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憐憫之情
“姐夫,我……我已經聽媽說了,都是……都是姐姐不好,她不應該這樣對您……可是,現在出了這種事兒,姐夫,我……不想看到你們倆……姐也……不容易,真的……”小舅子說到這兒,眼睛一紅,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折磨人的等待……
將近二個小時后,急救室的大門終於打了開來。李曼麗身上大大小小的掛了有三個吊瓶,從裏面被推了出來。
“麗兒,你……你怎麼這麼傻呀?你真的不要媽了嗎?你要是走了,媽怎麼辦,小寶怎麼辦呀?他才四歲,你就忍心讓他做一個沒媽的孩兒嗎?”岳母一看到女兒被推出來,一下子從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抱着外孫子,來到手術床前,痛哭着說道。
“現在病人還沒清醒過來,你們不要打擾她,先推到觀察室。留下一個人就行,用不着全在這。”一名護士公事公辦的說道。
“媽,爸,你們帶東東回去吧,我一個在這就行了。有事的時候我打電話。”劉傑看着二老說道,這麼多人,都呆在這裏,一是不起什麼作用,二是讓別人一看,就容易發現問題。
二老是個聰明人,他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時也想給他們兩一些私密空間。
常言說的好,人怕見面,樹怕扒皮,見了面,有了溝通,也許兩個人就會合好如初了呢。
劉傑坐在觀察室里,看着床上李曼麗蒼白的臉,看着這個曾經讓他愛恨交加的女人,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他有些不明白,一向聰明伶俐、理智的她,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怎麼會突破她曾經不恥於此的道德底線。
再說那個王八蛋校長,要模樣沒模樣,年齡都快趕上她爹了,就說那身子骨吧,不到一米六五的身高,啤酒肚,酒糟鼻子,腿還有點羅圈兒,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和武大郎有得一比。
要模樣沒有模樣,不就是一個學校還是民營的,如果不是因為家族出資,劉傑相信,就憑藉他,怎麼可能當上校長呢?
這麼說吧,不是劉傑自戀,一米八二的身高,古銅色的肌膚。城建中心的科級領導,而且國外雇傭組織的出身,別說跟這個扔下四十奔五十的王華了,就算是同齡人相比,劉傑自信,也絕對是佼佼者,他真的有點沒弄明白,李曼麗究竟喜歡他什麼。
對於男與女之情,坐在辦公室里沒事的時候,劉傑也曾經研究過,寫過一篇博客。
從國外剛回來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跟她探討過,當時自己說得也夠明白了呀。當看完自己博客的時候,她還表揚了自己,問題看得挺透。可這一轉眼,怎麼就忘了呢?
說起來,無論是男人出了格,還是女人出了牆,在當今“偷”字成風的時代,不可否認,已經成為一種司空見慣的行為了。
不過,男人和女人,這兩個問題上,還是在本質的區別的。
對於男人來說,偷的就是偷的,偷到以後便不覺得那麼珍惜了。而女人則經常錯位,她們往往愛上這個男人,才付出自己。所以,男人偷到了情,女人則失去了情,女人才是這起愛情偷盜案中的“失主”。
有一個不可否認的現實就是,把偷之情當成享受的男人多,女人少。
女人給男人戴的綠之色的帽子,從古至今都沒男人給女人戴的綠帽子多,這是生理基礎確定的,也是文化傳統造成的。
能記得起幾個戴綠色帽子的男人嗎?不就是外形猥瑣的武大郎,和稀里糊塗的秦庄襄王,以及怕老婆怕得要死的晉惠帝他們幾個嗎?
但給女人戴綠之色帽子的著名男人,那可是車載斗量也算計不過來了,反正到處是怨婦,全都是證據確鑿。
當然,因為時代的進步,女人再也不是那種扎着圍裙整天圍着灶台轉,每天跟在男人屁股後面察言觀色的弱者。
雖然說在愛情當中,處於劣勢的往往是女性,無論是女強人還是“林黛玉”似小鳥依人的女子,無一例外都是愛情的犧牲品。但是如今的女人個個爭強好勝,一代比一代強,不知是因為物種進化的緣故還是因為現實成就了新一代女性的驕傲。
實際的生活中,男的在外面沾花惹草,美其名曰:逢場作戲。往往都是妻子原諒,收兵了事的多;而女的如果犯這樣的錯誤,就會被視為偷之情,被視為不貞,常常會休妻了事。
這樣做,雖然對女人來說,有些不公平,但現實社會就這樣,所以,無論是出了軌,還是出了牆,對於平頭百姓,最好是敬而遠之——那不是咱能玩得起的事兒。
從客觀上講,男人們的發泄之所,遍地都是,什麼洗浴中心了,什麼歌吧了……而女人少有放浪形骸的地方。
正因如此,女性玩火者,大都偷偷摸摸,不像男性,還可以打着什麼接待的幌子來愛情走私。
當然,現如今有不少女人把偷之情,當作是豐富人生的快樂享受。但,能毫不顧忌地輕鬆越牆而出的紅杏,還是不普及,因為女人,尤其是有了自己男人的女人,理智大於情感,多於激情。
女人天生重情,她們最樂意把那什麼和感情這兩樁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件,往一塊攪和,好像有感情的睡就是光明正大,就是光榮的。沒感情的睡就是無恥,就是齷齪。
事實上婚姻內也有許多無感情的那種行為,但是相當數量的夫妻,為的就是改善家庭氣氛而不得不無奈的付出。
這樣寡淡的兩口子之間的行為,依然遠離女人們崇尚的情至姓至的原則。可即使你在和老公行屍走肉的時候,幻想着別人,身體伺候着配偶,誰又能說你給配偶帶了綠帽子啦?
說起來,女人是勤奮思考、懶得實踐的,腦袋裏再風花雪月,身體還是中規中矩。而男人則相反。因此人們更有理由相信,真正的綠帽子多數都戴在女人頭上。
男人從來都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主,在男與女這件事兒上,他寧可讓老婆渴死旱死,也決不讓別家的水龍頭隔牆來澆花,有這麼機靈的國防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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