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比比誰更噁心!

第209章 比比誰更噁心!

顧夭夭看着布珍公主,從前都不敢想,她們倆共處一室,還能這般心平氣和的說話。

這愛情的力量,到底是大的很。

“謝謝。”將葯碗放在一旁,布珍公主及其認真的說了句。

顧夭夭輕輕搖頭,“我也是為了顧家,公主莫要掛在心上。”

聽了顧夭夭的話,布珍公主撲哧笑了一聲,“你也不必這般防着我,無論你讓不讓我承你的情,我都會守在顧明辰跟前,此心永不變。”

不用刻意的,讓他們兩個人的糾葛變少。

被布珍公主說破,顧夭夭也不自覺的笑了一聲。

到底也是自己,太過於小心了。

布珍公主說著,幫着顧夭夭整了整身上的被子,“剛才那一下,可摔疼了?”

顧夭夭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我自個掂量着呢。”

既然是要裝暈,不得尋個最不會疼的姿勢?

正說著,聽着外頭有腳步聲,而後門開了,便瞧見老太太那一張擔憂的臉。

“祖母。”顧夭夭趕緊坐起來,這事自也算是萬全,她唯一擔心的,便是驚動了老太太。

不過想着,葉卓華該是想法子解釋。

“你這孩子,受苦了。”說著,便上前拉住了顧夭夭的手,用帕子遮了一下眼角。

似是在擦眼淚,可顧夭夭瞧的清明,上頭沒有沾上淚,心裏當下便有數了。

“祖母,所幸現在惡人已經尋到,孫女也不覺得苦。”顧夭夭搖頭,面上的話總要說說的。

老太太拉着顧夭夭的手說了幾句后,便側身讓人將如韻郡主給領了進來,“只是今日,驚動了郡主。”

便解釋,說是出事的時候,如韻郡主剛好過來。

之前老太太出手,救了華夫人一命,她自該來府里謝恩。

顧夭夭抬頭望去,不過幾日不見,如韻郡主瘦了許多,那衣服約是從前的,瞧的寬大的似是能裝進兩個如韻一般。

按照顧夭夭對如韻郡主從前的了解,她的性子絕不能來顧家低頭。

約是,這現實,總能磨平對方的稜角,而後不得不妥協。

“葉夫人受苦了。”如韻郡主上前微微的額首。

之前還斗的不可開交的兩人,此刻卻要彼此說著讓對方的寬心的話,委實讓人覺得氣氛詭異。

便是連老太太都覺得,厭煩,由着她們閑聊幾句,便準備起身,帶着如韻郡主離開。

可如韻郡主卻像是沒有瞧見老太太的暗示一般,身子站的直直的,“今日葉夫人受苦,我原不該再開口言其他,只是這事,迫在眉睫,我不得不說出來。”

聽着如韻郡主說的凝重,顧夭夭緊緊的皺眉,便是連聲音都冷了下來,“郡主請言。”

便是在心裏做好了準備,若是如韻郡主敢做傷害顧家的事,她着實不介意,讓她今日走不出顧家的門。

相對於顧夭夭的慎重,如韻郡主卻從容許多,甚至面上都還能掛着淺淺的笑容。

從前,她從未說過,可卻一直羨慕那些個,從容的看着旁人變臉色的人,只覺得那些人,乃是內宅中的仙人。

可現在,她終是瞧見顧夭夭在自己面前變臉,可心中生不出一絲歡喜,堆滿的全是悲涼。

如韻郡主此刻已經能將自己真實的情緒收斂,面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說起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如今,已是顧皓辰的人了。”

話說完,場上一度沒有任何的聲音。

便是連老太太都微微的張着個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如韻郡主怎麼會同顧皓辰扯上關係?

更甚至,就那樣的貨色,如何能入的了如韻郡主的臉?

而且,這是給太子殿下戴了綠帽子了?

