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當眾羞辱!
“啊,謝謝叔叔!”
白賜六抬頭,和厲塵爵對視上。
好眼熟,這個女孩...
他皺眉,剛要說話,白賜六就鞠躬道謝,一溜煙兒的,居然不見了!
陳煒從洗手間過來,見自家老闆在最邊上,不禁問道,“老闆,你怎麼來邊上了?”
“人多。”
他喜靜。
厲塵爵抬眸,見眼前人神色不對。
“怎麼?”
“老闆,你肯定不知道我在洗手間發現了什麼。”
厲塵爵沒說話。
陳煒不自覺的摸了一下鼻子,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有人按捺不住。”
厲塵爵想到自作自受的厲城,扯出一抹笑意。
難道他的好舅舅,是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了?
忽然!
“啊——”
一聲尖叫,劃破天際。
眾人朝着來源看去。
只見白洛暮衣衫不整的從洗手間衝出來,嘴裏還在大叫着“老鼠,癩蛤蟆,蛇”!
身後的遲瑞堪堪穿好衣服,也跑了出來。
在他的背上,衣服卻是破了好幾個洞!
兩人剛才發生了什麼,顯而易見!
居然在凌家主辦的晚會,做苟且之事!
還是在洗手間!
“爸爸,有蛇!還有癩蛤蟆老鼠!”
白洛暮嚇得六神無主,抓住白禮邢的手,臉上的眼淚已經在打着轉兒了。
可與之相反的,她的口紅,都擴散了,可想而知吻得多激烈。
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白禮邢的臉上。
周圍的議論聲,好比刺人的刀,一刀一刀地都扎在他身上。
白禮邢眼神可怖,猛然推開白洛暮,手高高揚起。
“啪!”
看熱鬧的人不禁都後退了一步。
白洛暮捂着臉,被打傻了,剛才的慌張,也全部都消失不見。
她捂住臉,緩緩抬頭,眼淚珠子就滾了下去。
“爸...”
白禮邢的手在顫抖。
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小女兒。
“你看看你!想什麼樣子!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白洛暮還在那一巴掌中回不過神來。
而遲瑞也沒好到哪裏去,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矮上一截的人身邊,大氣不敢出。
在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六個小小的身影,偷偷地逃了出去。
而他們,正好全部都落進了厲塵爵的眼中。
六個小孩子?
這架勢...
厲塵爵莫名的想發笑。
看來這白家和遲家,是得罪了什麼人,否則,怎麼會連小孩子都被派來了。
白禮邢失了面子,哪可能還呆的下去。
“還不回家!”
在他轉身之際,整個酒店忽然發出爆笑。
他們全部都盯着白禮邢。
按理說,他們再如何,也會給他面子,不會不留情面,但他們的笑聲刺耳的很。
“爸!”
白洛暮盯着他背後的“熒光王八”,驚愕。
“做什麼?”
白洛暮連忙將他的衣服扒了下來,白禮邢臉色驟變。
臉上的面具被他狠狠地摘下。
到底是誰!
這場鬧劇,由白禮邢和遲瑞先離開,而拉下巨幕。
白洛瑤“嘖”了一聲,“洋洋,我們該回去了。”
於洋洋將最後一口甜點解決,一雙杏仁眼死出探尋。
“現在就回去?會不會太早了?”
“也不知道他們得罪了誰,這麼倒霉,現在戲都看完了,該收場了,家裏六個寶貝還在等我們。”
於洋洋點頭,兩人同於聖恩打了招呼,就朝着外走。
在角落的厲塵爵,也冷聲道,“回家。”
“回去?厲總,會不會太早?厲城還沒出來。”
“他想整我,肯定不會下輕手,估計明天腰都直不起來,送我回去,然後去買上好補腎的葯,明天隨我去拜訪舅母。”
陳煒能夠想像那母老虎是什麼神情,笑容喜於言表。
出去后,厲塵爵正好看見白洛瑤上了車。
“厲總,你對那女人有興趣?要不要我把她打暈,帶過來?”
厲塵爵伸出修長雙指,將面具摘下。
明明生的劍眉星目,卻總覺得眼神陰翳的很。
他輕啟嘴唇,戲謔道,“你敢?”
他不敢。
陳煒默默地將他扶上車。
在關上車門時,裏面傳來聲音。
“我要今晚參加晚宴所有人的名單,明天早上上班,我要看到。”
車子駛了出去,陳煒欲哭無淚。
場景總是驚人的相似。
另一邊。
車到了別墅門口。
“洛瑤,明天我來接你,到時候去白氏公司。”
“好,東西可要準備齊了,不然,我怕看不見我想要的效果。”
於洋洋瞭然的笑了。
白洛瑤進門就將高跟鞋脫下。
“寶貝們?”
她喊了一聲,沒有回應,等她上樓,在中間的巨床上,六個孩子橫七豎八的睡着。
她微微勾唇,眼中的凌厲都被溫柔和寵溺代替。
她用命換來的六個寶貝,你們可要好好成長,至於常問起的爹地,媽咪很抱歉,媽咪也不知道是誰。
她不是沒想過去調查,但查出來的後果,很有可能這六個孩子就保不住。
避孕藥都沒擋住的六個寶貝,是她現在的全部。
她在他們的臉上,全部都親了一下。
“你們要乖,媽咪一定會好好地將你們養大!”
她關了燈,就退了出去。
床上的六個孩子,猛然睜開眼睛。
“媽咪走了?”
“走了。”
“好險...”
他們都坐起來,將自己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衣服,全部都藏起來。
樓下。
白洛瑤走到冰箱面前,就發現上面的便利貼。
【冷牛奶喝了不好,媽咪,廚房有加熱牛奶喲,晚安!】
她失笑,走進廚房。
將牛奶拿出來后,她將電腦打開。
郵箱裏面很多的邀請。
她露出笑容。
六年了,她,回來了!
忽然,她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她擤了擤鼻涕,望向窗外,是誰在想她?
塵園。
眾所周知,厲塵爵住在塵園,這個地方,就只有他的一棟價值上百億的別墅!
他喜歡清靜,周圍全被買下來了,安保級別,找不出第二家。
上百的保安,看守他一棟房子,每個月的收入可觀。
而厲塵爵,現在卻是站在三樓的落地窗前,喝着紅酒。
他的腦海里都是那個差點摔倒的小女孩。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將柜子裏最深處的盒子拿出來。
裏面有一本很厚的相冊。
翻開后,他盯着小時候的自己,緊鎖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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