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事情還沒完
我看到這個情形,也是一個勁兒的噁心。
隔離墩噁心的都他媽哭了:“姓劉的,你居然給我吃死孩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看他都快要崩潰了,於是找來白水給他漱口。
隔離墩灌了半瓶白水,情緒才稍微穩定下來,我這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他解釋了一遍。
他聽完依舊半信半疑,“六子,你不是蒙我的吧,你說的這些事我怎麼全不記得。”
我揭開臉上的創可貼,“你瞧我臉上的牙印,這個總不能是我自己咬的吧。”
隔離墩打了個飽嗝,搖頭回答道:“不好說!”
我被他嘴裏的那股腐臭味噁心的夠嗆,心說這小子他媽雞賊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想到這兒,我靈機一動,告訴他,“你等着!”
說完,我就去盒子裏掏那尊南紅觀音。
隔離墩顯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目光隨即變得警惕起來,“六子,你要幹嘛!”
我沒心思跟他解釋,掏出南紅觀音來,就朝地上砸了下去。
隔離墩看我要摔他的寶貝,驚呼一聲,“卧槽,你慢點——”
他的話沒說完,南紅觀音已經摔在了地上,同時隔離墩就開始抽風。
抽了大概有兩分鐘,他才從那種渾身抽搐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隔離墩清醒過來之後,滿臉的驚恐,“六子,什麼意思!”
我掄起南紅觀音,又是一下子。
這一次,隔離墩抽的時間比較長一點,大概過了一刻鐘的工夫,這才停下來。
這回他的眼神都抽的有點兒發散了,再砸幾下子,我估計他可能會抽死過去。
我收起南紅觀音,問他,“怎麼樣,這回你該信了吧。”
經過這幾次折騰,隔離墩好像是落下病根了,時不時的身上就會抽一下。他吸着嘴邊的哈喇子,跟我說,“六子,我問你一事兒,你砸第一下的時候我就已經信了,可是你非得再來一回。你實話告訴我,剛才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玩兒我的。”
我心說故意玩兒你又怎麼樣,老子今晚差點兒就死在你嘴裏!
不過,我從隔離墩的語氣中聽得出來,他是真的信了。
於是我給他鬆綁開來,又把我之前的猜測全都告訴了他。
隔離墩一聽這事兒可能是王琳故意下套,人一下子就竄了,“就知道這條老狗搞的鬼,我他媽非弄死他不可!”
我一下子就把他按回到了椅子上,“快拉倒吧,我們現在是什麼處境,你心裏沒術嗎!你跟那塊翡翠疙瘩已經聯了姻了,你得聽它擺弄。現在去找王琳,誰先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隔離墩也不是傻子,腦子稍微轉轉,就知道我所言不虛,最後恨恨地罵道:“遲早有一天,老子扒了他的狗皮!”
我讓他趕緊去洗個澡,順便把那半拉死孩子處理掉,不然就憑這味兒,遲早會把警調子給招來不可。
隔離墩去洗澡的這個空檔,我就窩在沙發上,想着這件事該怎麼辦。
誰知道,還沒一會兒工夫,就聽見廁所里傳來隔離墩嗷嗷的叫聲。
那動靜,有點兒高亢,還有點兒呻吟,都他媽帶了顫音兒了,聽起來很像是洗澡洗出高潮來了。
我被他嚇了一跳,大罵道:“孫子,你他媽叫個床也不用這麼帶節奏啊!”
廁所里傳來隔離墩的叫罵,“草,老子那是疼的!”
我以為他是在跟我開玩笑,就沒理他這個茬兒。
誰知道沒過一會兒,隔離墩爬着就從廁所里出來了。
我嚇了一跳,趕緊問他怎麼回事。
隔離墩指了背上,呲着牙跟我說:“疼!”
我下意識地朝他背上瞟了一眼,只見他的整個後背一片通紅,跟剛洗了土耳其浴似的。
我問他,是不是搓澡搓禿擼皮了。
隔離墩死死地攥住我胳膊,直給我攥的手都青了,“六子啊!你他媽能不能有點正經的,老子都快疼死了!”
我看他疼的都出了虛汗了,心裏也開始犯嘀咕,於是順手在他背上摸了一把,就覺得他后燙的要命。
而且一摸之下,隔離墩像是被扒了皮一樣,嗷的一聲慘叫,疼得整個人都弓起來了。
眼見是這個情形,我心裏一沉,情知道是真出事兒了。
我找來一條毯子給隔離墩蓋上,沒敢再動他。
過了幾分鐘后,隔離墩的聲音從嚎叫變成了呻吟。
我這才敢把毯子掀開,再次朝他背上看去。此時大部分的紅色已經退去,只有後背中間的一塊,還是像滲血一樣的紅。
而且那一大塊紅色跟周圍的正常皮膚界限分明,線條流暢的就像是畫上去的一樣。
我歪着腦袋看了一眼,等看清楚了那塊紅斑一樣的圖案像什麼之後,不由得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東西,居然相像極了那尊南紅觀音!
血一樣的南紅觀音從隔離墩的背上映出來,有一種極度噁心的恐怖感。
我只盯了那東西一眼,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時候,隔離墩已經悠悠轉醒。
他大概是看到了我臉上的表情有異,就問我,他背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我用手機拍了照片給他看,他也驚的渾身一顫,“卧槽,這是什麼東西!”
我嘬着牙花子跟他說,“你家媳婦好像是要上你的身啊!你有福了,以後誰再敢搞你,你就說觀音是你相好的。”
隔離墩一下子就毛了,“孫子啊!我他媽都快沒命啦,你還有點真格兒的沒!”
說話間,他人已經竄了起來,赤條條地站在我面前。
看他這個架勢,我一下子也怔住了。
隔離墩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捂住自己的敏感部位,“你他媽往哪兒看呢!”
我瞥了他一眼,跟他說:“廢什麼話,你有的零部件,老子都有,你以為我愛看你啊,我是說你不疼了嗎?”
他也被我問愣了,“哎,你別說,真的沒事的。”
此時隔離墩生龍活虎的樣子,跟剛才半死的鳥樣兒截然不同。
我腦子裏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就讓他等一會兒,然後拿來一杯水潑在他背上。
隔離墩背後沾水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像是被蠍子蜇了一樣,嗷的一嗓子就跳了起來。
我瞬間就明白了,原來這東西不能沾水。
隔離墩也被嚇得不輕,問我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表示沒轍。
他熱眼巴巴的等我給他出主意,我一說沒法子,他頓時就虛了,“六子,你別嚇我。你不是說自己是混陰行的嗎,這種東西你應該都懂啊。”
我心說陰行里的門道兒多了去了,我爺都不敢說全懂,更何況是我這個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