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老娘要退貨
“那個夾古裂不是咱們能駕馭的了的人,咱們就不要想了,你不能為了自己就讓咱們家族受盡磨難啊。”
懷金花咬着唇,她拚命的釋放着靈力想要將這石壁搗碎,只是可惜,這石壁堅固的很,上邊還帶着特有的陣法結界,憑她如何施展靈力都無法將石壁破壞。
她瘋狂的吼道:“這和懷家有什麼關係?我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和誰都沒關係,反正我就看不得表哥和別人好,娘,你到底是不是我娘?你為什麼不幫我?為什麼?”
懷金花此時已經竭斯底里,她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不支持她,本來以前爹爹和娘親是很支持她和表哥在一起的,還給她出主意的,怎麼突然多了一個江六月,他們就全都變了呢?
江六月,就是這個臭婊子,如果沒有她,表哥絕對不會成婚,她就還有機會,哪怕是她醜陋,卻也在表哥的心頭佔據了一點位置。
然而,這一切都被江六月給破壞了,她被表哥拋棄了,一切都是江六月。
錢氏聽了懷金花的埋怨,說心裏不疼那是假的,可是她不能私自做主將懷金花放出來,畢竟,懷金花的動作,直接影響着整個懷家。
現在的懷家,已經不復往昔。
錢氏貼在石壁上,勸道:“金花,這件事是你爹做主,我也沒辦法,你想要出來,只能是衝破瓶頸自己出來,娘不是不想幫你,只是你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懷家到底成了什麼樣子。
咱們懷家,早已經千瘡百孔,哪裏還有昔日的兵器世家的風光?咱們因為你表哥的事情已經和懷太妃交惡,還有皇上那裏,早就將咱們懷家寫在了死亡名單之上。
所以此時,絕對不能惹怒了你表哥,金花,我知道你愛着他,可是他不愛你,就算你說的那個小賤人再怎麼下賤,你都要忍着,一切都為了咱們懷家,因為,有了懷家才有了你,一旦懷家倒了,金花啊,你和我,都得死,還談什麼以後?”
懷金花頹然的倒在地上,心裏被寒冰包圍。
聽着錢氏哭泣的聲音,她只覺得自己已經掙扎在死亡線上了。
沒有人幫她,沒有人理解她,卻還要她為家族付出,可是誰會為了她付出?
她不懂,其實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
她懷金花在懷家,可有可無,可是懷家,對她懷金花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
沒有了懷家,就沒有懷金花這個人。
帝都的青年俊傑只多不少,多一個懷金花不多,少一個懷金花不少。
尤其是錢氏說的,自家已經被皇上列為必殺的名單中,他們懷家,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後盾,而她將會成為階下囚,死在皇上的刀刃上。
猛地,懷金花停止了哭泣,她靜靜的坐在地上,腦子裏全都是夾古裂的樣子。
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將新娘接入府中了吧?
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拜堂完畢了?
天黑了,是不是已經送入洞房了?
只是可信,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猛地,她又笑了,娘說的沒錯,她沒有了懷家就什麼都不是,就更加無法和那個讓人噁心的婊子對抗了,而她此時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境界,然後達到讓皇上忌憚的高度,讓眾人仰視,這樣,她才有資格和別人談條件,才能保住懷家,才能保住她的身份。
而此時,她終於明白,不是她成全了懷家,而是懷家,成就了她。
夜繼續着,所有人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都在拚命的走向屬於自己的高度,只有戰王府的兩人,還在打鬧嬉戲,彷彿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關係。
夾古裂閉門不出整整七天七夜,這七天的時間裏,他一直都和江六月在一起,而在他們兩人終於將契約補全之後,他們發現,那塊懷太妃給江六月的玉佩突然之間變了顏色。
依舊是乳白色,卻是比之前通透了不少,上面的白狼比之前多了一絲生氣,帶上了些許的靈動。
江六月研究了半天都沒研究出來到底是為什麼,夾古裂也看不出來,只知道這塊玉佩在一點點的變化,尤其是他們水乳,交融之後。
夾古裂見狀,壞壞的說道:“如此,咱們更應該努力一些,娘子,七日便改成一月如何?”
江六月頓時面色一黑,揉着酸疼的腰身說道:“你去死。”
夾古裂笑笑,柔聲道:“我若是去死了,娘子豈不是要守寡了?不妥不妥,娘子,為夫還要和你同生共死,不若咱們共赴巫山雲雨,醉生夢死吧!”
