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可以說是渣男鼻祖了

第二章 可以說是渣男鼻祖了

“來人!看茶!”池雷山吩咐過後,給池海蝶使了個眼色,讓她將主坐讓開。

段簌簌見此,道:“無妨,大人不必太過拘束,隨意一點便可。”

“我此次前來的目的,想必大人心中已知曉一二,不知大人是否願意給我個面子?”

段簌簌側身,滿眼寵溺的看着池星鳶,朝她暗念道:“別怕,我為你主持公道,還你清白。”

不知為何,池星鳶忽然鼻子一酸,甚是感動。

幸好,她有段簌簌這個朋友。

“嗯”池星鳶點頭行了個禮。

眾人皆知,段簌簌深得太后寵愛。因此,池雷山在她面前只得謹言慎行,如若得罪了公主,那便是得罪了太后。

況且說池星鳶與許家侍衛有染一事,他並未親眼所見,一直以來也的確只是聽了池海蝶和晚荼荼的一面之詞,既然段簌簌要求徹查,那便順勢徹查一番罷了。

池雷山正了正神色,應和道:“既然公主開口,那便徹查一番罷!”

聽言,池海蝶頓時失色。

她慌張道:“父親,妹妹與那侍衛有染,眾人有目共睹,板上釘釘的事,又何須再查?”

段簌簌聞言一笑,不解道:“你這做姐姐的不但不護着自己的妹妹,反倒這般急切的要求定她的罪,是何居心?”

池海蝶被問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於是氣急敗壞的說道:“她做了這般有辱池家顏面的事,本就該罰!”

“池海蝶,你還真是編瞎話不打草稿啊,說的你自己的信以為真了吧!”池星鳶冷哼道。

段簌簌輕笑,道:“池大人向來是個賞罰分明之人,我相信徹查過後,該賞該罰他心中自是有數。池大人既然在此,想來不需要池小姐擅做評斷吧?”

“我!我...”

池海蝶氣的跺了跺腳,冷哼着坐在了一旁。

“星鳶,依你之意,應當如何徹查?”段簌簌看向了池星鳶。

池星鳶思索了一番,道:“那日目睹我同許家侍衛有染的眾人,也不過只是看了個結果,而事前發生了什麼,無一人知曉,我知道就算自己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道不明。既然那侍衛一口咬定與我發生了什麼,倒不如將他找來,換個人與他對峙,看他作何反應。”

聽了池星鳶這一番話,段簌簌會意一笑,點頭道:“既然如此,池大人便將那侍衛找來,我親自與其問話,如何?”

池海蝶心中更是慌亂了幾分,畢竟當夜燈光昏暗,那侍衛並沒有見到過池星鳶的面容,如此一來定會出什麼差錯。

池雷山聽了點頭應和道:“一切聽從公主安排。”

過了半晌,那侍衛被召來了相府,池星鳶則隱於屏風之後,暗中看着那侍衛的反應。

那侍衛一臉有恃無恐的回答着池雷山的問話,見此,段簌簌假裝哭訴着走到了那侍衛跟前。

“光天化日之下,你莫要詆毀我!你那日當真與我發生了什麼嗎?!”說著,段簌簌神情愈發委屈。

而此刻那侍衛見她如此反應,便更是一口咬定了自己與這相府的二小姐有染。

“你當真是與她有染?!”池雷山此時已然發覺不對,更加憤怒了幾分。

“回丞相大人!小人...小人確實同二小姐有情...”說著,那侍衛便索性拉住了段簌簌的衣袖,信誓旦旦的懇求道:“求大人原諒,一切同她無關,您要罰就罰我吧!”

此刻坐在一旁的池海蝶臉色極為難看,她緊緊的攥着拳頭,扣的手心通紅。

心裏暗罵道:廢物!

這時,屏風後傳來幾聲笑聲,隨後,池星鳶便緩步走了出來。那侍衛瞧見池星鳶,心裏不禁詫異這是何人,瞧了幾眼后便又看向了池雷山,眼中依然透着懇求之意。

“好!既然你同你身旁的姑娘有染,那我便清白了。不過...你可知污衊當朝公主清白是何罪名?!”池星鳶聲嚴厲色道。

聞言,那侍衛臉色煞白,反應過後匆忙鬆開了攥着段簌簌衣袖的手,顫抖着看向她。

“公...公主...”

段簌簌撣了下衣袖,正了正神色后,揚聲道:“既然真相已經大白,那麼按照宮裏的規矩,造謠生事詆毀當朝公主之人,理應滿門抄斬!你可知罪?!”

“公主饒命!丞相大人饒命!不是這樣的!”那侍衛神色極為慌亂,嚇得聲音都在顫抖。

池星鳶蹲下身來,一把揪住了那侍衛的衣襟,怒喝道:“那你說!是怎樣的?!”

那侍衛被嚇得猛一哆嗦,脫口而出道:“是...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和我家少爺!是他們給了我十錠金子,讓我...讓我冤枉二小姐的!”

“放肆!你污衊我妹妹不成,就反過來污衊我?!”

池海蝶氣急,上前直接奪過了那侍衛腰間的佩劍,想要滅了他的口。

不料,就在劍出鞘的那一刻,直接被池星鳶束住了手。

“我看,是你的計謀敗露,想要滅口才是吧!”

