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游晉祠
第二天,我們乘公交去了晉祠。路上,我告訴石雲,晉祠我來過多次,可以為她做導遊。
她說:“真的嗎?那你現在就就做個簡單介紹唄!”
“晉祠的歷史特別悠久,位於太原市區西南二十五公里處的懸瓮山麓。為古代晉王詞,始建於北魏,為紀念周武王三子姬虞及母后邑姜而建,原名為晉王詞。是中國現存最早的皇家園林為晉國宗祠。晉祠內有幾十座古建築。晉祠有三絕:周柏又名齊年柏、難老泉和宋代彩塑。”我開始當起了導遊。
石雲打趣的說:“不錯,導遊先生,沒到晉祠就開始上崗了。”
到晉祠后,我們從大門進入后自水鏡台,經會仙橋到金人台。我指着四尊鐵人中西南隅那尊鐵人對石雲說“這尊鐵人鑄於北宋紹聖四年,不但保存完整,而且神態威武,英姿勃勃,銷明甲亮,閃閃泛光,非常獨特。你知道嗎?這尊鐵人還有個傳說。”
“什麼傳說?”石雲好奇的問。
“相傳,一年夏天,天特別熱,這個鐵人實在受不了,獨自走到了汾河邊。見汾河滔滔而流,怎麼過河呢?,鐵人正在犯難,上游駛下一條小船。鐵人喊住船家,要求船家將自己渡到對岸。船家說,渡你一人,人太少了,請等一等看還有無旁人。鐵人一急,趕忙說道,你能渡我一個,就算你有能耐啦!船家說你能有多重,難道你是鐵鑄的不成?一語道破鐵人本相。瞬間,鐵人立在汾河邊不動了,船家一看這還真是一個鐵人,仔細一看認出是晉祠的鐵人,就喊來一些鄉親把鐵人抬回了金人台。聖母聽到此事後,命手下武士,把鐵人的腳趾連砍三刀,以示懲戒。石雲你看鐵人的腳上,還有被刀砍的痕迹。”
石雲仔細看了看說:“還真有痕迹。”
離開金人台,經對越坊、獻殿、、鐘鼓樓、魚沼飛梁到聖母殿。我告訴石雲,聖母殿為晉祠最著名的建築,創建於宋代天聖年間。殿堂寬大疏朗。存有宋代精美彩塑侍女像四十三尊(含後補二尊),屬於晉祠三絕之一。
“石雲你看,在這些彩塑中居中而坐的就是聖母邑姜。你看她神態莊嚴,雍榮華貴,鳳冠霞帔。這些彩塑形象逼真,造型生動,情態各異,是研究宋代雕塑和服飾的珍貴資料。石雲本來就特別喜歡雕塑,這會兒看得特別的仔細。
進入晉祠后,石雲每個景點都不落過,特別是在晉祠三絕之一的周柏前駐足很久,她問我這些樹真有那麼久的歷史嗎?我說我還真說不清。
到了難老泉,我指着上方的水母樓,我告訴她,這裏供奉着水母,關於水母還有一個傳說,問她想不想聽?
“怎麼會不想聽,你就別賣關子了。”
於是我給石雲講了下邊的故事:水母姓柳,生性賢良。家住晉祠附近的金勝村,嫁到晉祠為媳。嫁后橫遭婆婆虐待,每日到很遠處去挑水,挑回的水婆婆只要前捅,不要后桶。名為嫌臟,實為刁難。一天,柳姓女挑水歸來,路遇一騎馬之人要水飲馬,柳姓女欣然應允。等柳姓女再挑水返回,騎馬人送柳姓女一金絲馬鞭,告訴她只要把馬鞭放在盛水的瓮中,只要輕輕向上一提,水即滿瓮。柳姓女回去一試,果然靈驗。但這個秘密被柳姓女小姑發現,趁柳姓女回娘家不在,從瓮中提出馬鞭。頓時,大水從瓮中奔涌而出,很快就要淹沒了附近村莊。柳姓女聞訊趕來,毅然坐在瓮上,水勢一下變小,人們得救了,水母也就再沒離開過水瓮。
我們又照了不少像.也留了幾個合影。從晉祠出來,找了個快餐店簡單的吃了午飯。回到住處補了個午覺。
起來后看時間還早,問石雲說:“附近就是迎澤公園,還有一個晉商會館去看看不?”
石雲說那就去看看。到迎澤公園轉了轉,照了幾張照片。進入晉商會館后,石雲看的特別仔細,也特別感興趣。出來時,她說很長見識。
她問我:“楊六郎守三關的三關都在山西嗎?”
