不要,不要...”

這聲音一直重複了好多遍,我想抬頭,這脖子僵的跟打了混凝土一樣,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我心裏又恨又怕,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我不能控制我自己的身子,難道是鬼壓床了?

這時候,白影從我的床頭上探下來了腦袋,我的床頭是頂着牆的,她竟然能站在了牆上,不對,不是站在牆上,而是身子一半沒在了牆裏。

我這才看清了,這是一位美麗漂亮的女子,她垂下來的頭髮又黑又亮,撩着我的鼻子痒痒的難受,她直勾勾的看着我,可以想像,有半個從牆裏鑽出來的身子這樣看着你,你當時會怎麼想,而且她還不停的靠近,我們兩個人的臉都快貼到一塊了,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吹在我臉上的氣是涼颼颼的。

我呼吸急促,可以說調動了全身的力量強迫自己呼吸,這鬼最怕的就是人的陽氣,我想給他吹跑,可是沒用,她還是安靜的看着我,瞪着我說:“你是誰,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你幹麼帶我來這裏,我不認識你,你帶我去找他們,我要報仇,我要挖他們的心肝,我要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我沒遇到過這種事,也不知道怎麼辦,想說話發現我都失聲了,咿咿呀呀的跟個剛學說話的嬰兒一樣,我嚇壞了,可是她好像也沒有要殺我的意思,就是重複着剛才的那幾句話,不停的問我要不要幫她。

小命重要,我先安撫她,不能說話就是點頭,她這才肯放過我,身子慢慢的又沒進了白牆裏面,我剛要鬆口氣的時候,她又猛然的從牆面里鑽出來,對我大聲的說了一句:“你要騙我,你就是跟他們一樣的壞人,我也會殺了你!”

我拚命的點頭,她才又重新慢慢的回到了牆面里去,我的身體打了一個寒戰,猛然的發現終於能動了,也忙不得穿衣服,飛奔下了二樓,看着我掛在了衣架上的吊墜不見了,正好這衣架邊上有個鏡子,我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赤身裸體的,尤其是醒目的是,玉墜就掛在我的脖子上。

這事有點奇怪,我先想到了我火葬場的表哥,半夜打電話當然很不禮貌,可我顧不了這麼多。

我的奪命連環扣也沒有叫醒表哥,只能先收拾這驚魂未定的心情回去重新睡覺。

這次我是沾邊就着了,一直到第二天表哥給我回電話。

“好傢夥,你一晚上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是不是爺爺出什麼事了。”

我抓着電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的用力說:“爺爺已經外出雲遊一年多了,他沒出事,我出事了。”

表哥一聽我的強調,馬上抖擻了一下精神說:“怎麼了,小白,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不要着急。”

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我看不到表哥的表情,可是他對我那暴怒的聲音,就知道這事看來是小不了了。

“什麼,你答應了她了,她說什麼你就答應她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說:“哥,我沒辦法啊,當時我身子動不了,話也說不出,我不答應她,現在給你打電話的怕就不是我,而是警察了。”

表哥沉默了,我更害怕了說:“哥,哥,你可別不管我啊,這事我可怎麼辦。”

表哥在那頭嘆一口氣說:“這事吧,看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等會,我給你聯繫一下,一會我給你打回去。”

有了這顆表哥的定心丸,我心裏舒服了許多,起來準備開始吃早點,開門還要做生意。

我一開門,正好莎莎買早點路過,看她的樣子跟摔不死的雞一樣,看我開門,直接就鑽進我的店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身體軟的都擔不動身子,用下巴托在桌子上,吸管嘬着豆漿有氣無力的喝着。

我問她:“怎麼,昨天沒睡好?”

莎莎有氣無力的對我說:“根本就沒睡好吧,你走了以後我就不停的接鍾,一個鍾,兩三個人,最變態的五個人,我手酸死了,下面腫的走路都磨的疼死了....”

我一臉的黑線,莎莎指指桌子上都不包子讓我遞給她一個接著說:“不過小白哥,好像真是那個掛墜的問題,你昨天晚上拿走了以後,我腦子裏就真的沒那個怪女人的聲音,一晚上掙了好幾千。”

是啊,她是解脫了,可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那女人直接現身來找我了。

不過呢,我看莎莎那額頭上的黑氣沒有減少,反而是更重了,她自己沒有察覺出來,這裏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小白哥,我也不能這麼接啊,我跟店裏請了假,你給我騰個地方讓我好好的睡一覺。”

哈氣連天的,包子沒吃兩口,趴着就睡著了。

我真是拿她沒辦法,吊墜是我跟她要的,翻舊賬不是我的做事風格,只好把她先抱到我的二樓的房間裏,讓她好好的休息,不過這女人真是大膽,上下都不穿,披件大衣就出來買早點。

我打掃了衛生,等表哥的電話,表哥沒來,一輛大奔停在我店的門口,生意來了,生意講究個和氣生財,昨天晚上的事心裏還是有疙瘩,也只能強顏歡笑。

“老闆,今天想求個什麼,我們店可是老店了,絕對都是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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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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