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儂情
“我們不說這問題了好么?我張凡雖然不敢說,自己就是這個全天下對待感情最忠貞的男人。但是,我絕對不會是陳世美那樣的男人。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那麼我就不會食言。胡姐,你是不是想要我給你一個實質的婚姻?所以你才會覺得自己很沒有安全感。如果你真的是那樣認為的話,我們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登記,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胡菲瞧着張凡說的可是一臉認真,她一直都知道。張凡跟外面的一般男人不一樣。他重感情,絕對不是在遊戲人間那種男人。
也許是自己病了,忽然感受到張凡的如此溫柔對待,讓胡菲心中生出了一份感慨罷了。若說要扯大領證上,胡菲可是沒有勇氣的。
她悠悠嘆息了一口氣,咧嘴一笑道:“我剛才的話,你也不要往心裏面去。啊!原來你的廚藝也這麼棒啊?我可是被你欺騙了好久啊。”
以前,自從張凡吃了胡菲炒的一餐飯,他就一直跟胡菲說,他的廚藝很糟糕。可是今天有幸吃了他的小米瘦肉粥,那調和的味道,一點都不差。哪裏有他說的那麼糟糕?
小秘密被發現了,張凡也不着急辯解,他抹了一下鼻子,一臉燦燦的笑起來,“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廚藝真的太厲害了,在你的眼前,我這小丑可不敢班門弄斧,那才叫丟人現眼,不自量力呢。”
“行了!你也不要把我誇上天去了。我的廚藝,我知道。即使你在把我誇獎的如何漂亮,我還是我原來的我啊。”
午後的陽光,很溫柔的灑進了卧房中來,感性的如同一個脫衣舞娘般的妖嬈,叫人沉浸在其中的一動也不想動。
“大哥,難道你就眼睜睜看着我們孤兒寡母的受外人欺負,你也不給我們做主么?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大哥嗎?”
一大清早的,李景田就被他家妹子李萍堵在了學校的大門口上。李萍是個五十齣頭的婦女,自從她家男人死後,她就獨自一人將孩子拉扯長大。對於這個幼兒喪父的馬可,她這個做母親的,可謂是百般寵溺。
從小他想要什麼,李萍都會盡量的滿足兒子的要求。若是兒子需要天上的星星,也許她這做母親的,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滿足。
自古以來都是慈母多敗兒。看看如今的馬可,在濱海中,一旦提到馬可此熊孩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街坊鄰居,這孩子整日不學無術,就知道吃喝玩樂,他這人生算是廢了。當然,人們在指着熊孩子的時候,同時也是在職責做父母親的失敗。
最頭疼的人還是李景田。他這個做大舅子的,對於馬可這個外甥,他覺得,這孩子已經是無可救藥了。又是攤上了這麼一個潑辣的媽,而這個媽偏偏又是他的妹子。即使李景田有心想去管教那不成器的外甥,他亦是有心而無餘力。
卻是想不到,今天妹子還是找上門來了。
“大哥,昨天小可一回來,他馬上就跟我哭訴說,他在外面被人欺負了。而這欺負他的人就在你們學校中辦公,是個教師,叫張凡對吧?他這殺千刀的,憑啥要欺負我兒子?哼!以為小可沒爹了,他就可以隨意欺侮么?”
