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落魂谷魔掌重現(3)

第一回 落魂谷魔掌重現(3)

第一回落魂谷魔掌重現(3)

一行十幾人沿谷中時斷時續地的山路向谷內逶迤而進。眾人左顧右盼,小心而行。沒有人說話,只有沉重的腳步聲敲擊着每個人的心弦。雖已是晚春時節,但谷內荒草敗葉疊雜密厚,綠色未豐,凄清的月光下仍是一片衰敗頹廢之景,偶見幾棵開滿花的樹木透露出春的氣息。

入谷約三里,穿過一片密林,前面是一塊很大的開闊地。“師父,你看那是什麼?”走在前面的李奇突然驚叫道。

眾人順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淡淡的月光下,只見荒草落葉間朦朧可見一人躺卧其中。眾人小心地趨步向前仔細察看。

“啊?”“師叔?”“三弟?”眾人齊聲驚呼。謝宏遠俯身察看三弟霹靂狂風唐雄的屍身。屍體遍體冰冷僵硬、淤黑青紫,雙目圓睜暴突,死不瞑目。“啊?雪山寒魔掌!”中州奇俠謝宏遠聲音發顫,驚懼、疑惑不解。謝天保哽咽地問:“爹,你知道兇手是誰?”“雪――山――雙――魔――”聲音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臉上的恐懼掩蓋了悲戚之色。“啊!雪山雙魔不是早死了嗎?再說約你來此一戰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衫少年呀!”謝宏遠點頭復又搖頭道:“看來那隻不過是一個跑腳的,大概也不會雪山寒魔掌,要不然焉有你們的命在。”謝宏遠蹲在那裏沉默不語。謝天保等師兄弟幾人驚恐地向四外張望着,看有沒有什麼異動,他們都聽謝宏遠不止一次地講過當年圍殺雪山雙魔的慘烈戰況。

片刻,中州奇俠謝宏遠咬牙起身,提氣高喊道:“老魔頭,既來了就現身吧,謝宏遠在此恭候!”聲音遠遠傳去,周圍荒草偃伏,林中幾隻宿鳥被驚得振翼而去。沒有人現身,沒有人回應,回答他的只有空谷回音。看來老魔早已走了,不然他肯定會現身找謝宏遠報仇的。

中州奇俠謝宏遠痴痴愣愣地呆立着,眼前又浮現出當年那場血肉橫飛、驚世駭俗的大戰,至今思來仍令他心驚肉跳、不寒而慄,時常從夢魘里驚醒。十餘年前,雪山雙魔師兄弟二人嗜殺成性、荼毒武林,終引起公憤,江湖各大門派武林高手四處圍殺,勢必欲將喪心病狂的兩凶魔誅之。百丈崖上武林八大高手聯手攻殺雙魔,經過一天一夜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大魔身受十數處重傷還浴血拚斗,終因功力耗盡當場殞命。二魔也身受重傷,墜下萬丈懸崖。八大高手也為之付出了二死四傷的慘烈代價。“衡山五老”第一老吳平,“黃山四劍”第一劍青松劍不幸喪命。謝宏遠身中寒魔掌受了重傷,經神醫公野常精心調治月余,方才康復。要不是大魔內力將耗盡,又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就是大羅金仙也難以救活,焉有他的命在,如今思來仍使他心有餘悸。

