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兩個男人行不行
“你咋不去跑步了?”
趙東成劈完了一萬刀,看了眼旁邊同樣拿着根高爾夫球杆在那劈的馮林,問了句。
其他人都不在了,繼續跑步去了,只有馮林這傢伙留了下來。
“我跑這一趟頂他們四五趟的,先歇會兒,練練劍,下午再跑一趟。”馮林不置可否的說道。
趙東成瞅了瞅他那圓滾滾的體型,心說還真是一趟頂人家四五趟的。
馮林不想跑,趙東成自不會強逼他。
說實話,雖然趙東成將第一重呼吸吐納之法毫無保留的教給了大家,但趙東成心裏很清楚,真正能夠學會的,並且能堅持下來,成功突破到二重境的,應該不會超過一掌之數。
一則,這呼吸吐納之法不是那麼容易能領悟的。
二則,這種高強度的鍛煉,也不是誰都能堅持下來的。
一天兩天的還行,一年兩年試試?
第三點,這裏的大多數人,年紀都不小了,二十多歲算年輕的,三四十歲、五六十歲的都有。
倒不是說年紀大了就練不成了,而是練成的機會要遠遠小於少年時期。
趙東成從三歲就開始練,每日不停,風雨無阻,他爺爺還給他配了好多種強身健骨通脈的藥方,更是每天用特殊手法幫他推宮過穴,這才幫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一來到東州大陸,便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了二重境。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趙東成有一半的妖族血統,還是頂級妖族血統。
無論是先天資質還是後天的練功條件,這些人跟趙東成都沒法比。
資質不行,毅力不行,還錯過了最佳年齡,加上趙東成對他們又不像當初爺爺對趙東成那般悉心教導。
這些人若是能練成,那絕對是個奇迹了。
除了有點底子的羅一虎跟宋玉國,其他人真沒多大機會。
包括自認天賦出眾的瓜薩。
所以,在趙東成看來,馮林跟其他人練不練都一個樣。
當然,若是真能每天堅持鍛煉一下,那也是有好處的。
“虎哥跟宋哥呢?”趙東成又問了句。
“走了,跟我們一塊去的河邊,之後兩人就去了河那邊,偵察敵情去了。”馮林回道。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不再劈棍子。
話說他才劈了一百來下,這肩膀就快掉了,一天劈一萬下,那不是要命嗎?
他還是循序漸進吧,每天先劈一百下就可以。
“沒說啥時候回來?”趙東成又問道。
“說是得十天半個月的吧,虎哥說,要是一個月他們還沒有回來,那就讓咱們轉移陣地,找個安全點的地方。”馮林說道。
趙東成皺了皺眉頭。
馮林又說:“哦對了,虎哥特意交代,讓你不要去找他們,他們不放心你。”
趙東成正有點擔心兩人呢,一聽這話,頓時沒好氣的來了句:“他們不放心我?我還不放心他們呢。”
馮林說道:“沒啥不放心的,宋哥是特種兵退下來的,虎哥更不用說,弄不好就是個殺手、特工一類的牛逼人物,就是去偵察個敵情而已,又不是讓他倆去跟這個世界的高手拚命。”
趙東成沒再說什麼。
馮林這時瞅了瞅四下,見沒其他人過來,便壓低聲音,問了趙東成一句:“那個……你昨晚說的那個雙修功法……是不是真的?”
趙東成楞了一下,瞅着馮林,問道:“你問這幹啥?你不說我還忘了,昨天就你特么喊得最響亮,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着啥急啊你看你,昨天那不是當著大家的面,我得做做樣子嘛,其實從我內心的角度來說,我並不反對雙修這種事,存在既是有理,對於那些兩情相悅……彼此……有真感情的人來說,偶爾雙修一下,這很正常嘛,既能增進感情,又能增進修為,一舉兩得,對不對?”馮林趕緊說道。
趙東成哼了一聲,神色有所緩和。
馮林這時再次壓低聲音,湊到趙東成跟前,神色略顯扭捏的問了句:“那個……我就是有點好奇,這雙修功法,兩個男人行不行?”
趙東成一聽這話,噌的一下一蹦三米高,離開馮林遠遠的,一臉警惕的看着他:“你啥意思?別過來,離我遠點!”
“哎呀你想哪去了……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哎……哎……你別跑啊……你跟我說說……到底行不行……”
…………
河對岸,羅一虎跟宋玉國兩人,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座新堆成不久的小墳頭。
準確的說,是看着墳頭上插着的那面旗幟。
“我說昨天那傢伙一路唱着共產主義接班人回來了,感情是在這兒立了個人民英雄紀念碑。”羅一虎一臉古怪的說了句。
“果然是逗比青年歡樂多。”宋玉國也哭笑不得的說了句。
“不怕逗比多,就怕逗比聚一窩。”羅一虎心頭一一閃過陸昊、馮林、瓜薩等人的身影,無比惆悵。
“那這墳頭……要不要給它平了?萬一要是被其他斥候發現,怕是會暴露咱們的位置。”宋玉國不無擔憂的說道。
羅一虎想了想,搖搖頭:“軍人死沙場,能有人幫他們埋屍立碑,已經是件幸事了,咱們何苦再打擾他們的安寧?至於暴露飛機的位置,那估計是早晚的事,無非早一天晚一天罷了。”
草原幾無遮攔,龐大的飛機停在那裏,無比醒目,十幾裡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要有斥候稍微靠近那邊,就能發現飛機。
有沒有這個墳頭,無關緊要。
“也是。我已經跟劉機長說過了,讓他安排幾個人,弄點草,把飛機稍稍偽裝一下,能遮掩一時是一時吧。”宋玉國輕嘆一聲,說道。
“走吧。”羅一虎說了句,轉身離開。
兩人繼續向著城池所在方向趕去。
身後,那面寫着偉大領袖題詞的旗幟,散發著耀眼光芒。
…………
在兩人離開幾個小時之後,一小隊人馬來到此地。
“三年以……這是個來?在人民解放……什麼什麼和人民革命中……什麼牲的人民英雄什麼永垂不朽,三十年以來,在人民解放什麼什麼和人民革命中什麼牲的人民英雄什麼永垂不朽,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什麼那什麼起,什麼了反什麼內外什麼人,什麼取民族什麼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什麼次什麼什麼中什麼牲的人民英雄什麼永垂不朽!”
“這特么寫了些什麼玩意兒!”
為首一名魁梧漢子,手裏拿着那面旗幟,看着上面寫的血字,罵罵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