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闖入
第九章闖入
阿財叔嘴裏念叨着的某某人,自然就是趙吳鉤了。
此時,趙吳鉤還正在與秀美女子冰月月對峙着。
趙吳鉤的身邊不遠,冰月月轉悠着她的那雙靈動的眼睛,說是思索不是思索,說是閑着也不是閑着的樣子盯着趙吳鉤看。
“咳咳。”趙吳鉤被冰月月弄的有些慌神,故意地清了清嗓子,弄個響。
這小妞要是在不點頭的話,我可真的是要撤了,不然,一會胖子少爺趙武長要是回來的話,鐵定是不能讓我走了。
對,趕緊得到答案,這小妞要是不同意,我就馬上繼續跑路,反正不管如何,我是一定要得到自由的。
想到這裏,已經清了嗓子的趙吳鉤故意的在冰月月注視之下舒展了一個懶腰,沒有形象的打了一個飽嗝。
“月月姑娘,如果說,趙某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答應我的請求的話,那麼,趙某就此告辭了,以後,我想我們也就不會有交集了。”
不卑不亢的說完,已經站起了身子的趙吳鉤,就試探着向著屋外走着,一步,兩步,三步......都到了屋門口了,這個月月小妞怎麼還不叫住我呢?丫的,難道她真準備不換那些曲子了,不可能的。
“等等,趙公子。”正在趙吳鉤一腳已經踏到了屋外的門檻,另外一隻腳剛剛抬起的時候,冰月月魅惑的話語響了起來,隨後,背對着屋內的趙吳鉤感到後背一熱,顯然是冰月月的小身子貼了上來。
“趙公子,你說的事情,我應允了,但是小女子要你發下重誓,以後一定要只給我冰月月提供創作的曲子,而且,還是盡量都創作像是絕唱《逍遙嘆》的那種。”
你當我真的是歌神下凡啊,還每一首曲子都得有《逍遙嘆》那般的經典。要不是老子現在犯了事要跑路,我絕對不會如此窩囊的。
心裏咒怨着啐道,趙吳鉤轉過身,可是,剛轉過身,就感到自己張開了的想要說話的嘴,很是快速的貼到了一張溫熱的面頰上。
好滑,好嫩,好有感覺!
趙吳鉤感覺嘴巴比抹了蜜還要香甜,但是只是感覺,還沒有實際嘗到,畢竟,趙吳鉤的舌頭還是在空閑之中,沒有挨到越來越熱乎乎的臉蛋皮膚。
下意識的,趙吳鉤抱着品嘗的念頭,小舌頭輕輕的打了一個小旋,隨後,便在這溫熱的臉頰上舔上了那麼一小添。
冰月月只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麻,就像是被雷擊了一下子似的,混身上下的毛孔,俱都是張開,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不是緩慢但是又稱不上快速的蔓延了開來,獃獃的,冰月月,這個只是表現出來撩人之極,像是個御人無數,但是卻貨假包換的確還為處子的小妞,臉上迅速的升溫着,但是,冰月月卻是並沒有推開趙吳鉤,雖然說,冰月月本身也是一個練家子......
趙吳鉤下意識的添完之後就後悔了。
自己,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做出如此的事情,雖然說對方是一個大妓院的窯姐,但自己可不是尋找快樂來的嫖客啊。
但是,偏偏,自己還不能收回,要是收回的話,可就是有些忒尷尬了。
可是吧,要是不將嘴巴收回來吧,自己難不成保持這個姿勢不變?
為難啊為難,哎,還是趁此多舔幾下吧,這樣一想,趙吳鉤的舌頭又打了一旋......“月月小姐,大事不好了,前邊的綉樓內鬧起來了,月月小姐,快來啊......”突然之間,一聲焦急的喊聲響了起來,一下子打破了趙吳鉤與冰月月之間的尷尬。
趙吳鉤渾身一哆嗦,而後,像是自己被欺負了一般的,趙吳鉤雙手抱胸,顫顫巍巍的道,“月月姑娘,還請你保密,我現在還是一個處男。沒經歷過這些事情。”說完,趙吳鉤渾身裝模作樣的一顫,而後向著發聲處跑了過去。
望着趙吳鉤小賊一般的一下子腿腳就利索了跑的無影無蹤,冰月月怔怔的立在原地,心裏如同是一團亂麻般不堪。
這個小賊,忒無恥了一些,還說他是處男,難道,我就不是處女了嗎?哼,今天你親了我一口,我也要在以後還給你一口,狠狠地一大口!
