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子不教,父之過

第728章子不教,父之過

卧槽!想想昨兒,他們兩大爺們就這麼相互擁抱着,相互依偎着酣睡了一個大晚上?

娘喲!張凡差點把隔夜飯都嘔吐出來了。

這下子,張凡可是不淡定,他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趙遠光的屁屁上,大聲說道:“老趙,房子失火了,趕緊起來。”

“啊!失火了?哪裏?”

趙遠光可是反射般的從床榻上彈起來,他雙手揉了一下眼睛,才是問道:“哪裏失火了?好你個張凡,你這不是在睜眼說瞎話么?啊……”

一句話尚未說完,趙遠光又打起了哈欠。

“嘿嘿!我要是不這樣說的話,你會起來么?你剛才難道不知道,你把我當成了……”暴汗!後面的話,張凡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我把你當成什麼了?”趙遠光立刻是一臉迷糊問道。

“沒有什麼!趕緊起來吧,我得去上班了。不然又得被校長訓了。”

張凡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神色一片不自然。

在海江醫學院中,幾乎大部分人都知道,張凡此人生性懶散,他上班遲到的次數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施珍曾經為了此事公開將張凡批評了一頓。也要張凡當著眾人的面承諾,以後上班絕對不能在遲到了。

張凡很配合的承諾了,可是又一轉眼的功夫,張凡又是回復了他以往的懶散德性。施珍由於可能是礙於張凡背後的那些關係,她索性對於張凡採取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了。

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不要印象到彼此的工作就好。

“嘿!張老弟,我跟你說,這些天即使你酣睡到大中午,我想施校長也是沒有那個功夫來理會你的閑事了。”

“這是為何?”正在一邊洗漱中的張凡,他臉色撲閃過了一絲疑惑的神色。

“哎,我說你小子可是海江醫學院的老師啊?你怎麼會不知道她家男人正要跟她鬧離婚呢?他們兩口之,這些天一直都在為此事鬧個不休呢。看來你這小教師當的一點都不稱職。想我一個外人都知道了。”

張凡這老師當的本來就不稱職。大事用不着他來操心。

“那你趕緊跟我說說,他們為何要鬧離婚啊?”

原來男人對於八卦,他們也是很感興趣的。

趙遠光繼續說道:“好吧,我就權當做一回長舌婦了。不過我也是聽說的,施校長家那位在外面耍女人,包養上了一個小蜜情人。而且我還聽說了,他那個小蜜啊,居然還是在校的大學生呢。”

“不會吧?你說丁三在外面保養小蜜?這……”

丁三就是施珍的男人。張凡跟他打過幾次照面。而且丁三還是個吃軟飯的男人。他並沒有上班,整天都無所事事的像是個社會閑散人員。

倚靠着一個當了校長的老婆養着,供着他。

當初得知這真相后,張凡心中一直很疑惑。按理說來,像丁三這般男人,此社會上不是隨手一抓就一大把嗎?

為何施珍會選擇嫁給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呢?不過後來張凡想想,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畢竟是別人家的家務事,即使他心中很好奇,也不好去探究一二。

不過後來,張凡偶爾會聽到有些關於施珍的一些家務事。說是當初施珍之所以能夠任職他們海江醫學院的校長,是因為公公的關係,她才坐實了此校長的職位。

若果真如此,施珍也是沒得選擇了。

有個如此厲害的公公,委曲求全的嫁給了個廢物兒子。

“哎!張凡啊,你沒事吧?我走了。”

“啊!行!老趙好走不送哈。”

眼看時間不早了,張凡趕緊洗漱。他匆匆下了樓,朝着辦公樓走去。途中,是要經過施珍的辦公室。

張凡原本想要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可是他剛剛走到一半,他愕然發現從辦公室中傳出了一聲女子疾呼的尖叫聲。

“咦!那聲音好像是施校長的吧?”