對於顧皓辰,如韻郡主想想便覺得噁心,可是,滿京城卻找不到另一個人,能幫她報復!

她恨,恨太子入骨。

可是以她現在的能力,不能將太子如何,就算她能活到當太子妃,怕也是在深宮裏,受盡折磨。

更何況,就太子這般心狠,活着,於她而言,已然是奢望。

既如此,那麼只能用自己這毫無用處的身子,去報復太子。

世家子弟,但凡不是傻子的,都不會去與如韻郡主攀上關係。

可隨便尋個行乞的人,如韻郡主也不願意。

正好,這兩日那李家與顧皓辰的親事,被她聽說了,這才動了這個心思。

不管如何,顧皓辰的面上,總是姓顧的。

看顧家沒個人說話,如韻郡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原以為將事情說出來有多難,可真到這個時候,說出來便說出來了,還能掉塊肉不成?

“太子殿下那邊,本郡主會親自請罪,若是殿下允我活命,待我回來,便與顧皓辰成親,若是我回不來。”如韻郡主笑了,“那便,當我沒有來過。”

而後,微微的福了福身子,頭一次這般知禮。

起身後,便準備要離開。

只是走了兩步,卻回頭瞧了一眼老太太,“此事,祖母也知曉。”

她知道,祖母與老太太有些交情,也卻也沒指望老太太真的會為這點交情冒多大的險,只是,凡事總有萬一呢,萬一老太太想法子保自己一命,讓她活着,看着太子下場如何?

說完后,轉身入了那風雪之中。

這事,她是自己決定的,事後老太太知道后,打了她兩巴掌,可卻也只說了句,“嫁誰都好,只要不是太子便成。”

無論是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只有太子,嫁了便就註定是死路一條。

如韻郡主沒有告訴任何人,她不在乎生死,只是過不了心裏的檻,放不下心頭的恨。

能噁心到太子,也算是足夠了。

顧夭夭望着風雪中的背影,良久才說了句,“倒是有些華夫人的影子。”

從前,如韻郡主只是囂張跋扈,在京城人眼中,也不過只是一個被人寵壞的孩子罷了。

時至今日,看着這般決然,才讓人瞧出了華夫人的魄力。

只是現在,顧夭夭萬分期待,被太子嫌棄的未來太子妃,竟與一個下人,暗通曲款,不知太子該作何反應?

太子有些手段,陰足夠可狠還是差點。

既動了殺心,該一個不留。

譬如,常女官,譬如,左從文,註定是不該活着的人。

而他,殺了文候害了華夫人,卻還保留着如韻太子妃的名號,才給了對方,羞辱的機會。

老太太長長的嘆了口氣,望着外頭的風雪失神片刻,“這雪,什麼時候能停?”

似是在談論天氣,可也是在感嘆朝堂風雲。

如今,朝堂之中各有心思,大佑,到底回不到從前,上下一心的時候。

“祖母放心,冬天既來了,春天便不會太遠。”此刻,顧夭夭便就覺得,葉卓華的話放在現在,最為合適。

老太太隨即輕笑一聲,而後看向顧夭夭,“夭夭,你覺着如韻,該不該嫁?”

既然,此事自己的孫女已經參與,無論旁人如何想的,她永遠只站在自己親人的身後。

畢竟這次,與上次不同,不是說抬手便能救誰一命。

顧夭夭笑了笑,“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祖母放心,如韻郡主不會出事,這親事,孫女覺得可成。”

老太太張了張嘴,想問一句,葉家不是一直是站在太子身後的嗎,這一句敵人從何而來?

只是話到嘴邊,又覺得多此一問。

時也勢也,很多事說不清,跟着感覺走便是了。

老太太回頭看了錢嬤嬤一眼,“我那老姊妹不問世事多年,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管小輩們的事,讓她多注意身子。”

老太太說完,錢嬤嬤立馬領會,這便派人去庫里尋了兩株上等的人蔘給那邊送去。

不需要多言,私下裏還願意接觸,便說明有事她們會出手的。

咳咳!

