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祁歷雖是醫生,但是長期不着調都是正常,這一次也是難得的認真。
“這個女孩子,剛剛大學畢業半年,先是失蹤,后是河裏找到屍體,隨後家人認人,就直接判定自殺,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再去的時候,屍體已經而火花。”
陽雪接過那張紙,看着頭像,眼淚也就沒怎麼能忍住,這個時候的她,終於沒那麼堅強。
“而其實在她自殺的那天晚上,陽雪還在實習,半夜加班,直接暈了過去,最後成了她見到最後一幕。”
張震一直都對陽雪的夢保持懷疑態度,畢竟那種東西不能驗證不能體驗,只能根據她所提供才能有了辨識機會,而現在看陽雪梨花帶雨的模樣,卻是有種感同弄身。
“隨後就是接二連三的夢境,連續幾天,陽雪除了吃飯基本上的都在睡眠狀態,甚至可以說是噩夢狀態,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經濟基礎,醫療設備有限,一直都不清楚她的大腦承受度,最後就直接出現隨時暈厥和頭腦發昏不清楚的狀態。”
“當時我也沒想到睡個覺,也能睡成這個樣子。”陽雪低頭壓着聲音說道。
“實際上,當時這個地方出現了失蹤案和自殺案都和她的夢境對上號。”
“以前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想夢的見,基本都會出現,可能這就是和其他人所不一樣,我的夢不用掛外抹角。”
他們說的很簡單,可是要是認真想當時的場景,若是同歲的他們,可能還是挺艱難的,畢竟在場,就只有蔣豐和張震稍微能算作正常存活的於社會,而其他三人,不是需要依靠輪椅才能行動的大胖子,就是能隨時隨地做噩夢還特別容易受傷的女人,最後一個,看似是醫生卻能隨時變臉也不清楚是什麼套路的人。
“你說這麼多,我也挺想幫你的,不過我是真的被降級,沒有權限。”
“你降級應該沒多久,”蘇啊將電腦屏幕放在他的面前,“網頁上應該還是可以調取,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蔣豐本來作為一個“輔助技能”及格的人也只是打醬油的,也沒什麼資格能夠左右張震的想法,但其實一直在樓下的他會時常半夜監視陽雪,她什麼模樣也都了大致了解,更何況在知道她喝酒就是為了讓大腦淪陷半昏迷狀態時,他突然會有種參與的感覺,尤其是在還陽雪暈倒在出租屋裏,或許是“英雄主義”的男人觀念,讓他對這種特別人有些痴戀。
“哥,我們出去談。”
張震本來就進退兩難,給也不是,不給了也不是,“我想想。”
隨後就被蔣豐拖走,張震也沒想到,看起來白凈小夥子,力氣還挺大的,也不知道他要講什麼,神神秘秘還挺嚴肅的。
小別墅角落有片空草坪,是昨天晚上他想要抽煙的時候找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右手多出一個煙灰缸,張震也明白,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牌煙盒,遞給了他一支。
點着煙的蔣豐,將活遞給了他,“裏面都是些病人,就只有在外面抽了。”
“沒什麼,”吐出煙圈,“有什麼事,你說吧!”
“你知道,你昏迷的時候,那女人,衝出去給你找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