李萍的大嗓門,幾乎要將整個學校都給震動了起來。她可是越說也氣憤,“大哥,你若是不給我們我們討回個公道,那麼我就天天來你們學校來鬧。我就不相信了,這還沒有王法了。實在不行,我就找你們校長去。”
“李萍,你夠了!你還嫌我手上的麻煩事情不夠多嗎?你現在趕緊給我回去。這事情本來就是小可做得不對。你這當媽的,難道不知道你把兒子都貫成什麼樣子了嗎?你在這樣人性下去,我想全世界的人都解救不了你們母子的。”
“大哥,你……你居然在幫着一個外人說話?你真的是我大哥嗎?”李萍一臉難以置信的瞪着李景田。
前後的態度怎麼會變得如此之快?以前,他這個做大舅子的,主要一聽說外甥在外面受人欺負了,二話不說,立馬給他們母子討回了公道。
可現在呢,做大哥的竟然是對她說出這一番話來,李萍不能不感到震驚。
“好吧,你先回去,一大清早的把我堵在大門口,我還要去上班呢。這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一旦扯上張凡的事情,頓時讓李景田感到很頭疼。這張凡就是個煞星,誰人招惹到他,誰人就會倒霉。
張凡的厲害,早前李景田早就領教過了,他才不想再去招惹他。何況校長選舉在即,各個方面的顧慮,李景田不得不有所顧忌。
至於外甥那不成器的阿斗,本來就是小事情一樁,李景田可不打算在蹚渾水了。
“好!居然你這個做大舅的一點也不關心你外甥。我算是知道了,我李萍本來就是個苦命的女人。男人死了,現在連娘家的人也漠不關心了。”李萍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豪豪哀嚎大哭起來。
這一幕,正好被走進來的校長施珍給撞見了,“李主任,你們這是鬧的哪齣戲啊?”
李萍一見到施珍,她哭得更加是傷心了,一邊叫嚷道:“施校長,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叫張凡的老師?他欺負了我家兒子。我因此來找我家大哥,讓他給我們母子討回個公道,可是我大哥他竟然說……”
“李萍!你夠了!”李景田可是有些怒了。
麻痹的!這婆娘怎麼不懂得避諱輕重啊?自家的那點小屁事,她居然跟校長捅了出來?她還真有臉說出來?哼!也不看看她家兒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德性。李景田一張臉色隨之沉了下去。
“咦?又是張凡啊?行了,李家妹子,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先回去吧,這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已給交代的。”
同是女人,見着李萍一個婦人哭得是那麼的傷心。施珍心中則是有些不忍。她心中在想着,張凡怎麼會去招惹上他們母子兩呢?好像不大可能啊。
自從張凡從黨校回來后,他可是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啊。想必也是他在黨校那段時間,他學到了不少規章制度,懂得如何收斂,不在冒然惹事。
如今又起浪了?
得到了施珍的承諾后,李萍目光瞪着李景田,鼻子發出了“哼”鳳冷哼,她才是一手抹乾了眼淚,對着施珍道謝,她才是姍姍離去。
“李主任啊,你且來給我說說,張老師真的招惹了你們家外甥嗎?”施珍知道張凡歷來跟李景田不和。
他們兩人在學校鬧得很不可開交,那是人盡皆知的。她身為校長,兩碗水都得一起端平。索性,對於張凡跟李景田的矛盾,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們不要鬧得太過分,一般施珍都不會去干涉的。
這段時間,他們兩人的關係矛盾似乎緩和了不少。怎麼現在又鬧起來了?
“這個……校長。我家那個外甥主動去招惹張老師的。我家妹子不懂事,這事情讓校長見笑了。”
“那好!你們自個能夠和氣解決就行,我就不參與到其中去了。”
話說回來,施珍也是圓滑成精了。她這個海江醫學院的校長任職,眼看就要評估的時候,在行事方面,她比任何人都得小心翼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不會愚蠢到要去為別人打抱不平,徒勞生是非,從而給自己招來一身騷。
換屆到來,每個人都在打着他們心中的小算盤。
張凡並不知道有人到學校去狀告他的事情。本來就是小事,而且還操蛋得很。閑人都懶得去理會了。
早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工作。然後給自己泡杯茶水,在看一回報紙,也是到了飯點的時間了。
副校長白學斌這時候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張老師,你都忙完了沒?”
“都忙完了,有啥事么?”張凡並沒有猜測到白學斌來此找他的用意。
“是這樣的,那天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小舅子的事情嗎?他來了,想要見上你一面呢。於是,我就讓他在新街的富貴酒樓預定了一座,不知道張老師現在是否有空?”