老太太說了沒幾句話,又咳嗽了起來。

顧夭夭趕緊幫着老太太順氣,“祖母這身子,府醫可說什麼了?”顧夭夭抬頭問了錢嬤嬤一句。

錢嬤嬤無奈的搖頭,“還是這天冷的事,不出去吧,整個人沒精神,出去吧,外頭凍的受不住。”

錢嬤嬤還想說什麼,卻被老太太搖頭打斷了,“到底上了歲數了,我如今好吃好喝的養着,還求什麼?”

聽了這話,顧夭夭抿嘴沒有吱聲。

倒是布珍,突然在旁邊說了句,“待大雪停了,便送祖母回江南吧。”

左右,顧父也不在,兩個姑娘都出嫁了,過年的時候就剩下他們幾個,也沒什麼意思。

倒不如將老太太送回去,在那邊到底沒這京城的寒風刺骨。

老太太笑着搖頭,“難得你的孝心了,只是年紀大了,就想要熱鬧些。”

多活一日便賺一日,不想着,有一日不在了跟前一個小輩的都沒有。

老太太想到這,不由的將視線放在是布珍的肚子上,當反應過來后隨即輕笑一聲,自己想什麼呢,顧明辰不願意娶布珍,自更不會碰她。

想着以後,兩門就這般斷後了,心中總是有些酸楚。

可已經走到這一步,又能如何。

只慶幸,九泉之下,顧家列祖列宗也沒誰有資格指責自己。

布珍公主看到了老太太的視線,自是明白老太太所想的,低着頭也沒做聲。

還是顧夭夭尋了話題,又閑聊幾句,因着老太太該吃藥了,便起身離開。

顧夭夭估摸着,葉卓華也該來了,便讓下頭的人收拾東西,等着葉卓華來接自己。

不消片刻,葉卓華果真乘着風雪而來。

到了之後,看布珍公主在旁邊照顧顧夭夭,難得葉卓華很是認真的見了禮。

“那我便不留,葉大人與夫人了,你們且放心,祖母這邊我定然會照看好的。”顧明辰沒回來,布珍公主自不方便,與他們多言。

將人送出去之後,布珍公主揚聲說了句。

心裏也清楚,不能因為現在顧夭夭與葉卓華對她的態度緩和,她便不知分寸,那一聲二妹,妹婿,到底不是她配叫的。

顧夭夭應了一聲,便轉身上了馬車。

到底,馬車走起來后,顧夭夭掀起帘子衝著布珍公主揮了揮手。

就如同真正的親人一般。

布珍公主一直望着顧夭夭他們走遠,才轉身回顧家大院。

“公主,如今顧家上下都接受了您。”旁邊的婢女,忍不住念叨了句。

這麼久的隱忍,也算是有了盼頭。

布珍公主輕輕搖頭,“我只為求明辰一人之心。”

旁人對她再好,又能如何?

只是那人的心,怕是一輩子都得不到了。

“以後,這樣的話莫要再言了,讓旁人誤會可就不好了。”布珍公主不由的囑咐了句。

旁人如何她自是不關心,就怕這話傳到顧明辰的耳朵里,讓顧明辰誤會她有什麼目的。

她很是珍惜,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

看着布珍公主一臉的嚴肅,婢女趕緊點頭,只是瞧着眼前的風雪,好似將布珍公主與這高大的院牆,隔離在了一個畫面中。

到底,布珍公主融入了這內宅之中。

再也沒有,草原上那一個恣意瀟洒的第一公主了。

至於顧夭夭這邊,一上馬車其實將她給嚇到了,裏頭放了厚厚的兩床被子,等着顧夭夭上去躺着歇息。

腳下許是怕顧夭夭凍着,放了兩個暖爐。

而香爐里,也不知道點的什麼香料,桂花的味道又夾着一股子香杏味。

顧夭夭坐在一邊,渾身有些不自在,“你這般隆重,倒讓我覺得,我是真的中毒了。”

而後,往葉卓華跟前湊了湊,抬手抓住了葉卓華的領子,“小子,是不是想要換個夫人了?”

