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兩個人的痛苦
程思遠走後，廖小菲就瘋了一樣的跑到刺史府。求得了鄭孝天的令牌，她又一步也不停歇的跑到大牢裏。終於在女囚牢，她見到了一身囚服的艷娘。
“是你！真的是你！”廖小菲的喘息還沒有平靜，就因為見到這個女人再次喘得厲害了。
“怎麼了？廖姑娘想通了？”艷娘笑得得意而囂張。
“為什麼？為什麼？！”廖小菲發瘋似的喊起來，嗓子幾乎被喊破。
“為什麼？”艷娘笑着流淚，“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枉我對白昭一片痴情…”她直視着廖小菲的眼睛，聲音輕柔，但語氣卻可以凍死人，“對於白昭，我早已了解一清二楚，而要了解你，我到是費了不少力氣。我猜你現在已經沒臉見他了吧？是不是？”
廖小菲忽然也笑了，也笑得也很得意，“而你也沒得逞，不是嗎？你費了那麼多心思，竟然也什麼都沒得到，還不是把自己賠在了大牢裏？”
艷娘咬牙切齒面目猙獰，“都是那個程思遠搞的鬼！我害了白昭，他自然不會放過我。他居然通過晉南侯讓鄭孝天判了我個知情不報！還罰沒了我好不容易才從白昭那裏得來的房產！”
廖小菲低下頭嘆息着說，“既然愛他，就不該害他。”
因為再次提到白昭，艷娘的表情變得悲切了，聲音也已顫抖，“愛他又有什麼用？他又不肯愛我！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那麼能忍！本來我也有些後悔了，害怕了，但是，事情已然到了那個地步，我已經收不了手了！”
艷娘抬起頭，淚水已在眼眶裏打轉，“他竟然靠着嘴裏一直念着的兩個字硬生生的挨過了藥力。”
“兩個字？”
看着廖小菲詢問的目光，艷娘咬着后槽牙說了兩個字，“丫頭！”
廖小菲無力的跌坐在牢門口…
岳州白府的大門口，一騎快馬帶着飛揚的塵土狂奔而至。
陳欣平正站在門口張望着，看見馬上的人才放下心來。他快步跑過去，給了程思遠一個充滿希冀的微笑，“怎麼樣？”
程思遠下了馬，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真是天生一對！”然後他瞪着陳欣平，拔高聲調，“一對犟驢！”陳欣平本已展開的笑顏又收了回去。
程思遠吃過飯，來到白昭屋裏。他幾乎不敢相信，躺在他眼前的人就是白昭。他馬不停蹄的在岳州和彭州之間奔走，也不過三、四天時間，再回來時，白昭竟然瘦了好幾圈，鬍子拉碴的，滿身酒氣，像是個在醉倒在街頭的酒鬼。
沒等程思遠問，陳欣平就主動說道，“這幾天他的生活規律就是，行針、吃藥、喝酒、發獃、睡覺、噩夢，對了，夢裏還有個‘丫頭’。”
程思遠嘆了口氣，“我可沒說讓你給他喝這麼多酒？”
陳欣平立即解釋，“你不知道，他…”陳欣平話剛說道一半，白昭就醒來了。
白昭睜開眼，眼白上滿是血絲，顧盼間也帶着憂傷和疲憊。他眨着眼睛看着程思遠，“你這幾天跑哪裏去了？”
程思遠不知哪裏來的一股氣，他上前一把抓住白昭的衣襟，“值得嗎？啊？！值得嗎？就為了一個根本不信任你的女人？！”
白昭忽然也來了力氣，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程思遠的臉上，程思遠居然沒有閃避開。白昭氣憤難當，“我不許你這樣說她！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疏忽大意！她太純潔，太純，我配不上她…”最後兩句已經低得像是白昭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
程思遠又驚又怒的瞪向陳欣平，“你不是封了他的穴道了嗎？”
陳欣平躲開程思遠刺人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說，“呵呵，思遠，我剛才話沒說完。他已經用內力沖開了封閉的穴道，我的針對他不管用了…”
“三姑爺！”門口響起了白福的聲音。自從二爺病了，家裏所有一切都是程思遠在打點。
“什麼事？”程思遠拿着陳欣平給的藥膏忿忿的往臉上塗著。
“門外有個年輕人說要見二爺。”白福站在門外回答。
“是誰？”程思遠的心提了起來。
“那個年輕人說是廖姑娘托他帶東西過來的。”
“丫頭？！”白福話沒說完，白昭就立即從床上跳下來，跑到門口，“人在哪裏？”
白福怔怔的看着白昭，說不出話來，用手指着前廳的方向。白昭人影一閃，就奔了出去。緊接着，就是程思遠和陳欣平。
