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田間俏寡婦
不遠處,父親姜有能也聞聲趕來:“這是弄啥哩,小宇!”
姜澤一臉委屈:“爸,村長給咱家渠堵了,我說他他還拿廣鍬打我!”
“你!”姜和財一口老血就要氣得吐出來,但有姜有能在,罵人的話也不能說了。
於是改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
“有能,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小宇,滿嘴胡言!你看看他,整天遊手好閒的,以後能有啥出息?”
雖然冠冕堂皇,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姜澤宇冷哼一聲:
“你管得着嗎?”
雖然自己學習一般,但哪有姜和財說的那般無可救藥?
“小宇!不興這麼跟村長說話!”姜有能趕緊瞪了兒子一眼,呵斥道。
雖然被堵了水渠心裏不痛快,但村長就是這個姜家村的土皇帝,姜有能為人老實,自然不想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姜和財,想着還有十幾分鐘就灌完了,便打算息事寧人。
誰知姜和財卻是得理不饒人,一邊眼神輕蔑地看着姜澤宇,一邊繼續跟姜有能說道:“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有能啊,以後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兒子,不然以後連姜曉柔那種閨女都瞧不上。”
“老癟犢子,你才娶不上姜曉柔呢!”姜澤宇在心裏咒罵道。
姜曉柔是村東姜小二的閨女,雖然名字取得好聽,但卻是個傻子。其實傻也就算了,畢竟農村光棍有都是,指不定就有哪個願意娶回家暖暖被褥的,可惜姜曉柔還是個肥粗二胖的恐龍,眼瞅着都快三十了還是沒有人提親。
雖然家境一般,但他姜澤宇也是個有追求的,即便打一輩子光棍都不會和姜曉柔在一起,就是倒貼都不行!
見姜澤宇愣着不吭聲,姜和財十分得意,揚了揚下巴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對你大爺!”
姜澤宇舔了舔嘴唇,心裏嘀咕着:“過些日子等我把你家姜詩茹搞回去,到時候看你還裝不裝!”
姜詩茹是姜和財的獨女,跟姜澤宇同歲。雖然老爹長得寒顫,但姜詩茹幾乎完全繼承了她母親的優點,性格好,長得俏,再加上學習成績還在班級里數一數二,簡直就是完美女性,這些年可沒少被姜和財作為炫耀的資本!
至於姜澤宇和姜和財一直不對付,這裏面也有姜詩茹的關係,當年他跟村裏的幾個小玩伴吹牛說要把姜詩茹娶回家當老婆,結果正巧被路過的姜和財聽到,當時喝了些酒的姜和財立馬火氣衝天,更是直接跑到姜澤宇家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要不是當初還是小孩子,估計就要一直淪為村裡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姜有能知道兒子和村長有矛盾,為了避免是非,趕緊帶着姜澤宇回到自家地里,又過了半個小時,地才徹底的灌完。
剛一完事,姜澤宇跟父親說了句,趕緊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李依航家的地頭。
眼下正是苞米抽穗的時候,長得已經有一人多高,李依航雖然是個女人,但婆家家裏窮,為了過活,只能忍着毒辣的太陽下地灌水。
烈日烘烤下,田間又沒有涼風,李依航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一邊用手背撩撥着兩鬢的秀髮,這副狼狽的模樣非但沒有破壞美感,反倒給人一種惹人憐愛的嬌弱,看的姜澤宇直咽唾沫。
“你歇着吧。”姜澤宇一點也不見外,一把從李依航的手裏搶過鐵鍬,“我幫你挖。”
“謝了啊小宇。”李依航感激說道,嗓音好聽到不行。
有李依航在旁邊“監工”,姜澤宇幹得比給自己家還要賣力氣,才十幾分鐘,一條規則的引水渠就挖好了。
李依航把自己和水壺遞給姜澤宇:“小宇,來,喝水。”
“嗯,嫂子你也喝。”姜澤宇也不客氣,敦敦敦一會兒便喝掉了一半,等他喝完,李依航也跟着喝了起來。
誰知這一喝不要緊,李依航胸前的那顆扣子終於承受不足巨力,啪得一下彈飛出去,胸前,一條不小的縫隙緊接着漏了出來。
看着裏面的景色,姜澤宇兩隻眼睛都直了!
李依航擰好蓋子,這才發現扣子掉了一顆,她也不在意,十分漠然的把衣服合了合,弄得姜澤宇一陣不舍。
“小宇,你再坐一會兒,我去看看水。”
李依航其實早就發現姜澤宇在偷看自己的胸部,如果換成別人,她早就一耳瓜子扇過去了,但惟獨被姜澤宇看着,她的心裏非但不怨,甚至還有些歡喜。
自從自家的男人走了之後,村裏的不少光棍懶漢,甚至家裏頭有婆娘的漢子都或多或少地討好過自己,不過他們也只是瑾瑜自己的身體罷了,只想着行周公之禮,承魚水之歡,真要說實心實意幫自己,也就只有小宇了,要不是還捨不得那張臉,小宇又是個學生,自己早就剝好皮送到人嘴裏去了。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嫂子。”聽了李依航的話,姜澤宇趕緊正色起來,出聲阻止她道。
現在姜和財還在地頭灌着地,李依航這副香汗淋漓的模樣要是讓那老癟犢子見了,還不得給佔了便宜?他可是個護食的。
李依航也不堅持,並着一雙美腿坐在田埂上,眼望着遠處扛着鐵鍬的姜澤宇的健碩背影。
姜澤宇沒看到姜和財,索性直接把姜和財家的水渠也給堵了,順勢把水流引進了自己給李依航家挖的水渠。
農村的水很乾凈,為了解暑降溫,李依航脫了鞋子,在水渠里洗着腳,姜澤宇站在邊上看地起勁,李依航不像村裏的其他健壯女人,一雙小腳纖細小巧,腳趾修長靈活,姜澤宇真恨不得衝上去舔個痛快。
好好涼爽了一把,李依航站起來正準備穿鞋,突然腳下一滑就要摔倒。
“呀!”
