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賣花的小女孩小鈴
從火車站走出去后,田甜就笑道:“楚南,酒店已經安排好,就在東海的海邊,我們是直接過去,還是在去東海其他地方逛逛?”
“各方勢力聚集在哪?”我問道。
“都已經聚集在東海巷口那邊的酒店。”
田甜說道:“帶頭的是歐陽世光,守在巷口,正在準備八岐大神的到來。”
“歐陽世光?”
我嘀咕句就問道:“這傢伙是什麼人?”
“歐陽家族威震修道界,是修道界的第一大勢力家族,而歐陽世光是歐陽家的家主,聽說有聚靈境巔峰修為。”
“這應該是問鼎修道界的最強實力力吧?”
“沒有錯。”
田甜點頭道:“而且這陰陽世光,還是龍虎山銀花婆婆的愛徒。”
“有點意思。”
我揚起嘴角笑了笑,我便說道:“那我們先回酒店休息,靜等八岐大神橫渡東海過來。”
“楚南你有十足的把握?”田甜有些擔憂。
畢竟八岐大神可是東瀛的神明,集榮譽與地位一身,是尊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有着通天的法力。
“一條東瀛的蛇精而已。”
我不以為然說道:“在我眼裏連螞蟻都不如,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聽我這麼說,頓時讓田甜目露精光。
深吸口氣,她環顧眼周圍就問我道:“楚南,你究竟有多強大的實力?”
“顛覆你的想像。”
我俯視眼虛空,背負雙手淡淡道:“如果這世間有神,那麼我楚南,就是這天地間唯一的神。”
這話說得有幾分裝逼的味道。
但這是實話。
元嬰境的強者,能飛天遁地,隔千年奪人之命的能力。
這牛逼可不是吹出來的。
我要不是不想出門,就呆在茅山派,只要東瀛的八岐大神東渡過來,我就能隔空誅殺他。
當然。
我人都已經來東海了,而八岐大神也已經橫渡東海趕來,只要我願意,現在就能誅殺他。
但要是這樣就意思了。
先讓八岐大神橫渡東海趕過來,在我們夏國的修道界擺足了威風,到時候我在動手,將八岐大神踩在腳下蹂躪,讓八岐大神真正傻眼時,到那時候,心裏才是真正的爽歪歪啊。
而田甜聽着,頓時兩眼都在冒星星。
她激動得不行。
因為她睡的男人,就是這世間高高在上唯一的神啊。
這能不激動嗎?
就是她這肚子,好像有點不爭氣,跟我睡也睡了這麼久了,到現在都還沒有什麼反應。
還得抓緊時間,肚子不搞大不行啊。
要不然白折騰了不行?
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閃過,田甜摟着我的胳膊,她就很激動說道:“楚南,那我往後跟你混吧,我可是被你睡了好幾次的女人了。”
“是你倒貼過來的。”
看着田甜,我就沒好氣道:“我們倆最多算是情人關係。”
“那誰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我媳婦啊。”
田甜問道:“我始終沒有見過你媳婦,你媳婦究竟在哪?”
“她在沉睡。”
我說道:“好了,帶我回酒店休息吧。”
而我這正說著,突然有個六七歲般大的小女孩,一路小跑到了我面前,小女孩手裏捧着好多的玫瑰花,有些膽怯看我眼,她就面帶微笑說道:“哥哥,給漂亮姐妹買朵花吧?”
這小女孩穿得破舊,烏黑的頭髮髒兮兮的,稚嫩的臉龐上還流着鼻涕。
說完那句話,小女孩就滿臉期待看着我。
“好啊。”
打量眼小女孩,我就含笑說道:“多少錢一束玫瑰花?”
“兩塊錢。”小女孩回應。
“我給你十塊。”
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我遞給小女孩。
“這…哥哥你給多了。”
“沒事。”
我微笑地說。
小女孩聽着很感動,把玫瑰花遞給我,便彎腰對我深深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然後我隨手,就把那束玫瑰花送給田甜了。
田甜很高興,連忙道謝。
“這花里咋還有張紙?”
田甜把紙拿出來,打開看了兩眼,就見紙條上歪歪斜斜寫着一行字,“救救我們。”
“楚南,這是什麼什麼意思?”
田甜立即問我道:“那小女孩在向我們求救嗎?而且這字跡,明顯是一個小孩子寫的。”
看着那張紙條,我同樣感到很意外,但是那小女孩,剛才也沒有看出有什麼危險啊。
“楚南,我們找找那孩子如何?”
田甜覺得這事蹊蹺,一束花里放在張紙條,還寫着求救這樣的字,這不應該是孩子在胡鬧。
但是這時候,根本沒有在人群里找到那孩子了。
我要田甜先別急,立即施展神識尋找起來,很快就在百米外,找到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看到從火車站走出來的乘客,就會跑過去賣花。
賣得還不錯,十幾束玫瑰花,賣得只剩下兩三束花。
緊接着。
有個青年走了過去,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拉着他來到人少的偏僻處,然後粗魯地摸了摸小女孩的,他就笑道:“小鈴,今天你表現得不錯,把這些花賣掉,晌午就給飯吃,你聽到沒有啊?”
