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在跳舞嗎

自從Hoper來了以後，Jarvis減少了很多工作量，斯塔克夫婦的司機變成了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哈皮霍根，他一開始只是霍華德在拳擊館認識的教練，因為不錯的體格，後來被霍華德雇傭為自己的保鏢，後來霍華德發現他車技也不錯.

想到年老的Jarvis，他或許應該給Jarvis更多時間陪伴Hoper.

於是很多時候，哈皮霍根就接替Jarvis的司機工作，雖然霍華德一開始說的是保鏢工作，但他更多乾的是出行工作.

Jarvis作為Hoper老師和父親一樣的角色，花了很多時間陪伴和教導Hoper，教了她很多技能，例如寫字，禮儀，還有拍照.

當然還說了很多斯塔克家族的很多歷史.

霍普洱坐在Jarvis腿上，Jarvis手裏拿着一個相機對着窗外，向Hoper展示怎麼用相機：“你知道嗎，先生的父親以前是一個水果商，母親替一家工廠售賣襯衫”

霍普洱接過相機，學着Jarvis的姿勢，將相機對着窗外，窗外的光線很涼，她咔嚓拍了一張：“真好奇他們是在一種什麼場景遇到對方的.”

Jarvis看着拍立得洗出來的照片，拿着照片甩了甩：“我猜是一場浪漫的邂逅，瞧，Hoper，你拍出來的這張照片非常的亮，這種拍攝手法叫做逆光.一般情況下這種手法可以用來拍攝景色，而要拍人的話，你就要順着光線，像這樣.”

Jarvis把她手裏的相機轉過來，對着他們兩個人：“按拍攝按鈕”

Hoper照着Jarvis說的做，一張Jarvis和她的合照從拍立得里慢慢印了出來.她期待的拿着照片甩了甩，她逐漸看到照片顯示出本來的樣子，驟然發現，這居然是她和Jarvis的第一張合照：“師父，這張自拍我可以保留嗎？”

Jarvis看着這張照片裏面帶笑容的兩個人，笑了笑：“當然，自拍這個詞你從哪裏學的，真貼切”

霍普洱珍惜的看着那張小照片：“電影裏，他們對自己的給自己拍的照片是這麼叫的.”

Jarvis笑了笑，覺得有趣：“好吧，這個相機是你的了Hoper，你可以用它在很多地方拍點照片當作練習，我會檢查的，當然也可以用它多拍一些...自拍，這對於人物校正很有幫助.”

霍普洱簡直快要愛死這個小老頭的寵愛了.

晚上她回到自己房間裏，拿出自己的日記本，把合照貼了上去.

是的，她保留了霍全寫日記的習慣，她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一個保存珍貴的東西的方法，畢竟記憶彌足珍貴.

她耐心的用中文寫着日記，為什麼是中文呢，因為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中文寫是最安全的方式.

“1985年8月18日

馬上就要開學了，很高興在這裏過了第一個無比熱鬧的五歲生日，是的，過了生日我就佔着6歲了，就連傲嬌的Tony也送了我一個禮物，雖然他沒有當面給我也不承認，天知道我在門口發現這個禮物的時候有多開心.他總是這樣，我也習慣了.

下面這張是今天Jarvis和我拍的照片.

（照片）

我們從沒有拍過照片，這是第一張，我很喜歡這張照片上的師父，這小老頭笑得真好看，我以後一定要用這個師父送我的相機多拍一些合照，師父今天教了我順光和逆光的拍攝方法，實際上我從沒接觸過攝影，但我覺得和畫畫很像，這對我對光線的理解很有幫助.師父陪着我的時間比以前多了不少，這多虧了哈皮霍根的加入，天啊，沒想到哈皮身材還不錯，哈哈，好吧，見到年輕的他感覺不錯..

師父教會了我很多，多的我數不完，我也不知道這些技能，我以後用不用得到，但還是很感謝師父教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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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房間裏的音樂聲大的離譜，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做AC/DC的樂隊，總是一邊放着音樂一邊在房間裏畫設計圖.

在一樓練琴的Hoper被重金屬音樂吵的簡直沒法專心彈琴，她乾脆不彈了，走到托尼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決定進去看看能不能讓他把聲音關小一些：“Tony，你在嗎？”

沒人來開門，因為Tony根本沒聽到.

她又再次用力的敲了敲門：“Tony，我可以進去嗎！”

謝天謝地Tony聽到了，Tony聽到門響來開門，看到了門口的Hoper，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坐下，但門沒有關.

霍普洱捅了捅自己的耳膜，老天，這種環境他怎麼靜得下心工作的：“Tony，你在幹什麼？”

拿着一支鉛筆畫著圖紙的Tony沒有看她：“畫設計圖，你進來幹什麼？”

她才想起來她進來是為了問Tony能不能把聲音關小一些，但現在她更好奇Tony最近整天在房間裏忙些什麼.

霍普洱走到他的桌子旁，湊近Tony：“大人們都出去了，我想來找你玩.”

