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軟肋不軟
威威開車回到雪之舞酒吧,牧流冰開車尾隨而至,看着消失在酒吧門口的威威,坐在車裏的牧流冰嘴角露出邪惡的淺笑。.我還以為是個什麼來頭的女人,原來是只寂寞的雞,冉東陽啊冉東陽,竟然讓一個婊子給你做擋箭牌,看來是我高看你了,哼!儘管這樣,牧流冰還是打算進一步試探一下這個女人,一來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二來如果她是雞,冉東陽可以玩,自己也可以玩!
雪之舞酒吧門口的幾位保安見到威威一臉疲倦的臉色回來,輕聲叫:“威威姐好”威威連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到吧枱上坐下。
這些保安面面相覷心裏嘀咕着不知道什麼人惹威威不高興了,因為在他們印象中威威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自打她從家族中繼承了這片區域的幾個場子以來,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能做到人的心裏,她將這個幾個場子的生意打理的紅紅火火,如果有鬧事的,她也是第一個站出來,所以在這一地帶很吃得開,沒有幾個人敢招惹這個家族實力雄厚處世為人不偏不倚的威威姐。
威威點了一杯drymartine在吧枱上獨自品味着。剛剛還有冉東陽的陪伴,心中充滿了一種充實的感覺,現在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雖然熱鬧,心中的寂寞卻越發洶湧。她開始後悔自己玩的愛情遊戲,的確,當牧流冰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威威故意和他交談,想稍稍地刺激一下冉東陽。沒想到冉東陽的反應會這麼激烈,心中正懊悔不已。威威用纖細的手指推着酒杯,眼神迷離的看着舞池中舞動的少年少女,這一幕看在推門而入的牧流冰眼裏,讓他不覺讚歎,真是個天生尤物。
牧流冰整理自己臉上的神情,帶着紳士淺淺的微笑走到威威身邊說:“大美女,我們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呢。”
威威轉過頭來看了牧流冰一眼,什麼都沒說就把頭轉回去繼續看着舞池裏的人。牧流冰和女人搭訕,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受到過冷落。他微微有些生氣,但還是紳士地問:“drymartine,喝這麼烈的酒,一定是有心事咯?能和我說說嗎?”威威舉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這次連看他都沒看。牧流冰不明白為什麼剛不久前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女人現在對自己這麼冷談,這世上還有對自己容貌不感興趣的女人?要有的話不是女童就是性冷談。威威以前很放蕩,只要她有興趣的男人她都會主動上去勾引,但自從認識了冉東陽,她沒有再讓其他男人碰過自己一根寒毛,不停地和男人睡,因為心靈找不到慰藉,不再讓男人碰自己,是因為找到了靈魂的歸宿,別的男人碰自己,自己會覺得噁心。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靠一個男人的相貌來品評他。顯然,威威對這個外表華麗的牧流冰並沒有多少興趣,威威心裏清楚地知道牧流冰一定是看到自己和冉東陽吵架,之後尾隨自己來到這裏,他卻裝作是巧遇,心裏本來就和冉東陽一條戰線的她對牧流冰更是一陣厭惡。
威威轉過頭來看着牧流冰諷刺說:“今天下午你的人好熊包啊,一個個中看不中用,你不會也是和他們一樣的吧?繡花枕頭。”
繡花枕頭形容男人,是說這個男人銀樣蠟槍頭一個重看不中用,這是對一個男人,尤其一個有強烈的自尊感男人極大的侮辱,牧流冰臉上一陣抽搐顏色陰沉地對着這個竟敢侮辱自己的女人說:“臭婊子,你***不想活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貨!”說著就要對威威動手。威威見慣了男人打架血流成河的大場面,哪裏會害怕牧流冰氣急敗壞的模樣,這時幾個保安沖了過來一把將牧流冰按在酒吧的吧枱上,他們在牧流冰進來的第一眼就注意上他了,從外表來說我不得不一次次承認他很吸引注意力,就現在情況來說,這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保安們看到他走到威威身邊后就更注意地觀察他,想不到這小子竟敢對威威姐造次,衝上來隨即按在上面。
牧流冰只當是威威是這裏的吧枱小姐,口裏還是不乾不淨地說:“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用不着讓你的男人都上來吧?”
