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已經懷崽崽了
“秦幽言,你少跟我在這演戲,我可告訴你……”
“哇嗚嗚~”秦幽言扯着嗓子哀嚎一聲打斷秦烈的話,十分悲痛的抹了抹眼淚,然後視線落在自己肚子上:“可憐的娃啊,你就快失去你親爹了,以後咱娘倆可沒法活了~”
夜晉塵:“???”
秦烈:“!!!”
“小兔崽子,你瞎說什麼呢?!”
秦幽言從那人身上起來,一手捧着肚子,一手翹了個蘭花指:“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其實我肚子裏面已經有他的崽崽了,嚶嚶嚶~~~”
秦烈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天旋地轉的:“你……你再說一遍?”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秦幽言吸吸鼻子,一副愧疚中帶着回憶的表情:“雖然我一開始討厭這場交易性的定親,但卻無奈被尊上美貌所吸引,那一晚,我潛入他的房中,那一晚我傷害了他,那一晚我一時把持不住,便闖下如此禍端。”
她再‘嚶嚶’兩聲,對着尊上拋了個媚眼:“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啊,當初說好不分開打死不分開,如今怎能因親人把你來傷害~”
藍點咂咂嘴:呵,這小詞,別說,還挺順。
夜晉塵:“……”
他突然覺得自己不該來,要不還是把這傢伙扔出去吧。
秦烈傻了才會信她說的,可也實在讓她氣的腦瓜子疼:“秦幽言,你若是再胡鬧,我就把你關小黑屋,你永遠都別想出來了!”
某人瞅了他一眼,裝着擦擦眼角的淚,而後十分無辜的眨巴一下眼:“那我就把這件事編成小曲,讓人站在將軍府門口一天唱十遍,讓全京城的人都來瞧熱鬧。”
秦烈:???
“等嫂子從娘家回來我還要跟她告狀,就說你瞞着她把我嫁人了,最後還在我懷孕的時候棒打鴛鴦。”秦幽言癟嘴扔出一枚炸彈,最後還可憐巴巴的給自己做個總結:“啊,我這凄慘的人生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秦烈:“!!!”
“小兔崽子,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啊,這不挺明顯的嘛。”
秦烈:“……”
他覺得他急需‘速效救心丹’,這妹妹算是沒法要了。
小崽子今天是打算把他氣死。
夜晉塵無奈的搖搖頭,總算是看不下去,他伸手扯了那人後脖頸的衣服拎到身旁來,語氣雖然依舊的冷硬但聲音卻多了幾分平緩:“今日本尊就先帶她回去了,風府之事本尊會解決。”
秦幽言難得沒掙扎,而是小心翼翼看她哥的臉色,但見後者沒有反駁這才算舒了口氣。
秦烈早也知道自己杠不過這兩人,只該做樣子的還得做樣子:“人我交給王爺了,今天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後一次。”
這男人之前跟自己可是做過約定的。
夜晉塵眸底快速閃過一抹異樣,沉聲:“本尊既已應下,自不會食言。”
他會護好這丫頭。
秦幽言揚眉,視線在兩人之間猶疑。
他們這話裏有話啊?
“罷了,要走趕緊走,短時間內別回來,省的氣我。”這話是對秦幽言說的:“離了你這小兔崽子老子耳根子能多清凈些日子。”
秦幽言嘿嘿兩聲,伸出爪子來晃了晃算是道別,而後便被某人抓着衣領拎着出去,藍點緊跟其後。
那兩人剛走,便有小廝來稟告。
“將軍,鳳府的人來了。說大小姐砸了鳳府要您交出小姐來向他們賠罪,否則要對小姐不客氣。”
“屁話,該賠錢的賠錢,該割地的割地,他風馳要是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就去陛下面前告我。敢動小言一下試試看!”
他寶貝妹妹別說是砸了他們風府,就是把他老子砸了,這擔責他秦烈也扛了!
可動他妹妹一根頭髮絲都不行!
“別當老子不知道,他閨女也不是個善茬,今個的事還是兩說著,就算鬧到陛下那,陛下信誰的還不一定。”秦烈頓了頓再道:“那老傢伙再不服就讓他去塵王府,如今小言是塵王妃,要交人也得看塵王是否同意。”
“是。”
秦烈看着小廝離去,眼底的惱怒褪去,又漸漸騰起一抹無奈,嘆息一聲:“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
哥哥護得了你一時卻護不了你一世,那男人實力不菲,希望以後都能護你周全。
這邊秦烈打發了風府的人,那邊秦幽言被拖着往塵王府去。
“你跟我哥是不是私下做了什麼約定?”她到底沒忍住發問。
“想知道就去問你哥。”
“他才不會告訴我。”秦幽言哼哼兩聲,甩開他的手:“我知道你也不會告訴我,不過也無所謂。”
她早晚會知道的。
夜晉塵突然頓住了腳步,秦幽言不防撞在他身上。
“你做什麼?”
“有些事,你不用知道。”
前面男人突然冒出那麼一句來,卻讓秦幽言眸色暗了下,她沉吟許久,語氣是難得的認真:“你幾月入朝後就跟皇帝提議定親,按照那個時間來算,我哥與你該並不相熟,他雖表面風風火火卻是個極為謹慎的人。”
“能這麼快同意我們的婚約,且毫不擔心讓我住在你那裏,我並不認為是你魅力太大的原因。”
除非……
大哥知道一些黑衣人的身份?
但自己明明一直是瞞着家裏人的,那些人也從未在家裏人面前對自己動過手,大哥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大哥知道,按照他的性子也只會親自護着自己,怎麼會把自己嫁出去?
秦幽言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亂七八糟的疑問就跟一團雜亂的麻線一般擰巴在心口,這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我們明天準備出發去靈泉島。”
現在,她的實力還不允許她尋找答案。
“好。”夜晉塵眼底泛起一抹寵溺,他幾乎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極盡溫柔。
秦幽言被他這目光看的心下一跳,似有什麼東西落地生根。
男人勾唇:“不過本尊還有一事想問你。”
她少見的配合,點頭,乖巧:“什麼?”
尊上帶着笑意的嚴重湧上幾分危險,揉她頭髮的手,移動到她的臉上,捏:“月黑風高的那夜,你是怎麼傷害本尊?細細講給本尊聽聽。”
“……”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