Tony還是一眼都沒有看她：“看到了嗎？我忙着呢，你要是無聊可以去畫畫，我這裏沒什麼好玩的，你也看不懂.”

她踮起腳尖夠着看他的設計圖，她注意到上面的形狀大概是一個手臂：“這是一張機械手臂的設計圖紙嗎？”

Tony聞言終於有些詫異地轉過頭，分給她一些目光：“你看得懂？“他可沒想到她能看懂，說完Tony饒有興趣的挑挑眉，決定多說些話：“雖然我還沒有給它取名字，不過它絕不叫機械手臂，好吧只是看着有點像.”

應了心中的猜想，霍普洱大概明白了，他現在在畫的也許就是小呆的雛形，雖然還只是設計圖紙：“它可以用來做什麼？”

終於發現她夠不着的小腳一墊一墊的，Tony把桌上的圖紙拿起來遞給了她：“我需要一個聰明的助手，能給我倒倒咖啡什麼的，最重要的是給我工作的時候搭把手”

聽到“Givemeahand”這個形容，霍普洱大概懂了小呆為什麼會被設計為一隻機械手臂.當然她更沒想到Tony居然會和她分享小呆的設計，她心裏對這種更近一步的關係有些高興.

“它什麼時候能夠被做出來？”她有些期待的問.

Tony看着她看着圖紙崇拜的眼神，顯然對她的反應有些滿意：“噢，你也看到了，現在還只是一個想法，我打算用它作為我的畢業作品，不過現在最難的一部分不是怎麼製作，而是編寫智能程序讓它聰明起來.”

聽着Tony對小呆這個設計自信極了的樣子，霍普洱笑了笑：“希望它最後能聰明的讓你滿意”

實際上她心裏在想，要是它真的那麼聰明，Tony也不會日後給它取一個“Dummy”這樣貼切的名字.但總的來說，這算是Tony人生階段一個很重要的作品.

“當然，我的發明從不讓人失望”Tony攤攤手，面對眼前的孩子，他的驕傲從來都毫無保留.接着Tony道：“好了，你要是無聊可以和我在這聽聽音樂，但是”他伸出一隻手：“別打擾我工作”

聽到這個允許，霍普洱樂開了花，這代表Tony願意和她呆在一塊，她趕緊點頭：“我不會的”

“很高興我們達成了共識”說完他轉過身繼續低頭畫圖紙.

她坐在Tony的床上，觀察房間的裝潢，尤其是一張大大的樂隊海報，她聽着音樂的身體，隨着搖滾樂顫動，覺得這首歌還真是意外的帶勁，比起讓人聽多了會困的鋼琴曲，她突然理解了為什麼Tony會選擇這樣的工作環境，不得不說，這樣的重金屬還真的很有機械味道.

她跟着音樂，一下一下的回憶着上輩子學過的街舞動作，意外發現這首歌很適合作為一首OldSchool和機械舞動作的舞曲，像這樣.

她以前學過Hip-hop，這些動作現在還印在她腦海里，她跟着音樂隨性的跳了起來，腳步的律動讓她覺得這首歌跳起來簡直太爽了...爽到她投入的樣子被Tony看到她也沒有發現.

Tony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她在身後幹什麼，這一眼讓Tony意外極了，他現在在心裏哈哈大笑，差點沒忍住出聲.

老天，這個小傢伙居然跟着音樂跳舞...律動感和節奏感居然出奇的還不錯.

Tony盯着看着這個小傢伙扭動的身軀和律動的背影.他還以為霍普洱是一個喜歡安靜和畫畫的小書獃子，顯然他太以貌取人了，她現在的樣子可真是和她平時的乖巧完全不同.

真是人不可貌相....

出於惡趣味，好吧還有一點欣賞，他饒有趣味的觀察了這個小傢伙好一會了，這個小傢伙居然還在投入的跳，絲毫沒有發現Tony現在在看着她.

知道她順着一個Beat做了個轉身的動作，才看到坐在椅子上的Tony在抿着嘴巴看着她，嘴角憋着點笑容.

霍普洱的腿僵在原地，抬起的手原本是一個舞蹈動作，她尷尬的順着舞蹈動作伸手摸了摸了自己的後頸脖，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她甚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老天！她都不知道托尼這麼看了她多久了.

托尼摸了摸嘴巴，像是在掩蓋嘴角的笑意：“抱歉，我沒想打斷你的，不過...你剛才是在跳舞嗎？”

她以飛快的速度打開Tony的房間門，嗖的溜了出去，把門迅速關上，靠在門上一隻手捂着臉：“羞死人了...”

啊啊啊…

“哈哈哈哈”托尼房間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很可惜這陣聲音被音樂聲蓋住了，霍普洱沒有聽到，還好她沒有聽到.

托尼拿着鉛筆，腦子裏還是她剛才跳舞然後被發現以後匆忙逃走的反應.

老天，這個小傢伙怎麼那麼可愛.

托尼都沒有發現自己此時嘴角還是彎着的.

