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博無垠,寬廣浩渺的宇宙中有太多的未知和神秘,人類的思維受自身視野的限制,總是認為自己是宇宙中唯一的智慧生物,對待未知的事物持有懷疑態度,殊不知自身的無知。

泰諾星系,宇宙歷11450年。

以森諾帝國為主導的多種族宇宙聯盟軍在麥斯星球附近的太空中與來自異位面的克斯特全族展開最後的決戰,面對鋪天蓋地而來的克斯特軍團,無數種族的優秀戰士駕馭戰艦英勇還擊,聯盟軍的最強軍團“森諾自由軍團”在發出為宇宙和平與自由之戰的宣誓后,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戰火點亮了黑暗的虛空,粒子炮的光斑如隕落的星辰般劃過天空,到處都是爆炸的轟鳴,衝擊波肆虐過後,無數的星球化為塵埃,虛空中佈滿戰鬥雙方的屍骸,戰艦的殘骸充斥了每一寸空間,遠處的黑洞猶如食人的惡魔般默默的吞噬着陣亡者的屍體,此戰,宇宙新史稱之為“末日的黃昏”。

泰諾星系是一個多種族的星系,和平與自由是整個星系文明發展的首戒,文明因此而輝煌。在眾多的帝國之中,以森諾帝國為主導,其文明之輝煌,科技之發達無與倫比。然而文明前進的腳步是不會停止的,這也導致了泰諾星系資源的匱乏,急大的限制了科技的發展和原住民的生活,為了突破這種自然的限制,人們的眼光開始向投向廣博宇宙中的外星系,空間技術成為了突破星系限制的首要基礎。以森諾帝國為首的宇宙聯盟經過數百年的不懈努力,終於將空間跳躍技術成熟應用于軍事和生產領域,文明探索的腳步開始進入未知的宇宙星系,外星系資源的輸入給人民生活和科技的再次發展提供了便利條件,這是一個泰諾星系文明發展史上里程碑式的標誌,然而這也是末日時代來臨的序幕。

當聯盟利用空間跳躍技術無視空間限制,跨越星系飛速發展的同時,因為空間跳躍技術的頻繁使用,宇宙空間的穩定性逐漸被破壞,空間變得越來越不穩定。在宇宙的虛空中通往未知空間的黑洞隨處可見,聯盟沉浸在自身發展的美夢中,對此視而不見,直到來自異位面的克斯特種族自黑洞中跨越無盡的時空出現在泰諾星系的空間中,為泰諾星系帶來無盡的破壞、殺戮和恐慌時,聯盟的美夢一夜間驚醒!

克斯特種族來自於未知的時空,他們與聯盟的文明發展背道而馳。克斯特可以說是一個生物自身進化的奇迹,他們擁有強悍的**和特殊的能力,但智慧普遍低下,高智慧個體非常稀少,文明發展程度幾乎為零,嗜血、好鬥、破壞是他們的天性,一切行動以自身原始的生理需求為主導。並且基因帶有很強的傳染性,異於已知的任何智慧生物,可通過血液與血液的接觸對任何生物進行傳染,即使是已死亡個體也不可避免。傳播速度異常迅猛,被傳染個體因自身基因的不同而表現出不同的變異特徵,能力強弱各異,但其破壞、嗜血和獸性卻與克斯特本族毫無區別。聯盟以前無往不利的戰艦在面對克斯特戰士靈活的閃避、野蠻的**撞擊和特異的能量攻擊時顯得蒼白而無力,聯盟的戰線不斷退縮,泰諾星系大部文明破滅,大量族群被克斯特種族感染同化,文明一時間危在旦夕。

聯盟通過與克斯特族群長達百年的對抗,在戰爭中不斷了解對手,對其基因進行研究與破譯,終於找到了對抗克斯特族群的辦法。通過對其基因的破譯,聯盟自克斯特種族的基因當中提取有用部分進行重組改造,發明了開發人體潛能的基因強化藥劑,使用強化藥劑之後的聯盟軍人其戰鬥力雖普遍低於克斯特士兵,但通過良好的配合卻可與克斯特士兵在正面戰場爭鋒而不敗。並且對於克斯特種族的基因傳染徹底抵抗,其中個彆強悍的兵士通過殘酷的訓練與只憑本能作戰的克斯特士兵比較而言,其戰鬥力更是遠勝對方。聯盟通過對藥劑的改良,隨後推出軍用與民用兩種藥劑,使得聯盟居民徹底對克斯特基因的侵蝕有了抵抗。並且民用型藥劑雖不如軍用型效果顯著,使用者戰鬥力比之軍用型相差較多,但勝在安全便利。通過近十年的發展,聯盟因此而組建了最強的“森諾自由軍團”,戰場形勢因此而改觀,雙方戰場進入長期僵持階段。