葉卓華扒拉開顧夭夭的手,“別鬧。”

而後讓她安穩的坐下,“我這不是怕有人瞧見?”

他是萬萬不能,讓有人傳出,他怠慢顧夭夭的話來。

顧夭夭嘖嘖兩聲,“葉大人好心思。”

朝堂上的事,沒讓葉卓華費盡心思,竟然念着,這枝頭末梢的事情。

顧夭夭說完,葉卓華笑了笑,而後,便想說話。

卻不想顧夭夭已經別開頭,衝著外頭交代一句,現不回葉家,在外頭轉一圈再回。

“這是想瞧什麼?”葉卓華笑着問了句。

顧夭夭卻只掀了帘子往外瞧,沒有回答。

看顧夭夭似是沉浸在了她的思緒里,葉卓華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捏起顧夭夭的一縷頭髮,在手中把玩。

顧夭夭看着外頭,大雪沒有融化半點,一直堆積往上,百姓們都自掃門前雪,大路上的也只有些馬車印,很不好走。

瞧那屋頂,堆積的得有兩尺厚。

怕若是有那些個上了年頭屋子,都有坍塌的危險,到時候裏頭的人,若是砸到了如何是好。

適逢天災,最倒霉的還是下頭的普通百姓。

因為路不好走,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是在走了一段之後,路上突然傳來了許多人的略顯嘈雜的聲音,顧夭夭定睛看去,原是在一個醫館門口。

人擠人,生怕自己擠不進去。

有些婦人一個人來的,抱着個孩子也擠不動,或者有些確實病重的沒有力氣,只能在外頭乾落淚。

顧夭夭抬手,讓下頭的侍衛去主持個公道。

至少,該有個輕重緩急,先來後到。

葉家的馬車在這,京兆尹那邊已然得了消息,趕緊親自帶人過來。

一看是維持醫館的秩序,京兆尹趕緊讓下頭的人接手,連其他的醫館,也一併管了。

“葉大人,這事您交代一聲便是。”京兆尹過來,隔着帘子與葉卓華說了一聲。

他這次瞧了,葉卓華這邊,自能用後生可畏來形容。

“有勞了。”葉卓華在裏頭應了一聲,也沒出面,看有人管了,便讓馬車折回去準備回葉家。

下頭的人聽聞是什麼大人來為他們主持公道,立馬跪在雪地中,高呼,“謝謝大人。”

顧夭夭聽着這聲音,長長的嘆氣。

葉卓華聽了后,只往顧夭夭跟前湊了湊,“天道如此。”

這世上,生來就註定了尊卑,皇家人就是高高在上,一言九鼎。

他們也,無可奈何。

顧夭夭嗯了一聲,而後順勢靠在葉卓華的肩膀上,“我估摸我快要做姑母了。”

葉卓華聽這話,驚的咳嗽了起來,“你說什麼?”

他萬萬不敢相信,顧明辰會這麼快的變心?

看葉卓華滿臉的不敢置信,顧夭夭撲哧笑了起來,“我那兄長可與你不同,怎會是那輕易改變主意的人。”

或許時間是良藥,可斷不會只這麼短的時間,便改了心思。

今日,老太太看了布珍公主的肚子一眼,布珍公主也發現了,她自然不會算計到顧明辰的頭上,不然兩個人連明面上的和諧都沒了。

所以她猜,布珍公主會提議在本家抱養一個,如今顧家清冷,估摸顧明辰也會同意。

既要記在顧明辰的名下,那便就得喚自己一聲姑母。

聽顧夭夭這般解釋,葉卓華才鬆了一口氣,而後警惕的看着顧夭夭,“我不同意你也打這個主意!”