白福站在原地，喃喃的自語，“都說二爺病得挺厲害，這不是挺生龍活虎的？”說罷，搖搖頭離去。
程思遠走後，廖小菲就瘋了一樣的跑到刺史府。求得了鄭孝天的令牌，她又一步也不停歇的跑到大牢裏。終於在女囚牢，她見到了一身囚服的艷娘。
“是你！真的是你！”廖小菲的喘息還沒有平靜，就因為見到這個女人再次喘得厲害了。
“怎麼了？廖姑娘想通了？”艷娘笑得得意而囂張。
“為什麼？為什麼？！”廖小菲發瘋似的喊起來，嗓子幾乎被喊破。
“為什麼？”艷娘笑着流淚，“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枉我對白昭一片痴情…”她直視着廖小菲的眼睛，聲音輕柔，但語氣卻可以凍死人，“對於白昭，我早已了解一清二楚，而要了解你，我到是費了不少力氣。我猜你現在已經沒臉見他了吧？是不是？”
廖小菲忽然也笑了，也笑得也很得意，“而你也沒得逞，不是嗎？你費了那麼多心思，竟然也什麼都沒得到，還不是把自己賠在了大牢裏？”
艷娘咬牙切齒面目猙獰，“都是那個程思遠搞的鬼！我害了白昭，他自然不會放過我。他居然通過晉南侯讓鄭孝天判了我個知情不報！還罰沒了我好不容易才從白昭那裏得來的房產！”
廖小菲低下頭嘆息着說，“既然愛他，就不該害他。”
因為再次提到白昭，艷娘的表情變得悲切了，聲音也已顫抖，“愛他又有什麼用？他又不肯愛我！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那麼能忍！本來我也有些後悔了，害怕了，但是，事情已然到了那個地步，我已經收不了手了！”
艷娘抬起頭，淚水已在眼眶裏打轉，“他竟然靠着嘴裏一直念着的兩個字硬生生的挨過了藥力。”
“兩個字？”
看着廖小菲詢問的目光，艷娘咬着后槽牙說了兩個字，“丫頭！”
廖小菲無力的跌坐在牢門口…
岳州白府的大門口，一騎快馬帶着飛揚的塵土狂奔而至。
陳欣平正站在門口張望着，看見馬上的人才放下心來。他快步跑過去，給了程思遠一個充滿希冀的微笑，“怎麼樣？”
程思遠下了馬，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真是天生一對！”然後他瞪着陳欣平，拔高聲調，“一對犟驢！”陳欣平本已展開的笑顏又收了回去。
程思遠吃過飯，來到白昭屋裏。他幾乎不敢相信，躺在他眼前的人就是白昭。他馬不停蹄的在岳州和彭州之間奔走，也不過三、四天時間，再回來時，白昭竟然瘦了好幾圈，鬍子拉碴的，滿身酒氣，像是個在醉倒在街頭的酒鬼。
沒等程思遠問，陳欣平就主動說道，“這幾天他的生活規律就是，行針、吃藥、喝酒、發獃、睡覺、噩夢，對了，夢裏還有個‘丫頭’。”
程思遠嘆了口氣，“我可沒說讓你給他喝這麼多酒？”
陳欣平立即解釋，“你不知道，他…”陳欣平話剛說道一半，白昭就醒來了。
白昭睜開眼，眼白上滿是血絲，顧盼間也帶着憂傷和疲憊。他眨着眼睛看着程思遠，“你這幾天跑哪裏去了？”
程思遠不知哪裏來的一股氣，他上前一把抓住白昭的衣襟，“值得嗎？啊？！值得嗎？就為了一個根本不信任你的女人？！”
白昭忽然也來了力氣，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程思遠的臉上，程思遠居然沒有閃避開。白昭氣憤難當，“我不許你這樣說她！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疏忽大意！她太純潔，太純，我配不上她…”最後兩句已經低得像是白昭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
程思遠又驚又怒的瞪向陳欣平，“你不是封了他的穴道了嗎？”
陳欣平躲開程思遠刺人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說，“呵呵，思遠，我剛才話沒說完。他已經用內力沖開了封閉的穴道，我的針對他不管用了…”
“三姑爺！”門口響起了白福的聲音。自從二爺病了，家裏所有一切都是程思遠在打點。
“什麼事？”程思遠拿着陳欣平給的藥膏忿忿的往臉上塗著。
“門外有個年輕人說要見二爺。”白福站在門外回答。
“是誰？”程思遠的心提了起來。
“那個年輕人說是廖姑娘托他帶東西過來的。”
“丫頭？！”白福話沒說完，白昭就立即從床上跳下來，跑到門口，“人在哪裏？”
白福怔怔的看着白昭，說不出話來，用手指着前廳的方向。白昭人影一閃，就奔了出去。緊接着，就是程思遠和陳欣平。
白福站在原地，喃喃的自語，“都說二爺病得挺厲害，這不是挺生龍活虎的？”說罷，搖搖頭離去。