“你此話當真?!”池雷山氣的臉色發青,指着那侍衛高聲怒喝道。

那侍衛見此,則是連滾帶爬的撲到了池雷山腳邊:“當真!絕對當真!小的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

“既然如此,來人!立刻去將軍府將許少爺請來!”

池海蝶慌亂的轉身拉住了池雷山的衣角,哽咽着解釋道:“爹!爹你聽我解釋!女兒是冤枉的!女兒是冤枉的啊!”

段簌簌皺着眉頭,無奈的揉了揉耳朵,道:“池小姐是不是冤枉,等許少爺來了相府,盤問一番便知,你若當真心中無愧,何須慌張?”說罷,段簌簌坐在一旁,拿起茶盞輕抿了一口。

聽言,池海蝶神情扭曲的朝着段簌簌吼道:“我沒有慌張!我只是不想父親聽信奸人一面之詞罷了!你不要...”

瞧她這副慌亂的模樣,池星鳶冷冷一笑。這還是她第一次見池海蝶行事敗露,氣急敗壞、苦求信任的樣子。

池星鳶打斷了池海蝶的話,搖了搖頭聲嚴厲色道:“方才父親教說尊卑之時,你忘了嗎?!看來目中無人不分尊卑的是你才對,見了公主不行禮就罷了,此刻還敢朝着公主高聲呵斥?!”

池海蝶肩膀一顫,愕然的看着池星鳶。

她怎麼敢?!

往日那般任人欺侮的懦弱勁兒哪裏去了!竟然敢如此...

“池星鳶!你!”

“夠了!你暫且退去一旁,待許少爺來此,為父自有評斷!”

池雷山氣憤的抽出衣袖,閉幕坐在了太師椅上。見此,池海蝶也不敢再繼續做聲,事情本就臨近敗露,她必須想法子把事情推回池星鳶身上!

池海蝶退去一旁,給身邊的月棠使了個眼色。月棠會了意,從偏處退了出去。

見池海蝶神情不對,池星鳶恍然察覺身側有異樣,轉頭瞧去,果然有人要去報信!

“站住!”池星鳶喊道。

聞聲,月棠嚇的一哆嗦,非但沒有止步,反而急急忙忙的朝着門外跑了出去。

段簌簌放下茶盞輕笑了一聲,朝着池星鳶道:“星鳶,無妨。”

說罷,兩名宮中侍衛便架着月棠出現在了門口。

池星鳶嘴角微微一揚,也是,公主出宮怎麼會無人跟隨呢?想必外面候着的遠不止這兩名侍衛。

池海蝶眼看着月棠被架着跪在了池雷山面前,只得怯懦懦的垂下了頭,逃避着眼神。

“你為何要跑?!”池雷山訓道。

月棠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不得已朝着池海蝶求救。

池海蝶咬牙惡狠狠地瞪一眼月棠,而後又恭恭敬敬的朝着池雷山說道:“爹,月棠她...她身體不適。”

“她身體適不適,你怎麼知道?”

池星鳶一臉淡然的看着池海蝶,朝她挑了下眉。

“我...”

正當池海蝶不知如何解釋時,一名下人前來通報。

“稟告老爺,許少爺已到。”

池雷山瞥了一眼池海蝶,聲音渾厚道:“讓他進來!”

“是”

隨後,許加嚴一手端在腹前一手背於身後,面色坦然的走了進來,全然不知方才發生了什麼。

他立於中央,俯身朝着池雷山行了個禮,道:“池大人”

側眼瞧見段簌簌時,他神色一怔,卻也規規矩矩的朝着段簌簌行了個禮。

池海蝶在一旁不敢說話,只得神情複雜的看着許加嚴。

池星鳶冷着臉,滿眼嫌棄的瞥了許加嚴一眼,便再也沒有正眼瞧他。

上一個讓她如此厭惡的男人,還是上一世那個渣男,如果說那個渣男卑鄙,那如今這個許加嚴更是有過之無不及!令人作嘔!

“不知池大人忽然召我來相府,有何事?”許加嚴瞥見了跪在一旁的自家侍衛,忽然心底一慌。

池雷山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問道:“我相府今日如此排場,許少爺當真看不出來何事?”

許加嚴咽了咽口水,抬眼瞧見池海蝶那副神情,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強裝鎮定的回道:“加嚴...不知。”

“許少爺,你可知你身旁之人是誰?”段簌簌看向池星鳶,輕聲問道。

許加嚴頓了頓,順着段簌簌眼神瞧去,道:“回公主,是相府二小姐池星鳶。”

“你記錯了,我可是你已有婚約的未婚妻啊。”池星鳶冷哼道。

許加嚴聞言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段簌簌看了一眼池星鳶,莞爾一笑,繼續道:“那你又可知,此刻跪於你身邊的人是誰?”

許加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語的自家侍衛,道:“回公主,是我府上的侍衛。”

見許加嚴那般心無旁騖的模樣,池星鳶心中大火,上前一步質問道:“呵!你身旁這個侍衛,玷污的可是你的未婚妻!可為何我絲毫看不出你的憤恨之意呢?他踩在你頭上動了你的人,已為大不敬!區區一個侍衛,絲毫沒有把你放在眼裏,沒有把將軍府放在眼裏!他罪以致死!你卻還留他性命!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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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醫妃有什麼壞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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