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臣女有辦法
而幕後之人讓他多等片刻,若是真的有人進去,那幕後之人會出他一臂之力,將小黑屋的門從外面鎖住,屆時他們兩個自然也就只能在一起了。
醉酒之時,他的確是聞到一抹奇香,也確定有人前來,只是不知為何自己被砸中脖子,而後兩眼一黑,便直接暈倒在地,直到現在這個時候才行。
聽到這一番說辭之後,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此人居心歹毒,可以見得。
竟然會想着在公主的婚禮之上鬧出如此大的笑話。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往後退卻了半步。
林思微自然也能夠理解這些京城權貴內心當中的心思。
今日過來無非是想給公主留下個好印象,也給駙馬留下一個好印象,誰知道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別是有些人自己做了不敢站出來承認,真的是要跟自家姐妹互相爭鬥。”
聽到這話之後,林楚月率先反應過來剛想要爭辯幾句,卻猛地觸碰到趙氏的眼睛,那眼神制止了林楚月接下來的所有行動。
“林大小姐,你真的不曾看到那個人的真實面目嗎?”
“雖然我知道你心中想要着急破案,想要知道這幕後歹毒之人到底是誰,可是天色那麼黑,林大小姐又如何能夠看得清楚,只能夠分辨出一個身影來,就極為難得了。”
這話一出,旁邊的小丫頭不自覺的上前:“可是若說是林家二姐姐所為,可今日晚上她幾乎時時都與我在一處,唯一與我不在一起的便是林二姐姐去如廁。”
這番證詞,又足以讓林楚月陷入到被人爭論的地步。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林楚月,林楚月搖搖頭:“難不成我如廁的時候還要帶着一個人在我身邊看着嗎?”
這話說的倒也不假。
只是這醉漢喝多了也有斷片的時候,說不定也會記錯了,人到時候要是鬧出一個大烏龍來,對他們而言,那也並非好事。
一時之間,這案子陷入其難的境地。
林思微看了林楚月一眼,對方突然抖了抖身子:“其實,此事也不難,請駙馬給臣女一些時間,臣女想辦法為這醉漢恢復一下記憶。”
“你真的有法子?”
其實他也知道,若是用強刑,必定能夠讓人招認,只是重刑之下必多冤獄,他不願,也不想。
如今才與公主成婚,他要是今日就用重刑,難保會有什麼其他的風言風語穿出來。
蘇承毅看了林思微一眼,而後開口道:“林大小姐也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畢竟此事知道的人有許多,若是林大小姐能夠查清楚這件事情,自然是極好的,只是在場人數眾多,大小姐能否讓我們看着?”
聽就算了,看看就好。
而且今天有人說這件事情跟林思微有關,要是不能讓林思微調查清楚,他也沒有辦法與男主交代。
前不久他倒是聽說,男主距離京郊不遠處安寨紮營休息調查遇襲之事,他只覺得皇上命令男主過去查辦此事多少有些不大對勁,所以邊派人不遠不近的跟着。
父親也說過,自己想要做什麼都好,只要不被人發現就行。
而他拍過去跟着的人也卻是待了一些資料回來,說男主的營帳之中突然有一個女人出現,而這個女人,則是去了候府,直接翻牆而過。
這要是說男主跟林思微沒有任何關係他是根本不相信的,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日後林思微不經意提起這件事情來,他在男主面前也算是熟人一個了。
林思微看了蘇承毅一眼:“也好,看看就行。”
眾人全都退了出去,大老遠只看見兩個人在涼亭之中。
那醉漢看着林思微,神色慌張:“你想要幹什麼?”
他現在清醒了一些,這才回想起來,這個女人身上的香味跟自己在昏迷之前所聞到的一樣。
原本以為眾人都要蘇承毅給一個答案,卻沒想到蘇承毅直接交給林思微全權處理。
林思微看了這男人一眼:“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是想跟你說清楚,你想保全的人未必回想保全你。”
這話一出,那男人微微皺眉。
所有人都能看得見,林思微與人保持距離,只是在說話而已。
有不少人等的不耐煩,今天原本是喜氣洋洋的事情,現在盜號了,全都在公主府裏帶着。
“這林思微到底有沒有辦法能夠調查清楚這件事?我看她一直在那邊來來回回走,別根本就是故意這麼晾着我們!”
有人也跟着符合:“可不是么?咱們大家家裏也都有事情,再折騰下去,天都要亮了。”
蘇承毅緊緊的看着涼亭中的兩個人。
六公主在聽說這邊的事情之後邊換號了衣服過來與蘇承毅站在一起:“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承毅言簡意賅的將事情全都給說了。
六公主點了點頭。
林思微居高臨下的看着那醉漢:“其實你不想說我也無可奈何,對你也做不出什麼事情。只是,我想告訴你,今日這件事情發生在公主府,皇上雖然不寵愛六公主,但這到底是皇家的岩棉,你若是不老老實實交代,只怕也不好糊弄過去。”
“如你所見,這事情已經鬧大了,明日皇上必定會派人過來追查,到時候,刑部裏面的那些刑法你未必回撐得過去。”
林思微繼續開口,那醉漢臉色越來越難看:“你今日如果不把幕後主食說出來,不僅僅是皇家之人不求放過你,就看着這個事情鬧得這麼大,你那幕後之人也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以後,那醉漢徹底癱軟在地。
“你若是想說,我無論如何都會保你一命。”
聽到這話以後,醉漢眼前一亮:“你說的可是真的!?”
“最起碼我沒有說假話。”
“好,我指認。”
這話一出,林思微送了一口氣,而後便將所有人全都給叫了過來。
“這醉漢想要招認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到這醉漢身上,林楚月心懸起來,胸口處猶如有一個巨大的石頭堆着。
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