“哦!原來是這事啊?行吧!我就跟你去見見他。”
張凡差點忘記了,學校要翻修的事情了。他承諾了白學斌,要將學校翻修的工程包給白學斌的小舅子。
此事對於張凡來說,關係重大。那可是夏伯仲親自吩咐下來的。張凡不能不上心。若是此事完成漂亮了,那麼他們的合作項目,才能夠更好的展開開。
白學斌的小舅子,也就是個三十左右的男子。他剪着板寸頭,面相看起來有點憨厚。穿着還算得體。
畢竟人家也是包工頭,而且自己還成立了一個建築公司。有了自己的團隊。像他們這樣的年紀,算是家底小有所成。
在白學斌的介紹下,氣氛還算是和氣。
“張老師,我小舅子叫姚廣安。廣安啊,你還愣着做啥?趕緊個我們的張老師倒酒啊!”
白學斌心中可是有些着急了,他這小舅子腦袋就是有些不大靈光。像他這樣的人,說得好聽一點就是憨厚,老實。說得難聽一些呢,那便是腦袋不開竅了。
可是偏偏這個腦袋不開竅的小舅子,他居然也能夠憑着自己的本事,白手起家做起了包工頭。混跡了幾年,也是順利開了自己的團隊建築公司。有模有樣的,一旦說起自家小舅子的好啊,白學斌心中甚是相當的自豪。
“哦!張老師!我來敬你一杯。”
“隨意就好。”
一桌子的上好菜肴,還有酒水。張凡看得出來,他們為了準備這一飯局,可是下了很大的心血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可是在求人辦事啊。宴請人吃飯,若是連像樣的道菜,或者酒水都是次品,那就是表明,你沒有誠意了。
當然,張凡並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他今天來此,主要是看姚廣安的為人如何。他如果是哪種圓滑,夸夸其談的人,張凡絕對不會賣他這個面子,他立馬扭頭就走。
現在看起來,張凡對姚廣安此人還算是滿意。起碼,在他的身上,並沒有讓張凡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飯局上。張凡很詳細的問了一些關於建築上的事情。姚廣安也是回答很得體。在來此之前,白學斌對小舅子已經有了一番交代。若是張凡問起有關於建築方面的事情,你就得老老實實的回答就好。千萬不要去整些花俏的東西出來糊弄人家。
因為白學斌知道,張凡可不是一般的幹部。他可是從大城市下來的,有什麼東西他是沒有見識的呢?
實話實話,那是最好的。
飯局上的氣氛很愉快。最終,張凡決定了,他把學校翻修的工程全程交給了姚廣安來負責。張凡之所以這麼果斷的決定,那是因為他從姚廣安的為人上做判斷的。此人還算是穩重,不浮誇,務實。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靠的。
在此事上,張凡可是很大度的。他把負責監工的任務也給了白學斌來擔當。也就是說,學校翻修工程一旦竣工了,那麼這個功勞全部都是白學斌一人的,跟張凡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張凡賣給白學斌這麼一個天大的人情,可是把白學斌給高興壞了。因為白學斌知道,在年屆上的選舉,若是要評估個人能力,榮耀,業績,必須都是全方面的。而目前,學校翻修工程,算是白學斌接手中最大的任務之一。
他自然是高興的,很是很感激張凡對他的如此慷慨。
然則,白學斌殊不知的是。那是張凡根本就看不上這麼一丁點的功勞業績,他索性就順水推舟,給白學斌一個人情罷了。
手續一旦落實完畢,便是他們翻修奠基的開始。
至於他們是那天下奠基,張凡已經不是很關心了。只要他們在過程中不出現大的錯誤,在材料上,他們不偷工減料,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況且,還有白學斌這個扶着監工的副校長。對於此事,白學斌可是很上心的。他幾乎都是三天兩頭都往學校跑去。
他是監工啊,自然得上心了。而且這還有關他年底的個人業績評估,關繫着他的晉陞前程,白學斌能不上心么?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每個奔波忙碌的人,總有一個目標支持者他們前行。
學校翻修在進行,而張凡跟夏優曇的計劃項目,也在逐漸的開啟中。夏伯仲之前曾對張凡提起過,他們投資的資金大概在一億左右。
當初張凡聽到夏伯仲張口就是一億,他的下巴幾乎都要掉下去了。富豪果然是富豪,一擲千金也不過如此。
有了夏伯仲的承諾,張凡也不再患得患失了。只要一切事情順利展開,過程中不出現差錯,那麼靈山的景點開發,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
不過讓張凡想不到的是,他這幾天正在為著此事一直奔波個不停。程無雙又是找上了他。
同樣還是那輛拉風的車子,張凡一下班,馬上就被程無雙堵在了學校的大門口上。
張凡見到程無雙,神色不禁是一愣!心中暗暗一道:這個姑奶奶怎麼又來了?