張凡帶着疑惑往裏面探了個腦袋,無端發現一個男子正在倚靠在施珍的身體上,一手緊緊的扼住了她的脖子,一邊叫嚷起來:“你個臭女人,我讓你跟我離婚,你居然不不答應?而且還整天躲着不見我?麻痹!今天老子就打死你!看你離不離婚。”

啪的一聲脆響,隨着男子的話語剛是落下,門外的衛生忽然又是聽見了一記很響亮的耳光。接着又是伴隨着一聲女人的疾呼尖叫。

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東西?

看來,之前趙遠光跟他說的話,原來都是真的。施珍兩口子,他們正在鬧離婚。

雖然張凡已經猜測到那個男人是誰了,畢竟是人家小夫妻之間的鬧矛盾,可最終,張凡還是沖了進去,對着那人喝道:“趕緊住手!”

驀然闖入了一個外人,叫丁三跟施珍都倍感吃驚。

丁三是認識張凡的,畢竟他們以前在學校也是打過幾次照面。

“嘿!你的男秘書來了,看樣子他是來幫助你的吧?呵呵!真有意思,我們夫妻兩打架,關他什麼鳥事啊?哼!我是明白了,莫非你跟這男秘書有一腿么?”

丁三一臉冷笑對着施珍說道。

施珍一臉神色立馬漲得通紅,她一臉惱恨的盯着丁三呵道:“他只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請你尊重我的屬下。”

“麻痹!你這臭三八,居然敢在老子面前維護起其他的男人來了?哦!只准你偷情,就不准我包養小蜜了?你個賤人,看老子不抽死你。”

丁三剛是揚起巴掌,卻被張凡一個箭步竄了過去。張凡一把抓住了丁三的手臂,冷眼對着他說道:“打女人的男人,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干你娘的!你個小白臉,你趕緊給我放手。”丁三頓時暴怒起來。

麻痹的!他在教訓自家的老婆,關這外人什麼事情啊?張凡的如此舉動,可是讓丁三心中又惱又恨的,他恨不得將張凡給撕爛了去。

好一對姦夫淫婦!

啪的一聲。張凡二話不說,他一個嘴巴子就抽上了丁三。張凡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便是,被他人叫做“小白臉”。丁三那話已經觸動了他的心中底線。

抽他一個大嘴巴,在張凡看來,他下手算是輕的。

張凡一個大耳光抽出,丁三懵了,施珍也是驚呆了。

施珍知道張凡的脾氣歷來都是很暴躁。她可是親眼見證了他那時候,是如何將李景田抽個半死的。

如今再度見到張凡抽了她男人一個耳光,她心中居然沒有生氣?反而是生出了一股快意恩仇般的感覺。

也許這些年以來,她被這男人的霸道,野蠻,無理,給折騰夠了。如果不是為了家和萬事興,她繼續要任職校長,也許施珍早就跟丁三撕破夫妻臉面了。

“艹!你一個小小的老師忽居然敢打我?麻痹!看老子我不弄死你。”

丁三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張凡沖了上去。不過很不幸的是,丁三最後又是被張凡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噗通的一聲!丁三這可憐的男人,他甚至是一口氣都沒有喘息過來。他已經是仰八叉的癱瘓在地上,痛苦縮成了一團。

“張凡!趕緊住手。不要在打了。”

這會兒,施珍也是害怕了。她可不是在擔心自己男人,而是在替張凡擔心。作為丁家的長媳婦,施珍非常自家公公的厲害手段。

丁三這男人,倒是可以忽略不考慮。

可公公丁勇,施珍就不得不考慮了。

她之所以能夠坐上海江醫學院的校長,完全是因為丁勇這公公的緣故。

丁勇可是他們濱海最厲害的鄉紳啊。張凡毆打了他兒子,丁勇會放過他么?施珍想想都覺得害怕。

張凡一晃神色,立馬發現施珍的一張臉色慘白如紙,他只好問道:“施校長,您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

