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行當時菩薩善已得菩提果乃果非彼處果

第五節行當時菩薩善已得菩提果乃果非彼處果

張能一聽世子殿下要在西湖觀月樓宴請杭州知府屬官,心中一怔‘殿下沒有吩咐我啊?’可是要是殿下和一眾大小官員到了地方卻沒有位子,這個樂呵可就得有人承受,張能才不要當這個人,連忙對身邊侍立的王漢說:“王班頭,你速去觀月樓定下三桌最上等的酒宴,”看看天色知道現在正是飯點開始吃飯的時候,心中焦急的說:“要是實在騰不出地方,就馬上尋一畫舫把酒宴擺上,千萬不要仗勢欺人,以免惹出世子的性子。WENxueMI。cOm”

王漢本在庭前侍衛,對於官廳中的談話是聽的一清二白的,心中和大家一樣驚喜不已,這有了官身和到時候使放歸家是兩個天差地覆的概念,就是遣放的銀兩夠幾年之用,那也總有用盡之時是不是,在王府當護衛不就是圖個出身嗎?那天不就是給法海方丈磕幾個頭救世子殿下啊!今天就得到這麼一個天大的餡餅,這一身的內勁都激動的波盪起伏不已,正越站越彪悍的時候,聽張能的吩咐,一聲:“王班頭,”更是讓王漢聽的心花怒放,心想今日無論如何也得讓世子殿下吃滿意了,向張能一抱拳:“王漢曉得,”立刻使出自己的全身功夫,腳下生風的奔出知府庭院,看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稠密,不敢騎馬驚民怕惹世子殿下不快,是以王漢深吸了一口氣,把佩刀一背,串上房梁施展輕身功夫見房躍房,見樹踏樹衝著觀月樓一條直線的奔去,有閑人看了也不奇怪,那天沒有看見幾個用輕功趕路的反而就不正常了。

王漢趕到觀月樓的時候,一身內勁已經用的七七八八,顧不得喘氣,連忙奔上前去問掌柜的:“現在還有雅間嗎,”

“抱歉客官,已經定滿了,本樓都是前日或者早晨開始定座的,”掌柜的一看王漢的一身綢緞勁裝,知道是大戶人家的護衛,不敢懈怠,賠笑的解釋。

“能不能和人商量商量,我們行府多出銀兩補償,”王漢一邊說一邊看向西湖上面的畫舫。

‘行府’兩個字聽在尋常百姓人家到不怎麼樣,可是能在梁雨口中叫出名字的酒樓掌柜那裏又聽不出其中的背景,就是不知道是那位貴人在杭州的產業,大凡一些富甲商人都在杭州有行府別院,不知道這一點也就不用在杭州開酒樓了,掌柜的連忙滿臉的笑容:“不知貴府要定幾桌,來多少貴客,本樓到還是有三間專為貴客準備的備用雅間,可是現在只有一間兩桌可供十六人使用的空閑雅間了,就是不知道夠用不夠,如果不夠,本樓便實在沒有辦法了,”心想一般貴人們臨時請客都來不了多少人,否則早早的就會派人來定下雅間了。

“夠用了,”王漢頓時驚喜:“掌柜的帶我去看看,要準備最好的最上等的酒席,什麼最好,最拿手的菜全上來,最好的酒,最好的茶,要最好的樂坊都要最上等美人妓的,更要最好的小廝倒酒,”王漢一嘴的說出一串的最好,加上一身綢緞勁裝護衛打扮,掌柜的也不敢恥笑,反正來者都是客,一邊小聲的答應,一邊揣摩來的是什麼樣的貴客。

“哼,”一聲冷哼從旁邊傳來,王漢頓時大怒,什麼人敢如此囂張,怒目一看,聲音從正中雅間挑開隔簾的一桌發出,坐的衣着打扮都是時下最時興的羅家錦銀絲綢面料的豪客,有一老五少男女六人,正有一個俊俏書生打扮的青年不咸不淡的蔑視了王漢一眼,眼睛中儘是輕蔑神色,更讓王漢生氣的是居中主位的老者還自顧自的飲酒,一副毫不相干的樣子,正要發脾氣的王漢憋回了怒氣,現在安排世子殿下吃飯要緊。

可是王漢不惹事不代表事情就結束了,還沒有等王漢把怒目收回,那個俊俏書生旁邊的方臉中年人冷喝一聲:“無理”拿起一湯魚盆熱湯運足功夫潑向王漢,勁力十足,聽聲音王漢就知道自己即使功力全盛的時候也不是人家對方的三成水平,輸人不輸場更是不能給世子殿下丟人,大喝一聲來的好,雙手伸開運夠僅有的內勁準備接住疾飛而來的湯魚盆,卻看見方臉中年人冷笑一聲,把手中的筷子一甩,后發先至的,砰嗙一聲瓷器的碎裂的聲音,接着嘩的一聲一盆熱湯和擊飛的瓷盆碎片全潑打在僅來的及避開頭臉的王漢身上,最後打破瓷盆的竹筷更是噗嗤一下**王漢的身體,勁刺入王漢的右胳膊一大半。

疼的王漢眉頭緊皺,那方臉中年人冷笑一下:“看你也是一條漢子,就繞你一命,等會讓你家主人來給馬爺陪個禮,這事也就算了,”輕描淡寫的舉起酒杯一飲而進,還砸吧砸吧嘴。

王漢心中已是怒火萬丈,要不是看看時間不早,世子殿下就要過來,王漢非要尋他一個公道,就是血濺三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哎呦,”被一串突然發生的事情震驚的剛來的及反應的觀月樓掌柜的一看對方模樣,立刻連抱怨都不敢有盡陪着小心的說:“您看這是怎麼說的,今日千萬請馬爺高台貴手,一會定要他家主人好好的給馬爺賠禮,先請吃着,哈哈,先請吃着。”點頭哈腰的轉身對王漢哼了一聲:“你這個不長眼睛的東西,還不快讓你家主人來賠罪,”

