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學生時代的歌
晚上快晚八點時,她來電話說舞蹈隊有活動,我說沒關係我可以看書。讓我想不到的是,沒過多一會兒,聽到了開門聲。我迎出去一看,果然她來了。
心情大好,問:“怎麼回事?”
“我本來是要去的,可轉念一想,不就是個自娛自樂的活動嗎?為了這破事值得把我的寶貝一個人扔家嗎?”
“我的位置終於提高了一點。”
“瞎說,現在,在我心裏你的位置最重要。我和隊長請假,說這幾天家有事來不了。隊長說你是教練你不來怎麼辦?我說教練就不能有事呀?這個舞蹈隊也挺沒意思的,有個老頭,有事沒事的總愛往我跟前湊,挺煩人的。”
“那可不行。”
“吃醋了,他比不上我寶貝的一根手指頭。你沒聽那位大嫂說嗎,說我們是神仙眷屬,說我們多般配嗎?”
“其實,主要還是我帥呆了。”我學着趙本山、宋丹丹小品中的話。
“臭美。”
說著話,我們已經脫衣服上床,辦起了正事。晚上走的時候,石雲說她明早一定早點來,到這兒吃早飯。
第二天,果然不到八點就來了,我把早飯端上桌。
“你沒吃呀?”
“你不來我能吃嗎?”
她起身把我的頭緊緊的樓在懷裏。吃完飯收拾完上床后,她開始板着手指數時間。
“還有幾天呢!”我說。
“幾天還不快呀?你走了我怎麼辦?”她說著掉起了眼淚。
我心裏也不好受,也在想着離開她自己怎麼辦?
“這一天呀!時時刻刻想的是你,幹什麼的心思都沒有。年輕時沒談過戀愛,這回知道戀愛什麼滋味了。現在我總算明白你那天說後悔的心意了。”
“要不我們分手?”我開起了玩笑,想打破這窘境。
“你說的輕巧,分得開嗎?
看着石雲情緒一直很低落,覺得應當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我把她纜在懷裏說:“我們躺在床上唱會歌兒好不好。”
“唱什麼歌?”
“唱我們學生時代的歌,你能不能記得我們初中時最愛唱什麼歌?”
她想了想,搖了搖頭。
“航標兵之歌”我說。
“對,那時我們幾乎每天都唱,你能記得歌詞嗎?”
“記得幾句,來我們一起唱:”
“歌聲迎來了金色的朝陽,
雙漿劃破了千層波浪,
我們在海上架橋鋪路,
讓航行的朋友們一路順暢。
朋友們愉快的奔向遠方,
航標兵為舵手引路導航,
我們雖然素不相識,
但友誼向明珠閃放光芒。……”
“後邊的詞實在想不起來了。”我說。
“你記得不少了。”
接着我們又唱了幾首那時的歌,石雲情緒好多了。
“寶貝,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嗎?”我說。
“也是,珍惜現在吧,來,我們干正事。”到了一次后,石雲好像把一切煩惱都忘掉了。
我們間隔休息的時候,石雲對我說:“玉秀,我要你牢牢記住我現在和你說的話。”
自從和她在一起以來,我還沒有聽到過她用這樣嚴肅的口氣和我說話,我馬上意識到她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說。那時,我們兩個正赤身裸體面朝上躺着。
只見她用手拍了拍我的寶物說:“這裏,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如果我們有一天分開了,我是說如果,它也不會是別人的。”
“你是說,它從現在開始只屬於我一個人?”
“是的,我這個人說到做到。但是我還要告訴你。”說著,她握住了她的寶物:“從現在開始,它也只屬於我一個人,別人包括你老婆誰都不能動它。如果誰動了她,讓我知道了,你就不能碰我了,你知道我有潔癖,能做到嗎?”