“你怎麼來了?”張凡抹着鼻子,心中有些發虛。上次他們從靈山離別後,張凡並沒有主動聯繫過程無雙。倒是程無雙,給了他幾次電話。
“哼!你都不來找我,我只能來找你了。張凡,還真是看不出來,你是個大忙人呢。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你不就是一個教師嗎?你到底一天到晚都在忙些什麼啊?可笑,看來你比人家總理都還忙碌吧?”
面對着程無雙的嘲笑,張凡不想跟他辯解。他輕輕聳動了肩膀,又是問道:“你心情又不好了?說吧,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凡看得出來,小妮子的臉色不是很好。
“我心情好與不好,你真的會關心我嗎?”
“會!因為我們是朋友。”
“就是因為朋友那麼簡單?”
“呃……”張凡語塞了。每次當程無雙問他這樣的類似問題,張凡總是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她的所問。
兩人的差距,明明就擺在那裏。程無雙可是不在意,她可以率性而為。可張凡偏不行。首先,他顧忌的方面很多,而程無雙就不會去想那些讓她不開心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兩人的出發點不同,於是想的問題就不同了。
“這都中午了,你吃飯了嗎?”
兩人頂着大大的太陽在外暴晒着,實在是不好受。
程無雙搖頭,“還沒呢!哎!最近沒有什麼心情,所以也就沒有什麼胃口了。”
“這怎麼行呢?依照你的話來說,若是沒有心情,你就不吃飯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怪不得女孩子能夠保持着這麼苗的身子板,原來真想都是被餓出來的啊?
“隨便吧,反正我肚子不餓。”
程無雙的情緒似乎很低落,細心的張凡一眼就發現了,他目光怔在她臉上,問道:“你是不是跟家裏人又鬧矛盾了?”