王漢氣的有點發矇,幸好自己一身綢緞勁裝不沾水,就是點熱湯也沒有濕了內甲,只是右胳膊巨疼,拿出懷中匕首剛把筷子貼肉削掉,點了周圍的**道不至於出血,剛把身上的菜葉抖去,又聽見酒樓掌柜這翻話,氣的王漢差一點沒有背過氣去,幾乎想也不想的就要老大的耳光抽在對方的臉上,可是現在世子殿下吃飯要緊,強制的憋了一口氣:“準備酒菜就是,不要呱噪{呱噪是古語裏面生厭的意思},”說完立在走廊之上不斷的強忍着怒氣,生怕再有舉動就會爆發起來。

有眼力勁的酒樓掌柜心裏一怔:“在江南地界還有敢給馬爺叫板的,就是知府也不敢啊?難道是梁王行府,”想到有這個可能,酒樓的掌柜也不敢多嘴,連忙喊來小廝把走廊打掃乾淨,吩咐準備酒席。

面對第一次不把‘馬爺’這個名號放在眼睛中的王漢,方臉中年人和已經正色看了一眼王漢的主位上的老者互相對了一下眼神,老者狠狠的瞪了方臉中年人一下,心想要你多什麼事,再想一下,心中有了決定,要是這個下人不知道自己名號嚇自己一下,他家主人也就不用在江南出現了,要真是梁王府的人,自己就當沒有這個事情算了。

不到半柱香的時候,梁雨就在杭州知府一眾大小官員的陪同下,彷彿眾星捧月一樣,瀟瀟洒灑的和杭州知府王炳德談笑風生的,哈哈笑着被酒樓的掌柜接了上來,王漢連忙抱拳行禮,只是低着的大腦袋強忍着委屈的淚水。

“世子殿下請,這杭州的西湖醋魚可是觀月樓的一絕啊,哈哈哈,再配上六十年的女兒紅,那才叫一個美味啊,哈哈哈。”杭州知府王炳德當先一步開始介紹觀月樓的特色酒菜,哪怕心中已經知道世子殿下來江南數月估計已經吃過這道名菜,可是依然熱情的推薦着。

“哈哈,確實如此,名不虛傳啊,哈哈,”梁雨哈哈笑着揮手讓王漢起身,來到雅間當仁不讓的坐在主位上,杭州府衙一眾大小官員紛紛自覺按身份找位子坐下,看到貴客們已經落座,窗欄邊已經坐好的樂坊美人女樂妓輕撥一下琵琶開始輕聲彈唱,窗外便是秀美的西湖美景,此時正值三月,正是柳綠樹茂、水氣蒙蒙、鳥雀歡叫的時光,坐在這樣美景旁邊的酒樓上,梁雨非常滿意的點頭對杭州知府王炳德說:“每回來看此處美景,都不覺想飲一口美酒,品幾道佳肴,如能來了靈思,到還可以做上一首佳詞,真是得意之人生不虛度之感啊!”見酒菜已經上來,端起清秀的小廝倒好的美酒,梁雨舉杯:“各位可不要辜負如此美景美食,干,”揮手按下一眾就要起身的官員:“今日當盡興而歸,不講些許客套,先同飲此酒。”

“謝殿下,我等當盡興而歸,干。”

“當得殿下賞識,當盡興而歸,干,”

一口女兒紅醇釀入肚,梁雨頓覺胃腸舒服不已,夾了一口菜,點頭更是滿意,這個時候杭州知府王炳德端起酒杯,沒有敢起身,剛要敬世子殿下,梁雨已經拿着酒杯過來和他手裏的酒杯碰了一下:“干,”哧溜一聲已經飲干。

杭州知府王炳德只感覺心裏開始暢快不已也說道:“干,”哧溜一聲飲干,看着世子殿下開始和張同知乾杯,不由莞爾一笑,今日面對如此美景,該噹噹好好盡興才是。

走廊之上儘是彪悍的王府護衛,誰也看不出王漢的異常來,早在看清杭州知府和梁雨一行,那方臉中年人已經快速起身放下雅間隔簾,心中苦笑不已,心說這叫什麼事情,吃頓飯都不安生,卻不想自己囂張太久的緣故惹得麻煩。

“走吧,卻是無聊,”主位上的老者心情不快的放下酒杯,起身帶着眾人離開,經過王漢的身邊的時候,傳音給王漢:“此事就算了,莫要多事,否則小心狗命,”揚長帶人而去,王漢的臉色頓時氣得紅里發紫,雙手只哆嗦,王大刀看到了,瞪了王漢一眼,那意思是‘小子站好了’突然感覺不對,又看了一眼王漢有點潮濕的錦緞勁裝,眼睛銳利的上下一掃立刻看到王漢右胳膊上的異常,心中頓時怒氣橫生,敢惹梁王世子的人,誰***真是膽大包天了,來到王漢身前拍拍王漢的左肩膀,小聲的說道:“回去再說,定要為你討個公道,”為王漢討公道就是為梁王世子的面子討公道。

王漢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重重的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眼睛中兇殘的神色一閃隱去,縱死也要討個公道,方能挺直腰桿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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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雷鋒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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