好吧，或許有一個有趣的小傢伙，自己在家也不會那麼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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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夫婦和Jarvis最近總往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跑，他們在籌劃着提拔新的領導人，例如尼克弗瑞.畢竟霍華德和佩吉卡特年紀也不年輕了，是時候訓練一下接班人.

晚上他們回來一家人一起用晚餐的時候，瑪麗亞發現了霍普洱話意外的少，吃的也少.

“你就只吃這麼點嗎Sweetie，你還在長身體.”瑪麗亞看着她餐盤裏的食物，Hoper今天吃了一點，就和瑪麗亞說飽了，想回房間畫畫.

她看了眼Tony，快速的轉移了目光，從椅子上跳下來，看着瑪麗亞：“今天吃了很多零食，下次我不會吃這麼多了，我先走了.”她看了眼Jarvis和斯塔克夫婦：“你們慢用”

唯一被忽略的Tony顯然知道原因，他比在場的所有人都了解今天發生了什麼.

“噗”又想起了今天這小傢伙倉皇失措的樣子，Tony沒忍住，鼻子發出一聲笑音.

霍普洱聽到Tony的反應，覺得在這站着簡直難受極了，但是她又拿Tony沒有什麼辦法，她在心裏記恨着Tony惡作劇的那句‘你剛才是在跳舞嗎’

“哼”她對着Tony惱羞成怒的哼唧一聲，上了樓.

於是所有人都把視線放到了Tony身上，霍華德還以為是他們不在家的時候Tony說什麼話欺負她了.

至少現在看起來像那麼回事.

霍華德可從沒見過Hoper今天這種樣子，率先開口：“說實話Tony，你是不是欺負Hoper了.”

Tony清了清嗓子搖搖頭：“Nonono...你們可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看在上帝的份上.這調皮鬼第一次見到我還讓我閉嘴，我可沒欺負她”

老天，他可不會趁着大人不在去欺負一個五歲的孩子.

說完Tony又想笑了：“我只是發現了她的一個小秘密”

但他沒把這件事說出來，他意外的覺得和Hoper保持一個屬於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默契的感覺...還不錯.

瑪麗亞太了解自己的兒子：“我猜你今天和Hoper相處的不錯？”

Tony正正言辭：“實際上是的，她挺有意思的”

聽到這句話，Jarvis放心了，包括霍華德，霍華德心想這或許是一個好的開始.

“很高興你這麼想Tony，那再好不過了，對了，我和瑪麗亞要去一趟西伯利亞，Jarvis也會一起，在開學之前，Hoper就交給你了“

Tony：“開學之前？噢，所以你們要去一個月是嗎？等等，為什麼Jarvis也要一起去？”

他想到Jarvis走了家裏就只剩下他和那個小傢伙了，這可不怎麼好.

“因為這件事情很重要”霍華德當然不會告訴告訴Tony這次去的目的是調查巴恩斯的事情，因為一切和美國隊長有關的事情都會激起Tony的不悅.

Tony拿着叉子的手抬起來：“好吧，我得先說好我可不會帶小孩，別指望我給她做飯.我們的關係可沒你們想的那麼好”

Jarvis可早就考慮好了這個問題，顯然Tony的廚藝連自己都養不活：“Well實際上我已經雇傭了一位家政夫人，她會定時來家裏做清潔和三餐”

瑪麗亞道：“Jarvis只是希望你能花些時間陪着Hoper，我們要去很長的一段時間，這段期間你不能總讓這小傢伙一個人，她會害怕的”

好吧，讓他照顧孩子，聽上去是個糟透了的計劃，據他所知，Jarvis已經接近退休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Jarvis協助的話，拿這件事或許真的很重要，希望別又是關於美國隊長.

Tony妥協了：“好吧，好吧，我同意，但是別期望我會做的像Jarvis那樣，我可對怎麼照顧孩子一無所知，你知道的，我很忙，最近在忙着設計新東西，Comeon，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瑪麗亞開口：“噢，Tony，幫幫忙，任何事情都不是生來就會的，希望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學會怎麼當一個好哥哥了”

Tony挑挑眉毛：“你們可真會給我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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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vis在離開之前將Hoper每周需要做的事情列出了一張時間表給Tony，當然Tony看了看那張表就隨手丟到了一旁，什麼鬼計劃，他可不會在乎那小傢伙整天該幹什麼，更別指望他每周三下午盯着她練彈鋼琴，還有幫她熟悉中學課文什麼的，簡直不可理喻.

Tony對照顧這個工作的理解就是：只要餓不着她就行了，至少Tony可以保證他們回來的時候能夠看到一個健康的Hoper.

至於父母不在的這一個月，Tony期待極了，他非常開心不用被任何人管，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霍普洱每天都會給自己找事情做.聽到他們要去一個月那麼久的時候，她難受極了，她會很想念他們的.同時也很無措，因為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和Tony相處.

但讓霍普洱沒想到的是，這一個月，並不是Tony照顧她，而是她照顧Tony，Tony不僅不管她，還給她惹了數不盡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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