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場子(修)
不管願不願意,江良還是伸手拉住了新娘子,畢竟他為了娶到江媛媛,也是廢了很多心思的,現在後悔,那以前的事就白做了。
李春花勉強笑了起來,然後招呼道:“誒,大家快動起來。”
眾人才如夢初醒一樣,開始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也許是已經鬧夠了,也或者是紅兒的話嚇到了她。
接下來張媛媛很配合,總算是順順利利的拜完了堂。
聽到送入洞房時,眾人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新娘子走了,就是開席了。
宴長君在村子裏比較有地位,所以一來就被村長叫走了,坐在最前面的桌子上,現在坐在一堆老頭中間,看起來更加是飄逸出塵。
周圍的小姑娘小媳婦都忍不住往那邊看去。
江小魚坐在女席這邊,有些不自在,其實這些年來,她很少出現在人這麼多的場合,本來今天她也不想來的,這家人還與她有仇,但是相公說要來,她就來了。
“小魚,你家相公是什麼人啊?”旁邊的大神好奇的問道。
宴長君是個很特殊的人,明明對誰都笑的很溫和,但是就是沒有誰敢上去跟他聊聊什麼的。
就連江二嬸江二叔,在他的面前也是有些虛,擺不了長輩的譜。
他們以為是當初讓人入贅的原因,所以現在只能盡量的不提這件事情。
再加上宴長君平時除了去縣城外基本上都是在家裏,所以村裡人知道他,但是不怎麼熟悉。
聽到這樣的問題,江小魚撓了撓頭,說道:“相公就是我相公啊,怎麼了?嬸。”
她並不喜歡和別人提起相公的事,尤其是旁邊這些人,眼珠子一直盯着相公看。
江小魚暗氣,以後得給相公戴個斗笠,讓你們看。
聽着這樣的回答,旁邊的人都一臉無語。
“小魚,你這身衣服可真好看。”說話的是一個剛嫁來江家村的小媳婦,她一臉羨慕的看着江小魚。
其實不只是她,大家都很很羨慕嫉妒,身為女人,那有不愛俏的,可是在村裏的姑娘,可能活了一輩子都沒有一件像樣的首飾,更別提江小魚戴着的可是金的。
還有衣服,雖然她們不懂,但還是能夠看出衣服的好。
不說其他的,那亮眼的紅色,還有上面的刺繡,都是她們不曾見到過的。
“江小魚,你這衣服哪來的?你家的條件,應該買不起吧!”大牛家的不懷好意的問道。
江小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自認為這些年見的多了,但是每次看到大牛家的這位嫂子還是忍不住想要揍人。
“大牛家的,你怎麼知道小魚家買不起啊!你家買不起。人家也買不起啊!”旁邊的嬸子沒好氣的說道。她倒不是跟江小魚有多好的感情,純粹是不喜歡大牛家的。
“喲,別說你們就相信了,她一個孤女,以前過的什麼破日子,這才多久啊!就穿金戴銀了,你們就沒有說?在這裏做什麼好人?”
大牛家的橫起來,她就是看不慣江小魚,兩人差不多的年紀,可是江小魚看起來跟她女兒一樣。
尤其是穿着這身衣服,一點都不像是村女。
“大牛家的,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是誰昨天江小魚家的錢來路不正啊?”
“還有是誰說江小魚長成那樣就像是狐狸精一樣。”
江小魚聽的有些不舒服,這一桌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的,要不也不會一看到江小魚就扒拉上去。
“好啊!你們這些人吃多了撐着是不是,嘴巴那麼癢,我給你們撓撓。”江二嬸正好端着菜出來,聽到了,將菜放在一邊,上來就抓着大牛家的打。
其他人見不對,上來就動手,二嬸沒有注意,一下子挨了打。
江小魚怒了,她一直覺得自己不理就行了,可是這些人居然敢打江二嬸。
江小魚一發步上前,拖住一個人的頭髮甩了出去,然後一拳頭一個,她的力氣本來就大,雖然收住了力道,但是那些婦人還是被打在地上直哼。
江二嬸見狀,撈起掃把就打。
“你們這些死婆娘,一天不說兩句那嘴巴會爛,看不得人家好是不是,一邊把孩子送去小魚家佔便宜,一邊還要說我家小魚。”
江二嬸氣的很,一邊打一邊罵。
李春花見狀,趕緊出來拉。
“江二家的,你要發瘋也要看場合,今天是我家的大喜日子。”
“發瘋?李春花,我家小魚救了你家那雜種,你們居然還要欺辱於她,好,好,你說我發瘋是吧,我今天就瘋給你看。”
江二嬸抓起掃把,就往李春花的頭上打去。
李春花一個不防備,被打了兩掃把。
“誒喲,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李春花一喊,她的那些親戚趕緊衝上來。
還沒有動手,只聽道一聲厲喝,伴隨着一聲響聲,眾人回頭,就看到江小魚冷着臉站在那裏,而她的正緊握着拳頭。
“我看看誰敢,看一下是你們的拳頭硬還是我的。”
江小魚說著,一掌打向桌子,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嘶”
眾人抽了一口氣,都驚住了。
江小魚看眾人鎮住了,冷笑着朝李春花走過去。
“你,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別過來。”李春花瑟縮些往後一步步的退,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得意。滿臉都是泥,頭髮凌亂不堪,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婆子。
大牛家的也是低着頭,快速的往旁邊走去。完全沒有了以前囂張跋扈的樣子。
江小魚冷笑,這樣的人真的可笑的很,別人與她為善,她卻想踏着別人囂張,別人與她為惡,她卻諂媚討好。
“你,江小魚,你不能打我,你不能,你打了我會被逐出族的。”李春花很自信的說道。
江小魚呲了一聲。
“李春花,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已經成親了,不是江家的姑娘,而是宴家的媳婦了。”
“那又怎麼樣,我跟你說,你就算是宴家的人,我們族也能收拾你。”李春花得意的說道。
其實她能夠這麼囂張,一是她兒子是讀書人,第二,她相公是村長的侄子。
雖然說村裡全部是江家人,但是也有個遠近親疏。
“是嗎?”宴長君似笑非笑的站了起來,走上前來問道:“不知道這位夫人打算怎麼收拾我宴家人?”
宴長君雖然在笑,但是眾人卻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
整個院子裏都禁若寒蟬,誰也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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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抱歉抱歉,昨天來親戚了,痛,只能斷了。感謝在2021-04-2223:59:23~2021-04-2413:50: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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