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趙與安微微一愣,然後點點頭:“也是,不過現在我不在京城,這件事情還要阿匪勞累。”
趙與安自然是捨不得南匪勞累的,但是奈何他現在人卻是不在京城的。雖然他也可以立馬出現在京城裏面,但是這對於那些不知道空間精妙的外人來說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未免引起什麼沒有必要的麻煩,所以這個選項就不在參考之列了。
“這有什麼可以勞累的?不就是動動嘴的事情嗎?”南匪卻是看着趙與安笑了出來,因為趙與安臉上的那個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南匪真的受了什麼不得了的勞累似的。
但是事實上這件事情只用南匪動動嘴皮子就有人把適合的人選帶過來了,根本動用他勞累什麼。當然,如果動動嘴皮子也算得上是勞累的話。
趙與安也是微微勾起了唇,卻是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中的棋子輕輕的落在了南匪的手邊不遠的位置上面,然後一雙星眸含笑的看着南匪。
南匪看了看棋盤上面棋子的分佈,微微思考一下以後便把手中的棋子也放在了的手的不遠處的邊上。
兩人的這盤棋還沒有下完趙與安卻是突然皺起了眉頭,空間外面他的帳篷的外間有人在叫他。
南匪自然也感覺到了,所以便對趙與安道:“既然這人神色這般慌張無葯便出去一趟把,如果沒事了再回來就是了。”
趙與安微微皺着眉頭,但是也只好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在南匪的嘴角輕輕的碰了一下以後身影便頓時消失在了空間裏面。
而南匪則是坐在原地看着面前出現的水鏡上面出現的影像,上面的人不少,但是南匪卻也一眼看的出來那個是趙與安。
而這面水鏡則是被南匪用來看趙與安的,因為南匪是怕如果路上趙與安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至少他還可以幫忙的,當然,這種可能性很小,只有千萬分之零點零零零一那麼多罷了。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南匪想要看到趙與安而已。
而此時的趙與安則是出去便跟着那小兵一起去了一個帳篷裏面,而那個帳篷則正是坐着四個將軍。
分別是姓陳、章、劉還有羅的,雖然是沒有說話,但是他們常年浴血沙場的那種獨特的,獨屬於軍人的那種血腥味兒卻是十分明顯的。
幾個將軍也是豪爽的人,在出發的時候皇帝便已經和他們說過了大部分的糧草等都在趙與安的空間裏面之後便也都放心了,他們也是知道了為什麼會這樣做。
節約兵力是一方面,但是最主要的一點則是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的對手是誰。
所以他們才會警慎一些,但是卻也不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只不過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不知幾位將軍急忙叫我來有什麼事么?”趙與安向著幾個將軍拱手行禮之後便也不繞彎子的開口直接問道。
幾個將軍面面相覷一會兒,最後還是生的儒雅一些的章將軍開口說道:“我與其他三個將軍叫世子爺前來乃是為了請世子爺幫我等一個忙。”
其他三個將軍也跟着點了點頭,“正是,我等有事想要請世子爺幫一個忙。”
趙與安見四個個將軍這般模樣心中微微皺了皺眉,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幾位將軍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如果能夠幫得上忙的一定會儘力幫的。”
見趙與安說了這句話幾個將軍心中微微放下,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以後還是那位章將軍開的口,對趙與安說道:“我等曾經聽陛下提起過,世子爺的空間是和世子正君都能夠一起使用的,不知是否屬實?”
趙與安面上依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沒有承認,但是卻也沒有否認的看向了章將軍四人,問道:“不知將軍到底想要我幫什麼忙。”
幾個將軍又是互相對視,然後互相點了點頭,他們也都看出來了,這位世子爺啊可能是非得知道事情才肯開口了,反正待會兒也是要知道的,所以也就不隱瞞了,索性就直接說出來好了。
所以那個劉姓的將軍便直接聲音爽朗的開口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有一封密函想要送給陛下,越快越好,所以才想着如果世子爺的空間有用的話便請世子爺和世子主君幫個忙。”
趙與安聽了以後點了點頭,“可以。”
幾個將軍這才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章將軍便立刻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不遠處的案桌上面把混在一對紙張中的一封用火漆封的嚴密的信封走到了趙與安的身邊,“勞煩世子爺了。”
趙與安搖了搖頭,把信接過來了以後便想要離開了,“區區小事而已,將軍不用放在心上。那我這邊去把信交給阿匪了。”
“好,那我們便也不久世子爺了。”幾位將軍也沒有挽留,便讓趙與安離開了。
…………
趙與安回到空間裏面的時候南匪還坐在亭子裏面,手中那些一個瑩白色的棋子,把他白玉似的手指襯的更加白了幾分,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精雕細琢而成的藝術品。
“無葯快來,該你落子了。”南匪見趙與安進了空間來了以後便對着趙與安輕輕招了招手說道,語氣十分的自然親昵,讓趙與安的耳朵有不知覺的微微紅了一些。
“好,就來了。”趙與安一邊應着南匪的話,然後一邊快步走到了亭子裏面剛剛坐的位置坐下。
南匪剛剛一直都是用水鏡在看着趙與安的,所以當然是知道剛才那幾個將軍拜託了趙與安做什麼。不過這會兒見趙與安沒有說,他也就不主動提起來了,反正他就算是現在把密信現在就交給自己,也是要明早才能夠送到宮裏面去的。
最後這件事情還是趙與安在要臨睡的時候和南匪說的,其實他也是擔心南匪才會這樣的。
因為他心裏的深處還是有些以為他家小夫郎還是怪着皇宮裏面的人的,畢竟當時的那種情況,知道是一回事,怎麼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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