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權少用龍鳳玉佩高調示愛
管家沒有想到權少會是這個態度,不過一想到江唯一,她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權少,您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你這把我家小姐放在什麼位置。”
權寒洲目光倏然變冷:“你再說一遍?”
他好不容易在景書爾這裏有了一絲好感,這個女人是存心找死!
管家哪裏見過權寒洲這個樣子,一時間直接嚇懵了。
景書爾沒有把她放在眼裏,順着環形樓梯走下去,指尖若有似無的觸碰着扶手,一雙長腿又細又高挑。
舞台中央。
景瑞鋒牽着江唯一的手,笑得連眼角的皺紋都浮現出來。
“從今以後,我景瑞鋒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有兩個寶貝女兒承歡膝下,接下來,就讓我的女兒來跳今天的開場舞。”
江唯一莞爾一笑,提起裙擺,走下來,站到權寒洲的面前,自動忽視了景書爾。
“權少,不知是否有榮幸讓你請我跳支舞。”
她伸出右手,骨節分明,柔弱無骨,和她整個人呈現的感覺一樣,看起來十分的溫柔乖巧。
權寒洲根本就沒有正眼看她,聞言,抬起頭來,在眾人面前宣示主權。
“抱歉,我女朋友在這裏。”
他故意在眾人面前牽起她的手,景書爾這次倒也配合。
江唯一不失尷尬的笑了笑:“權少你在說什麼呢?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姐姐嘛,是不是她又對你死纏爛打,你才這樣說的。”
江唯一一身豪華禮服,嬌滴滴的聲音,想要上前挽住權寒洲的手臂,結果被他往後一躲,整個人差點撲在地上。
景書爾出手把她拉住,才免得讓人看了景家的笑話。
她穿着一中的校服,頭髮隨意的搭在肩上,兩個人站在一起,劍拔弩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景書爾贏得沒有任何異議。
她的美,不在於過多的裝飾,而是她在燈光下那張冷艷卻又不失鋒芒的面孔,周身的王者之氣讓人無法忽視。
“姐姐,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搶權少,你不就是不想讓我回景家嘛?我不回了……不回了,你不要在纏着權少了好不好。”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
大廳里,有不少人開始對着景書爾指指點點。
景書爾笑了,語氣漫不經心的,雙手插在口袋裏,和這裏的着裝格格不入,卻掩飾不住她的鋒芒及美。
“你錯了,是權寒洲對我死纏爛打,有本事你把他追到手,也省得我整日如此的煩。”
聽她的語氣,莫名的有些嫌棄權寒洲的意思。
偏偏對方還是一臉寵溺的看着她,大有把這件事情越鬧越大的意思。
她將滑落在額前的碎發挽至耳後,纖纖玉指,膚如凝脂。
這樣的她,有囂張的資本。
“諸位是不是對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什麼誤解,趁今天這個機會,大家都給我聽好了,是我權寒洲對她死纏爛打,日後若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去得罪書書,我一定親手弄死他。”
一番話,讓眾人都見識到了他的狠戾,陰翳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看着沒有人敢在出口詆毀他的書書,這才滿意的收回目光。
“今日這場宴會存在的目的,是要讓大家見證我和書書兩個人之間的愛情。”
權寒洲拿出一對龍鳳玉佩。
在場的人都是見識過大場面的,自然知道這兩塊玉佩的來歷。
“吸……”總是見識廣泛,但還是有人忍不住倒吸了兩口冷氣。
“那不是放在博物館的古物嘛。”
“權少還真的是下了功夫,竟然連龍鳳玉佩都弄到手了。”
“書書,這是代表愛情的信物,可以當我女朋友嘛?”
權寒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單膝下跪,眼神溫柔的能夠滴出水來,和剛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事情轉變的太快,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目瞪口呆的看着戲劇性的一幕。
景書爾站着靠在白玉柱子上,右腿微微彎曲,低垂着眸子,目光攜裹着幾分可笑的笑意,語氣弔兒郎當的:“我不缺玉佩,權少還是收回去吧。”
安靜……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出頭。
就在大家都以為權少肯定會動怒的時候,***起來,雲淡風輕的開口。
“既然書書現在不肯收下,那我就先替書書收着,等你什麼時候想佩戴了,我在給書書。”
他看起來並沒有生氣,可是下一秒,轉過身來面對江唯一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斂了回去,目光凌厲,如同九天寒冰。
“對了,既然江小姐不願意認祖歸宗,不如這件事情就算了,你說呢,景總?”