“汰!好一對狗男女。你們都給老子等着。哼!我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的。給老子等着瞧。”

丁三一股狼狽爬了起來。剛才生生受了張凡一腳,幾乎要讓他一條小命都掛掉了。丁三罵完,一臉陰沉面色離去。

施珍立馬是癱瘓跌坐在椅子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張凡不解施珍的舉動,無非就是一個蠻橫的男人了,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其實張凡有所不知道的是,丁三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老子丁勇啊。

好像整個濱海的人都知道,施珍之前只是海江醫學院的一個小老師。當初偶然跟丁三結識,然後兩人相互生愛。丁三娶了施珍為妻子。

居然不出三年,施珍從一個專職的教師,一躍成為了他們海江醫學院的校長。而一切都是因為丁勇在背後推波助瀾的關係。

那麼,這丁勇何故擁有這般能耐?

這話又得從他堂哥說起了。

丁勇有個堂哥叫丁傑。當初濱海還只是個縣,並未升級為縣級市。

若是說到丁傑。這丁傑,他可是濱海的縣委書記。一縣之長。所以,丁勇就是倚靠了他堂哥丁傑的身份關係,要給自家的兒媳婦弄個鄉長,那都不是事。

到後來,濱海成為了縣級市,此丁傑的身份又是水高船漲。

而張凡,他自然是不知道此事的。

“施校長,您真的沒事吧?”看着一臉依然是慘白無血色的臉,張凡可是很擔心了。

施珍搖着頭,她緩和說道:“我沒事。不過,張凡啊,這一次你可是闖下了大禍。不如,你現在就馬上回江城去吧。你打了丁三,我家公公他可是很護兒子的。他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家公公如何厲害。你家公公好像叫丁勇吧?我聽說過此人的一些事情。”

張凡倒是說的一臉輕鬆。一個鄉紳,張凡想要看看他,此人能夠折騰出什麼樣的風浪來。

“你……哎!你有所不知。我知道你背後有關係。可你不知道的是,我家公公的為人,他很霸道的。何況依照你目前的情況,你在我們濱海是孤身一人啊。你……”

張凡一聳肩膀,一臉無謂說道:“施校長您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哎!隨你吧。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施珍心中有些絕望。哀大莫於心死。

在很早以前,施珍就隱約聽到自家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消息了。對於那些背後的風言風語,施珍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礙於公公的面子,施珍也不敢將此事委婉告訴丁勇。不過施珍也是因此猜測,丁勇一定會知道自家兒子外面的胡作非為。

依照丁勇的聰明,而且丁三又是他兒子,他豈非不會知道?這老頭子只是不想將事情給捅破出來罷了。

只是沒有想到,丁三會變本加厲,居然對她提出了離婚。說是要迎娶那個小三。

施珍作為原配,她覺得丁三真的是太過分了。施珍之所以不答應丁三的要求,其實她心中也是有私心的。

因為她還眷顧着仕途,一旦她跟丁三離婚了,那麼她的校長職位絕對會不保的。所以,不管丁三如何來折騰她,施珍死都不答應離婚。

現在倒好了,丁三居然鬧大了她的辦公室。無端被張凡給撞破了,似乎也將張凡給連累了。

“張凡,趁着現在還有時間,你趕緊會江城吧。等這事情的風波過去了,你在回來也是不遲。”施珍經過了一番思考後,她還是堅持着剛才的意見。

然則,張凡卻是搖着頭說道:“多謝施校長的關心。我不會走的。我如果走了,他們在來欺負您的話,您又該怎麼辦呢?”

一直情緒很低落的施珍,她在驀然中聽到了張凡這話,頓時讓她心中一暖。為何好的,優秀的男人,都是別人家的呢?

“哎!我……”

“上面的狗男女趕緊給滾下來。”

忽然在樓下,想起了一陣喧嚷叫聲。

施珍頓時臉色一變,她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完了,是丁三!他來了。想必我公公他也來了吧?張凡,你說,這該怎麼辦?”