“能,保證做到。”我態度莊重:“人不是牲口,只要能發泄性慾,和誰都行,情愛、情愛,沒有情哪兒來的愛?”我說。
“其實,我早就聽說過,我有一個遠房的親戚,和你在一起工作過,我們無意間說起你,他說像你這個級別的幹部,沒有沒緋聞的,只有你從沒有這方面的任何議論。
“他還說,在你們單位,流傳一個笑話。有一次,幾個女人在一起扯閑話,正好你從旁走過,一個女的望着你的背影說,你看人家李書記,人那麼精神,那麼有水平,口碑又好,能嫁給這樣的男人,一輩子就值了。
“這時候另一個女的撇着嘴說:‘怎麼你還想惦記他?’‘不行嗎?和你們說真的,他要是肯要我,我馬上和我那個死鬼離。’只聽另一個又說:‘你知道人家夫人是誰嗎?’‘是誰?’‘人事部王部長,你還不撒潑尿照照自己。’”
“有這事嗎?我怎麼沒聽說?”我真不知道。
“關於你老婆,我的要求有點過份,如果她性功能恢復了,我們可以再商量。”
“沒什麼可商量的,我這個人,心裏只能容下一個女人。”
聽了我的話,石雲忘情的抱住我狂吻,新一輪陰陽大戰又開始了。
後來,我做前列腺增生手術前,需要導尿。插尿管時是男的,到沒什麼。可拔尿管時是個小姑娘,我當時想了,這要是讓石雲知道還了得。
在以後的幾天裏,我們幾乎是陷入瘋狂之中。
有一天石雲算了算這些天做的大略總數,張大了嘴巴:“這麼多呀,此前我這一輩子做的總數也沒這麼多。先前我總後悔自己做了女人,現在我到是覺得做女人真好,當然,身邊得有我寶貝這樣的男人。”
中間有一天,我沒控制好自己到了,第二天我們又去逛街。這一次,石雲堅持要給我買件東西。我拗不過,就讓她為我買二條褲頭,我告訴她穿在裏邊有特殊意義。
其實我本意是讓她少花錢,結果她為我買二條褲頭花了二百多。我問她為什麼買這樣貴的?她說她的男人就得穿最好的。接着趁我不注意又給我買了套名牌內衣,我再沒說什麼,只能選擇接受。因為在某些時候,欣然接受反而是對對方的成全,甚至是對對方的恩惠。
該來的總要來的,明天我就要返回了。今天,石雲一早就來了,一整天都連說帶笑的。除了做飯、吃飯、睡午覺,我們幾乎一整天都在一次接一次的辦正事。
到了下午四點,我看她還沒動靜,就提醒她該走了,別耽誤了接孩子。
“怎麼?這麼幾天就煩我了。”
“天地良心,這是什麼話,不是怕你耽誤事嗎?”
“告訴你吧!今晚不走了。”
“你又編了什麼故事?”
“我不是告訴過你,現在在我心裏你的位置最重要。”
我激動的把她抱在懷裏,把她親吻的喘不過氣來。她一再叮囑我,今晚無論如何要控制住別到。
我問:“為什麼?”
“明天走前再到,這樣至少一路上你不會因太想我而痛苦。”
真的會這樣嗎?我不知道。但我總算知道了她今天一整天的有說有笑,是裝出來給我看的。
晚上,我們折騰到了夜半,用她的話說這不放出去就消停不了。
“太晚了,明天你要上路,聽我的寶貝,早點睡吧!”
我這才作罷。
第二天早晨,我這些年來第一次醒的這麼晚。起來時,石雲已經做好了飯。
吃完飯看了下時間,石雲說:“別收拾了,抓緊時間還能辦一次正事。”
這一次沒有任何顧慮,但我還是兼顧了石雲,結果我們又一次幾乎同時到了。我們趕緊洗了澡,東西昨晚已收拾好,我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是吻別的時候了。
回過身來,石雲已淚流滿面。我們吻別時,石雲說她這個樣子沒辦法送我了,拿出一百元說是打出租錢。既然是約定好的,我沒推辭收了。真不想開門,因為只要門打開,這一次錦州之行就結束了;我再次回過身親吻石雲。
石雲催促說:“快走吧這裏車不好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到機場后我打電話給她,告訴她我已到機場,時間足夠。囑咐她中午一個人吃飯,一定不能對付。她接電話時還在抽涕,很明顯她一直在痛哭。到登機口我又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我到登機口了,聽到她還在哭。
石雲想的那一招並不靈,我從她那出來就想她想的心痛,坐在飛機上不停的流眼淚。飛機一着陸我馬上打開手機,告訴她已平安着陸,她說她揪着的心總算放下了。我問她中午吃到什麼?她說了后我雖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但還是表揚了她,聽說話她看來好多了。
我告訴她出去后施工單位會有車接我,到工地我要處理因出門積壓的業務,還要到工地認真巡視一遍。下午要主持工地例會,然後要開車回家,可能沒什麼時間給她打電話或發信。她說明白,囑咐我開車回家時要注意安全,說現在她已回到女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