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你打我一個試試
“狼主,姓楊的原本不太想賣尊尚龍府,我就自作主張加價一千萬……”
“無所謂。”
這種小事情,衛揚可不放在心上,此刻他要去找白鳳娟,取回屬於他的家產。
當然不是在乎那點兒東西,他在乎的是那口氣,那口曾被欺凌和背叛的惡氣!
不過就在越野車行駛不多會兒后,騷粉色的蘭博基尼從後面追了上來。
杜奎皺眉說道:“狼主,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追上來了,堵在前面想截停咱們。”
“跟我多久了,這種事情還需要我教你怎麼處理?”
當衛揚說起這個后,杜奎心裏立刻明鏡似的,“明白!”
騷粉色的蘭博基尼內,呂君威咬着牙的耍恨,“敢跟我擺闊炫富?我拿錢砸死你!”
來到前面,呂君威一腳剎車,準備截停那輛‘雜牌破越野’。
他的跑車是剎住了,可後面那輛越野車怎麼還死命地轟油門呢?
眼瞅着兩車越來越近,呂君威都嚇壞了,這要是撞上,還能有個好?
他趕緊撥檔想要駕車逃離,可那輛越野車就跟頭髮了瘋的公牛似的,在轟鳴聲中暴躁地沖了上來,‘砰’的一下子撞上他愛車不說,更是在四輪瘋狂驅動的作用下硬生生‘騎’了上來!
呂君威徹底嚇瘋了,在車內哇哇大叫,這是想壓死我啊……
特別定製版的越野車,十數噸自重,壓癟那輛蘭博基尼就跟玩兒似的,毫不費勁!
也是呂君威命大,越野車底盤高,四輪又是從兩側壓過的,所以他僥倖活了下來。
艱難的從車內爬出后,呂君威望了眼招搖遠去的越野車,又看了看自己那輛兩邊被壓癟的‘凸’字形蘭博基尼,兩個腿肚子直打顫,最終更是站都站不住,爛泥似的癱軟在地。
他忍不住的含着哭腔抱怨,“這什麼人啊,車都不剎的就要壓死我!”
……
晚七點半,白鳳娟跟羅菲菲坐在桌旁,邊吃晚飯邊談論着衛揚的歸來。
“菲菲,有媽在你不用擔心,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回不回來有什麼區別。”
“再說了,就算他這些年有所改變,可那又能怎樣?咱們也不是當初的咱們了!媽如今是尚水的老總,而你也即將變成呂氏家族的女人,就憑咱娘倆如今的權勢他能掀起什麼風浪!”
耳聽着白鳳娟的分析,羅菲菲深以為然,只是一想到衛揚回來了,她就覺得心情糟糕。
“那個臭殘廢,怎麼不死在外面,滾回來幹什麼?真是能給人添堵!”
“行了,你少想些沒用的,還是多想想你跟呂君威訂婚的事吧!剛才我問過臧會長的秘書了,說是臧會長明天應該有時間,那麼這訂婚宴的舉行依我看就改成明天晚上好了……”
一牆之隔的別墅外,‘雜牌破越野’停車熄火。
臨下車前,杜奎作出提議,“狼主,我從後視鏡內看到呂君威還活着,要不要去滅了他?”
“小螻蟻,沒必要。”
讓杜奎專門去收拾呂君威?也太抬舉那位‘社會精英’了,垃圾貨色,隨時可以踩死!
邁步來到別墅門前,衛揚連房門都懶得敲,提起機械手臂轟然一拳爆開。
下一刻,衛揚走進別墅內,被一位四十餘歲的中年人給攔住。
“混賬!這是什麼地方,你竟敢破門闖進來撒野,你信不信我立刻報警把你抓……”
也不知這中年人是姘頭還是管家,但有一點衛揚很清楚:跟這種人廢話就是浪費時間。
所以他單手抄住中年人腦袋往牆上猛撞,‘砰’的一下子,整個世界都清凈了。
這一幕剛好被白鳳娟給看到,頓時驚到嘴巴大張,甚至都忘記了咀嚼食物。
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樣,衛揚去洗手間洗過手,又去廚房拿了雙筷子,最終回到桌旁,都不用白鳳娟跟羅菲菲謙讓,他逕自坐在桌旁,自然而然的吃起晚飯。
當然,他不是為吃這頓晚飯來的,“欠我的,什麼時候還我。”
直至這個時候,白鳳娟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旋即變得憤怒,想把衛揚給轟出去。
可轉念一想,女兒跟呂君威訂婚在即,如果真被這個廢物鬧出點什麼事情來……
攪黃訂婚倒不至於,但畢竟女兒要嫁入的是呂氏家族,訂婚宴鬧出笑話可不好。
於是平復下心情,白鳳娟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以她如今的富貴身份跟衛揚談判:
“既然你選擇上門來找我,那我就跟你開門見山的談。”
“你想要回尚水,那是絕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最多也就是可憐你,給你筆錢。”
稍微考慮下,白鳳娟伸出一根手指,“一百萬,我給你一百萬。”
“你拿上這筆錢立馬給我滾蛋,滾的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們娘倆的視線中。”
“如果以後你還敢出現,又或者是對這一百萬不知足,那我可不介意讓你見識見識,得罪如今的我,會是個怎樣的凄慘下場。只怕到時候,你連殘廢的稱呼都配不上了!”
對於白鳳娟的‘施捨’,衛揚冷笑以對,當年被奪走的家產何止千萬。
現在很大方的拿出一百萬來可憐自己,這個白鳳娟,還真是會‘過日子’!
只是即便區區一百萬,也有人捨不得,羅菲菲氣沖沖的開口,“媽,憑什麼啊!”
“他砸壞了咱家門,還把人給打了,沒讓他賠錢就不錯了,還要給他一百萬?”
“有那一百萬,我多買幾套衣服穿在身上不美嗎?要我說,咱們乾脆現在就報警把他給抓起來,到時候進了警察署,找找關係給他栽個贓,判他個十年八年的!”
這娘倆真是極品,讓衛揚都忍不住放下筷子失聲感嘆——
“你們娘倆的這種態度比較容易招揍,得感謝我不打女人。”
這話傳進耳朵里,讓白鳳娟頓時怒不可遏,以她如今的身份誰不敬着,衛揚竟想打她?
“哎呦喂,瞧瞧把你給能耐的,聽你這意思你還想打我?”
“來呀,你打我一個試試,真有能耐你打我一個試試!”將腦袋拱到衛揚近前,氣焰囂張的白鳳娟繼續叫囂着,“你倒是打呀,真是能耐你了,竟然還想打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就你這廢物,也敢威脅……”
‘砰’的一聲響起,前一秒還在猖狂叫囂的白鳳娟,這一秒腦袋就被拍進實木桌子裏。
嵌入的非常結實,乍一看就跟白鳳娟脖子上原本就長了張桌子似的。
收回手,衛揚倚靠着沙發悠悠表態,“你非得腆着臉這麼要求,我沒理由不滿足你。”
隨後,他又轉頭望向了旁邊目瞪口呆的羅菲菲。
“你也有這種奇葩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