遠處傳來了幾聲悽厲的狼嘷,把謝宏遠從沉思中驚醒。此穀穀深林密,常有群狼出沒,如被群狼發現那將是凶多吉少。猛虎健豹尚且好對付,但大匹狼群可不容易抗衡的。

“三弟,你在天之靈別散,大哥一定為你報仇。”謝宏遠咬牙切齒道。“走,快回庄去。”謝宏遠命人抬着霹靂狂風的屍體離開險地。

翌日清晨,中州奇俠謝宏遠命兒子、徒弟押送三弟霹靂狂風的靈柩迴轉他的原籍故土。一行人走後,謝宏遠心神難寧,想到此番二魔頭羅振天大難不死,重現江湖,定會變本加厲、不擇手段報復各大門派,而首當其衝的是圍殺過他的六大高手了。江湖上又要拋起一場腥風血雨,不知會有多少人會喪命在他的魔爪之下,一場浩劫就在眼前,三弟的死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大屠殺的前奏。須早日將雪山二魔羅振天未死重現江湖的消息傳遍武林,使武林各派未雨綢繆,有備而待,將傷亡減少到最低。想到此,他趕緊收拾行囊毅然踏上了傳訊武林的路途。

第二迴風魔劍血濺青龍幫

傑陽鎮是西北隴西一代通衢重鎮,人口眾多,買賣鋪戶芸集,每逢圩日,更是車水馬龍,人頭攢動,擦肩接踵。小灘小販的高聲叫賣;車輛行駛的碰撞;男女老少嘈雜的說話聲;騾、馬、牛、羊的嘶鳴聲混織交雜在一起。熱鬧、雜亂、喧囂。

鎮上最大的酒樓前,夥計肩搭手巾站在門前吆喝着招徠生意。樓門兩旁貼着一幅對聯,上聯寫:美酒佳肴喜迎天下客,下聯配:心滿意足歡送君子行,招牌:迎賓樓。

時至午牌,諾大的酒樓上已上座八成。樓上划拳行令,碗盞杯盤碰擊,食客低語,夥計端酒上菜的大聲吆喝,雜沓在酒肉香氣浮動的空氣中。

靠樓窗的一張食桌旁,一青衫少年低頭正對滿桌豐盛的酒宴肆無忌憚地進行掃蕩,看他那樣子似多日沒吃東西的餓鬼乍見美味佳肴一樣。旁桌一眉清目秀的黑臉少年正目不轉瞬地盯着青衫少年的鯨吞牛飲,似從未見過如此食慾、大吃大喝得吃相,不解一英俊少年竟會有這等不雅之態。青衫少年忽抬頭看見黑臉少年正用詫異的目光盯着自己,此時,他食慾正佳,微微一笑,對黑臉少年異樣的目光不屑一顧,又埋頭在食物上。兩人目光相碰,黑臉少年臉一熱,忙低頭飲食,細嚼慢飲間一雙眸子仍不時睃視青衫少年。

青衫少年低頭吃喝着。驀然,一隻黑手伸了過來,把盤中剩下的一塊雞肉抓了去。青衫少年抬起頭來見一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老叫化子正雙手捧着那塊雞肉撕扯着狼吞虎咽地大嚼。青衫少年放下筷子,皺眉不悅道:“老化子,你問價錢了嗎,就吃我的東西?”老乞丐邊嚼邊含糊地說:“你吃他吃大家吃,我為什麼不能吃?”答非所問。少年對老丐不可理喻的回答不以為然道:“這些酒菜可是我花銀子買的,可不是吃白食。”

老丐將腋下挾着的一條打狗棒順在桌邊,回手抓過桌上一壺酒嘴對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遂用破袖子擦了擦嘴邊的酒漬油跡,怪眼一翻,蠻橫道:“有錢大家花,有酒大家吃,分什麼你的我的,等花完你的,我有了再花我的不就行了。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光**來光**走,吃你幾口殘酒剩菜還這麼矯情,豈有此理……”青衫少年見老化子說話瘋瘋癲癲,語無倫次,反過來倒打一耙反成了自己的不是,令人不可理喻。那副理直氣壯的神態,令他不怒反笑,“好,那就有飯大家吃,有錢大家花。不過等你有了錢吃你時,我大概早已餓死了。”“沒關係,等你死了,我老瘋子來給你收屍,看在一頓飯的交情上,我瘋化子也不會讓你暴屍荒郊野外狼拉狗啃的。”“***,幾句話倒把我給說死了,不過,我看十之**是我給你收屍!”青衫少年笑罵道。老丐撫掌大笑道:“我老瘋子一生無兒無女,有你小子為我老人家發喪出殯抬大頭,老叫化死也瞑目了。”老丐雖瘋瘋癲癲,但口舌卻異常犀利。旁邊的黑臉少年實在忍俊不禁,“撲哧”笑出聲來,亦有不少食客被二人的爭執鬥口所吸引,窺笑不已。樓上喧闐聲倒減低了不少。

