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判決
楚天華嘴角微勾:“凌侯府私養軍隊,軍隊的人數在十萬左右,魯國府貪污公款,數量在百萬,柳王府的族人在家鄉侵地無數,橫霸鄉里。”楚天暢笑着將自己調查到的事情告訴了景帝。
太子嚴少煜倒吸了一口氣,凌侯府竟然私養了如此多的軍隊,更讓他震驚的是魯國公府,他們竟然貪污了百萬之多,還有柳王府,在京里很是安分守己,沒想到卻在老家胡做非為。
朝中大臣有清潔廉明的。也有貪污的,但對於那些小貪的人他和父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曾想一個國公竟然貪污了如此大的數量。
“天華你想怎麼辦?”景帝忍着怒氣問。
“黛兒那邊已經開始出手了,而朝堂這邊。我相信有這些證據,那四家人都不能輕易脫罪,過段時間,將四家人的關業打壓得差不多了,我和黛兒就準備回含山村去。”楚天華把他和蘇清黛商量的結果說了出來。
現在朝局平穩,懲治那幾家人,動蕩不了朝局,自己不必留下。
“你還是不想回歸朝堂?”景帝嘆氣。
“請皇上體恤。您知道我志不在此。”楚天朝景帝單膝跪下道:“將來若有一日,皇上召喚,天華必定第一時間回來。”
景帝嘆氣,伸手扶起楚天華,“朕都知道,既然你意已決,朕也不好勉強,只是今後無論到何地,多給朕來信。”
“皇上,我和天華一定會常常回來看您的。”蘇清黛在一邊也說。
“好好好,有你在他身邊朕很放心,清黛啊,天華以前吃過太多苦,以後你就多照顧他一點。”景帝拉着蘇清黛的手,把倆人的手合在一起。
“父皇,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嫁女兒?”嚴少燁搞怪地說,“如果不了解事情經過,我還以為天華才是您親生的呢!”
“瞎說什麼呢!”景帝沒好氣地瞪了嚴少燁一眼。
“本來就是啊。”嚴少燁卻沒被景帝的這副樣子嚇到,“我一年到頭也有很多時候在外頭,父皇也不說關心我一下,一見到我就問生意如何,我還是不是親生的了!”
看着嚴少燁一臉地控斥,景帝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嫌朕不夠關心你是吧?那這次回來了。你就別離形式了,朕正好要給你太子皇兄選妃,你年歲也不小了,也該有個人照顧你的起居了。”
“再一個,你太子皇兄一個人替朕分憂也怪累的,你跟他感情那麼好,就留下來幫他分擔一點好了。”
“可別,我還要在外面忙生意呢,說到底,這也是在為父皇您辦差,畢竟您國庫里的銀子我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嚴少燁一聽景帝似乎要來真的,立即慫了。
嚴少煜在一邊捂嘴偷笑。他可是知道自己父皇是很疼這個弟弟的,才不會強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要不然以前也不會同意他出去經商了,而今不過是嚇嚇他罷了,誰叫他自己往上撞的!
景帝他們離開后,流風就給蘇清黛帶來了宮佑他們的回信,她打開信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
楚天華看完蘇清黛遞給他的信之後,臉上也露出諷剌的笑,“好戲要開鑼了!”
接下來,楚天華才真正見識到四海商行的實力,三天。真的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時間,楚家和柳家所有的鋪子就癱瘓了,已經到了要被賣的處境。
至於凌侯府和魯國公府現在還好,只是生意受到了打壓,並沒有動及根本。
凌紹輝在自己的書房中,看着慶俞眉頭微微的皺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四海商行為什麼要對我們動手?”
“這個屬下不知,從三天前開始,四海商行開始大肆打壓我們。魯國公府,柳王府還有楚家,現在楚家三分之二的鋪子已經面臨關門的地步。”
“而且誰幫忙,四海商行就連誰一起動手。”慶俞也不是很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凌侯府跟四海商行一向是沒有什麼來往,他們自然也不會去主動招惹那個龐然大物,可現在他們竟然來動凌侯府,這讓人有些意外。
“去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紹輝一臉煩躁地沖慶俞揮手,他好像並沒有招惹到四海商行才對。
跟凌紹輝同樣想法的是魯國公。
三天前四海商行開始打壓魯國公府各地產業,但卻不是一擊致命,反而像是在逗着玩兒一般。好似貓抓老鼠。
“魯方,調查一下四海商行為什麼要對魯國公府動手。”
“是!國公爺。”
在兩家極力調查這件事的時候,朝堂上又發生了一件令他們措手不及的事情。
一位御史上奏彈劾魯國公貪污巨額賑災銀子,總數達上百萬之多。有理有據,令魯國公想喊冤都沒臉喊。
“皇上,臣也有本。”大理寺少聊站出來道:“前日,有對老夫婦上大理寺狀告柳王。告他的侄子在家鄉強點民田,橫行鄉里,這是那對老夫婦的狀紙,以及相關人等的供詞。”
景帝才接下,又有一太史令上了一道摺子,這是彈劾凌侯府私養軍隊的奏摺。
景帝看了冷笑連連,“好好好啊!朕竟不知道侯府能養私兵了,而什麼時候,一個國公竟也敢貪末那麼多賑災銀錢了,還有柳王府,你們想幹什麼?想把慶州變成你們的國中國嗎?”
被景帝點名的三人忙出列跪倒,口稱不敢。
“不敢?如今人證物證齊全,你們還說不敢?”
景帝氣得把奏摺砸到三人身上,“凌侯,你倒是給朕說說,那些養在祁山上的軍隊是怎麼回事?柳王。你侄子做的這些事,你敢說是一點也不知情嗎?魯國公,你平時貪點,朕也睜隻眼閉隻眼了,可沒想到你連賑災的銀兩都敢貪,那可是百姓的救命錢,你用着這些錢,良心就不會不安嗎?”
跪在地上的三人。盯着手裏的奏摺,再喊不出一聲冤枉,因為所有證據都清楚明白地擺在他們面前,再怎麼抵賴也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太子上前道:“稟父皇,兒臣還有一事啟奏。”
“說!”
“楚家私養軍隊,走私私鹽,達大齊所有私鹽的七成,請父皇嚴懲。”
“凌侯,念在你先輩當年救架有功,朕饒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則一百軍棍,並取消爵位世襲,再有下次,定斬不饒;魯國公貪污救災款項,男子流放苦寒之地,女眷沒入內庭為奴;柳王府闔府流放三千里。”景帝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人,冷聲說道。
“至於楚家私養軍隊,走私私鹽,三族以內斬立決,三族以外皆流放為奴。”
“退朝。”判決一完,景帝寒着一張臉離開,從來沒有覺得那麼心累過,是不是他太縱着這些人,才把他們的膽子養得那麼大?
楚天華和蘇清黛得到判決消息時,兩人已經出了京。
“天華,你後悔嗎?”馬車裏,蘇清黛見楚天華一直看着城門,有些擔心地問。
“傻瓜!有你的地方才是家!”楚天華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你不也說了,以後會陪我經常回來的。”
“而且如果皇上真的需要我的時候,你也不會不讓我回來,不是嗎?”
蘇清黛見楚天華眼裏沒有一絲作偽的痕迹,笑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