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是哥哥還是弟弟
凌煊看到千雪靈的手勢馬上出去堵住萬俊佑：“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她在向你暗示什麼？”
俊佑囂張地說：“她告訴我，全世界她只愛我一個人！你懂了嗎？”
“你等等！上次你出事的時候，你也比出了這個手勢，你是讓她去救你？現在她讓你想辦法救她出去對不對！”
俊佑沖他做了個鬼臉，不置可否地揚長而去。
不到一個小時，千雪靈被從機場帶走的視頻出現在網上，路人視角，有人說這個女孩無故被懷疑殺人，有人把李楠的案子翻出來，有報道說已經結案，各路“福爾摩斯”都來斷案。
警方發言人立即做出說明，因為出現新的證據才帶走女孩配合調查，並非無故被懷疑，請網上自媒體不要傳謠，否則要負法律責任。
喧鬧的一天過去，晚上的時候方錦書過來把雪靈帶走。
回到家，雪靈鬱悶到不想說話。
倆個人都有些疲憊地依偎在沙發上，錦書摟着她一隻手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另一隻手與她的小手十指相扣。
“別擔心，機票已經改簽了，過幾天再走。”
“錦書，對不起！”雪靈閉上眼睛說。
“對不起什麼？”錦書有些奇怪，“又不是你想的，我看都是凌煊那傢伙搞的鬼！他們怕咱倆出國不回來嗎？所有的案子不是都已經結了嗎？到底在搞什麼鬼！”
“錦書，要不我們不去了吧？”雪靈輕聲說。
“怎麼了？你不想快點治好眼睛嗎？再說不是講好去見見我爸嗎？怎麼又反悔了？”
他緊張起來：“你不會又不想跟我結婚了吧！”
雪靈搖了搖頭：“我還沒準備好，咱們還是再等等吧。”
“我可等不及了。你不是沒準備好，你又想起了什麼，在有意拖延我！或者你跟他們做了什麼交易？”
“你看我說中了吧！你心跳得非常劇烈。”他把手按在她胸口。
她把他的手拿了下去：“那你呢？你想把我騙出國，然後呢？”
“哈哈……”方錦書忍不住大笑起來。
“然後當然就是過夢想中的生活啊，你和我，在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安安靜靜過一生不好嗎？我計劃了很久很久，終於快實現了，再說我沒有要騙你，選擇權還在於你。”
“我沒辦法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錦書，你這樣綁定我根本就是錯誤的。”雪靈撫摸着他的頭髮，讓他覺得痒痒的很舒服。
“要不，你自己走吧！”雪靈忽然語氣輕快地說。
“你先去安頓下來，然後等我心裏準備好了，再回來接我過去，好不好？”
錦書輕輕扒開她的衣服纏綿地吻在她的肩膀上，一臉曖昧地笑着說：“你這個騙子，我早就不信你了！我不會扔下你走，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把你帶在身邊。”
雪靈把衣服蓋好掙脫他站起來說：“別鬧了，不信我是對的，我本來就很壞。你不覺跟這樣的我在一起很累嗎？害怕我撒謊，怕我跑掉，怕我愛的是凌煊……你不累嗎？你為什麼還要纏着我？你怎麼想的！我哪一點好？我根本就不愛你！”
方錦書意識到她開始故意刺激自己，揣測着她的意圖，冷靜而耐心地說：“你不愛我沒關係！我很有耐心，我可以慢慢等，我們有一輩子時間讓你愛上我，我現在只想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你說什麼也阻止不了我。”
“你笨蛋！你是傻瓜！”雪靈失去耐心忽然有些崩潰，“你活膩了！但是我想讓你活着！你懂不懂！你自己出國吧！你跟着我早晚會害死你！”
“你說什麼呢！你才是傻瓜，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死了算我倒霉！”他倔強地說。
“如果你真的了解‘影子’應該知道他早就想殺死我，只是下不了手。但是早晚有一天，他會來殺我。”
“不可能！”他確定地說，“他怎麼可能想殺你？只是給自己找理由接近你而已。他模仿我模仿到走火入魔，以為自己就是我，我對你什麼樣的感覺他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你不要擔心他，他不會再出現了。”
“錦書我問你，有沒有過他以你的身份不是來殺我或者恐嚇我，而是跟我約會的時候?”
方錦書眉心一動歪着頭看她：“你到底在懷疑什麼？哪次約會你覺得是他？”
“我不知道，自從知道你們長得一樣之後，我經常會做噩夢，夢見你被他殺死了，然後變成了你，所以……”
方錦書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雙手搭在她肩膀上：“假如真是那樣，你也沒什麼好糾結的，現在看來你已經分不清我們，是我是他有那麼重要嗎？在你身邊的是愛你的人不就好了？”
雪靈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強忍着心痛說：“我想起了一次約會……你的畫放在哪兒了？地下室嗎？帶我去地下室。”
方錦書不明就裏，拉着她的手往地下室走，到了地下室雪靈說：“你找一副上面畫著我在海邊畫畫的作品。”
方錦書翻了一會兒，找到了那幅畫：“這是咱們去海邊畫的。”
“是的，你告訴我，這上面的簽名是什麼字？”
錦書笑着說：“當然是‘書’字了！那不是很明顯嗎？”
“那天跟我約會的不是你！”雪靈肯定地說：“那天發生了什麼？你被他困住了？”
錦書愣了一下好像怕她跑掉似的突然抱住她：“你說清楚，這個字是怎麼回事？”
雪靈掰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到了客廳他追着她說：“那天就是我！不是別人！我還……偷偷吻過你！”
“你連簽名的事兒都忘了，還說是你？你到底是哥哥還是弟弟？或者那天跟我在一起的是哥哥還是弟弟？”雪靈悄悄用手機撥打了凌煊的電話，褲兜後面藏着那個防身筆。
方錦書額頭滲出汗珠來一時間有些恍惚：“雪靈，你聽我解釋……那天其實，陪你畫畫的是他，所以我不知道簽名的事，但是………唉！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哥哥還是弟弟沒那麼重要，我們曾經被迫用一個名字，但是我才是方錦書。老婆，你這是在嚇唬我嗎！我如果是哥哥，你就要離開我？你覺得跟你談戀愛的是弟弟還是哥哥？”
雪靈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你才是在嚇唬我！如果你真的那麼愛我，你現在就告訴，不管是哥哥還是弟弟，另外一個人到底哪兒去了？
還有，上次在醫院外面把我劫走的到底是哥哥還是弟弟，為什麼要在審訊室里暗示我是哥哥？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還是你在搞鬼？
那天為什麼你們倆個打在一起，我反而被跘倒？是你們誰做的？我先暈過去了，如果那時候，你把他殺死或者藏起來再裝作被襲擊受傷，誰也不知道。所以我才一再問你另外一個人、當時的方錦書他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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