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世子被壓入大牢
悠暗的天牢裏宮南尋背對着石牆,臉色凝素,目光如炬,腦海里不停的回放葯浴里的畫面,他怎麼也沒想到原來她就是太子妃,但她的眼神里好像又缺少了什麼,身上的百葉毒沒有解也應該快要發作了,宮南尋隱隱感覺百葉毒在他身體裏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陰暗的天牢裏回聲更加響亮,憑他的感覺他已經知道來者何人了。太子元玉一身紅袍,威嚴站立在宮南尋面前,犀利的眼神彷彿要把他吞噬,太子元玉命人端來兩杯酒,走到宮南尋面前,他小心翼翼的湊到宮南尋耳邊說:‘‘今天,本太子大婚,你也沒喝我杯喜酒,我特意給你端來了,我希望我和太子妃能得到你的祝福。’’
宮南尋什麼也沒說接過酒一飲而盡,元玉來到目的就是想看看他怎麼解釋今天的所作所為,可是他宮南尋隻字未提。他宮南尋怎麼能說出口呢?難不成直接告訴他你的太子妃昨夜強姦的他,天牢裏靜的可怕彷彿連空氣都要被靜止,太子見宮南尋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實在是忍無可忍‘‘世子,不知從什麼時候喜歡太子妃的,怎麼不早說呢,早知道你也喜歡,本太子就讓給你了,這不弄的我有點奪人所愛了。’’話語中流露出譏諷嘲笑。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從別人手中搶來的東西玩起來更有意思,只要你宮南尋喜歡的,我都要和你搶,不和你多說了,你就在這天牢裏好好的獃著吧,好好的反省反省你自己,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該回去和太子妃洞房了。’’
當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宮南尋不急不慢的說:‘‘太子,你好像弄錯了吧,你那東西我不喜歡,你太子喜歡的東西,我不感興趣,你搶不搶和我沒關係,太子何不趁着洞房花燭夜,問問你那太子妃昨晚都做了些什麼事。’’
太子頓時臉色僵硬,難道昨天晚上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酒杯在他的手裏已經揉的粉碎,頭也不回腳步明顯加快的走出天牢。
大牢裏又恢復了平靜,宮南尋仰卧在木板床上,身上的百葉毒發作了,他的手掌的掌心在慢慢的變黑,疼痛也隨之而來,折磨了他十年的百葉毒,他只能用藥浴來緩解一時的疼痛,沒想到眼看就要擺脫十年所受的折磨被她毀於一旦,沒有葯浴的緩解,疼的宮南尋蜷縮在那裏,頭上青經凸起,汗如雨下,不知過來多久毒性才過去,他才睡了一會,夢中又夢見他的娘被團團大火圍住,任由他怎樣撕心裂肺的喊都換不回她的娘。
出了天牢的太子直奔東宮,步伐是越走越快,進入雲升殿,他一把將桌子上的貢品全部掀翻,氣急敗壞的說:‘‘都給我滾。”
所有的奴婢都窸窸窣窣的退下了,凌楚楚看着太子凶神惡煞的向他走來,心裏不覺有點害怕起來,太子蠻恨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賤人,你從什麼時候跟他勾搭在一起的,你們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什麼,快說。’’
他的聲音變的很粗暴,彷彿要震碎雲升殿的屋頂,凌楚楚被問的一頭霧水,她幾乎聽不懂太子在說什麼。
‘‘太子殿下,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元玉什麼都聽不見似的發瘋的怒吼:‘‘你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快給我說,我不想要他玩過的東西,你知道嗎。’’眼中的血管膨脹的要破裂似的。
凌楚楚害怕極了,太子的眼神里透着殺意,彷彿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殺了她,她不知道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一邊哭着一遍直搖頭。
‘‘啪’’的一聲,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凌楚楚的臉上,凌楚楚被這一巴掌打的頭部眩暈,嘴角流血,疼的眼淚直流,從小到大她可沒受過一丁點的委屈,從來都是她欺負別人欺負她妹妹凌君舞的份,今天是她大喜日子沒想到平白無故的挨了頓打,太子為什麼打她,她可是全然不知,天曉得她頂替了妹妹嫁給太子,太子打的就是她的妹妹,她是在替凌君舞挨打。
凌楚楚一邊捂着發熱的臉頰,一邊說:‘‘太子今日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君舞就是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太子要打我,太子你口中的那個人是誰,我根本不知道啊,君舞只知道嫁給太子,太子就是我的夫君,要和我白頭到老之人,君舞從沒有在別的男人接觸過,包括昨天上我大娘說過出嫁的女子晚上不可見黑,我是一步也沒有踏出去,整個凌府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一連串地話說出來,元玉這才發現眼前的凌君舞怎麼不像他認識的凌君舞,那個看他不冷不熱,不愛說話的凌君舞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凌楚楚也是個見風使舵之人,他看見太子臉上的神情似乎平靜了些,然後順勢走到太子身邊,擺出一副嫵媚的樣子,頭慢慢靠近太子的頸部,緩緩昂首看向太子,眼睛裏釋放着萬般柔情,撩人的紅唇水靈誘人,連呼吸都冒着勾人的氣息。
然後貼上太子的耳畔輕輕的說:‘‘如果太子還不相信君舞所說的,那今晚洞房花燭夜,太子試試變知。’’說完嘴角微微上揚,嫵媚的很,太子到底還是沒經的起她的誘惑,唇狠狠的壓在她的唇上,瘋狂肆意的吮吸着,好像要把她吃掉似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上下遊走,退掉了一身紅袍,太子把她抱到床上,繼續親吻着,凌楚楚渾身都感到酥麻直到他進入的那一刻一滴鮮血的流出,更加證實了她根本和宮南尋沒有發生什麼,凌楚楚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太子的信任,真正的成為太子的人了。
太子冷峻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但他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宮南尋,大婚之日他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難看,他怎能壓得住內心的怒火,把他壓入大牢是小,讓他死是真的。
次日,他便早早的去了皇后的寢宮,皇后對宮南尋昨天大婚上的舉動也是深表不滿,足智多謀的她串說著太子:‘‘你要沉得住氣,做事不要太草率,如果換做別人這時早就屍骨無存,你父皇把他壓入大牢,也許還在念及舊情,誰讓他是那個女人生的。’’
‘‘我不會讓他走出大牢的。’’邪惡的臉上此刻噙着放蕩不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