說到後面,那個青年就又拿出來一大把花。
將近有四五十朵玫瑰花。
“晌午賣這麼多?”
小女孩看着青年男子,然後摸了摸肚子說道:“巍哥哥,可是現在我很餓了,我昨天就沒有吃飯了。”
“這能怨得了誰?”
那青年瞪眼小鈴,就沒好氣道:“誰要你昨天替童童說話的?連我們敢頂嘴,讓你餓肚子都是輕的,老子沒動手打你就已經很不錯,趕緊的給我去幹活,晌午這些花賣不玩,就別想有飯吃。”
小鈴聽到這話,眼眶裏就有淚花在打圈。
“你哭一個試試?”
看到小鈴快要哭了,那青年反而瞪眼道:“把眼淚給老子逼回去,要是你敢流出來,別以在外面,老子就不敢動手揍你。”
聞聽此言,嚇得小鈴連忙把眼淚擦乾淨。
“剛才賣花的錢呢?”
青年又說道:“趕緊的,統統把錢給老子拿出來。”
小鈴點頭,只好把錢都拿了出來。
而我看到這裏,立即就皺起了眉頭,現在我看出來了,我敢肯定那青年,絕對不是小鈴的父親,倒像是把小鈴當成是一個賺錢的工具。
但是就算那小鈴,在替那青年賺錢,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啊。
雖然是隔着百來遠,但是他們的對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小鈴因為一個叫童童的孩子,頂撞了青年這些人,然後就讓小鈴昨天一天都沒有飯吃。
而且剛剛還在威脅,要是不把手裏的花賣掉,今天晌午也別想有飯吃民。
仙人板板板的,這簡直就是在虐待孩童。
還有這青年是小鈴的什麼人?
毫無疑問,這肯定不是親屬,難道是那青年收養的孤兒嗎?
再聯想到那束玫瑰花里,藏着的求救紙條。
那麼這事值得深思了。
“人我已經找到。”
這時候我就對田甜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
沒有耽擱,我跟田甜立即就走了過去,來到了那青年和小女孩小鈴面前,而小鈴捧着手裏的玫瑰花,正滿臉委屈地要跑去賣花呢。
“小妹妹。”
看着小鈴,我揚起嘴角微笑道:“你還記得我嗎?”
“認得。”
小女孩立即笑道:“剛才大哥哥買了我的花。”
“大哥哥問你個事。”
我指了指那青年就問道:“那男的是你什麼人?”
而我這話說出口,就像點燃的一根導火線樣,頓時讓那青年惱怒起來,氣勢洶洶走過來,將小鈴拉到身後,瞪着我就沒好氣孔道:“你誰啊?我是小鈴的什麼人關你啥事?你是來買花的,還是來找茬的啊?”
“哥們你先別激動。”
橫眼青年,我不咸不淡說道:“我是小鈴的朋友,我問問你跟她是啥關係,你用不着這麼激動吧?”
“不好意思啊。”
聽我這麼說,青年立即換了副笑臉,他連忙就說道:“這就是個誤會,我以為你們是來找茬的,你也知道,這世道很亂,尤其是在火車站這邊,你們冒然找過來,還以為你們對小鈴有什麼想法呢。”
這傢伙變臉比翻書還要書,連忙對我賠禮道歉,態度變得誠懇起來。
然後他才說道:“實不相瞞,我是小鈴的堂哥,她父母在外地工作,我只好帶着她來賣花。”
堂哥?
若他真是小鈴的堂哥,小鈴穿得跟叫花樣,他怎麼西裝革履的?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過我沒說破,只是點頭笑了笑,就見那青年接着又說道:“謝謝你們倆的關心,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帶着小鈴去賣花了,這年頭生意不好做,我們只能多花些時間賣,來維持生活這樣子。”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嗯?”
那青年帶着小鈴,立即往前走去,走得很快,基本是拖着小鈴走的。
與此同時,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小鈴回頭看着我,那清澈的眼神,露出了很複雜的眼神,咬咬牙又張張嘴想說什麼,眼裏又閃過很忌憚的神色,最終咬咬牙把頭轉了回去。
“哥們慢着。”
我把那青年叫住,揚起嘴角笑了起來。
“什麼事?”
那青年頓住腳步,眉頭皺了起來。
而我隔空探出手掌,就把他從五六米外給抓了回來。
露出這手,那青年頓時就懵了,圓瞪雙眼看着我,露出來一副活見鬼的模樣,而我揚起嘴角笑了笑,立即施展神識湧進他腦海內,搜起他的記憶來。
你跟我激動啥啊?”
。