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汝南城裏危機重 初來乍到遇困境
終於在日落之前,到了汝南城。進城之前,就着溪水洗了一把臉,水中的人兒,皮膚憔悴,滿眼紅絲,面容平靜。汝南的繁華富麗遠非剛剛的三和村所能比擬。馬可波羅驚羨於我中華天朝的錦繡河山和風流人物時的心情,想來也只不過和此時的我差相彷彿。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和前後左右那些衣冠華麗、外貌瀟洒的汝南市民比較起來,穿着一身打着補丁的布衣是那麼的寒酸和不起眼。每當有人對他這個鄉下人投來驚異的一瞥時,我都會強硬地以目光和他們對視,同時在心裏對自己說道:“只知道鄉下人到了上海經常被上海人說鄉巴佬,怎麼古代也有這種情況發生,等哥賺點錢換身行頭,看你們還跟我裝逼不。”如此一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驕傲地昂起頭。
在汝南街頭轉了有快一個小時,天色漸暗,肚中亦空空如也,看到不遠處有一酒家,門口掛着一個大大的幌子,上面寫道:“酒”。雖然是繁體字,我還是一眼認出來了,徑直走過去,進去后找了張角落的桌子坐下,一個酒保過來問我吃點什麼?我也學着所看的的《水滸傳》裏某人物喊道:“半斤牛肉,三個饅頭”。酒保取來,我當時餓壞了,一口氣吃完,一抹嘴,這頓飯吃的真飽啊,隨即拿出芙蓉王,剛要點着,酒保過來問我要飯錢,我掏出一張一百的給他,當時根本沒在意到這是三國,酒保根本不識,轉身喊來掌柜,掌柜過來討要,身後站着兩個彪型大漢,我跟他講了很長一段時間,結果還是白費口舌,酒館裏吵吵鬧鬧人越聚越多,我自知理虧,不想和掌柜爭的臉紅脖子粗,我在想想有什麼脫身之法。
不一會,一個彪型帶着一隊頭裹黃布的人進來了。為首一人臉四四方方的,白皙乾淨,沒有鬍子,頗似帥哥黃曉明,我當時樂了,從煙盒抽出一根煙,遞過去,那人並不接。挎了挎腰裏的短刀,問我為何吃飯不付錢。我剛和掌柜解釋了很長一段時間,口乾舌燥的,就到了口茶喝,然後點了一根煙。我按動打火機,火機上冒出火苗,我叼着香煙,點着。這一系列的過程看的他們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我靈機一動,何不假裝自己是張角的關門弟子,而且掌握火術,想到這裏,我不禁哈哈大笑。他們滿臉狐疑,不知我是何方神聖。我就把自己身份公佈了一下:“爾等聽着,吾乃大仙良師入室弟子,高捷,字詡文。天下即為我百姓之天下,吃你一頓尚吃不得乎?”掌柜早嚇得屁滾尿流,趕緊過來陪不是。我又對那個長的黃曉明的人問道:“汝乃龔都……?”
話沒說完,那人拱手稱道:“末將乃龔都龔將軍副將劉辟,吾等自攻破汝南城已三月已久,龔都龔將軍每日操練軍馬不曾懈怠,剛多有冒犯請公子見諒。”
哈哈,我憑藉在當時讀《三國演義》僅有的一些片段記憶,竟然猜對了這城果然有個叫龔都的黃巾軍首領。剛幸虧說的慢,如果把面前這人當做龔都,豈不是要被人懷疑。
想到這裏我便說道:“有勞將軍帶我前去見二位將軍,我來這裏時恩師曾讓我問候你們。”“公子請”劉辟就在前面帶路,走出酒店門口,一個黃巾軍站在那牽着馬,要讓我上去。我哪裏會騎馬,只能說:“我有劉將軍有話私談,步行為好。”
於是一行人牽着馬跟着我和劉辟二人慢慢前行,我問他有字沒有。劉辟說他從小家裏窮沒讀過書,沒有字。我說為他起個字,他當然高興,“曉明,破曉之曉,日月為明。”“公子果然飽學之士,多謝公子。”看到劉辟屁顛屁顛的樣子,我不覺感到好笑,怎麼叫劉辟,留屁。太不雅了。但這些只能心底想想。一路無話,只是劉辟在叨叨,“曉明,曉明,劉曉明,妙哉,妙哉!”