張凡還是第一次見到施珍作為一個校長如此忌憚一個人。丁勇嗎?他果真有那麼大的能耐?竟然使得施珍如此忌憚他?

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張凡一晃神色,馬上對着施珍安慰說道:“施校長,您也不要過於着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下去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張凡,不能下去。不然……我想丁三一定找人來了,你會被他們打死去的。”施珍緊張的口無遮攔。

張凡抹了一下鼻子,淡然一笑道:“我若是真的技不如人,真的被他們給打死的話,那麼我也認命了。”

“你……哎!”

最終,樓下的人一直都在叫嚷不停,張凡只能攜着施珍下樓。

樓下,聚集着一眾黑壓壓的人群。足足有十餘人之多。看他們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丁三也是在其中,不過張凡首先注意的不是丁三,而是一個中年男子。看他的模樣,大概是五十多歲左右,見着刺蝟頭,頭髮根根聳立,看着很醒目。

張凡從而心中猜測,此人他若是沒有猜錯,他便是丁三的老子,施珍的公公丁勇無疑了。

“哼!你們這一對夠男女終於捨得下來了?”丁三見到張凡,他馬上對着他冷冷呵斥道。

被抽了一個大嘴巴,又是受了一腳。丁三此刻的心情,無比鬱悶。他恨不得現在立馬將張凡給活寡了去。

“嘴巴說話給我放乾淨點。”張凡目光一沉下,隨之反駁道,“難道你爹媽沒有教導你,做人首先要懂得尊重別人嗎?”

“爸,你都聽見了嗎?那小子是如何罵我們的?可惡!那混賬小子他連您也給罵進去了。這口氣,我們可是不能繼續忍受下去了。兄弟們,你們趕緊把這小子的皮給我拔了。”

一言不合,一眾人在丁三的發飆下,嘩啦的一聲,他們瞬間就把張凡給包圍了起來。看架勢,他們勢必要將張凡給活寡了。

“慢着。”

丁勇大手一揮,他森然的目光朝着張凡掠去,“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哼!我兒子剛才就是被你給打的吧?小珍,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三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跟這小子真的有一腿?”

一片面色煞白的施珍,她在聽到丁勇的話后,她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爾後,她才是大聲說道:“爸,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的為人嗎?我可是您一手提攜起來的。我怎麼會幹那樣讓你們丁家蒙羞的事情?我死也不會。”

“哼!不會就好。那麼我就姑且相信你的話。但是,你明顯在護着這小子,我都已經看得出來了。嗯!你作為他的上司護着下屬,我可以明白。不過,這小子可是毆打了我兒子啊,今天,他必須得給我們老丁家一個合理的說法。”

丁勇字字句句鏗鏘說的有力。可在張凡的耳中聽來,他就是在放屁,而且還臭不可聞。

當下,張凡立馬說道:“你想要跟我討要跟說法嗎?很好。那麼我就給你一句話,因為你兒子還真的是該打。不要在問我為什麼?俗話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看你這當老子的,應該是沒把兒子給教好吧?”

“混賬!你小子胡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我教育兒子不當?哼!黃毛小子,你懂個什麼?別以為從省會下來就了不起。我可告訴你……”

“哎!我可是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因為我不是你兒子,你也不是我老子。所以,我還真的是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混賬!你……”

“爸!不要在跟這混賬小子啰嗦了。你讓我們上去把他捆綁了,然後聽您的發落。嘿嘿,在我們濱海,從來都沒有人敢如此公然的忤逆您的話啊。這小子真不知道好歹。今天我們就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你們都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把這小子給我困了。”

“你們誰敢動動張老師試試看,我老頭子就饒不了你們。”

驀然後面一聲大喝。

只見靈山的村支書朱會飛,他率領着一眾村民而來。在這些村民們的手中,他們都是持着鋼叉,鐮刀,扁擔等等農用工具,洶湧而來。

看着這一幕,頓時讓張凡一陣目瞪口呆。這朱會飛到底要鬧的什麼事情啊?他怎麼也參與進來了?