李依航驚叫了一聲,眼看着就要摔進滿是濕泥的水渠里。
一直盯着她的姜澤宇一個箭步躥了上去,粗重有力的胳膊一把攬住了李依航的柔軟腰枝:“小心啊,泥滑。”
“謝,謝謝。”李依航捂了捂嘴,臉上滿是嬌羞,“那個,小宇,你先把手拿開一下…”
這時姜澤宇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捏着李依航的屁股,同時因為沒有穿那個的緣故,兩隻大白兔低垂着頭,正好貼在了他攬住李依航腰部的另一隻手上,一顫一顫,彷彿在挑逗着自己。
好軟啊…
姜澤宇心底湧起一股邪火,聽了李依航的話,非但沒有鬆開,還用力捻了捻手指。
“嗯吶…”
李依航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感受着敏感部位的觸感,倚靠着寬闊有力的臂膀,鼻子裏滿是男人特有的體味,整個人幾乎癱軟下來。
此時的她可以明顯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經完全濕透了,頃刻間臉又紅的嚇人,不由得頭壓得更低了。
然而姜澤宇卻以為李依航生了氣,趕緊把手拿開,鞠躬道歉:“那個…嫂子,對不起,我…”
本來已經意亂情迷的李依航也被姜澤宇的話喚醒,強撐着直起身子,只覺得心臟跳得厲害,緊張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忍受不住空氣中的尷尬氣氛,姜澤宇借口去看地里的灌水情況,隨後便逃跑一樣的鑽進苞米地里。
天氣本就悶熱,苞米地里更甚,再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香艷情景,姜澤宇的身子幾乎就要着火了。
“怎麼能這麼軟啊!”苞米地穿行着的姜澤宇嘖嘖出聲,變態地把手湊到鼻子下聞了聞,依稀還留着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
直接上了二壘,抹了屁股不說,還揉了人家的胸,姜澤宇心裏美滋滋的,完全沒有一絲愧疚,要說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時間太短了,自己還沒把玩夠呢!再多一分鐘,不,五分鐘就爽了!
一邊回味着難忘的手感,姜澤宇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苞米地盡頭,李依航家的地本來就少,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灌完了。
正要返程,姜澤宇突然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話,那聲音很熟悉,是姜和財!
“你想幹嘛!”姜澤宇猛得從地里竄出來,給外面的姜和財嚇得夠嗆。
“姜澤宇,你個小混球不回家跑這嚇唬人幹嘛!”驚魂未定的姜和財大喊道。
“誰沒事閑的跟你扯淡,我幫嫂子家灌地,咋了?”姜澤宇梗着脖子,挑釁說道。
“灌地?”姜和財一聽,臉色突然變了變,眯着眼睛意味深長道,“我看灌的不僅是苞米地吧。”
“放屁,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用下半邊思考?”姜澤宇不耐煩道,“再說你跑這來幹嘛?該不是賊喊捉賊吧?真是齷蹉。”
“你!”姜和財好歹是一村之長,被姜澤宇這麼一個毛小子罵了,自然是大為惱火。
“村長您消消氣,小宇還是個孩子,您別多計較。”李依航趕緊過來道歉,一個女人在村裡孤苦無依,他還是很怕姜和財的。
姜和財也沒無聊到跟一個孩子鬥嘴的地步,見李依航說了好話,同樣對俏寡婦存着一絲幻想的他索性借坡下驢,轉身離開。
“對了,小宇,你咋把村長家水渠給堵了呀,這多不好!”等姜和財走遠了,李依航這才小聲問道。
事實上,姜和財也確實是因為這事才到李依航家地頭來的,見是李依航也就沒說什麼。
“嫂子你不知道,剛才是姜和財先堵了我們家的水渠,我這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這是自作自受。”姜澤宇歪道理講得煞有其事,他就是這個性格,大不了就是干,別人都怕了姜和財,他可不懼!
李依航嘆了口氣,勸說道:“小宇呀,姜和財好歹是村長,村裏的大小事情,人家都能插一手,能不得罪就盡量別得罪。”
“哦。”姜澤宇漫不經心地回了句。
收拾好農具,李依航邀請姜澤宇回家喝茶,但姜澤宇卻拒絕了,聽了剛才姜和財的那番話,他也體會到寡婦門前是非多的道理,不過,喝茶雖然免了,但李依航家的另一件事他倒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