沒多久,我們便來到一座府邸之前,一個小嘍啰早進去稟報。一位頭裹黃布,身穿皮甲,說是皮甲,其實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陝西穿的那種羊皮坎肩,只不過這是用牛皮做的,上面有幾塊銅塊,那將軍出來拱手作揖,“不知公子大駕光臨,未曾遠迎,忘公子勿怪。”我立即過去,和他握手,龔都見我動作怪異,也伸出右手和我握,怎麼著也彆扭,我趕緊換左手,龔都一臉傻笑。我想以後還是得入鄉隨俗好了。
三人來到客廳,寒暄了一番,我稱自己學業已成,受張角之命來此處此普救世人,龔都劉辟二人都稱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此時我暗自思索我身處這亂世之秋,百姓生靈塗炭,我也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在這三國之中保命。唯有自己有一支武裝力量,有了自己的地盤,至少生存的希望大了很多,當機立斷。
我說:“今天子暗弱,奸臣當道,百姓生靈塗炭,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大丈夫當竭盡所能,保一方地方百姓太平,不如我三人結為兄弟,同心協力,然後可圖大事。”龔都,劉辟齊聲應曰:“如此甚好”。
為了自己有兩個心腹,我不得不割破手指歃血立盟,和二人拜了天地。誓畢,我為大哥,龔都次之,劉闢為三弟,三人痛飲一番,不久我便喝醉不省人事。第二日醒來,想到我已經決定創一番事業,不覺內心激動,三國裏面,招賢納才至關重要,我決定先下手為強,隨即起床去找龔劉二人。
我去大廳找二人商議,勤務兵告訴我他們二人在郊外操練兵馬去了,我叫勤務兵取來地圖然後叫他去請二位將軍速速回來,有重要事務商議,我獨自研究起地圖來,發現汝南城北面是譙城,南面江夏,在往下是長沙,長沙?長沙不是有個老黃忠么,按時間推算現在黃忠還不是很老應該在三十歲的樣子,當打之年,這個猛男一定要想辦法拉攏過來。
汝南南面是壽春,袁術這個二五過段時間就要在那稱帝,對於這個做法實在是愚蠢之極,一旦稱帝,肯定成為眾矢之的,敢問你地盤大不?兵多將廣不?答案如果是否定的,那稱帝就只能是滿足自己的夢想,但這個夢想不會太長,你會死的很慘,然後在死的時候可以在自己墓碑上刻幾個字“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老子曾經也當了幾個月皇帝。”
西面是宛城,貌似有個就張繡的,他和曹操還糾結了好一段時間,把曹**得筋疲力盡,還讓曹操同志送掉典韋,和一個兒子,一個侄子,這人先不去惹他,讓他牽制曹操。現在基本情況我已經了解,這時龔劉二人已經來了,我問:“現在城中有多少兵馬。”
“一千二百餘人”
“有經驗,打過仗的,有多少”
“六百餘人”
“二位將軍可認識什麼,比較有名的將領不?”
“北海管亥”二人齊聲道。
“與管亥是否有交情?”
“管亥乃我表兄,今圍困北海已半月已久”龔都道。
我讓龔都修書一封給管亥,主要內容如下:管亥表哥,好久不見,(忽略三百寒暄文字),你圍困北海半個多月未能拿下,張角關門弟子來我處督戰,如今和我,劉辟義結金蘭,他有先知異能,料定你這次久攻不下北海,糧草補給快跟不上,而且孔融已經派人去求救兵,如果救兵一到,他們裡外合擊,你必然大敗,手下不會再有那萬把多人了,只有你這光棍司令,而且再提醒你一句,我大哥(張角弟子)說,來日你要若和一個手提大刀的美髯公對陣,千萬要小心,如果對方逃走,切莫追擊,對方那是拖刀計,如果大意,性命憂矣。切切。
書一寫完,立即差心腹之人,快馬加鞭送去北海。此事暫且按下不提。又讓龔都寫一封信,龔都聽到我叫他寫,他死活不肯,說剛剛寫了幾百字,念過兩個月私塾的他已經寫的氣血兩虛,累死累活了。況且錯別字N多。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了。
劉辟雖然沒讀過書,但腦子還是好使的,叫勤務兵去找會寫字的人來,哪怕去抓也要抓一個人來。我暗暗發笑,不知道哪個書獃子要被殺豬似的拉來,半個多小時過去后,兩個黃巾軍押着一個人進來了。
書生二十來歲的樣子,長的不算多帥,但也稜角分明,五官端正。我看他眼睛都通紅,估計是嚇得差點哭出來了。“不得無禮,趕緊給這位先生鬆綁。”我過去寬慰他幾句,並說明了來意。青年唯唯諾諾,趕緊從命。於是我說了一下大體內容:漢升吾兄(呵呵,和人家套套近乎,讓他過來跟我干,錢大大的有,功名大大的有。主要就這麼多,然後讓那書生借題發揮,要勸黃忠來投。書生洋洋洒洒把千字下去了,看他寫的汗流滴答,還沒有停筆的樣子。
我趕緊說:“哥們,你丫以為寫《滕王閣序》,還是《洛神賦》啊,趕緊滴。”書生嚇得手只哆嗦,連聲說就好就好。很快寫完了,我看都沒看,看了也看不懂都是繁體字,而且是比較早的那種繁體字,我哪裏能看的懂。裝了書信,又讓龔都差心腹之人,去長沙郡尋找黃忠,字漢升,務必找到,然後給他書信,最好是一同返回,如有什麼要求,便宜行事,反正一句話把黃忠給我帶來。
第二路人馬去了后,我又讓書生修書一封,差了十個壯漢帶上五十金去北海找太史慈母親,能見到太史慈最好,見不到就先搬他老母親來汝南城。
三路人馬都已經出發,這才有空和龔都,劉辟閑談,他們對我剛剛那一系列的手段非常佩服,都拍着大腿叫好,哈哈,算是跟對大哥了,我謙讓一番,心底暗想:“哥是後來人,這些東西在都看過了,後面還有更多你們想不到的事情呢。此時已是晌午時分,酒菜已經安排好,我叫書生和我們一起吃飯,書生比較拘謹,我就和他拉拉家常,呵,撿到寶貝了,此人竟然是闞澤,書中記載說:闞澤字德潤,會稽山陰人也;家貧好學,與人傭工,嘗借人書來看,看過一遍,更不遺忘;口才辨給,少有膽氣。我問他家中有何親人?答曰有二老。
我說:“三弟,你吃過飯就去接德潤的父母,接過來在府中好好侍奉。德潤,你以後就和我們一起行軍打仗,文字工作少不了你。”闞澤見他高堂都已安排好,沒有了後顧之憂,便欣然允諾:“大丈夫處世,不能立功建業,不幾與草木同腐乎!澤願跟隨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先得謀士闞澤,讓我欣喜無比,同時也急切的等待着三路人馬的迴音,在等待的過程中,龔都和劉辟依然練兵。闞澤將原來汝南城的人口簿,稅錢糧食等一一細表,此處不提。第五天夜,我從夢中驚醒,剛夢到管亥已被關羽斬殺。立即起床喊他們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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