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靠臉撐門面
說起來真是有點悲催，我這明明可以靠本事吃飯的人，當前階段就只能靠臉撐門面了。
會所開放時間不久，不過楚瑤這美小妞還蠻有手段的，至少香橋郡別墅區一帶，游泳健身一體會所已經小有名頭。
東都，東南西北中五個區，香橋郡位於東區。
我的任務就是以香橋郡為中心，將會所客源腹地向外輻散，短期內覆蓋整個東區，後期覆蓋偌大東都。
隨行的還有兩嬌滴滴的嫩妹子，尹雅與蘇娜。
就這樣我們走街串巷，行走在東都東區的豪華地段，在一眾高檔飯店、酒店、娛樂場所附近轉悠。
兩位嫩妹子對男性目標對象攻堅，我則負責和女士們搭訕，從茫茫人海中打撈那些個潛在的游泳健身客戶。
用楚瑤的話來說就是，喜歡游泳健身的爭取拿下，沒這個興趣愛好的，巧舌如簧也好，稍微出賣色相也好，在他們心中播下游泳健身渴望的種子。
一天下來，我說得唇乾舌燥，表示已經累癱，所幸尹雅與蘇娜這對鶯燕對我極為心折仰慕，一路對我照顧有加。
倒不單是我這酷帥形象吸引了她們，多半昨天我一番拳打腳踢讓張嘉豪落荒而逃的奇偉形象和事迹，對她們太有渲染力。
年輕貌美的少女，人誰心裏沒點英雄情結呢？
“餅哥，你昨天真是威風凜然，呀，三拳兩腳就將那姓張的的打得落花流水！”
坐車回來的時候，這兩嬌滴滴軟萌妹子就這樣趴在位置上，偏着頭，兩頰飛霞，拿水汪汪的眸子瞅我，顯然對我情動頗深。
......
但我忍住了，楚美妞的軸，就是懸在我頭頂的一柄利劍，真有點流言蜚語傳到她耳中，我多半與會所泳教無緣了。
我不想靠臉吃飯，決不能意氣用事，和自己工作談戀愛。
接下來一個星期，我和兩妞顛顛跑遍了偌大東區。
這宣傳效果還是比較立竿見影的，現在游泳健身會所門庭若市，不少有這方面意向的顧客都過來走上了一遭，回頭客也不少。
不過看得出來，泳教只有三人，隨着客流量提升，明顯在對水性生疏的顧客手把手輔導上捉襟見肘。
我心中大樂，“拉皮條”的宣傳工作也做得愈發的給力，倒不是我迷上了跑業務，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我就想讓那仨泳教忙得不可開交，然後我的機會就來了。
這期間，我多次留意會所賊蹤，但很遺憾的是，一無所獲。
大概是因為我狠狠揍了張嘉豪一頓，他短期內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我猜想那傢伙多半是個記仇的狠茬子，指不定是在琢磨着怎麼報復我呢。
“大餅，幹得不錯，隨着客流穩步提升，我們會所現在算是開始步入正軌了。”
周一的星期總結和展望會議上，楚瑤那美小妞對我工作讚賞有加，啪的直接砸我一匝紅牛。
“我楚瑤做事從來獎罰分明，來，這是你的星期提成！”
瓷瓷實實一匝錢，估計也得有個兩三千，摸着就感覺酸爽。
我心裏樂不可支，這留過洋的妞兒做事就是靠譜，知道籠絡人心，就連薪水，都是七日一發放，爽快！
照這提成，再加上底薪，家裏的債務償清之期不遠了。
“客源是穩定了很多，不過，”楚瑤話語一轉，開始展望未來，“目前會所緊缺的是泳教，這事亟需解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這樣，哥的春天要來了！
我辛辛苦苦拉客戶，不就為這狀況么，我一臉期待的瞅着楚美妞。
由於泳教緊缺，最近我看到楚瑤都披掛上陣了。
不得不說她泳技也很出色，在水裏蹦躂得活生生一嫵媚多姿的美人魚，她是因為游泳愛好才自己開了泳館，甚至我聽尹雅她們說了，那張紈絝當初在英倫就是因為游泳賽事被楚瑤吸引的。
想到這裏我就有點小激動，她這留過洋的美人魚，若加上我這浪里小白鯊，俊男美女強強聯合，嘿嘿，泳館的生意大概想不紅紅火火恍恍惚惚都不行啊！
然而接着楚瑤直接給我來了兜頭一盆冷水。
“不過緊張期也就這麼幾天了，我們要撐住，我有個英國朋友，留洋時學校游泳協會的會長，不日就會來這裏擔任泳館總教練，他英倫奇崛的泳技和輔導方法，會給我們泳教和客戶都帶來耳目一新的效果，那將是會所亮點，大家拭目以待吧……”
她轉而望向我與尹雅，蘇娜，殷切期望，“加油吧，再多的客流咱都會應付得來，這個星期，你們把客源腹地往東都中區推進吧，拜託了！”
我當時就蔫兒蔫兒的沮喪了，一洋鬼子，大老遠的遠渡重洋而來，要奪我的首席泳教位置，這是哪一出的么蛾子啊？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東奔西走拉客戶，一邊作了深刻的反省。
歸根到底，怪我太拼搏，誰知道這女老闆思維這麼奇崛，一見客源洶湧，直接獨闢蹊徑，從海外引援？
於是我抓賊的心愿越發迫切，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這天泳館關閉后，我照常在暗處蹲點，忽然，聽到那方圓一丈大小的水潭裏響起了哇啦哇啦的聲響，然後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鑽了出來，摸進泳區。
他手裏果然提着傢伙什，估計正是偷拍的工具，輕車熟路的，直奔泳池。
看不清楚臉，但無疑身材欣長，是個高大個，居然比張嘉豪高了一截。
“猥瑣的偷窺狂！”
居然不是張嘉豪，讓我有點意外和失望，我攝手攝腳踅摸到這個人的背後，手中厚實的棒球棒揮舞，痛擊其後腦勺。
我手中的力度拿捏得極好，高大個轟然倒地，翻了個白眼，昏迷了過去。
我扳過他的正面一瞅，當時就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麻麥皮啊，這貨臉色煞白的，掛滿了英倫式的冷俊，赫然是個洋鬼子！
聯想起楚瑤的話，我不免犯嘀咕，可能誤打正着，捉到了那位遠洋而來的游泳協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