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死裏逃生
徐良也走了過來。用腳在每個角落都輕輕的敲了敲。
竟然在桌子的腳下發現了一個中空的地板塊。
藍月也顧不得他之前的禽獸作為了,兩人一起掀開了地板。果然有密道。
徐良和藍月跳了下來,蓋好了地板。
這竟然也是那地下排污水的通道的一部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強子已經點燃了炸藥,迅猛的威力,衝進了通道里。
火舌直接衝著徐良和藍月沖了過來。
藍月用力的拽着徐良躲在了三角形的水泥構成的角落裏。
火舌筆直的沖了過去,留下了弄弄燃燒的味道。
這個角落應該是當初為了將下水道的垃圾,通過垃圾車運上去而設計的。
非常的狹小。兩個人幾乎已經面對面的貼在了一起。
要是不藍月拽的即使,很有可能徐良就已經死了。就是即便如此,徐良的頭髮也被燃掉了一小半。
藍月嗅了嗅,一股燒豬毛的味道。果然是個禽獸。
藍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他,就是感覺這個人,和自己在軍功牆上看到的徐良特別的像。
那是自己的一個目標,也是自己的榜樣。
她敬佩那樣的男人,有血有肉,光明磊落。
不像現在的小鮮肉,還有娘娘腔,看着就倒胃口。
連自己一個女人都比不過。還怎麼上場殺敵。沒準見到血,直接就暈過去了呢。
劫後餘生,兩人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爆炸的聲音在耳邊還是不時響起,看來他們是準備要魚死網破。
越是如此,看來自己的這份資料,可能對於他們來說越是重要。
雖然知道了這個女子應該是軍隊的,可是看着對面面容姣好的女子,徐良實在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軍隊收了這麼一個美女了。
剛剛那手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看來自己真的是離開太久了。
也不知道二毛,和老樂都怎麼樣了。
“剛剛,多謝。”雖然簡短,徐良說的鄭重,嚴肅。
沒了調戲是痞痞的表情。
藍月看着他沒說什麼,自己剛剛確實是鬼使神差,不過去探查這個地方的人,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人吧。
空氣中除了火燃燒塑料的聲音,和不時爆炸的聲音,異常的安靜。
自己竟然被一個女孩子救了。
徐良想起來,也感覺異常的匪夷所思,難道自己離開軍隊,能力素質都下降了。
倒不是徐良有多麼其實女性,實在是在他看來。
女孩子是應該被呵護的,那白嫩嫩的皮膚,碰一下都紅的,怎麼忍心讓她們受這個苦呢。
其實藍月也不是提前知道那裏,只能說老天有眼吧,一個轉頭就看見了。
命不該絕罷了。
兩人面對面站了許久,站到藍月都感覺到尷尬了,雙方的呼吸全都打到了彼此的臉上。
藍月想探出頭看看是不是沒有火了,卻被徐良保住。
“別動,屏住呼吸,塑料燃燒可以生成二惡英,有致癌性,長時間大量吸入會對呼吸道和循環系統造成傷害。根據我的經驗,還有差不多十分鐘,我們才可以出去。”徐良正色道。
沒想到這人知道的還挺多,化學也知道。
藍月抬起頭剛想說話,卻被徐良堵住了嘴。
不是告訴你不要說話嗎,屏住呼吸,徐良用眼神對藍月說。
藍月瞪眼了眼珠子,鬼才要說話呢,我那時想打噴嚏,好吧,被你一下沒了。
“嗚,嗚,嗚。”藍月想讓徐良放開自己。可是那個溫熱的嘴唇竟然包着自己的嘴唇。分分鐘想殺人,有木有。剛剛自己怎麼就頭腦發熱的救了這個流氓來着,絕對是自討苦吃啊。
藍月,藍月,你自己好好看看,這個穿的人魔狗樣的人,哪裏像你心中的英雄啊。
徐良確實是有一絲絲想要逗她的心理。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她炸毛的樣子,自己的心理竟然異常的開心。
不過可不能把這個小野貓惹毛了,看她的身手,也是個厲害的傢伙呢。
也正是這樣,逗起來還挺有樂趣。
藍月的手肘在要攻到徐良身上的同時,徐良也鬆開了禁錮她的雙手,和嘴唇。
好了,我們可以離開了,不用謝我。
徐良吹着口哨就離開了。
藍月氣的,差一點一個趔趄。
合著你調戲了姐,姐還要謝謝你不成,哪門子的理啊。
藍月轉身就要找徐良暴打他一頓,結果竟然沒有發現身影。
這身法竟然比自己還要快。好在自己沒有和他打起來。
不對,就是在厲害,也要比上一比,誰讓他得得瑟瑟的了,下次別讓自己遇見,不然一定不輕饒。
藍月扭了扭手腕,轉頭也消失在通道里。
徐良對於今天戲耍了個小野貓,又得到了重要的信息,心情格外的好。
徐良從地下通道走出來后,發現這竟然是步行街的另一個盡頭。看來那個平面圖也並不完全。說實話,今天還多虧了那個小野貓。
滋味也和不錯的小野貓。
徐良勾了勾嘴唇,路燈下,光潔白皙的臉龐,陶喆稜角分明的冷峻;濃密的美貌叛逆的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病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不得不承認,徐良非常的帥氣,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由內而外的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那勾起的嘴唇,邪魅,又放蕩不羈。
如果藍月在燈光下再次看到,就會發現,這個人就是自己在首長面前念叨了很久的徐良。
可是那燒焦了的頭髮,絕對是詼諧與帥氣的鮮明對比。
徐良摸了摸自己狗啃一般的頭髮,轉身去超市買了一個電動剃髮刀。
售貨員看着徐良的頭髮也是忍不住捂着嘴,強忍着笑意,用自己的職業道德快速結完了帳。
徐良也是沒有辦法,明天還要上班,頂着這燒焦的頭髮太惹人懷疑了。
張淑雅也明顯對自己不信任,這次的爆炸,如果他們察覺到一絲一毫和自己的關係,以後的調查都不好往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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