再次,將態度表明了。

顧夭夭撲哧笑了出來,而後身子往後靠了靠,“我只是感嘆,布珍公主到底圖什麼呢?”

看着顧夭夭沒再提那些個不着邊際的主意,葉卓華這才說道,“圖個,沒有遺憾,再說了。”

葉卓華一頓,定定的看着顧夭夭,“正妻如何妾如何,布珍公主的身份已然尊貴,自不會在乎這些。如今顧家不也只有,布珍公主說了算?而且,顧家上下對布珍公主,也都算的上敬重。”

剩下的話,葉卓華也不必再說了,布珍公主所求的真心,或許還沒有得來,可卻也不是旁人的。

天家的人,生來就會衡量。

顧夭夭聽了葉卓華的分析,哼了一聲,“我倒覺得,葉大人性情涼薄。”

看顧夭夭有些不高興,葉卓華有些無奈,“這是怎麼了?”

顧夭夭指了指鼻子,“你覺得我傻嗎?”

葉卓華趕緊搖頭,顧夭夭自是聰慧。

“那你說的我會不懂嗎?”她只是單純的感嘆一聲,何至於讓葉卓華,真的在這裏討論。

葉卓華抿嘴輕笑,良久才說道,“那是我傻。”

同樣的錯誤,還犯兩次。

終是回了葉家,顧夭夭一下馬車還覺得有些涼,一陣陣冷風吹來,不自覺的打個寒顫。

掃了一眼旁邊的顧夭夭,葉卓華乾脆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往屋子裏走去。

顧夭夭沒防備,趕緊攬住葉卓華的脖子,“這青天白日的,你又發什麼瘋?”

說完,臉不自覺的有些發紅。

葉卓華的笑聲震得顧夭夭耳朵發燙,“這青天白日的,你又在想什麼?”

“我只是覺得,我走的比你快。”進門的時候,葉卓華低頭,在顧夭夭的耳邊說了句。

在起身的時候,故意點了一下顧夭夭的耳垂。

顧夭夭身子一僵,隨即反應過來,猛地推了葉卓華一下。

葉卓華卻順手,攬住了顧夭夭的腰,另一隻手,探向顧夭夭的領口。

顧夭夭看着門沒關,雖然知道下頭的人不敢抬頭亂瞧,可卻也忍不住,心亂的很,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了領口,一臉戒備的看向葉卓華,“你做什麼!”

葉卓華這次,笑的聲音更大了,“你不嫌熱嗎?”

屋子裏頭,火燒的旺,被葉卓華一提,顧夭夭便覺得,額頭上似乎有汗珠滲了出來。

而她身上,還披着厚重的袍子。

看葉卓華的意思,該是要為自己解開袍子而已。

顧夭夭伸手,兩下將袍子解開,而後扔在葉卓華的頭上,“笑,笑,就知道笑!”

她越是這般惱怒,葉卓華越覺得好笑。

看葉卓華還止不住了,顧夭夭蹬蹬瞪走到裏屋,將門哐當一聲關住,“你就在外頭笑個夠吧。”

葉卓華在外頭將袍子放好,這才站在門口對着顧夭夭說道,“好,我不笑了,你將門打開,我只與你說幾句話。”

裏頭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葉卓華無奈的嘆氣,“今日晚膳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雖說君子遠庖廚,可為了自己的心上人,沒什麼不能做的。

他以為,顧夭夭會感興趣折騰自己,可還是沒有動靜。

葉卓華想了想便又說道,“不若,我穿女裝給你瞧?”

他記得,顧夭夭很是喜歡聽周生編排自己,不若就出個丑讓顧夭夭歡喜歡喜?看顧夭夭沒反應,接着咬牙說道,“我可以在外頭轉一圈,我發誓,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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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嫁給權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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