平淡的語氣藏不住濃濃的威脅,說是詢問,實則不然。
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景瑞鋒根本就不敢反駁。
權南在心裏默默的想着:我就知道!!權少肯定會把景小姐不收玉佩的這筆帳算在江唯一的頭上。
可是他沒想到權少竟然會做的這麼狠,直接不讓人認祖歸宗了,真是可憐的娃兒啊!
“這……儀式都已經進行完了,如何才能……”
景瑞鋒十分為難的說著,剩下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就還和以前一樣,不需要改姓氏,我希望景家只有書書一個女兒,明白嗎?”
這男人明明是在笑着,可是他身上的壓迫感,簡直讓他喘不過氣,
“明白了,權少您放心,景家只有書爾一位大小姐。”
景瑞鋒保證說。
江唯一哪裏能夠想到事情會如此的發展,當即就暈了過去。
江萍跑過去抱着她,心疼的不行,抬頭看着權寒洲:“權少,唯一她暈過去了,您先把她送到醫院,剩下的我們回來在說好不好。”
權寒洲往後退了一步,十分嫌棄的樣子:“你聾了還是瞎了?沒看見我未來的女朋友在這裏,你想要故意的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江萍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權少對唯一的態度竟然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瞪着景書爾,心生一計。
“書爾,就當是阿姨求求你,先讓權少送唯一去醫院好不好。”
繼母求嫡女都已經求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她在不同意,說出去,大家都會指責她冷血無情。
“呵!真是笑話,怎麼沒有權寒洲,你們就去不了醫院了?難不成醫院是他家開的!”
一番話,嘲諷的意味十足。
在場的人紛紛變了臉色。
“就是啊,你們去醫院幹嘛非得權少去送,景家沒有司機?”
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早就練就了一番見風使舵的好本領,現在誰還看不出來,權少對景小姐的心思。
江萍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她萬萬沒想到,在這麼多人面前,景書爾會不給她面子。
江萍眯起眼睛,她最近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江萍在心裏敲響了警鐘。
“書爾,唯一這麼多年什麼都不敢和你搶,她只不過就是愛慕權少而已,就連這個你都要搶走嗎?”
“是你的,別人又怎麼會搶走呢,反之亦然。”
“權少的態度突然轉變的這麼大,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做嗎?”
景書爾也懷疑這一點,可是,她發誓,她確實什麼都沒做啊。
不過就算她說了,江萍也未必相信。
“你確定要和我在這裏討論這件事情,你女兒都暈倒了,我倒是一點也沒看見你這個做母親的着急,該不會,她是在這裝暈吧?”
權寒洲聞言,目光直射了過去。
敢用這招來欺負書書,簡直找死!!
“你胡說什麼呢,你……”
“你要是在說下去,懷疑的可就不止我自己了……”
江萍生生咽下這口氣,讓人備車,送江唯一去了醫院。
好好的一場宴會,最後卻鬧成了這個樣子。
景書爾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啊!我就說,不要帶我來,你看,全被我說中了吧!”
她攤開雙手,無辜的摸樣。
權寒洲笑了笑,摟着她的腰,正準備說話,就被人打斷了。
“書書,你有沒有事?”
宴會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說出口的話帶着擔憂。
景書爾疑惑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急不慢的拿起一塊蛋糕,吃了一口,這才回過頭去,看清楚來人是誰后,連蛋糕都顧不上吃了,直接扔在了一旁。
“我沒事,你這是打完比賽了?”
她和他身後的男人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來人是她從小到大的閨蜜,程蓁蓁,程家的大小姐。
一個電競遊戲的深度愛好者,如今是一名正兒八經的職業賽選手。
她身邊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權寒洲從小到大的好兄弟,沈衡。
陸城沈家的家主,放下公司的事情,專程陪着程蓁蓁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