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淫邪反應
由於狐仙娘娘實在邪性了一點,我上完色之後立刻就用紅布把它給包了起來,通知阿嬌把這尊塑像給請回去。
阿嬌第一眼看到狐仙娘娘像,跟吃了蜜一樣道:“這狐仙娘娘好漂亮這眼神這身段一眼就能夠把男人給勾搭住。”
我卻笑道:“豈止能把男人給勾搭住,供了這尊東西之後,連男人的魂都能被你給勾住。”
不過為了阿嬌不害怕,並沒有把塑造的時候發生的邪性的事告訴她,只是讓先給狐仙磕三個頭,隨後把她請回去,供着就成。
可是等阿嬌磕完三個響頭,再把腦袋抬起來看我的時候,我冷不丁的就覺得阿嬌的相貌竟然起了一絲變化。
原本阿嬌的臉蛋比較圓潤,眼睛也很亮堂,屬於娃娃臉的那種類型,但是現在的臉變得稍微尖了一些,兩隻眼角上揚,樣子顯得比較嬌媚。
恍惚之間竟然看上去就和塑像上面的狐仙娘娘有一點相似。
阿嬌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工作枱上,眼神迷離的看着我,同時把裸着穿着絲襪的腳抬到了我的肚皮上。
“我有點想要。”
我心裏清楚,這個情況恐怕是狐仙娘娘受了她的供養之後,阿嬌身體之內產生的淫邪反應。
這種塑像雖然叫做狐仙娘娘但是和正經修鍊的狐仙不同,這屬於一種邪神,靠吸食男子身上的陽氣修鍊。
阿嬌在接受了幫助之後,同時也變成了狐仙娘娘採集陽氣的工具,這屬於副作用。
阿嬌現在的樣子還真的有些勾人,我差點支撐不住,但是好在我的意念支撐了下來,故意裝不懂的說了一句道:
“你想要什麼?”
“還在這不懂裝懂。”阿嬌咯咯的笑了兩聲,整個腦袋貼在我胸脯上道:
“咱們就在這,要是你去了楓林閣你可玩不起我,算是便宜你了。”
撩我可以,這麼說分明就是把我當成窮屌絲了,我很正直的退後了兩步,隨後把手搭在一尊用紅布包裹着的廣目天王像上面。
“你躲什麼。”阿嬌臉上微微泛起一絲潮紅,竟然已經開始脫裙子的弔帶了。
我一見這樣下去,等會阿嬌清醒過來非得說我耍流氓不可,顧不得多想,伸手就把廣目天王像上面的紅布給扯了下來。
“呔!”
那塊紅布一扯下來,就聽見不知從什麼方向竟傳出一聲怒吼,隨後就見原本平放在工作枱上面的狐仙娘娘像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廣目天王是西天正神,聲音一傳出來,立刻就把控制阿嬌的狐仙給嚇了回去。
這尊神像原本是一家寺廟向我定做的,還沒來得及運出去,沒有想到先起的作用,我趕緊衝著廣目天王拜了一下,隨後用紅布遮了起來。
阿嬌這個時候也清醒了過來,看着自己肩膀上搭拉着的弔帶,一臉迷惑的看着我。
為了防止阿嬌嚇到,我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藏着噎着和她說了一部分。阿嬌聽完之後一臉風騷的看着我道:
“這有什麼的,姐姐我可見得多了,就算我阿嬌送你一炮不就成了。”
我聽完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趕緊讓阿嬌把狐仙娘娘像請回去,這塑像太邪門了,我可不敢放這裏太久。
同時我也告訴阿嬌,神鬼塑雖然能夠幫她求財,但是可能也會帶來一些副作用讓她小心。
等阿嬌走了之後,我一個人靠在躺椅上面開始盤算着下一步的生意,原本我計劃兩尊塑像要花四天的時間,沒想到三天時間就已經完工,接下來可以好好盤算盤算葯伯卿的事了。
之前我打聽了一下,葯伯卿在我們市裡是個有名房地產商,那個億達建築公司主要以開發高層居民樓為主,所以應該有錢的很。
要是這一單生意能夠談成的話,我應該能夠掙上不小的一筆。
想到這些我正美的時候,手機突然來了一個陌生號碼。
我的朋友圈不大,打我電話的基本都是熟人,一般的陌生號碼我都不接,但是也不知道這回是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接了這通電話。
電話裏頭傳出一聲嘶啞的笑聲,道:
“是小秦嗎,還記得我嗎。”
這聲音我聽着耳熟,仔細一聽就是那天請我喝酒藥伯卿,我恭敬的叫了一聲葯總。
葯伯卿電話的語氣有點滄桑的道:“別怎麼客氣,叫我的名字就成,我那天和你說的事還記得嗎,方便的話咱們見一面,我想和你談談。”
人這運氣要是好的時候,生意就跟洪水一樣,怎麼都攔不住,我趕緊點頭稱有空,並且把店裏面的地址報給了他,讓他方便的話就來店裏面說事。
葯伯卿很爽快的答應了,說半個小時之後他就來。
我把店稍微的收拾了一下,把幾尊拿得出手的塑像擺在店裏面最顯眼的位置,畢竟這麼大的客戶要來,總得讓人看看我的手藝,好對我的水平放心。
半個小時之後,葯伯卿從一輛黑色的邁騰轎車下來走進了我的店裏面,身上穿着很普通的POLO衫和黑色西褲,這穿着普通至極,看上去和一家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壓根就沾不上邊。
我打眼一看,葯伯卿臉上鬍子拉碴的,面容極其疲憊,眼眶裏面全都是紅血絲,看來他昨天晚上估計又是嚇得睡不着。
“您沒什麼事吧。”葯伯卿這個樣子,我估計隨便找個三歲小孩沖他輪一拳,都能夠把他給打趴在地下。
葯伯卿擺了擺手,找了一條椅子,坐了下來,道:
“這都不打緊,我就想問問你上回那件事情有招沒,昨天晚上我一閉上眼睛就夢見那兩個人伸手掐我的脖子,好在有那道紅光在才救了我一條性命,嚇得我一整宿沒敢睡着,再這麼下去估計我這條命都得被折騰進去。”
葯伯卿說話的功夫,我又朝着他的脖子看了過去,這才一天不見,葯伯卿脖子上面的那條掐痕竟然又深了不少。
我問他除了這些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奇怪的事,葯伯卿想了一想,一臉驚恐的告訴我。“昨天夜裏那兩個人不但掐我的脖子,而且嘴巴裏面一直喊他們好冷,身上背着東西好重,叫我把他們放出來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