“是啊!我剛跟那個人又吵了一架。哎,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仇人啊?為何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坐下來談談呢?每次見面,不出三句話,我必然會跟他吵起來。這樣的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我活得真的是很壓抑。”
一聽這話,可是把張凡驚嚇了一跳,他趕緊開導起程無雙來,“呀!你可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你不如換個角度想一下。你不知道,我想外面很多人,他們都是很羨慕你能生在那樣的家庭中。含着金鑰匙出身,衣食無憂,想吃就吃,想穿就穿。從來都不會為錢發愁什麼的,你看,這樣的日子不是很美好嗎?什麼都不用擔心。哪像我們這些人啊,還得為著一日三餐奔波忙碌呢。”
“也許,你說的對吧!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罷了。你不是說要去吃飯嗎?走吧,我忽而有些肚子餓了。”
“好。”
張凡把程無雙帶去了上次的富貴酒樓。
飯菜的味道還可以。不過廚藝的話,沒有於潔做的精緻好吃。張凡現在的胃口,似乎已經被於潔養叼了。
也許是天氣過於炎熱的緣故。炒了幾個菜肴出來,程無雙好像真的是沒有胃口。她只是簡單吃了幾口,便是落下筷子。
對比,張凡也是沒轍。菜都炒出來了,總不能白白浪費不吃吧?所有的飯菜,幾乎都是張凡一個人承包的。
在張凡的觀念中,浪費是可恥的。他從小就懂得生活的不易。尤其是爹媽在去死後,世界上的冷暖,只有自知。
世態炎涼,即使是親戚,也是沒有人去關注你的生死。
胡菲在張凡的細心照料下,她的小病也好得妥妥了。
晚上。胡菲精心張羅了一桌子的好菜,她在中午的時候,已經是提前給張凡打了電話。讓他早些下班。
張凡聽出了胡菲的話中有話,他喜滋滋的答應了。
所以一旦到了下班的點,張凡一刻不在逗留,像是一陣風,從學校旋了出去。他先回到寢室洗了個澡,稍微打扮了一下,立刻出門了。
當張凡抵達胡菲那,胡菲早已經把飯菜都張羅好了。桌子上還有一瓶紅酒,顯得格外的小資情調。
看着滿桌子的佳肴,張凡可是驚訝了一把:“喲!我說小心肝啊,今天倒是什麼好日子啊?把把晚飯折騰成這般模樣?來!寶貝,親個先。”
“呀!不要啦!我滿身都是那個油煙味,我不喜歡那個味道。”
張凡是從後面擁抱住胡菲,大手環上了她的那啥上。一邊說著,就要往她的紅唇湊了過去。不過最終,是被胡菲擋開了。
吻不到,張凡也不強求,他輕輕揉動了幾下,一臉不正經說道:“呀!我們才是幾天才沒有那個啊?你這蜜桃,好像又長大了不少。”
“你呀!真的是壞死了。嘴巴不要在貧啦!先吃飯再說呢。”
“好啊!不過你都沒有告訴我,今天可是什麼日子呢?”張凡一雙大手繼續揉動了幾下,最後他才是不捨得落座了下去。
胡菲笑笑結下了圍裙,一邊給張凡剩了一碗熱湯,她一邊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日子。就想好好的跟你吃個飯。還有我可能會到江城出差幾天。”
張凡一拍腦袋,“哦!原來是這樣!呵,那就在吃飯前給波個先。”
“行啦!現在可是吃飯時間呢,別老是不正經的。”
這混男人,胡菲發現,這段時間以來,張凡老是喜歡沒有人在的情況下對她話語上的挑逗。而且還是赤果果的,言語上絲毫一點也不掩飾。有的時候,他還動手又是動腳的,行為過了,言語也是。
胡菲每逢這時候,才是狠狠踱着腳,給他翻個白眼,張凡才會老實下來。
男人,就得狠狠的敲打。
“嘿嘿!來,咱們吃飯。”張凡馬上動起了筷子,他連續吃了幾口菜,一臉陶醉不能自拔的模樣,“哎,你要上江城了,那以後我的一日三餐,豈非又沒得吃了。真是糟糕!才是當了幾天敲鐘的和尚啊?又沒得敲了。”
張凡後面的那一句話,胡菲可是聽得明白了。她不禁是面色一紅,嗔了張凡一句:“你呀,還是老不正經的。你在說那些話,我可是要生氣了。”
“行!我像你保證,以後絕對不在說了。別生氣了好么?吃飯。”
張凡的一副乖寶寶模樣,他的保證算個屁啊。不出一天,胡菲堅信,張凡定然會舊話重提。
“那個啥……你到江城了,我需要你的時候,我該怎麼辦?”
兩人端着一杯紅酒,面對面慢悠悠的小口喝着。如此良辰美景,張凡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啊?