青衫少年氣得七竅生煙,又對這個老瘋子無可奈何,恨聲道:“老瘋子,要不看在你偌大的年歲上,非揍你一頓不可。夥計……”“來啰!”應諾一聲,夥計笑臉而至,看到旁邊的老丐,倏然臉一沉怒叱道:“臭要飯的,你也不睜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不快滾,要不然打斷你的狗腿!”口中說著,心裏直埋怨門口的夥計,怎麼把要飯的放進來了,影響了酒樓的生意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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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直的身體躺在小屋中,嚴冬你好無情,使我如墜入無形的冰窖中。我瑟瑟的顫抖着,冷!我冷!身冷心也冷!哪裏才有我的天堂......

1978年2月出生的劉春富是個特別聰明聽話的孩子,他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好。可是在他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不對勁就去看醫生,剛開始醫生診斷他得了風濕,1988年被確診為強直性脊柱炎。為了給他看病,家裏賣光了所有能賣錢的東西,可是他的病仍然看不好。1993年由於病情惡化,劉春富不得不輟學,1996年演變成高位截癱。由於家裏實在拿不出錢給劉春富看病,他只能躺在床上。可是他不想就此放棄學習,因為他覺得自己和別的殘疾人不一樣。於是,他就開始聽收音機和看書自學。由於他家裏連飯都吃不起,根本就沒錢給他買書,他只能翻來覆去地看別人給他的幾本武俠小說。由於長期缺乏運動和鍛煉,他全身的各大關節逐漸強直壞死,只剩下右手還能勉強能動。

由於劉春富的媽媽是個傻子,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是靠他的父親種地來維持全家人基本溫飽。雖然他上面還有三個姐姐,但是都是普通老百姓,家裏都挺窮的。劉春富家裏唯一值錢的家產就是那間小黑房子。看着一天天衰老的父親仍然日夜操勞,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父親。他想用自己手中的筆掙點錢幫補一下家裏,向父親盡一點孝道,所以從1997年開始,他就寫小說,並且在2005年完成了處女作,50多萬字的長篇小說《寒掌魔劍》。為了方便和出版社聯繫,他讓父親借債給他買了一部手機,可是還是沒有成功。當時他覺得很絕望,他本想向世人證明自己是有用的人,可以靠自己的才華掙錢養家,然而得不到肯定。後來他想,長篇小說可能太長了不好發表,他就又開始寫短篇武俠小說《飛天銀魔》。他想向父親證明自己是個了不起的兒子,就像小時候讀書那樣,讓父親為自己感到自豪,而不是在村裡抬不起頭。為了能夠把自己寫的書出版,給自己,給老父親一個交代,他想盡辦法找熟人托關係,曾經還找到了縣領導,找到了宣傳方面的領導,然而除了得到鄉長贊助的一台已經無法正常工作的破舊電腦外,最終的結局依舊是一次次被拒絕。

劉春富不甘心就此度過自己的一生,他相信自己之所以受這麼多苦難,是因為要鍛煉自己的意志,他曾在日記中寫道:沒有誰能比那些對死亡失去恐懼的人生活得更加甜蜜。在塵世間生活過的最優秀的人,必定是那些受苦受難的人!人們因為相信自己能夠戰勝一切艱難險阻而最終戰勝了一切艱難險阻!意念堅定的人和洶湧的瀑布都會為自己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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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掌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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