“張老師!他們這些人沒有把你怎麼樣吧?哼!他們若是敢動你一根手指頭,你就告訴我老頭子。即使我老頭子豁出了我這一條老命,我也會給你討回個公道的。”

朱會飛走到張凡跟前,他話說的一臉氣宇昂揚。

“朱支書,你們怎麼也來了?”張凡心中的確是很驚訝。

“嘿嘿!這事情你先不要問。”朱會飛一邊說著,他目光朝着丁勇父子撇去,“我說老丁啊,你們這是要倚靠着自己的人多力量大么?從而來欺負我們的張老師嗎?我可是告訴你,我們張老師啊,他可不是單槍匹馬。他還有着我們呢。你若是敢欺負他,我朱老頭子跟你們沒完。”

朱會飛歷來都是個木頭疙瘩。上次因靈山事件,他率領着一眾村民全全把鄉學校給包圍的水泄不通。

不過他最終也是想不到,他們一眾年輕力壯的村民們,竟然被張凡一個人全部干到趴下。從那時候,朱會飛對張凡就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敬畏。

身為男人,他們都是喜歡仰慕比自己強大的人。

“哼!朱老頭,這裏可是沒有你的事情。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趕緊讓你們人趁早滾蛋。不然,我可是對你們都不客氣了。”丁勇陰沉着一張臉色說道。

在濱海,人人都忌憚他們老丁家。但卻是有一人,靈山的村支書朱會飛,他從來都沒有忌憚過任何人。

也許朱會飛可能是依仗着他年輕曾經當過幾年兵的彈片,什麼事情他沒有經歷過呢?所以對於像丁勇這樣的鄉紳,他根本就沒有把他們老丁家放在眼中。

外人的人都忌憚他們老丁家,可朱會飛就不怕。

朱會飛抹了一把光溜溜的下巴,他忽然嘿嘿笑起來,“我說老丁啊,你不要跟我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行不?在怎麼說,我年紀比你大,如果從輩分上做論述的話,你可得叫我一聲老哥哥呢。”

“哼!別給臉不要臉。相同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丁勇可能真的是生氣了。他目光一擰,好像是下了決定。

“喲呵!你們聽聽,這人的口氣好大啊。無非不就是依仗你老堂哥的面子么?呸!你以為我老頭子會害怕你們啊?我的一張臉長在我的臉上,我可不想要你來給。小夥子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瞧瞧看看,那個不長眼睛的要敢動我們的張老師,你們就把他們的狗爪子給我砍下來,然後拿去喂狗。”

“好。”

一眾村民熱烈的回應道。

“爸!現在我們改怎麼辦?那小子有這麼多的村民護着他,我們人少,可不會他們的對手啊。”丁三忽然就害怕了。

朱會飛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這該死的老頭子,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跑來參合個鳥事啊?

“哼!他們人多又能怎麼滴?難道我們人少就好怕他們不成?看你這慫包樣,哪裏有當年老子的風采啊?”

瞧着丁三那耷拉下的腦袋,丁勇心中無端的冒起了一股怒火。他目光朝着朱會飛一瞪去,冷聲說道:“朱老頭子,別以為你們今天人多了,我們老丁家就害怕了。只是我忽然改變了注意,不想把事情繼續鬧大,不然……哼!我今天還真不肯賣你個面子。我們走。”

