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簡直是血淚史

第二百一十章 簡直是血淚史

蕭穆暄對此不置可否,“大概是我沾了你的光。”

“emmm……”

蘇宜涵最後攤了攤手,“反正我跟着你,你要是必須要去的話我也去。”

“嗯。”

有了預想,蕭穆暄就開始着手處理這件事了,不僅是王府這邊的人還有蕭雲奕夫婦、司空黎和剛進入王府不久的司空珏都需要好生安排。

蘇宜涵則是做好一陣子不在京城的準備。

準備的動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人人都隱約有些猜測了。

榮世宗也是多次叫蕭穆暄進宮商討。

“可以不去。”

“民間的謠言已經要壓不住了,這是最簡單的方法。”

“你覺得讓小六去怎麼樣。”

“六皇子,年紀尚淺……”

“不小了,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能上陣殺敵了,他也該鍛煉下。”

蕭穆暄思考了一會兒,“這是個辦法,皇上需要臣做什麼。”

榮世宗靜靜看着蕭穆暄。

“臣明白了,兵符之前已經交還,臣會及時和駐地將領溝通,保護好六皇子。”

榮世宗應了一聲。

“只是皇上,戰場上的事情,沒有萬全之策,派六皇子出征皇上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朕知道。”

“那臣告退。”

“等等,瓊海四家的案子你知道了嗎。”

蕭穆暄搖搖頭,“不是很清楚,只聽說是內亂。”

“有人假扮朝中重臣前去詔安,有一家心動之後聯合其中兩家,在年節的時候將鄭家圍堵了。”

蕭穆暄皺起眉,“之後呢。”

“鄭家的人跑出去一部分,如今不知去向,還有一部分人稱是大榮想要收繳瓊海等等。”

“皇上想讓臣過去。”

蕭穆暄用的是肯定句,“因為謝家。”

榮世宗淡淡地點了點頭。

“何時啟程。”

“你看着來就是,儘快。”

蕭穆暄頷首之後就離開了皇宮。

蘇宜涵聽說這件事之後,有些憂桑的舒了一口氣,“懂了,反正就是趁現在,亂起來的操作吧。”

“之後肯定還要生事吧,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蕭穆暄理了理桌上的資料和文書,“先不急,看看岳母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真的是一下子就好多事兒啊,嘖。”蘇宜涵在桌子上趴着,“我去問吧。”

“瓊海四家,分別是錢孫吳鄭,以錢家為首,這種四家平衡的狀態已經持續了近百年,不排除是早有預謀的。”

“那你說,會不會不是一波人計劃的,而是有的人刻意去卡的時間。”

“多半是,又或者,是依着時間合作的。”

蘇宜涵現在覺得有沮渠日依這個bug是真的煩。

“我去謝家看看。”

“注意安全。”

蘇宜涵去謝家說了這件事之後,謝家老爺子皺起眉毛,“出事的是鄭家?”

“嗯,外祖父,鄭家和其他家族不和嗎?”

“我們沒來的時候聽說錢家有意和鄭家定親,是錢家的小姐提出的,這四家的小輩之間的事情,可能被拿來做筏子了。”

蘇宜涵也皺了皺眉,“那外祖父覺得這是預謀好的,還是被設計的啊。”

“恐怕都有,那幾個老傢伙可不好糊弄,假扮詔安的事情既然傳的有頭有臉的,應該也是真的,但是他們一定是能看出來的。”

蘇宜涵想了想,起火點既然是小輩之間的紛爭,這裏面興許還有些門道。

“我去找表姐表妹問問吧。”

“去吧去吧,既然要去瓊海,記得給帶回些特產。”

“好咧~”

等蘇宜涵從謝府吃了一頓大瓜出來之後,天色已經擦黑了。

蘇宜涵一邊往回走,一邊梳理剛剛聽到的瓜,果然藝術源於生活啊,話本寫的那麼狗血不是沒有理由的。

“淳和夫人,可有時間一敘。”

蘇宜涵回頭就瞧見了尉遲修遠醒目的發色,再一看,旁邊就是千然閣。

蘇宜涵嘴角動了動,這是蹲點蹲她呢。

“好啊。”

尉遲修遠沒有帶着蘇宜涵回千然閣,反而是去了奶茶多多的雲水間。

蘇宜涵坐下的時候還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們是組團等我呢,尉遲公子有什麼事情嗎。”

“只是尉遲的想法。”尉遲修遠從懷裏摸出一個布包。

蘇宜涵眼神遊動了一下,哪怕是現在了,她對於這種寬大袖袍的收納能力還是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這真是萬物皆可裝啊。

“淳和夫人看這個眼熟嗎。”

蘇宜涵累了,蘇宜涵甚至有些不想裝了,能不能不要再試探了,煩!

震驚的表情已經醞釀好了,然而還是在蘇宜涵打開布包的時候中途猝死了。

布包里是保存得很好的幾個本子,線圈本和車線本都有。

蘇宜涵沉默了,蘇宜涵實在是沒法做出不熟悉的樣子。

因為這幾個本子,都他喵的是她當年丟的考公筆記!

一共四本,一本不差。

一瞬間夢回補筆記到半夜的悲慘日子,蘇宜涵翻動了幾頁,確認了一番之後就啪地合上了本子。

臉上的表情從怔愣到熟悉,最後變成一言難盡。

冷靜了一下,蘇宜涵木着臉把本子推回去了。

“有事嗎。”

尉遲修遠眉心淺淺地蹙了一下,是他想錯了嗎。

“你知道這是什麼。”

“不然呢,我自然是比大祭司清楚這是什麼了。”因為這都是她自己一個字一個字整理的。

簡直是血淚史好嗎。

尉遲修遠沉默片刻,“那你為什麼沒有去北地了。”

“不想奮鬥了,這個理由可以嗎,不過誰知道我那位好父親這麼急着把我出手呢。”

蘇宜涵雖然還不是很確定為什麼這厚厚的幾本整理會在這裏,因為她原本也不是很記得是什麼時候丟的,但是這顯然是她會穿過來的原因之一吧。

如果不是,她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蘇宜涵的理由成功噎住了尉遲修遠。

“你和日依說我知道了。”

“不行啊。”

“沒什麼,也是我沒管住她。”

蘇宜涵呵呵兩聲,“我覺得她,你是管不住的。”

就像鐵做的籠子關不住水做的雞一樣,沮渠日依本身就是個不安分的人,不然她至於在不清楚情況的時候就三番兩次像搞死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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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王妃在套路文里當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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