一直到偉大的科學家理查德·D·諾恩斯發明了震驚聯盟的殺戮之戒,聯盟才得以進行對克斯特族群的全面驅逐戰爭。殺戮之戒通過對空間和時間技術的改造,加入最為先進的虛擬空間技術,可讓佩戴者在腦海中創造一個個人的虛擬空間,並在空間中進行訓練和對抗,其空間與現實時間形成一比三百的時間差異,即虛擬中訓練一天相當於現實三百天,還可將經驗和知識通過大腦進行傳輸,讓使用者快速掌握大量的知識。同時在現實中通過生物電波技術直接對身體細胞進行刺激,讓身體形成細胞記憶,使虛擬中的訓練效果得以在現實中徹底掌握。理查德又在殺戮之戒中加入能量吸收和基因強化技術,使得聯盟戰士在戰鬥期間當殺死克斯特戰士時戒指自主吸收對方身體能量,並通過能量吸收的過程破壞克斯特戰士的基因鏈,使其失去基因傳染功能,當戒指儲備能量過強時即會自動啟動基因強化程序,對佩戴者不斷進行基因再強化,也就是說佩戴戒指的戰士經歷的戰爭越多,強化越多,戰鬥力越強!雖然戒指對於能量和資源的消耗過於巨大,製造極為困難,但是卻為聯盟戰士的訓練縮短了時間,急大提高了聯盟戰士的戰鬥力,為末日之戰中聯盟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銀河系,地球,遠古200萬年前。

清澈的河水拍盪在河心突出的岩石上翻騰着水花,洶湧着奔騰向遠方。寬闊的河面上陽光撒下一片的碎金,歡快的魚兒不時的躍出水面,又落回水中,盪起一片片漣漪,岸邊蒼翠高大的古樹下各種植物鬱鬱蔥蔥。一半倒在岸上一半延伸進河裏的枯木就那樣靜靜的橫在河邊,樹身上長滿了青苔,任憑着日晒雨淋默默注視着河水流淌向遠方。時而還有那不知道何種猛獸發出的咆哮聲,響起在密林的深處。碧藍如洗的天空平靜如昔,突然河邊的虛空中劇烈波動起來,幽暗深邃的黑洞憑空顯現,緊接着一個高大的野獸般的生物出現在黑洞之前的虛空。它靜靜的躺在虛空當中,手臂中緊握着一條顯然是剛從人體上撕裂的手臂,斷臂的中指上一枚銀白色的戒指在陽光的映射下閃閃發光。

一陣清風吹過,生物和斷臂顯然是經過了長時間的黑洞侵蝕,當即化為細粉隨風飄向河流的上游,只有戒指從空中墜落陷入河邊的細沙中,黑洞也漸漸收起了自己深邃的巨口,隱現幾次后消失在空中。清風過後,上游森林中傳來野獸瘋狂的嘶吼,塵土飛揚,樹木傾倒,片刻后歸於平靜。一絲絲血紅從上游流下將奔騰的河水染紅,森林裏還是那麼的幽暗,只有河邊細沙中的戒指還在閃現着自己的光芒,表明着發生的一切。

2008年,地球,首都附近的小縣城。

明媚的陽光的照在柏油路上映出道道斑駁的光點,路邊的樹木處處嫩芽顯得生機勃勃,周宇拖着行李箱抬頭望望車站的方向,公交車的影子還是沒有出現在馬路盡頭。無奈的抖了抖夾克內汗濕的襯衫,伸手想從口袋裏掏出香煙,卻碰到了口袋裏的兩百元錢,狠狠的攥了一把,直到手心的汗水浸濕了嶄新的錢幣,才把手掏了出來,看着手心已經變形的百元大鈔,腦海中想起臨出家門前姐姐把錢交給自己時的叮囑,無奈的苦笑起來。

周宇出生在北京近郊的一個小縣城裏,家裏本是世代務農,上數五代也不見一個能夠出人頭地的先祖。偏偏到了爺爺這代出了父親這個異數,本是人民教師的父親年青氣盛不願意一輩子靠着那點死工資過日子,東拼西湊下不顧家裏人的反對下海經了商。也許是上天眷顧吧!父親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大時代浪潮,在商海里摸爬滾打了幾年後,憑着一股衝勁竟然拼出了幾分名堂,雖不能說是大富大貴,可是也是在十里八村混出了名堂,家裏小有資產吃喝不愁。周宇出生后因為家裏條件富裕手頭零花錢又多,整日裏呼朋喚友過得真是好不快活。從小學到高中惹事不斷,還好有個有錢的老子在後面給他擦**,又因為老媽大棒金元的強制政策實施順利,雖然**沒少受苦,可也沒有惹出太大的亂子。但是整日裏的玩鬧也耽誤了周宇的學習,高考名落孫山,成績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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