程思遠走後，廖小菲就瘋了一樣的跑到刺史府。求得了鄭孝天的令牌，她又一步也不停歇的跑到大牢裏。終於在女囚牢，她見到了一身囚服的艷娘。
“是你！真的是你！”廖小菲的喘息還沒有平靜，就因為見到這個女人再次喘得厲害了。
“怎麼了？廖姑娘想通了？”艷娘笑得得意而囂張。
“為什麼？為什麼？！”廖小菲發瘋似的喊起來，嗓子幾乎被喊破。
“為什麼？”艷娘笑着流淚，“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枉我對白昭一片痴情…”她直視着廖小菲的眼睛，聲音輕柔，但語氣卻可以凍死人，“對於白昭，我早已了解一清二楚，而要了解你，我到是費了不少力氣。我猜你現在已經沒臉見他了吧？是不是？”
廖小菲忽然也笑了，也笑得也很得意，“而你也沒得逞，不是嗎？你費了那麼多心思，竟然也什麼都沒得到，還不是把自己賠在了大牢裏？”
艷娘咬牙切齒面目猙獰，“都是那個程思遠搞的鬼！我害了白昭，他自然不會放過我。他居然通過晉南侯讓鄭孝天判了我個知情不報！還罰沒了我好不容易才從白昭那裏得來的房產！”
廖小菲低下頭嘆息着說，“既然愛他，就不該害他。”
因為再次提到白昭，艷娘的表情變得悲切了，聲音也已顫抖，“愛他又有什麼用？他又不肯愛我！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那麼能忍！本來我也有些後悔了，害怕了，但是，事情已然到了那個地步，我已經收不了手了！”
艷娘抬起頭，淚水已在眼眶裏打轉，“他竟然靠着嘴裏一直念着的兩個字硬生生的挨過了藥力。”
“兩個字？”
看着廖小菲詢問的目光，艷娘咬着后槽牙說了兩個字，“丫頭！”
廖小菲無力的跌坐在牢門口…
岳州白府的大門口，一騎快馬帶着飛揚的塵土狂奔而至。
陳欣平正站在門口張望着，看見馬上的人才放下心來。他快步跑過去，給了程思遠一個充滿希冀的微笑，“怎麼樣？”
程思遠下了馬，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真是天生一對！”然後他瞪着陳欣平，拔高聲調，“一對犟驢！”陳欣平本已展開的笑顏又收了回去。
程思遠吃過飯，來到白昭屋裏。他幾乎不敢相信，躺在他眼前的人就是白昭。他馬不停蹄的在岳州和彭州之間奔走，也不過三、四天時間，再回來時，白昭竟然瘦了好幾圈，鬍子拉碴的，滿身酒氣，像是個在醉倒在街頭的酒鬼。
沒等程思遠問，陳欣平就主動說道，“這幾天他的生活規律就是，行針、吃藥、喝酒、發獃、睡覺、噩夢，對了，夢裏還有個‘丫頭’。”
程思遠嘆了口氣，“我可沒說讓你給他喝這麼多酒？”
陳欣平立即解釋，“你不知道，他…”陳欣平話剛說道一半，白昭就醒來了。
白昭睜開眼，眼白上滿是血絲，顧盼間也帶着憂傷和疲憊。他眨着眼睛看着程思遠，“你這幾天跑哪裏去了？”
程思遠不知哪裏來的一股氣，他上前一把抓住白昭的衣襟，“值得嗎？啊？！值得嗎？就為了一個根本不信任你的女人？！”
白昭忽然也來了力氣，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程思遠的臉上，程思遠居然沒有閃避開。白昭氣憤難當，“我不許你這樣說她！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疏忽大意！她太純潔，太純，我配不上她…”最後兩句已經低得像是白昭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
程思遠又驚又怒的瞪向陳欣平，“你不是封了他的穴道了嗎？”
陳欣平躲開程思遠刺人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說，“呵呵，思遠，我剛才話沒說完。他已經用內力沖開了封閉的穴道，我的針對他不管用了…”
“三姑爺！”門口響起了白福的聲音。自從二爺病了，家裏所有一切都是程思遠在打點。
“什麼事？”程思遠拿着陳欣平給的藥膏忿忿的往臉上塗著。
“門外有個年輕人說要見二爺。”白福站在門外回答。
“是誰？”程思遠的心提了起來。
“那個年輕人說是廖姑娘托他帶東西過來的。”
“丫頭？！”白福話沒說完，白昭就立即從床上跳下來，跑到門口，“人在哪裏？”
白福怔怔的看着白昭，說不出話來，用手指着前廳的方向。白昭人影一閃，就奔了出去。緊接着，就是程思遠和陳欣平。
白福站在原地，喃喃的自語，“都說二爺病得挺厲害，這不是挺生龍活虎的？”說罷，搖搖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