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無賴一次
沁月掙扎着要抽出手試圖與他找開距離,卻是被他抓得更緊,看着他眼燃燒着的火焰,沁月心裏的不安在增加。
“誰說你沒有愛過我,你從前是愛我的,記得上一次我們分開的時候,那一夜我們————————————”想起那夜她的千般柔情,少軒黑眸里如有泓秋蕩漾,將她拉入懷裏。
“那一夜-----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你就不能忘記我的存在么?——”沁月就像被針扎到屁股一樣,看到他坐過來,一步躥到地上,跳到了榻下:“你,你不要再說下去了,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少軒笑站起身,對於她下的逐客令不予理會,一步上前,笑臉暖如春風,目光柔若柳絮,伸手一展箭袖,雙手極其自然的攬住她的纖腰,前胸貼上她曲線曼妙地脊背。
聲音更是百般溫柔:“今晚,我不會走。”
“你————————”沁月本來從容淡定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驚慌,看來自己將他鼓勵得過了頭,他竟然開始厚着臉皮要留下。
“別說話,”我們好久沒有這樣親密了,少軒伏低了頭,咬住她頭上的一根金釵,猛地扭頭。
釵落,燭滅。
被他就這樣輕擁着,沁月整個人似有種暈眩地感覺,好似會站不穩,需要倚靠着他,隨着燭的熄滅,兩個人的身體均是僵住,倚在一起。
屋子裏靜得可聽到針落的聲音,寂靜中,彷彿又聽得門外家奴的對話聲。
輕輕的抬起頭,藉著月光,入眼的是少軒英挺地側面輪廓,他的睫毛輕輕顫着,雙眸亮如星辰,閉了眼微笑着,唇邊又媚態自生。
她喉間滑到,吞咽口水,兀自暗討,‘自己與他這是怎麼個情況?不是要攆走他的嘛,怎麼自己反被他的舉動懵住了。’
沁月將手垂到自己的大腿外側,兩手齊用,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
疼痛,沒有摻假,疼得讓人不由着將心糾緊。
“哎喲!~”沁月被自己捏得輕叫了一聲疼。
“怎麼了?”少軒從無酒自醉的狀態中醒過神來,忙拉了她的小手,關切地詢問她怎麼了。
“少軒,我們不能這樣共處一室,曾經的一切我都不記得,我們都應該更多的關心今後的路,我已經有了奕玄,這輩子足矣了,而你,或許與我有半世的緣份,但現在緣分斷了,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定還有那麼個女子,是屬於你的,她正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裏,等你去尋她———————唔-----———
沁月說得興緻盎然。
卻猛地被少軒二次拉入懷裏,不及她反抗的速度捧起她的臉,吻住她喋喋不體的唇——————
沁月心中的怒意驟然翻滾上涌,身體在他的控制下抖個不停,她試圖踢她,卻被他一一躲過,身子後退,步步靠近大床……
今夜他再不會放開她。
抓着她亂動的手,瘋狂地吻住她,不讓她有機會思考和反抗,吻着她,他的心裏如巨浪拍岸難以平靜,當初中了冷胤天蠱毒之時,真的以為今生都與她無緣了,怎想到自己的命,還是因她而存留下來,既然老天不讓他死,就用下半生來償還欠她的‘情’。
俊目里交融着五光十色,一步步將她抵到了床邊,身體順理成章地前傾,將她撲倒在床上。
沁月腿彎被床沿一擋,身子後仰被迫又自然地躺到了床上,她驟然將頭扭到另一側,怒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心瞭然!”少軒恣意一笑,手伸到沁月腰間,一甩之際,腰帶鬆散,袍襟傾瀉開來。
“啊——————”他的這個動物,讓她的心七上八下,忽忽悠悠,驚叫一聲,將碧眸瞪向面前的俊顏,粉唇邊有一抹嘲意,切齒道:“你這算什麼,霸王硬上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么,你的愛就是自私強迫組成的嗎?”
少軒望着她怒意更勝地小臉,眸光一閃,依舊飽含笑意,指尖輕勾她耳邊的碎發:“只要是能重新回到你身邊來,就算是無賴,我也要做一回。”
“你------你-----你-------”沁月氣得牙口無言,看來今晚,她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嘍。
沁月盯着他看,眸光一謔,又有主意。
“看來你是習慣成了自然,其實在你心裏對於和你那些女人是一樣的態度,都是你瀉欲地工具,其實你誰也不愛,你只愛你自己。”她微笑着將他否定得一塌糊塗。
少軒聽她這樣說,眼底滑過一絲受傷的情緒,將手伸到也的脖下,摟入懷裏,很自然的與她並肩而卧。
說話的語氣變得輕緩和些許的無奈:“月兒,如果我可以選擇,我今生絕不會有除你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雖然現在說這話是有些諷刺,可這是我的真心話,我想過死,不只一次的想過,可我放不下你,放不下—————即使是我進到她們的身體裏,也只是發瀉身體裏的蠱毒,我滿心想的,是你,我違背了對你發下的誓言,內心沒有一刻是安寧的”
沁月靜靜的聽着,心有所感,起身,盤腿而坐,低頭看向他泰然自若的臉:“你說我們以前很相愛?那麼——————我要找回失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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