威威聽牧流冰這樣貶低自己,眼神驟然緊縮,那幾個保安架着牧流冰的手臂使勁一用力罵道:“混蛋!竟敢對威威姐出言不遜!你他媽不想活了?”
“威威?牧流冰心裏一突,想起不久前他爹跟他說過的話,‘在X市你闖了天大的簍子我都能給你罩着,但是有幾個人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一個叫張中嶽,中嶽集團的董事,此人為人險惡狡詐不擇手段,惹上他就是惹上了閻王。另一個叫陳楠廷,此人靠黑社會起家,現在家族控制着中天房地產和中天置業的大部分股票,他的勢力涉及到個個行業。他有個女兒叫威威,在市中替他接管了幾個舞廳,你去那裏玩的話注意不要惹是生非。’”
牧流冰想到這些心裏已經有些顧慮,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呃...原來是威威姐,剛剛我出言不遜還請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們的父輩還有交情呢。”
牧流冰提及父輩一是想讓威威的人放開自己,二是想確定她是不是自己知道的威威。
威威聽了后問:“父輩?”
牧流冰說:“你令尊可是中天置業的董事長陳楠廷?”
威威臉上閃過驚異的表情,只是一閃而過就被威威掩飾起來,繼而用一種詢問的眼光看着牧流冰。雖然那驚異的表情只是一閃而過,但足以讓牧流冰把握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牧流冰底氣很足地說:“你們這群蠢貨放開我,我們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保安們一臉奇怪的看着這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小子一臉茫然地看着威威,威威點點頭示意放開他,牧流冰整理自己的衣角斜看了一眼那群保安,是在炫耀自己的勝利。接着對威威說:“威威姐,不好意思,你看我也是剛剛知道,我爹他是...”
沒等他說完威威伸手制止了他,“趕緊給我消失,我不知道你爹是誰,也沒有興趣知道,只想請你離開我的場子,現在!”
現在輪到那群保安偷笑了,草,孫子,還裝逼不?你大爺的我管你老子是誰,威威姐讓你滾蛋就抓緊滾蛋,想着就要上來“請”牧流冰出去,牧流冰甩開一個保安的手說:“放開你的臟手,我自己能走!”說完看了一眼還在喝酒的威威,心裏將她列入了死敵的行列。畢竟你場子在這裏,你在明處我在暗處,找幾個人來砸你場子還是能做到的,陳威威,你不給我面子,我就要你顏面掃地!
牧流冰被狼狽地趕出了場子,心裏很不爽。原本在冉東陽那裏吃了啞巴虧,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冉東陽的軟肋,沒想到卻碰上了劍虎齒的牙!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自己以前想要做的事情幾乎是沒有什麼辦不成的,無論他走到哪裏唯一的焦點和核心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他痴迷於這種被崇拜被人眾星捧月的感覺,以至於除了自己,不允許有第二個存在。
但當他遇上了冉東陽,一切好像都變的不正常了,雖然自己的相貌還是會理所當然地吸引無數的女生,但是無論他在校園的哪個地方,總是能聽到有人對冉東陽的談論,那言語中充滿推崇,聽起來冉東陽在他們心裏就是一個集勇敢正義和智慧為一體的完美存在。其實事實不是這樣,冉東陽軍訓痛打色狼的事迹的確是很長一段時間裏同學茶餘飯後的談資,但是他們只是以一種略帶賞識地語氣談論。
問題還是出在牧流冰這裏,他受不了除了他的第二個焦點的存在,哪怕是對自己一點的威脅都是不能忍受的,於是他自己在心裏將冉東陽的形象無限擴大,並將其設定為自己的頭號勁敵。但是他苦心積慮一次次想讓冉東陽當眾出醜,包括下午都讓老康頭叫人來修理他,冉東陽卻一次次與他的計謀設計的結果打個擦邊球,繼而將球狠狠地打回給自己,弄得自己狼狽不堪。他越想越氣,卻始終不明白,一個心存惡念的人,無論你使用的是何種手段,最終還是敵不過沸騰的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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