“你個壞蛋!老是說這些問題。真的是壞死了。”
卻是想不到,幾杯紅酒下肚后,胡菲的臉蛋會通紅成秋天的楓葉般,又好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感受着銷魂的滋味。
“嘿嘿!你我認識又不是一兩天了。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啊?在說了,男人不壞,你們女人都不愛的嘛。”
驀然,張凡抿了一口紅酒,趁着胡菲不備的時候,他一把手拖住了胡菲的腦袋,嘴對上她的嘴,生生將他口中的紅酒餵給了她。
“呃……”
如此親密的方式,胡菲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讓她很不習慣,她想要把口中的紅酒給吐露出來。誰知,張凡可是不樂意了。一張大嘴巴就一直堵住了她的嘴。
無奈,胡菲只能把紅酒完全吞咽了下去。
事後,胡菲一把推開張凡,漲紅了一張臉蛋,大口喘息着:“你想要把我直接給窒息死亡啊。你們男人,是不是從島國那些電影學來的?一點都不好玩。”
張凡嘿嘿一笑,一臉樂不可支的樣子,“島國動作片?啊!這麼說來,你以前也有觀摩了?好啊,不如我們以後找個時間,好好的來學習吧。”
“去你的!我不跟你說了。”
胡菲雖然是結過婚的女人,可男人在她新婚之夜忽然暴斃了。死得乾脆其所,什麼話都沒有給她留下來。
她的完璧之身還是給張凡破瓜的。對於男女之事,她幾乎是不怎麼懂。誰之遇到了張凡這一頭餓狼,整天都跟她說起那些成人的悄悄話,讓她既是羞澀,又是倍感難為情。
“好了,我吃飽了。寶貝,你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了,你看看,吃得我的肚子像是那貪吃的小豬一樣,圓鼓鼓的。”張凡拍拍肚子,一副很誇張的模樣。
胡菲笑笑,不由得是心頭一陣滿足感。常言道,若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
有人說,世界上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兒。此話似乎說得有些絕對,但也不盡然。
天下男人皆是好色。歷來只聞新人笑,舊人哭。可你若是懂得男人的弱點,每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個新花樣,讓男人一直沉醉在你的石榴裙下,他焉有那個功夫去偷腥呢?不被你炸成乾屍都不錯了咯!
飯後。
胡菲在廚房中洗涮碗筷。之前張凡是在客廳上看電視的,可電視節目不好看啊,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個台。
於是,他心又癢了。偷偷的像是個賊一樣,躡手躡腳的竄到了廚房去,不聲不吭的從後面將胡菲給抱住了。
“呀!又是你這壞蛋!趕快出去啦!這廚房髒兮兮的,可不是你們男人進來的地方。你也不聞聞我身上,都是一股煙油味道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就要離開了嗎?張凡才會這麼黏糊她?哼!男人啊,好像都是一副德性。你對他好的時候,他好像覺得是理所當然的,盡情的消費着你的一切。可你一旦對他不好吧?他又像那小狗一樣,對你百般的黏糊,怎麼趕也趕不走。
看看現在這張凡的德性,他就是這模樣。簡直就是小狗般對狗媽媽討要奶水喝的迫不及待。
且看他的一雙大手,下一刻馬上變得不老實了。環在胡菲的洶湧上,一直在抓捏個不停。
“哎!”張凡把臉面埋在了胡菲的光滑脖子上,不斷在她耳根吹着氣,“怎麼辦呢?從明天起,我們都不能見面了。哎!”
“你就這麼黏我?按道理說來,我不在了,你不是可以去找那個醫院的小護士了嗎?哼!多好啊。”
就是因為她上次生了個小病,這男人給他出去抓藥,他也跟醫院的小護士聊成了曖昧的對象。
這男人啊,明明嘴巴上說喜歡你,可是呢,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男人的話可信,相信母豬都可以上樹了。
“哎呀!你可是誤會我了。人家小護士可是有男朋友的,我跟她,就好像那哥哥跟妹妹般的關係。你可是不要想歪了,我對人家可沒有那個意思。”張凡趕緊求饒,一直在解釋着。
女人一旦吃起醋來,後果真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