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七章 祁家搬回國
趙捷平日裏一直沒有機會見到趙振,這讓她很不爽。
她只能一直給趙振發消息,只是趙振對她越來越冷漠。
“你這是怎麼了?”
姜之邇剛查完床回來,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趙捷,眉頭緊皺,疑惑的問道。
“別提了!我給趙振發消息,他根本不回我。他怎麼這麼高冷啊,我都想要放棄了!”
“算了,好不容易抓住一個這麼優質的男人,我才不會放棄!”
趙捷自顧自的說著,看起來像是在安慰自己。
“但是……他在家裏並沒有跟我說什麼啊!而且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爺爺希望他趕緊找個女朋友,他可是沒有拒絕。”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說他已經明確的拒絕過你了?”
趙振是個不錯的男人,但是趙捷也是一位優秀的獨立女性。姜之邇只希望這一段關係能夠公平公正,她並不是在幫誰說話,只是就事論事的分析。
“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趙捷一愣,前不久他還說不想談戀愛,如今又沒有拒絕老爺子的提議,這是什麼意思?
“姜姐姐啊,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她的眼睛眨巴着看向姜之邇,試探着開口問道。
看着趙捷這幅模樣,姜之邇便猜到了沒有什麼好事兒,她冷哼一聲,“說吧,是什麼事兒?”
“後天咱們不是休班嗎?我能不能到你家裏去做客?你也知道我根本見不到趙振,這是我唯一的辦法了。”
趙捷現在也顧不上臉面,她笑嘻嘻的看着姜之邇說道。
“後天是我兒子的生日,我本來也是要邀請你去我家做客的。只不過今天走的着急,邀請函沒有帶,準備明天帶給你。”
“不過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我當然是答應了。姐妹的幸福最重要,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姜之邇挑了挑眉,一邊說著,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豆豆的生日?這樣的話,我可要好好準備一下。”
趙捷倒是沒有怎麼見過顧承澤,不過她跟姜之邇共事這麼久,免不了聽姜之邇提起。
所以她還是知道豆豆的。
“見了他,可不能再喊他豆豆了。要不然他一定會跟你急。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前一段時間死活不讓我們再喊他的小名。”
“如果說來也怪我們,都怪我當時記得太隨意了。”
姜之邇說起兒子抵觸小名這件事情,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孩子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那我知道了,等我見到他一定注意。”
聽姜之邇這麼說著,趙捷對顧承澤的喜歡又多了幾分。
顧承澤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卻有着獨特的想法。
“那就這麼說定了,後天可一定要早點兒過去。等明天我把邀請函拿來分你們一下,今天準備出門的時候還記得,一着急把這事兒給忘了!”
說來姜之邇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她是真的年紀大了。
“行,沒問題。”
這也算是了了趙捷一樁心事兒,她點了點頭答應着。
林霜降和祁言已經結婚,祁家一家也準備舉家搬回來。
“你們真的想好了嗎?”
畢竟自己的婚姻受到了家人的祝福,祁言對祁父的意見倒也沒有那麼深了。
“在外漂泊終究不是自己的家,在外面就算實在舒服也待的不安心。”
“你說的對,我不應該拿我的老一套來評判你們年輕人的世界,現在我也算是明白了,一家人在一起開心幸福最重要,又何必這麼拼呢!”
祁父嘆了一口氣,這麼多年沒有回國,這一回國,他便愛上了這兒。
“那好,這兒的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到時候你們就住在這兒吧!”
祁言作為兒子,應當擔負起照顧父母的責任。他比一家人早半年回國打拚,所以他覺得自己這麼做也是應該的。
只是苦了老婆林霜降,對於這事兒,他得好好跟林霜降解釋一下。
“你也太看不起你老爹我了,在外打拚了那麼久,回國還要靠兒子救濟嗎?”
“咱們祁家還在,老宅子一直留着呢。”
祁父沒想到祁言絲毫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他終於放下心來,調侃着笑了笑,說道。
“還在?之前你們不是說是把家裏的老宅子賣了才去到歐洲嗎?”
祁言一愣,莫非是他記錯了?
“當時資金周轉不過來,確實把老宅子抵押出去了,但是一周轉過來,我就讓你哥把老宅子給贖回來了。”
“這老宅子是你的爺爺留給我們的,只要是把這老房子給賣了,日後我怎麼好意思去見他們?”
祁父無奈的笑了笑。
祁言更是勾着嘴角笑了出來,原來他的父親也不是那麼的不明事理。
“既然都已經結婚了,那就跟霜降好好過日子。之前做的那些事兒,都是我的不對,等你跟霜降回家吃飯,我得向她配個不是。”
祁父可是一直記得自己這半年做的這些混蛋事兒,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爸,霜降不會怪您的。”
祁言無奈,解釋說道。
“我知道,趕緊去上班吧!祁家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哥去辦!”
如今祁言在顧氏集團工作的好好的,祁父也沒有讓他離開的打算。只要是金子,在哪兒都會發光的。
自從厲衍找過趙振以後,他想了很多,最終還是決定要跟顧夜好好聊聊。
見趙振來找自己,顧夜微微皺眉,“說吧,你想跟我聊什麼?”
“哥,我想回家了。”
趙振也終於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做的有多麼混蛋,趙家父母培育了他這麼多年,在他知道身世的那一刻,卻沒有堅定地選擇他們。
對他而言,他早已經沒有臉面見到趙家父母。
可是顧夜卻不清楚他指的回家是指回哪一個。
“你說回哪一個家?”
他倒也沒有猶豫,開口問道。
“趙家。我知道是因為我的選擇不經意的讓他們受委屈了,現在我的工作室也已經步入正軌,我想陪在他們身邊。”
“夜哥,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誰生的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養了我這麼多年。夜哥,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