說完,江六月還沒來得及吐槽,便又被夾古裂拖進了被窩,繼續巫山雲雨。
江六月在覺得自己要死了之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憋了七八十年的老頭子真的不是蓋的,她有點吼不住,可不可以退貨。
兩人就這樣耳鬢廝磨了整整七日,七日內,江六月沒見過初升的太陽,沒見過西落的太陽,更沒見過月光,整個人都被夾古裂囚禁在懷抱中。
渴了餓了,全都是夾古裂儲物空間中拿出來的東西,有江六月愛吃的雞腿肉,有從帝宮中帶出來的玉液瓊漿,江六月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過了七天,終於承受不住,在第N次將夾古裂一腳踹開之後,憤然起身,將結界一劍斬斷。
“夾古裂,老娘不幹了,再這樣下去,你丫不精盡人亡,老娘的腰就要斷了,你哪來的回哪去,不行老娘就離家出走。”
噗!
聞聲趕來的青衣和花溪當時就噴了,夾古裂無奈的起身,披着長袍走出來溫柔道:“娘子,莫要被人笑話了去,咱們夫妻之間的情趣,還是在咱們屋裏說的好。”
江六月滿頭黑線:“誰和你夫妻情趣,你丫那是所欲無度,字這樣,老娘乾脆一劍切了你算了。”
夾古裂挑眉,眼神不善的在江六月的身上掃了一圈,幽幽的說道:“娘子覺得為夫功夫不到家?看來為夫還需要努力才是。”
江六月氣的大叫,卻在還沒有說話之前,便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被夾古裂抗在了肩頭。
“夾古裂,你幹什麼?”
夾古裂朝着江六月的小屁股拍了一下,嗔道:“別鬧,被人看見不好,還有,你如此衣冠不整的出來,難道要被人說不守婦道嗎?”
江六月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可是這在現代根本就不算什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有沒有露肉。
青衣和花溪在江六月劈開結界之後便已經轉過身去,此時,兩人回房關上了房門,他們這才長舒一口氣。
花溪說道:“沒想到,咱們這個王妃比我想像的還要暴躁,以後王爺有的受了。”
青衣點頭,同時欣慰的說道:“好久沒見過王爺如此憋悶的表情了。”
花溪一愣,看向青衣,便見青衣不苟顏色的面上居然掛着一個邪魅的笑容,他頓時閃瞎了眼,瞪眼半天,才搖頭嘆息:“我覺得王爺選了你做他的侍衛是此生一大失敗。”
青衣回眸:“怎麼?你有意見?”
花溪聳聳肩:“沒意見,有意見也不敢說啊,我只是一個管家,你可是戰王府的帶刀侍衛。”
青衣聞言笑道:“你可以,我可以既往不咎。”
花心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發冷,他後退兩步,從上打下將青衣打量了一個來回搖頭果斷的說道:“我覺得你自變了,和王爺一樣腹黑,誰知道你心裏都想些什麼,若是我真的招惹了你,恐怕會被你抽層皮下來。”
說完,花溪轉身就走,他總覺得跟青衣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感覺來的莫名其妙,讓他這一大早上少吃了一碗飯。
青衣目送花溪離開,唇角還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只是這笑意之中到底還攙雜着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江六月在這一日的下午終究是離開了屋子,身上穿上了夾古裂送給她的衣服,頭髮是夾古裂給梳的,就連兩人在庭院中溜達了一會,便又拿出玉佩研究。
江六月皺着眉頭說道:“你說,你母妃曾經遇到的那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說那麼稀奇古怪的話?他想要做什麼?”
夾古裂搖頭:“母妃從不和我說這些事情,這玉佩,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若不是母妃拿出來,我恐怕這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件事。”
江六月揉了揉額頭:“這就奇怪了,為什麼他會變化呢?難道我就是這於玉佩的有緣之人?”
夾古裂一頓,看向江六月,突然伸手在江六月的眉心恩了一下,江六月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由問道:“你怎麼了?”
夾古裂搖頭,指了指玉佩那頭白狼的眉心說道:“你看到了嗎?他的眉心,和你的相同。”
江六月一愣,朝着那白狼仔細看去,那額上的紅痕似乎又重了許多,江六月看了一會,這才想起來她的額頭上確實會不定時的出現紅色的痕迹。
夾古裂將手拿開,說道:“或許,真的如你所說,你就是這玉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