臉色來回變化的冰月月,半響,聽得呼喊着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大,不由得快速的移步,向著前院的綉樓那裏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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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趙四還有趙武長給我交出來,不然,今天我就砸了這個雙樂坊!”原來冰月月與趙吳鉤雙雙登場的高台之上,蠻橫小妞趙然容正站在上面。
那條接近兩米的馬鞭,在趙然容的手上緊緊的握着,彷彿是一柄大刀般的武器一樣,十分的駭眼。
台下的那些個公子哥還有那些低等下人,老鴇子與**,都是大氣不敢喘一口的看着趙然容。
趙然容的“美名”,可是傳遍了整個綏州的,偌大個綏州,誰人不知道趙然容是個長相雖美,可是刁蠻無理的大小姐?
要是光這樣,很多家底不錯的公子哥倒是未必能夠忍氣吞聲,關鍵是,趙然容是福樂伯的小女兒,而且是福樂伯最疼愛的小女兒,更關鍵的,就是福樂伯是個極其護短的主。
有一次,綏州的一個縣新調來了一個縣令,這個縣令是朝中一位大官的兒子,在不知道趙然容為何許人也的情況下調戲了趙然容一番,結果,趙然容抽了他幾鞭子。當時這個公子哥仗着自己有着朝中大官的父親,還有身後跟着很多個僕役,就很是牛叉的扇了趙然容一巴掌,結果,以為沒有什麼事會發生的他,承受了福樂伯暴起的怒火,護短的福樂伯,不但在事後將這位公子哥打斷了手腳,還拼着關係將那個公子哥在朝中做大官的父親給搬倒了。
這件事情之後,許多的公子哥,也是不再敢惹怒趙然容了。而趙然容,也就可以說是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怎麼,沒有人吱聲嗎?哼!我可是看見我的表哥走到這裏來了,還有那個奴才趙四,你們可不要裝作不知道,你你,對,就說你呢,快說,他們兩個傢伙是在哪裏。”趙然容小鼻子一翹,蠻橫的指着高台下的一個肥頭大耳的公子哥問道。
“然容小姐......”胖子公子哥姓吳,叫吳冕,本身是一個富商的兒子,在這個以文才和權勢為重要的時代,商人本身就是讓人瞧不起的,如今趙然容直指他,他說起話來更是越發的尊敬與.....恐懼!
“然容小姐也是你叫的?叫我趙小姐,另外,別給我套近乎,趕快說,那個討厭的趙四還有我哥哥去哪裏了。”趙然容聽到吳冕叫自己然容小姐,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之後厲聲的道。
“他......他在......”吳冕心一驚,脫口剛要說話,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已經是從人群之中傳了出來,“是誰在這裏搗亂,難道不知道,雙樂坊只是歡迎來這裏尋找快樂的人,而不歡迎那些前來搗亂的人嗎!”
伴隨着這清冷的聲音,冰月月出現於人群中。
妖精,果然是妓院裏的窯姐。趙然容一看見冰月月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立刻在心底鄙視着下了一個判斷。
“我不是來搗亂了,我是來——砸——場——子的。”趙然容盯着冰月月,一字一句的說道。
“果然是大小姐脾氣,不過,你也不打聽打聽,這間雙樂坊是誰說砸就能砸的嗎?”冰月月的臉這個時候沒有一絲的微笑,相當的嚴謹,與着那股子她表露出來的風騷模樣相去太遠了,不過,不可否認,倒是別有一番異樣滋味。
“呦,不過是一個窯姐而已,居然這麼放肆。”趙然容被冰月月的話頂的臉色鐵青,隨口回道。
但是,這句話說的可就是太惡毒了。趙然容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後也是後悔了,不過話一出口再收回來根本就不是趙然容的作風。
冰月月的眼中一寒,緊緊的盯着趙然容,口中並沒有說一句話。
被這冰月月的那兩道犀利寒冷的目光一盯,趙然容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心裏一緊想道,這兩道眼神,怎麼和那個奴才趙四的眼神是如此的相像,讓我害怕。
害怕歸害怕,這樣一想着,趙然容的那股子不服輸的性格也是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我怕個什麼,像我剛才說的,這不就是一個窯姐嗎,我一個大小姐,絕對是不應該怕個窯姐的。
“你以為你的眼光是武器嗎,怎麼,想殺了我啊。”趙然容將縮回去一些的脖子使勁的伸了伸,而後高昂着頭說道,此刻,冰月月已經是來到了高台之下了。
“你是福樂伯的小女兒趙然容吧,我告訴你,趙公子是不會回你們福樂伯府了,你就死了這個心思吧,至於武長少爺,他一會便會出來了。”緊接着,說玩這幾句話的冰月月居然迴轉過身,像是不想和趙然容多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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