“應該是,好像有寧武關、平型關,雁門關。其實楊六郎未必真有其人,據太原史話記載,一次征遼國。潘美是元帥,楊業是先鋒。楊業貪功冒進被圍困,潘美見無力救援,為避免全軍覆滅,就撤了回來。這就演繹出了楊家將的故事,潘美也就成了大壞蛋。在山西晉北的代縣,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還聽說楊、潘兩姓不通婚,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石雲說:“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
回到住處,石雲開始張羅晚飯。像在錦州一樣,我寸步不離的當跟屁蟲,。還是方便時從後邊樓着她,兩手摸着雙峰。她也不時的回過頭吻我,不過她好像更注意她的寶物。在外邊跑了一天了,晚飯後,我們坐在長沙發上看電視。她的手一直抓着她的寶物,直到她的寶物有了反應,我們立刻關電視上床。到了二次后,石雲心滿意足,說總算不虛此行。
第二天,我們先去附近的火車票預售點買票。商量好了車次,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我要石雲的身份證,她堅持自己買。
我說兩人一起買爭取坐挨着。
“為什麼兩人一起買?”
“我和你一起回去?”
“能在家呆幾天?”
“最少一周。”
“怪不得,我就知道。”石雲樂得合不上嘴,從後邊狠狠槌了我兩拳。“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早說?讓我跑一趟。”
“我剛忙完,準備買票,你已經動身了。出來玩幾天不好嗎?你不來我就得總住廳里,你總得剪綵呀!在說,至少這幾天我們可以朝夕相處。”
聽了我的話,石雲沒再說什麼。好像我的話對她有所觸動,情緒低落了不少。我能猜出此刻石雲的心結,很後悔自己剛才說了多餘的話。
我們還是第一次在一起乘車,上車前石雲精心準備了路上吃的。真巧,我們剛好是挨着的雙人坐。如膠似漆的兩個人緊靠在一起,觀賞着窗外的風景,天南地北的聊着,單調的行程成了快樂之旅。
“來的時候什麼心思都沒有,就盼着時間過得快點,就想早一點見着那個壞蛋。我當時還想,這回去怎麼辦?來的時候還有個盼頭,可回去不是離那個壞蛋越來越遠呀!”石雲附在我的耳邊輕聲說。
“誰讓你自己不小心,讓那個壞蛋把心偷走了。”我打趣的說。
“是呀!要是不參加那次的同學會,要是不和那個壞蛋擁抱二次,要是不跟他說飛機起飛降落髮個短訊,要是他來短訊不回,要是不同意和他談戀愛,要是不讓他去錦州……”石雲閉上眼睛,好像在思戀着他們走到一起的一幕一幕。
她把手從後邊伸到我的後背,死死的掐着我說:“就怪你,就怪你。”
我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幸虧有那麼多相遇,讓兩個相愛的人走到一起。只是有一點遺憾。”
“什麼遺憾?”石雲不解的問。
“如果五年前我參加的同學聚會你能參加,或者更早一些我們能相遇。”
“如果五年前的聚會我參加,或者更早一些我們相遇,我們就一定能走到一起嗎?”石雲問。
我沒有回答,她自己也知道這是個無解的題。
“寶貝你說,同學們誰能想到我們會在一起?”石雲又問。
“恐怕是誰也想不到。”我回答。
“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會怎麼想?”石雲的小腦袋今天怎麼盡冒出奇怪的問題。
“還能怎麼想?嫉妒和羨慕唄!李玉秀這個傢伙,用什麼手段,把石雲這個大美女搞到手,一棵這麼好的白菜叫豬拱了,你說氣不氣人。”
“就是,就是。”石雲忍不住笑了。
“石雲,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想什麼?”
“那一次你問我,如果我們年輕時就結婚,一起養兒育女,我們會怎樣?我想收回我當時的回答,我打心底覺得我們一定一直會像現在這樣的恩愛。”
石雲沉思着點了點頭。
不經意間,動車已到了北京。我站起身和石雲說:“北京停車時間長,我們下去透透氣吧!”
石雲答應一聲,我們一起下了車。在站台上走了走,我問:“北京你沒少來吧?”
“來的次數到不少,多數時候是一走一過。”
“去過什麼地方?”我問。
“天安門、王府井、故宮、景山公園、北海公園、頤和園、八達嶺、軍博。再就是前門、大柵欄、西單,好像也就這些地方。”石雲答。
“不算少了,該去的地方你差不多都去了。”
“你呢?”石雲問。
“我比你去的地方要多些,我參加過國慶遊行,在鐵道部黨校學習過,你去的地方我肯定都去過不止一次,另外我去過香山、譚拓寺、天壇、地壇、豐澤園、贏台等……”
我們正說著話,列車員開始喊站台上的人上車。從北京開車,車要換方向,車廂里的所以靠背椅都要轉個相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