丁勇一眾人來得快,去的也快。如同是一陣秋風起,掃除了落葉后,再也無聲息了。

這事情就這麼決絕了?施珍徹底是傻愣了眼。這是公公的性子么?他不管大事,小事,凡是都必須要掙個高低分下啊。

施珍的思路有些轉不過彎來。

“嘿!我說老朱啊,這次你怎麼來的那麼及時雨啊?我原本以為……算了,幸好有你們趕來了,不然我真得跟他們發生一場混戰了。”張凡抹着鼻子說道。

瞧着剛才的架勢,丁勇的強勢,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

朱會飛哈哈大笑起來:“張老師,你先不要着急感謝我們。老丁家的脾氣,我最了解他的那個臭脾氣了。這一次他吃了一個大虧,他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張老師可是我們靈山的大恩人,如果他們老丁家依然不肯放過你的話,我們上元村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朱會飛的一番話說得張凡心頭一暖。靈山因為他的緣故,對後山景點的開發,而他們村子同時也跟着得到了不少的利益。

因此朱會飛才會對他說出這一番話來。不過話說回來,對於丁勇的強勢,張凡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這老貨無非就是倚靠着他的堂哥罷了!

丁傑?縣委書記?怪不得他們丁家在濱海中如此橫行霸道呢。

原本之前張凡跟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現在看情況,他算是跟丁家扯上點皮毛了。尤其是今天,丁勇他們一眾人灰溜溜回去。

也許,他們不會因此罷休,一旦逮着了機會,必定會對他張開報復吧?

張凡心中如是想着。他倒是不擔心,只是心中有些發懵。

小人難躲,暗箭難防。

朱會飛最後率着眾人離去的時候,他對張凡告誡說,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一個人單獨到些偏僻的地方去,那麼即使老丁家的人想要為難他,他也好有個防備的措施。

張凡當下就應承了下來。

而施珍,她也是一臉悶悶不樂回去了。

老丁家。

“爸,難道我們就這麼便宜的放過那小子了嗎?那混賬小子他可是毆打了您的兒子啊。您能當做沒回事,我可是咽不下去這一口惡氣。”

回到自家的院子后,丁三心中越想,越是覺得憤怒。在濱海中,誰個人見了他丁三,不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三哥”啊?

偏偏是張凡這混賬小子,居然連他也敢抽打?他簡直是不想活了。

“你個混賬東西!你還有臉來說我你老子?別以為你在外面的招惹的花花草草,我不知道。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可我不管你怎麼胡鬧,居然小珍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那你就不能跟她離婚。”

丁勇眼睛一瞪,狠狠的對着丁三訓斥了起來,“你啊,一點成器,擔當的樣子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什麼事情也不幹。等你我老子百年歸西后,我們家的那些田地,你說,你會不會自己敗光了去?”

“爸!瞧你說哪兒去了。我在怎麼不濟,我也是您的兒子不是?”

丁三尋常在濱海霸道慣了,不過他對自家的老子,心中還是很忌憚的。哼!若非不是顧忌自家老子的權威,他何須在外面跟女人偷偷摸摸的?早就把家中的黃臉婆給休掉了。

不過這樣的話,丁三註定是不敢跟老子提起半句的,不然非得被老子拔掉一層皮不可。

“哼!總之你勿要在提離婚的事情。這些年來,我也看得出來,小珍為我們家爭取了不少的功勞。單單是她任職的這校長,如果有什麼好處的話,我們家不都是排名在第一撈取嗎?僅是憑着這一點,小珍就很讓我滿意了。你小子居然還想把她給休了?我勸你一句,心中不要有那樣的想法。”

丁勇目光悠悠一晃,朝着丁三撇了過去,繼續說道:“我可以准你在外面胡來,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能睡到多少個女人,那是你的本事。不過你若是要想將她們其中一人娶回來做老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爸……”

“不要在說了。你可以不在喜歡小珍,也可以跟她分床而睡。至於你們要離婚的事情,門都沒有。”

施珍回到院子的時候,她句聽到了丁家父子的這般談話。說實在話,她心中的確是對丁勇這個公公很感激。

可是她在感激過後,突然是發現,這些年來,她根本就無法融入他們丁家中。好像,她只是他們老丁家的一枚棋子,被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上,一直任由着老丁家的人在對着她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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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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