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懷恨在心
玉藻前卻不慌不忙,直接在手心凝聚起狐火應戰。
她說:“哼,之前我是念及舊情,所以才沒有輕易傷害你,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逃走了,你就準備好受死吧!”
男子劍揮舞在半空中時,玉藻前就已經用火焰包裹了他,對他嗤之以鼻:“你這傢伙真是不自量力。”
男子下一秒,就已經被燒成了灰燼,所有的怨靈也都被我用鎮魂鼎吸收了。
他手中的刀子也回到了玉藻前的手中。
我問:“你為什麼要殺他?他和你之間發生過什麼?”
玉藻前說:
“哼,人類從來不信命,也不懂感恩,之前這個男子本來就要死了,可是因為那個時候雪女對他痴情,所以我就把佩刀送給雪女。她往裏面注入一點自己的靈魂,就能讓這個男子復活。結果他醒來之後,並沒像雪女所想,和她再續前緣,反倒是失去了記憶,完全不記得雪女是誰了。“
從那之後,雪女悲痛欲絕,玉藻前為她感到不值,也不希望她不能自拔。
所以一怒之下就燒掉了男子的家。
也是從那時開始,這個男子開始對玉藻前懷恨在心。
在男子死去之後,我們所有人都陸陸續續回到了船上。
其實我也分外緊張,因為沒準兒還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這船上,什麼事都可能。
也就在我這樣想,剛回到甲板上時,念冰她們就已經向我們跑了過來。
念冰氣喘吁吁:“糟糕了,大事不好了,剛才我去上廁所時,居然發現……”
她臉色慘白,一臉難看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不得了的東西。
我問她:“你慢點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她難過的說:“劉涵居然已經死了,她現在就在一樓的洗手間裏。”
她的話讓我感覺猶如當頭棒喝。
沒想到我們剛下船這麼一會兒,船上就已經有人犧牲。
雖然在我們意料之中,但這也太突然了。
當我們到了洗手間時,我才發現原來劉涵就是那個弔死在廁所裏面的女人。
她的陰魂一直不散。
但我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那些人。
而是只是說他好像死的很奇怪,雖然是弔死,可看樣子,卻不像是自殺。
聽了我的話,船上的其他人都很緊張。
念冰問我:“你們是說:“劉涵是被人殺死的,究竟是誰這麼殘忍會去傷害他呢?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人真是太可惡!”
她說著對其他人怒目而視。
船上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我讓蒼崖去叫來其他房間的人,讓他們到這裏集合。
現在的情況已經岌岌可危。
聽了事情的經過,所有人都很震驚。
老夫婦也說:“我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面待着,陪着我們的貓玩兒,沒有出來過。我們兩個就可以給對方作證,再不濟你們可以問我們的貓呀?我們是無辜的,更與那個小姑娘遠日無怨,近日無仇。”
我轉頭問念冰:“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劉涵遇害的?”
這時候我才顧得上仔細觀察她。
她有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看上去楚楚動人。
皮膚白皙,在皎月的光輝下,顯得有些清冷。
她對我說:“那時我正在自己的窩房裏面睡覺,半夜時剛想起來上廁所。就發現劉涵房間的門裏開着,我感覺到不對勁,就四處去找她,結果就在洗手間裏發現她已經死了。”
這時旁邊那三個男子也都各有不同的表現。
我注意到,其中那個戴眼鏡文明,有一撇小鬍子的男人,一臉嚴肅站在那裏,而且好像悶悶不樂。
而他旁邊那個皮膚有些過於白,長得像個白面書生似的,男子正極度悲痛,跪伏在地上,已經泣不成聲。
念冰告訴我:
“那人就是趙傑,他一直喜歡劉涵,只不過沒有和劉涵在一起的機會,沒想到還沒等他去和劉涵表白,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個一臉嚴肅的男子叫卓一。他和趙傑,還有旁邊的那個沈峰是同事,也是好兄弟。”
沈峰現在一臉戰戰兢兢的模樣。
她就像個膽小鬼,不停地在那兒念叨着:“這船上一定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定是有鬼,我們再也離不開這裏了,我們一定死定了!”
看他一直在那說傻話,蒼崖就對他說:“喂,你冷靜下來,先生,你不要在這種時候去擾亂別人的心思好不好?在這種時候就太早下定論,會對你們不利吧?”
可是無論我們怎麼勸阻,他也沒有辦法冷靜。
我甚至有些確信自己沒有告訴他們,他們其實都已經死了是對的,不然的話他們一定會炸了鍋,
到那時,我們就更沒有辦法去找出他們真正的死因了,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怪事。
就在我正一籌莫展,看着嘮嘮叨叨個不停的沈峰時。
趙傑走到旁邊給他一嘴巴。
隨着啪的一聲脆響,沈峰終於安靜下來,他捂着自己腫脹的臉。
怔怔地看着趙傑。
趙傑瞪着他說:“死的人是我的心上人,你在這裏哭的像狗一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麼難看狼狽,簡直讓我噁心。我是你就趕緊閉嘴,或者自己找個地方自殺算了。你活着只會給別人添亂!”
聽了他的話,沈峰很不高興。
一個人默默地蹲在角落裏去,一言不發。
看到這一幕,我鬆了口氣。
雖然這趙傑的做法簡單粗暴,但確實是很有效。
我對大家說:“各位,現在冷靜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我們自己先亂了陣腳,那隻會給兇手可乘之機,他現在要的就是我們自己出亂子。這樣我們才會露出馬腳來,所以我們一定要相互坦誠對待。”
小瑩點點頭:“沒錯,大家要及時向彼此彙報這船上發生的一些情況,如果你們覺得有什麼地方非常可疑,一定不要隱瞞,要及時告訴我們。還有,現在我們得趕緊安葬劉涵。”
趙傑聽了我們的話,並沒有要聽從的意思,反倒是走過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