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他怎麼來了?
聽到林軒的話,鄒文笛端着茶杯的手一哆嗦,茶杯都摔碎了。
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上閃過了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復正常,她難以置信的咽了口唾沫,問道:“林先生,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你說我得的是卵巢癌?”
林軒一邊收拾起自己的銀針一邊解釋道:“沒錯,我是認真的。之前沒跟你說,是怕嚇到你,但現在你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得到了抑制,只要按照我的醫囑吃藥,要不了多久你的病就根治了。所以就算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了,你也不用感到害怕。”
不用害怕了嗎?
鄒文笛原本是沒那麼害怕的,但是林軒的淡定讓她不得不怕。
因為林軒實在是太冷靜了,這種惡性腫瘤在他口中說出來,是那麼的稀鬆平常,這男人到底經歷過什麼,連這種病都能在他口中如此輕鬆的說出來?
鄒文笛不禁問道:“林先生,那請問我患病的原因是什麼呢?就算我這次能夠康復,我以後也得預防着點不是?”
“卵巢癌跟大多數癌症一樣,發病原因並不明確。以目前醫學界給出的研究調查,可能跟頻繁的吃避孕藥或者排卵葯有關。”
鄒文笛眨了眨漂亮的雙眸說道:“可是這兩個我都沒有吃過。”
“當然了,我也相信鄒姐你沒吃過這些東西。其實,還有一種因素,那就是X行為的次數過於頻繁和不衛生,以及長時間沒有發生過X行為,都有可能導致這種疾病。鄒姐,我猜你應該是後面這種情況吧?”
雖說今年鄒文笛都三十七歲了,但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跟一個比自己小了足足一輪的男人討論這方面的話題,還是讓她一瞬間就紅起了臉。
林軒看出了鄒文笛的難言之隱,也沒有強迫她回答,就繼續說道:“鄒姐,這種病想要預防也簡單,除了保持局部的衛生,還要科學的享受那種事。”
“好,我知道了。”鄒文笛紅着臉出了病房。
鄒文笛心說不能再跟林軒繼續聊下去了,否則越聊越出圈,再說了,她現在還不確定林軒診斷的結果是否正確。
而且就算自己真的得了這種病,她也不相信僅靠林軒的針灸和中藥就能治好。
萬一林軒是個欺世盜名的騙子呢?
她實在沒辦法把一個賭徒和一個中醫聯繫到一起,一個人怎麼可能賭術和醫術同時出神入化呢?
林軒給鄒文笛開了幾副中藥,鄒文笛問道:“林先生,請問怎麼收費?”
林軒算了算:“號脈和針灸是免費的,這幾副中藥總共三百二,再加上你打碎了一個茶杯八塊錢,一共三百二十八。不過咱們都是朋友了,我給你抹個零,三百二十五就行了。”
鄒文笛正想感嘆林軒的醫館童叟無欺,結果就聽到了林軒的後半句話,她的嘴角不禁一陣抽搐,抹零還有抹三塊錢的?
“給,不用找了。多出來的就當是你的辛苦費了,弟弟,我還會回來的。”說完,鄒文笛塞給了林軒四張紅票,隨後大大方方的離開了醫館。
林軒當然知道,鄒文笛肯定還會回來的,因為她今天來找自己,還沒有說出她此行的目的,就被他拉進了病房裏接受治療。
作為當時在場唯一一個看穿他出老千的人,鄒文笛的身份,絕對不是明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起碼,她名片上的身份,肯定只是一個掩飾。
看着鄒文笛的背影,林軒不禁咽了口唾沫,正所謂背後見乳,說的就是鄒文笛這種過於豐腴的女人。
尤其是那身青花瓷的緊身旗袍,把她的身體勾勒的前突后翹,幸虧咱林軒有職業道德,在治病救人的時候聚精會神,盡量沒有胡思亂想。
否則剛才鄒文笛把旗袍掀起來的那一瞬間,他就真的要像顧雅清說的那樣,給鄒文笛“打針”了......
這忽然又想起顧雅清,林軒便馬上離開了醫館往家裏趕。
不管他嘴上怎麼說,但是他的內心還是不希望跟女人吵架的。
而且顧雅清之所以會誤會他,會那麼生氣,歸根結底還是顧雅清在乎他,再說了,誰叫自己是男人呢?林軒還是打算向顧雅清低頭的。
不過,林軒雖然回了家,卻發現卧室的門是鎖的。
林軒敲了敲門,就聽見裏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半分鐘后,房門打開。
林軒正準備用他口吐蓮花的英姿拿下顧雅清,結果顧雅清從門縫裏塞出來兩樣東西,一條毛毯和一個枕頭。
“今天你睡客廳吧。”
林軒:“......”
林軒只好躺在了沙發上,度過了這無可奈何的一夜。
而另一邊,鄒文笛從林軒的醫館離開后,馬上就去醫院挂號了,不過癌症的檢測周期比較長,雖然她託人辦理了加急的,也需要三到五天。
看來,這個林軒到底是神是鬼,還需要等到幾天知道才能知曉答案了。
回到家后,鄒文笛洗了個澡,泡在浴缸里的時候,她彷彿思考着林軒說過的話。
如果林軒說的都是真的怎麼辦?真的要為了防止這種病的複發,去找一個男人來保障她那方面的生活嗎......
找誰呢......
她照了照鏡子,看着鏡子中自己完美的身材,美胸上翹,玉腿修長,雖然三十七歲的她,可是腹部看起來仍然沒有一絲贅肉。
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女人味十足,擁有着讓所有男人都為之傾倒的那種魅力,不論是成功人士,還是那些當紅小生,她這樣的女人想要什麼樣的男人得不到?
可為什麼,她偏偏對今天那個給自己針灸的小男人格外的感興趣呢?
鄒文笛趕緊搖了搖頭,否定了這種想法,自己想哪去了?她只是在看見了林軒的賭術之後,渴望讓林軒過來幫自己鎮鎮場子而已。
更何況,萬一他騙自己怎麼辦?一切,還有等到幾天之後才能有定論。
......
翌日中午,林軒抱着一束玫瑰,來到了顧雅清的北方國旅。
剛下電梯,他便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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