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海底葵
“沒事就讓我一個人去海底也能夠找到海底葵,那玩意又不是特別難找,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就行。”
包小白自然是知道在海底那種地方絕對不能夠讓熟悉水性的赤龍能跟着一起去,因此他就很通情達理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赤龍臉上寫滿了抱歉,很顯然對於自己不能和包小白一起去面對這些困難覺得愧疚。
“不過要是去海里的話,僅僅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我覺得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我們這次是為了紫花仙子而去,所以說對於紫花仙子,唯一能夠幫得上忙的就是北海龍太子龍淵了。”
包小白對於自己的平常技能還是知道半斤半斤八兩。
裂縫那個地方絕對不會是他這樣一個小小的神官就能夠進入得了的,因此必須要藉助小狗的力量
想到這裏,包小白打了一個響指,如果自己跟小狗說明這次是為紫花仙子而去,他應該會幫助自己的吧。
“其實這樣也並不排除可以解決這些事情,可是關鍵是現在小狗到底去哪裏找呢,之前的時候我好像聽說他去了人間,如果他真到了人間的話,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找海底葵這種東西了。
根本就指望不上他,人家那麼大誰知道他又去哪個地方玩了。”
想到這裏包小白不自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事到如今果然誰也靠不住,只能自己靠自己的力量解決。
赤龍只能帶着包小白來到海面上,海面上波濤滾滾,包小白咽了一口唾沫,雖然他身上有靈氣護體,但是不知道在面對那個裂縫扭曲的時空時,自己會不會被突然卷進去。
海底葵就在那個裂洞的旁邊,如果不入虎穴的話,又焉能得到虎子呢。
“主人,你要是實在是覺得不能進去的話,我們就拜託其他的人去裂縫中幫忙尋找吧,畢竟為一海底葵這麼拚命,實在是不值得。”
赤龍看見那個地方,實在是太過於兇險,在包小進去的時候還是對他說了這樣一句話。
可是王小白是一名仙醫。自己想要拿到的東西就一定要親自去拿到。
所以赤龍的勸說,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看着包小白的身影進入裂縫以後,赤龍撲閃着翅膀並沒有在這裏白白的等待,因為他知道一旦包小白出了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及時的支援他。
他們來到這裏也並未給任何的人提起過,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尋找北海龍王的幫助。
只有在危機時刻,最熟悉水性的人才能夠第一時間救助到包小白。
進入海底大裂縫以後,包小白看見的只是一片黑暗,為了防止自己撞上什麼東西,小白捏了一個咒語,使自己前方的地方看起來比較光明。
“海底葵到底會在哪裏呢?不過話說回來,海底葵也太難找了吧。”包小白口中喃喃自語,隨後四下里大量了過去,終於在前方一個強大的力量旁邊,發現了有一堆海底葵。
海底葵的模樣很好辨認,因為他長得和其他生物相比,實在是怪異了些,渾身帶刺,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危險。
“終於找到你了,你可讓我好找。”包小白看見海底葵以後喜出望外,但是剛想要走過去,就發現那個地方實在是離海底的大裂縫太近了一點。
如果自己要是就這樣貿然過去的話,很有可能還沒靠近海底葵,就已經被海底裂縫所凝造出來的時空扭曲給吸引過去。
這對於包小白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想到這裏他只能夠放棄那附近的那一堆海底葵,只能去別的地方尋找,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收穫。
可是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海底葵。
“沒辦法了,看樣子老天讓我去拿時空裂縫很近的那個地方,那一叢海底葵。”包小白念了法術,慢慢的靠近時空裂縫,眼看這距離海底葵還有很短的距離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卻突然從正前方傳來。
“不好。”絕對不能夠再前行了,可是此時此刻距離海底葵的地方還有5米,就是僅僅5米的距離,把包小白給難住了。
“還剩最後五米了,我就不想相信我過去這5米,那時空裂縫還能夠把我吸走不成。”
包小白口中喃喃自語,隨後往前走去。
很快他就到了那5米的距離,一把把海底葵給從地上挖了起來,緊接着裝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寶箱之中。
“想到的還挺順利的嘛,這個時空裂縫僅僅五米的距離也對我造不成什麼傷害。”包小白口中喃喃自語,剛想要離開這裏,卻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他襲來。
就在那一瞬間,包小白就被這股巨大的力量給吸引了過去,可是就在他即將被吸入時空裂縫的時候,他一把抱住了旁邊的一顆海珊瑚。
海珊瑚是海底著名的生物,由於在海底待的時間很長,所以就深深地紮根於海底的土壤之中,因此就算是時空裂縫所造成的吸引力,也無法把海上呼吸引進去。
這海珊瑚成了包小白的救命稻草,此時此刻包小白抱着這束海珊瑚近不得也退不得。
可是僅僅只是一株海山湖,根本就無法承受自己身體的重量,眼見這一株海山湖即將被自己掰斷,包小白心中暗自苦惱,看樣子自己今天就要葬身此處了嗎?
進入時空裂縫的人從來沒有一個能夠活着回來的,全部都是一個下場,那就是粉身碎骨,如今自己看樣子也要重蹈覆轍了。
早知道就不冒險來找什麼海底葵了。
不給包小白任何抱怨的時間,海珊瑚突然咔嚓一聲斷裂。
包小白最後的救命稻草也已經消失,頓時覺得無可奈何,就這樣吧,聽天由命。
就在他閉上眼睛準備等死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拉了回來。同時注意到自己腰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拴上了一把繩子。
等遠離時空裂縫的時候逃過一切,他才跪在地上長長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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