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遊戲還繼續嗎?
秦哲看着他手機上的那個人臉頭像,只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是誰。
只感覺腦子裏邊有什麼記憶是關於這張臉的。
手機上的這張頭像是一個年紀三十歲以上的男人,不過照片看上去有些模糊就是了。
拿過那人的手機,秦哲眯着眼睛仔細看了一會,這才想起來,這人是他早年,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入過一個組織時的一位隊友。
說起來,他們當年一起參加組織給的任務時,還一起出生入死過呢。
而現在,早就天各一方,如今,確實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在背後要殺他。
秦哲想着便覺得有些可笑,眼神里卻是泛着冷光,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十讓人感到害怕。
那男子見到秦哲突然而來的冷笑,心裏不由得莫名的一股恐慌,緊接着,他竟然直接軟了腿,跌坐在了地板上。
秦哲聽到動靜,抬眼瞥了眼他,只聽他道:“我不殺你。”
那跌坐在地板上的男子聽見秦哲這如同放生令的話,心口吊著的一口氣才慢慢呼出來,緊張的身體也漸漸放鬆。
秦哲本來也沒打算殺他,一來是這個男人的跟蹤方式太拙劣,根本用不着;二是,還好他只是單純的跟蹤,並沒有對自己造成實質性的危害。
況且,他也交出了他身後指示他這個人的身份。
秦哲不會濫殺無辜。
“不過……”秦哲掂量着那個手機,又轉頭道,“我要這個人的聯繫方式,這隻手機怕是不能還你了。”
那男人剛剛鬆了一口氣,見秦哲又說了話,頓時緊張了起來,但聽他只是要聯繫方式和手機,就有些后怕的抹了把頭上被嚇的出來的虛汗。
連忙對秦哲道:“好好,都聽你的,這手機給你,你不殺我就行!”
秦哲瞧他那長着185大個子,卻被自己嚇成鳥的樣子,也覺得好笑,但並沒有心情再去管他。
只是隨手拍了張照片。
隨後直接開了倉庫的門,朝着外面給男人指了條路,就拿着手機逕自離開了。
那個指使男人來跟蹤他的人,也勉強算是他曾經的隊友,畢竟也是出生入死過的人,秦哲仔細想了想,倒是也能記起那人的名字。
——秦濤。
於是就隨後把這個名字交給自己的手下去查了。
趁着這個間隙,秦哲開着一輛商務車,從柏林路上長驅直入,直奔香洲市的地下賭場。
下車后,秦哲立在車便,掏出從那個男人身上帶下來的手機,給秦濤發幾條了消息。
第一條是:“我是秦哲。”
第二條是:“什麼時候出來見一面?”
後面順帶附上一張他剛剛在倉庫時拍下來的照片。
是那個他派來的男人狼狽的樣子。
發完消息,他便抬起手腕,看了看上面的時間。
剛剛下屬已經給他發來了情報,利用資源手段查到了秦濤的一些基本信息。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初年輕時在一起出生入死過,之後勞燕分飛天各一方的隊友,秦濤現在居然成了這香洲市最大底下賭場的老闆。
秦哲低垂着眼睛,眸光晦暗不明。
不過小站了一會,他便抬着長腿朝着那個地下賭場走了進去。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會一會曾經出生入死過,現在卻想害他的隊友。
外面依舊人聲鼎沸,賭徒們肆意揮霍,熱火朝天。
“咱們就在這桌賭吧,你們去一邊玩去,這桌子勞資用了。”秦濤來到一張賭桌前猛地一拍桌子說道,似乎是想將剛才的氣全都撒出來。
這時候這桌有幾個輸了錢的賭徒可就不樂意了。
其中一個早就輸紅眼的金毛當即蠻橫的衝著秦濤叫喚道:“你他媽是誰啊,勞資輸了錢不喜歡換地方,混蛋!”秦濤心頭本就有火,現在還來了一個有眼不識泰山的狗東西。
“白面,廢他一條胳膊!”秦濤像是在說一件尋常事,廢人一條胳膊這樣的話張口就來。
白面微微點頭,旋即一個箭步上前扣住那金毛的手臂一個橫劈落下。
“咔嚓!”
“啊……”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着金毛殺豬般的慘叫聲相繼響起,現場瞬間陷入一片寂靜。
大家都知道,這香洲賭場是八爺在看管的場子,在他的場子鬧事不給面子那結果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這小子是誰啊,敢在八爺的場子隨便斷客人一臂?”
“不認識,不過看起來有些面熟!”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由於秦濤的父親不允許他賭博.因此他每次來香洲賭場都是走的特殊通道,這個賭場的人幾乎都沒有見過他,那些賭徒對他更是一無所知。
“管他是誰,在八爺的場子惹是生非,估計是不好走出去了,八爺在咱們香洲市的地位那是首屈一指的,聽說四大家族的家主都對他敬畏有加。”
“四大家族家主都對他敬畏有加?有些話你可別亂說,這香洲賭場不就是四大家族的嗎,八爺一個替他們看場子的還有這種身份和地位?”
這時候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人拍了拍胸脯解釋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吧,八爺是香洲市的地下皇帝,四大家族在白道能吃得開,黑的這方面還是得看八爺,照你們這麼說八爺替他們看場子就是他們的手下了?簡直是扯淡。
“唉,等着瞧吧,這小子惹禍咯,八爺最尊敬的就是客人,他打了客人就是觸碰了八爺的底線!”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都在等着看秦濤的笑話。
“大家給我退後一點,秦少辦事都站遠一點,否則和他的下場一樣。”周磊不愧是秦濤的走狗,捂着還在生疼得臉都要站出來拍秦濤的馬屁。
一聽秦少,一些人便大概猜到秦濤的身份了,在香洲市除了他秦家大少爺還有誰敢自稱是秦少?
“原來是秦家大少爺啊,那估計沒事了,八爺肯定會給他面子。”
“我還等着看好戲呢,看來是看不成了!”
那些湊熱鬧不嫌事大的圍觀群眾在得知秦濤的身份后臉上皆浮現出失望的神情。
“金龍,咱們開始吧!”秦濤臉上掛着得意的神情,走到賭桌正當中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金龍淡淡的笑了笑,也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位置坐了下去。
“這一次咱們還是老規矩,扎金花!”
秦濤說完朝着美女荷官揮了揮手示意她派牌。
若是換作其他人說扎金花可能會被笑掉大牙,但是秦濤這麼說卻沒人敢笑。
他們雖沒見過秦濤卻聽過秦濤心狠手辣陰險狡詐的事迹。
十幾秒的時間三張牌就已經派好了,這一次金龍沒有再急着看牌,而是將桌前的籌碼分出一小半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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